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梦在大唐爱 >

第84章

梦在大唐爱-第84章

小说: 梦在大唐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采苹为此未动声色之余,粲然笑曰:“广平王近来可一切安好?”

    “仆家大王甚好。”闪眼采盈,善铬忙作答。

    江采苹美目流转,颔首道:“日前广平王大驾光临西阁时,不巧吾闷得慌,去了阁外游园。直至今个也未讨的合宜时候,亲向广平王致歉。反生屡劳广平王破费,今儿个小年复差尔等大老远的跑腿来西阁。送此重礼。且烦请尔等。回头代吾问广平王安好,吾在此先行承谢过广平王一番心意。”

    “仆等定代为诚禀。”照是善铬哈腰回礼道,“倘无旁事,仆等姑先告退,好及早回去向仆家大王交差。”

    “说来,吾与广平王也算是旧识。奈何宫闱固有重重规拘。今个是小年,吾这也无甚稀罕物,好打赏尔等这趟辛苦。”江采苹轻吁口气。朱唇微启含笑道。略顿,方续道:

    “日间吾亲手带身边的婢子做了两托盘炒玉米,乃是吾家乡辞灶之日惯食东西。吾且将其中一盘。差人随尔等同去,权当回谢广平王。物是粗物,小小心意,不成敬意,烦请尔等代为转告。望请广平王笑纳。采盈,数汝跟在吾身边久,甚晓怎生吃食这炒玉米,且由汝挑选盘,同随来客代吾前往承谢广平王吧。谨记,早去早回,莫耽搁广平王过多时间,误了广平王正事。”

    “啊?”反观采盈,显是吃诧,“小娘子几时做了炒玉米?奴、奴”

    采盈原本吭哧着,意欲推诿掉江采苹委以的这项重任、一时间却又绞不出合宜的借由时刻,但见彩儿与月儿适逢这时跨入阁内来。

    “奴等见过小娘子。”

    二人双双对江采苹行完礼,一抬目却看见站在阁侧的善轩及善铬俩个人之时,彩儿与月儿面上似乎俱凭添了分异样。

    尽收于眸彩儿和月儿脸颊上的细微变化,江采苹却并未就此追究赘言,只挺直背脊,说道:“汝二人来的刚好,适才吾才差吩采盈,随客前去敬谢广平王今日特遣人送上门来的厚礼,汝二人若无甚事,哪个乐去,谁人这就与采盈同往,省得采盈一个人不便端持阁外的托盘,俩人搭伴较易担待,吾尚放心点。”

    听罢江采苹叮嘱,彩儿以及月儿看似均有怔色。顺着江采苹说示的方向,二人状似无故的再细打量下旁侧的善轩和善铬,面面相视瞥之际,仿乎无不是欲言又止样子。

    “小娘子,且允奴随采盈同往吧。”

    须臾沉寂,尤为出乎江采苹意料之外的竟是,月儿倒抢先于彩儿之前,主动开了口应承过其这件事。

    冷不丁闻月儿出声,彩儿似是同是不无错愣,当众蹙眉侧目了眼月儿。

    江采苹的眼神,却仅在月儿身上稍停了几妙而已,转就投向阁内的善轩及善铬:“有劳尔等了。便由吾身边的这两名婢子,随尔等同回吧。汝二人路上多加上心,莫打翻了托盘,务必早去早回,莫多耽搁广平王之事。”

    见江采苹斜睨向自己,采盈心下尽管一百个不愿意,但碍于种种,仍是立即欠身,与月儿同时应声道:“是,奴等谨遵小娘子叮咐。”

    江采苹浅抿丹唇,点了点头:“暂去吧。吾就不相送了。云儿,代吾送送来客。”

    “仆等告退。”善轩与善铬见状,遂负手向江采苹请辞。

    “请。”云儿伸手虚礼着,即行走在前,引客踏向阁门外。

    采盈又望了眼江采苹,这才埋首匆匆步于月儿身后,最后一个走出西阁去。

    云儿等人一出去,眨眼间阁内就独剩余下彩儿陪侍在江采苹身旁。不难看出,彩儿好像有满肚子的委屈,江采苹也未加以理睬,只当视而未见,随手握过案几上的茶壶,蓄了杯茶水。

    之所以让云儿代为送客,江采苹自是有其之理。阁外的那两托盘炒玉米,先时乃是由云儿跟着江采苹亲手做成的,此时为免搭人人情,既要将之送予他人手,理应经由云儿之手,如斯送出门,方不叫人觉得不被尊重。反而会倍觉其所付出的劳动是有价值的,且物超所值。

