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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综穿]再穿就剁手!-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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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诉你们!我爹和你们府里的宫先生可是至交好友!你们若是得罪了我,小心被赶出去!”

    苏绿微挑起眉,这说法,略耳熟啊?

    她随即对亲卫说:“去问问,那位爹很厉害的公子是否姓‘戴’?”

    “是。”

    于是亲卫跑了回去。

    不一会儿,那年轻男子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比起刚才要更加志得意满:“没错!我就是戴宇,戴仁就是我爹!你们还不快放开我?!”

    苏绿暗想,又是歹人,又是带鱼,这家人真是阴魂不散。

    “我什么时候鬼鬼祟祟跟在她后面呢?告诉你们,你们口中的徐姑娘正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找我未婚妻说话有什么不可以的?识相的就赶紧给我放开!”

    片刻后,亲卫再次回来,问道:“徐姑娘,你看这事?”

    “把他给我丢出去。”苏绿从来不和这种人废话,因为只是浪费自己的口水。

    “是!”

    亲卫答应地很爽快,在他看来,那个明显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二货怎么可能会是徐姑娘的未婚夫?肯定是胡说八道嘛!

    于是,这位传说中的“戴公子”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丢出了侯府的大门。

    有人问及原因,亲卫答曰:“胡说八道,乱闯侯府。”

    这位戴公子却不太服管,见自己亲爹也过来了,站起身就对他说:“爹!你不是说拜托宫先生聘了徐姑娘给我做妻子吗?我去找她说话有什么不对?他们凭什么把我丢出来?侯府了不起啊?侯府就可以仗势欺人了么?像这样的妻子我才不”

    “闭嘴!”戴仁一听脑袋冒汗,立即给了自家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一个大耳巴子。

    围观者议论纷纷,又惊又疑,惊的是戴公子口中说出的话,疑的是侯府怎么可能会把那座金山嫁给这么一个东西。

    “戴兄弟,今日可是侯府的大日子。”宫不离不知何时挤开人群走了过来,手中还举着一只白瓷酒杯,“贵公子若是没吃药,还是别带出来比较好。”

    “宫兄,你这话过了吧?”虽然是自己儿子惹的祸,戴仁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出这样的话,否则就坐实了“自己儿子有毛病”的事实。

    “过了?”宫不离嗤笑了声,“那你告诉我,镇北侯府什么时候答应与你家结亲了?”

    “这”戴仁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爹明明有给你写过信!”这位戴公子蹦跶着大喊道,“你装什么傻?!”

    戴仁被自家养出的猪队友气得浑身颤抖:“闭嘴!”

    “是,你们的确写过信,但我应该回复过了吧。”宫不离随手丢开酒杯,抄手冷笑,“怎么,戴兄,你没把信给他看么?”他在徐丫头写了回信后,立即就将其送了回去。当然,还附了一份解释的书信,写着我家姑娘脾气暴之类的废话,现在看来,他就应该只用一个字打发对方,这样的话他们也不至于厚着脸皮再往这里凑。

    “爹?”戴公子终于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家爹似乎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这是真的?”

    戴仁觉得自己的一把老脸都要丢光了,可是要他怎么说?说人家回复了他们一个“滚”字么?

    他不得不甩下一句硬话:“镇北侯府是如何待客的,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宇儿,我们走!”

    “可是”

    “走!”

    说着,他就把自家那明显“意犹未尽”的蠢蛋儿子给拖走了。

    “镇北侯府的待客之道,还用不着别人来插嘴。”

    一个寒气四溢的声音此时传来。

    众人凝神一看,正是镇北侯元承,他不知何时也站了出来,正目光冰冷地注视着戴家父子,一字一顿地说道——

    “从今往后,侯府周边十里,没有这二人容身之处。”

    “来人,送他们一程。”

    “是!”

    一群卫兵应声而出,直接将戴家父子给叉了起来,跟收拾垃圾似的快速弄走。

    周边一片寂静。

    他们没想到元承说翻脸就翻脸,而且一丝情面都未留给对方。

    实在是

    注视着卫兵们离去的背影,元承环视了四周,淡淡说道:“女子闺誉向来容不得半点玷污,故而今日之事,还望诸位慎言。”说罢,从身边结果一杯酒,饮下,“元某在此先谢过各位。”

    “那是自然。”

    “侯爷放心,我等绝不会乱说。”

    

    众人纷纷应承道。

    心中却对那位徐姑娘的重要性又做了新的评估,并且下定决心要管住自己的嘴。因为这位侯爷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给我面子,我就给你面子;你要是不给,就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在人家的地界上混饭吃,不听话成么?

    二更

    之后,在某些人的刻意调动下,气氛渐渐再次火爆了起来。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将那对惨遭丢弃的父子给“忘记”了。

    一个多时辰后,一起用完晚餐的段青竹和苏绿,正在一起熬制汤药——解酒汤。

    没办法,今日能用到这玩意的人肯定很多。

    段青竹略有些担忧地说道:“阿承向来不胜酒力,今日逞强,还不知道喝了多少呢。”

    苏绿问道:“内功不能把酒力给逼出来吗?”

    “天下竟还有这样的内功么?”

    “”好吧,这里并不是金庸老爷子的世界。

    等到两人带人去送汤药时,宴席已接近尾声,不少人直接就给趴下了。虎头更是钻到了桌子底下,左手抱着一只熊,右手抱着一只酒坛子呼呼大睡,堪称“左拥右抱”,元启也好不到哪里去,正抱着柱子绕圈圈,一边绕一边说“兄弟喝一杯,哎,你别跑呀,喝一杯啊”。

    坐着的宫不离直接将二郎腿架在了桌子上,口中嗤笑:“真是一群废物。来呀,再给我上一坛酒!”说着,抓起一盘菜汤往嘴里灌,喝了两口就吐了出来,皱眉道,“这谁家酿制的酒,怎么一股油味?来人啊!把这家卖假酒的店子给我封了!!!”说着,又拿起了另外一个菜盘子。

    苏绿:“”他真的有资格说别人吗?

    段青竹也是无奈地扶额。

    “阿承呢?”

    “侯爷被扶回去了。”

    “这里交给我,侯爷交给你如何?”段青竹和苏绿打商量。

    “行。”苏绿点头答应了,一个人和一群人,她毅然地选择前者!

    于是端着托盘就朝元承的房间走去,还没走到,正好碰上了扶他的亲卫,便问:“侯爷怎么样?”

    “已经睡下了。”

    “睡下了?”苏绿愣了下,这也太快了吧?

    “额”亲卫迟疑了下,才小声地说,“侯爷才一回房,就倒在了地上,是我把他背到床上。”

    “”

    不管怎样,还是去看一看吧。堂堂镇北侯,若是喝酒喝死了,那才叫真正地贻笑大方。

    因为主人已经睡晕过去,所以房门并未紧闭,苏绿轻轻一推就将其打开。走进去后,她先将解酒汤放在了桌上,而后迈步朝床铺走去,而后发现元承这厮正直挺挺地躺倒在床上,不像是在睡觉,倒像在站军姿。微黑的脸上泛着诡异兮兮的芙蓉色,明显是喝晕了。

    就在她离床榻仅有三步时,异变突生。

    原本睡得正香的青年突然从床上弹了起来,“噌”的一声就抽出挂在床头的长剑,直刺向苏绿。

    剑尖刚好停在距离她脖子仅有半寸的地方。

    苏绿:“”她总算知道这货为什么不成亲了。这已经不是家庭暴力的问题了,而是婚内杀妻——每次喝完酒起来都会发现我老婆死了!

    不得不说,元承的警惕性是非常足的。

    但是,他的眼神只清明了一瞬,很快又恍惚了起来,他跟个孩子似的微侧过头,用那朦胧而恍惚的眼神看着苏绿。好一会儿才说道:“你看起来有些眼熟”说话间,他手中的剑颤了颤,“你是谁?”

    苏绿没好气地回答说:“我是你大哥!”

    “大哥?”元承眨了眨眼睛,手中的剑渐渐垂下,人却走上前去。直到距离苏绿很近的位置才停了下来,“叮”的一声丢下了手中的剑,双手捧住她的脸,左看看,右看看,似肯定,又似疑惑,“你真的是我大哥?怎么长得有点奇怪?”

    “”为什么没人告诉她,这货喝多了酒居然会变成二货?

    她总算明白元启究竟是像谁了!