    而点名提及由采盈出面,江采苹自然也是有考量的。月儿肯主动去,倒也不无裨益。倘若换做是彩儿与采盈一起前往,反是使江采苹更有些不安实。彩儿和采盈的性子,有几分相像不假,但有句话说的好——物极必反,如若差这两个人组队办事。指不准额外闹出甚么乱子。一旦出了事。届时,终是需由江采苹收拾烂摊子。

    月儿则像是个软柿子,哪个都可捏上一把。目前看来,尚不致以因于间隙,而瞎扯江采苹后腿。祸于芝麻绿豆大小的屁点事,导致后院起火窝里反哄。恰是江采苹最不想见到的。

    江采苹闲雅地吃了杯茶的工夫,云儿已是送完来客返回西阁中:“小娘子,奴擅自将那盘花泽较为鲜亮的炒玉米。交于采盈月儿担抬走,回谢给广平王了。”

    “正合吾意。”江采苹放下茶杯,赞许道。“把广平王送来的重礼,拿来给吾瞧瞧。”

    “是。”云儿应着即步向妆台。彩儿见了,纵然也想去取那方紫檀木盒,脚底却慢了步,迟了节拍。

    “早食时候。吾有点吃咸似的。只一个晌午罢了,这一壶茶水,却近乎见底儿。”掂掂茶壶,江采苹整理了下袖襟。

    “奴为小娘子添满茶水。”好不容易寻见个时机,彩儿忙不迭从旁接话道。

    “不急,尚有小半壶。”江采苹这才冲彩儿舒露个笑靥,“云儿,广平王所送之礼,是何礼?”

    “回小娘子,奴不知。”闻江采苹问话,云儿侧背对着江采苹及彩儿,回答却仿佛带份迟钝,“奴拿与小娘子,小娘子亲自打开看看是何物吧。”

    李椒送上的这方紫檀木盒,构造精致,图案繁复。且,尤为特别之处实则尚在于,盒上的图案,并非是繁复的花纹,而是上古甲骨文。虽说江采苹也看不懂这些以点线状排列而成镌誊于盒面上的甲骨文,究竟代表何意,又该读作何字,然而,上世做钱青青时,历史课本上却有印刷过甲骨文等多种古文字的图形,故,江采苹今世依然对这类充满神秘色彩的上古文字记忆犹新。

    紫檀木盒中所装之物,是几枚桃符。桃红色的符体,质地称得上是上等材质。这几枚桃符,纵观礼轻,但今日是祭灶日,加之这方紫檀木盒确为世间罕见的珍藏版,可见送礼者也是费了不小的心思。

    “咦,奇怪,何以这几枚桃符,有四枚是一模一样的,唯独这一枚”彩儿较靠近着江采苹,江采苹打开盒体的那刻,盒中的东西,也已然呈现于彩儿眼前,“无论是色泽,或是符形,及其之上字体,统是与众不同呢?”

    江采苹低眉睨瞥彩儿边置疑边手指向的那枚桃符,心头倏忽遽跳了三五下。只见被彩儿眼尖的挑异于指尖的那枚桃符,符体上竟然雕刻着一枝梅花。符体的深赤红色,浅配上皎洁的一束梅花,红底白模,梅花或含苞待放,或争艳绽放,相得益彰,煞是醒目。

    江采苹与彩儿净凝神于这枚桃符,俱未发觉,云儿此刻立在边侧,面色却早是变了又变,就连瞳底倒映出的人与物亦满是复杂。

    “有何可奇怪?小娘子数计下,这盒中总共放有五枚桃符,恕奴多嘴”云儿面有难色的瞅眼江采苹,方又接道,“小娘子身边的使唤婢子,除却奴与彩儿,不是还有采盈和月儿?小娘子加算上奴等在内,奴愚拙”

    云儿的声音愈说愈小,像极本就有意不往下说白。彩儿却一惊一乍,迎合着云儿话意,径直挑破了云儿弦外之音:

    “呀,可不是怎地?小娘子加上奴等四个人,正好合了这盒中的五枚桃符!奴怎生就未转过这弯儿来呢?”

    待被云儿暗拽了拽衣角,彩儿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己身失礼,哑然僵了手上的动作。

    “小娘子,是奴有错在先,误导了彩儿”

    眼见江采苹蹙眉,云儿立马拉着彩儿,惶然屈膝垂首于江采苹身前:

    “奴等僭越了,小娘子恕罪。”

正文 第105章 梅花桃符

    瞧着彩儿、云儿脸上的忐忑样儿,倘使旁人撞见,许是将认定江采苹是个不善的主儿。

    西阁片刻安静,江采苹莞尔冲彩儿、云儿抬下纤手,示意俩人起身,这才付之一笑道:“想是吾粗疏大意,未解广平王是这番心意。既如此,汝二人姑且先行从中挑个自个喜欢的桃符,至于余下在木盒的三个,暂且留待采盈及月儿回阁后,再行由其二人亲选个人看得上眼的即是。”