    “大哥,我好想你。”抱住。

    苏绿:“”

    这简直不是抱,而是将他浑身的重量全部压了下来,苏绿一时不察,就被这货直接给压着坐到了地上。她那个怒,正打算把这货给推翻,耳中却传来了这样的呢喃声——

    “爹死了,娘死了,我听说你也死了”

    “”他还真的有大哥啊?

    “大哥,原来你没有死”

    “没有丢下我一个人”

    “还陪在我身边,我今天真高兴”

    “真高兴”

    这一嘀咕,就是足足半个时辰。

    苏绿这才发觉,这货喝多了原来不仅会二,而且还会诡异地变成话唠,而且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实在是让人无奈。

    终于这货话语渐少,看来是要睡着了,苏绿抓紧机会将他推开,站起身拿起早已凉了的解酒汤,掰开他的嘴就一顿稀里哗啦地往里面灌。

    灌好后,她稍微用了点魔法将这货给丢到了床上,再一看脚丫子。好嘛,之前的亲卫已经帮他扒掉了鞋子,现在袜子上也全是灰,于是她不忍直视地别过头,快速伸出手将这货的袜子给扯掉丢开,再扒拉起被子将他那么一盖,搞定!

    随手擦了把汗,苏绿正准备离开,手腕却被一把抓住。

    她低下头,发现这货正对她露出一个很有些蠢的笑:“大哥,帮我个忙。”说着,他从枕头下摸出了一只盒子,塞到苏绿的手中,“帮我送给你未来弟媳妇。”歪头,闭眼。

    “”啥?

    心中不解异常的苏绿低头看着某个已经再次呼呼大睡的男人,只觉得额头上的青筋都在往外跳。

    早知道,她就应该选择去料理外面那些人,他们加起来恐怕都没这个难缠。

    不过弟媳妇?

    他大哥的弟媳妇谁啊?

    莫非元承这小子动了芳心?

    看不出来啊,他一直脸那么黑,谁家姑娘都会被吓跑的吧?

    难道说,他对荣清佳旧情复燃了?

    苏绿到底没敌过内心的好奇心,看了元承一眼后,轻轻地将手中的木匣打开,发现里面居然放着一只玉簪,簪体玉质白洁,宛如冰雪,簪子的式样非常简单,只尾部有一些雕饰,仔细看去,恰似一团火焰。最为奇特的是,雕刻着火焰的玉中,居然渗着血丝般的红。

    雪、血与焰。

    她蓦然想起了那年冬天他们在雪地中的那场相遇。

    苏绿几乎下意识就确定了,这玩意是送给她的,不会是别人。

    不过生日礼物他似乎已经送过了啊,怎么又突然加送这个。

    难道

    她想了想,随即出了一头黑线,这货不会真打算把她嫁给元启吧?毕竟严格算来,元启也算是元承他大哥的弟弟。

    死心吧,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

    不过簪子倒挺漂亮的,她就勉强收下吧。

    如此想着的苏绿,很是干脆地将剑放回鞘中,而后拿起木匣和托盘离开了房间。

    次日,侯府中许多人都起晚了。

    日上三竿时,才挣扎着爬起了床,当然,其中不包括段青竹和苏绿。

    宫不离这个家伙打着哈欠去找元承议事时,发现他正在屋中到处寻找着什么,很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东西丢了。”

    “什么?”宫不离愣住,侯府之中怎么可能会丢东西?而且就算偷,也应该去书房吧?他说道,“会不会是你忘记放哪里了?”

    “不可能。”元承皱眉,那东西他一直放在枕下,时不时就会拿出来看一看,今早起来却连匣子一起不见了踪影。

    “昨晚扶侯爷回来的是谁?”宫不离招手唤来不远处的亲卫,问道。

    “回宫先生的话,正是小的。”

    “那昨夜,有什么人来过侯爷的房间吗?”

    “我。”

    “除了你呢?”

    “还有徐姑娘。”

    元承拎起被子的手顿住,身形一僵,缓缓转过头:“她昨晚来过?”

    “是,给侯爷您送醒酒汤。”

    “”

    宫不离招招手,示意亲卫离开,而后意味深长地摸下巴:“阿承,你昨夜莫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吧?”

    “少胡说。”

    “我可没有胡说。”宫不离摆弄起自己的袖子,似不经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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