    之于一个死而复生的过来人而言,钱财名利甚么的均早已是浮云,更别提不过是区区几枚再普通不过的桃符,压根就不值得为了这种可信可不信的东西伤破脑筋。孟子曾曰,“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诚则信矣,信则诚矣,举头三尺有神明,为人处事坦荡无愧,便是对诸天神佛最大的敬奉。说白了,也就那么回事而已,江采苹本即对这些玩意无所谓。

    然而,世俗有限。既然这年头的人信这个,江采苹又何不做个顺水人情,依了人所想,至少益于因由这事儿坏了所谓的感情。世情薄,人情恶,显贵亲情尚薄如纸,在后。宫这片四角的天空下,不作出狠心的割舍,施舍的恩惠不到位,便寸步难行。

    见江采苹语毕,即将按于皓腕下的那方紫檀木盒向案前轻推了推,云儿慌忙朝江采苹顿首道:“小娘子,奴等不敢。奴等适才不过道了几句戏言,奴等知错,恳求小娘子别与奴等一般计较,奴等怎敢僭越。小娘子这般说,岂不折煞奴等。”

    彩儿见了,垂首瞄瞥眼看即可唾手可得的紫檀木盒之中的桃符,看似心有不甘。但当着江采苹的面却也未敢多吱声。

    须臾静观其变,江采苹娥眉微蹙,旋即缓声道:“这礼,虽说是广平王差人送来的,今个小年,汝等陪吾苦熬在这深宫,本已不易。这在宫中度过的首个小年,本份上。吾理应赏赐汝等点甚么东西才是。怎奈吾时下这窘况,能给汝等的并不多。也幸得广平王如斯体察,亦亏的汝等及时提醒了吾,这几枚桃符,怎说也算是礼轻情意重,便权当吾借花献佛。嘉予汝等留做个节庆想念罢了。汝等便莫再推脱,就痛快的拿个,也可了了吾桩心病。”

    江采苹一席话均已说到这份上。彩儿与云儿面面相觑在原地,尽管心下仍多少有些犹豫不决,但也不好再推。真就硬是婉谢掉主上对下仆的一番用情。否则,过度的忸怩,只会让人觉得,实是在假惺惺的虚伪做作。

    “小娘子言重了。来日方长,奴等坚信。跟着小娘子断不会差。”云儿鲜少有口甜的时候。彩儿听在旁,于心底蛮为不屑的鄙夷了哼,遂也上前半步道:

    “小娘子怎地还未出战,就打退堂鼓了?奴等委屈与否,并不重要,小娘子该上心的应是如何博取圣欢,圣宠揽身!怎可消极怠战,贻误战机?长此下去,恐是愈为一蹶不振,弄至一塌糊涂惨境。这人需往高处走,水才往低处流,小娘子”

    “彩儿,这枚桃符上的花纹,好像天上的流霞,依奴看倒与你名儿颇称。”彩儿尚未自以为是的词严理正毕,不想已然被云儿插断,岔开了话题。

    只见云儿边说,边伸手由紫檀木盒中夹出了枚桃符,转即拉起彩儿右手,把桃符平放在了彩儿摊开的掌心里。那速度之快,一瞬间,有点令江采苹吃惊,莫名感觉哪里有分诡异般。

    反观彩儿,低头细看眼云儿强塞到其手里的桃符,半晌却皱起眉头:“若是像天上的流霞,奴反觉着适合你。流霞不也是云,同‘彩’又有几多关系?较之于奴名儿里的‘彩’字,岂不更与你的‘云’字相符贴切的多。这枚桃符,你还是自个留下吧。”

    彩儿耷拉着个脸,便将桃符又塞给云儿,云儿顿显窘困,仿佛猝未料及自己竟弄巧成拙,彩儿非但不稀罕,并全未迟疑的直接驳回了其面子。如此一来,尴尬自是在所难免。

    江采苹不露声色围观在座,为免好心办坏事,临了再酿成场气受,于是及时出声道:“拿与吾瞧瞧。”

    省悟到江采苹这是在替自个解围,云儿颜颊赧然之余,遂双手恭奉上那枚正握于其手上,此时搁放回木盒也不是揣入怀襟也不是、不亚于已变成个烫手山芋的桃符。

    “嗯,云儿果是好眼力。这枚桃符,确是纹质堪佳。”正反仔细验看过云儿递过手的那枚桃符,江采苹抿唇称啧道,“彩儿所言,亦言之有理。其上符体之纹路,既像极夕阳西下时分,那漫天呈祥的流霞,吾便把这枚桃符赏予汝。惟祈这枚桃符,往后里可护佑汝,安平福贵。”

    眨眼间,江采苹却将这枚桃符赐给云儿。彩儿瞠目结舌,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