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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梦在大唐爱-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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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凶猛的腾跃、蹬高、滚彩球等动作,同时让人拍手称快。每逢佳节集会庆典时日,舞狮子可谓必不可少的助兴活动。

    一段太平乐上演完,李隆基端坐于龙椅上,甚为开怀道:“赏!”旋即凝睇无论是否傅粉施朱都芳馨满体的江采苹,口吻不无宠溺的续道,“梅妃这几日着实辛苦了。”

    江采苹淡妆素裹于下座处,莞尔一笑:“陛下谬赞嫔妾了。今夜这场盛宴,多承众姊从中帮拓嫔妾,煞费苦心,尤其是贤仪、芳仪等,倾力亲为,才得以这般美妙之极。陛下若欲论功行赏,也理应先行嘉赏众姊才是。”

    江采苹不居功自傲,李隆基若有所思的环目依次坐于席间的武贤仪等人,方敛色道:“众爱妃合心合力,乃是最令朕愉慰之事。赐酒!”

    武贤仪傅粉施朱、席位紧次于江采苹食案旁,闻罢李隆基所语,这时稍欠身道:“可为陛下分忧解愁,此乃嫔妾之幸。”

    “谢陛下!恭祝陛下万圣金安。”伺候在边上的宫婢将御酒斟入樽时,诸妃嫔于是齐声举杯向独坐于上座的李隆基。但并不包括王美人在内。

    今晚李隆基原本有意让江采苹与其陪坐在上,但就在先时即将入席之前,江采苹自觉而今的其,不可过于锋芒毕露,遂婉谢掉了李隆基的安排。越是羡煞人眼的时候,越应低调为人为宜。故,今夜这场宫宴,席次上是谨遵尊卑而排的,在座的妃嫔之间,武贤仪紧位挨江采苹而坐,靠着武贤仪右侧的人则是董芳仪,其次依序是王美人、郑才人、常才人等者,再往下列数,便是几位去年才封号的公主。

    郑才人乃是恒王李瑱之母,常才人乃是新平公主之母。公主之中,则以已故的惠妃之女咸宜公主的席位最靠前,其次是晋国公主、临晋公主、卫国公主、信成公主、昌乐公主等人,至于李隆基长女,柳婕妤之女,大唐的长公主永穆公主倒是并未出席今个的宴飨。而董芳仪与常才人俩人,则看似不谋而合的俱未携女赴宴。不仔细探究也就作罢,如若细细看来,却不难发现,较之于诸妃嫔而言,诸公主之列同样有分蹊跷,生母已不在人世者,受邀在座的公主不少,亲母尚在却未出席的公主也大有人在,本是一家人坐在一块,却似乎哪里怪怪的。

    少时,一曲载歌载舞演罢,殿内倏然变安寂。起先那种闷人窒息的感觉,霎时倍为突显。

    氛围莫名陷入微妙之际,但见王美人吃着樽中酒,当众嗤之以鼻道:“大张旗鼓的张罗了数日,还以为今年能翻出甚么新花样,原来不过尔尔罢了。”

    王美人此话一出,刹那间,在席者纷纷面有难色般欲言又止。李隆基的面色,同是平添不悦之气。适才李隆基刚赞赏了今夜的盛典,这刻王美人竟当着李隆基的面儿,道出这番差强人意话,明摆着是在成心不想给人留情面。换言之,无异于是在拆台。

    江采苹自是甚晓王美人对其的积怨已久,且不管今儿王美人是否是有备而来,作势趁机砸其场子,这会儿江采苹却是恼不得。不然,无疑就是着了王美人的道。王美人口出不敬之词,无非是要激怒江采苹,意欲让江采苹于人眼前出糗,亦或引起圣怒,致使江采苹因此招致所有女人的嫉恨。倘李隆基此时开金口,怒王美人赞江采苹,必使人觉得天子未免有过度偏袒江采苹之嫌,如果如是,江采苹定然成为在场的每个女人的公敌。后。宫的其她妃嫔也罢,李唐家的诸位公主也罢,估计往后里将视江采苹为眼中钉肉中刺,众口铄金之下,搞不准江采苹会由是沦为妖媚祸主的祸水。

    由上而下肃静无比之余,须臾冷场,但闻江采苹不愠不疾道:“想是王美人心气儿急”边全未介怀的说着,边颔首向李隆基,“嫔妾怎地忘却,王美人可是这宫里的老人了,嫔妾当时应向王美人多多请教关乎宫中的诸事儿排置才在理。也怪嫔妾一时间忙昏了头”略顿,挑睨侍立于侧的云儿,示意道,“王美人既已坐得急不可耐了,还不快些吩咐下去,传下头的人趁早登台。”

    云儿屈膝行了礼,立时朝早就静候在偏殿角落的小夏子使了个眼色,小夏子点点头,转即弓着身消失在殿门处。

    众人正暗暗惊诧于江采苹的这份泰然自若及其人鲜有之的好定力时分,只听一叠声极富节拍感的擂鼓声从外传入耳,紧跟着,殿外已然缓缓升起数以百计的天灯。盏盏连成点线状飞升向夜空的天灯,有的大如瓮,有的小如果,有的绘有花鸟图案,有的描有人影子肖相,有的写有“祈福”、“平安”字样,堪称百姿百态,惹人眼花缭乱。

    上元放天灯,乃是古制。历朝历代,于花灯上倒也层出不穷新颖之意,但宫中历来罕见如此声势浩大的天灯,目不暇接的同刻飞升天野。怎不让人唏嘘。想必即便是宫城外,此时全长安城的百姓,亦均在不约而同地为正连续不断由皇宫往宫墙外飞升的天灯所吸引,注目着每一盏象征希望与光明的天灯,及时许下心中祈愿

正文 第136章 上元节(中)

    放天灯正在兴头上时分,只见一行宫婢手捧金汤玉勺、婀娜着腰肢步入紫宸殿来。而为首者,不是旁人,正是采盈、彩儿两人。

    “恭祝陛下福寿与天齐!大唐国运亨通,千秋万代!”待步至殿央,采盈、彩儿等人朝着上座的李隆基屈膝齐声行礼道。

    李隆基赞许的点点头,旋即嘉表道:“赏!”

    采盈与彩儿垂首互窥眼,立时谢恩:“奴等谢陛下。”语毕,未再赘言,便动作麻利地将端持在手的东西恭谨呈摆上每个食案。

    “咦,朕怎瞧着,今年的面蚕,与往年似有不同?”看着呈至眼前的汤食,李隆基不无疑惑的睇目旁侧的江采苹。

    江采苹即刻欠身:“回陛下,此乃‘乳糖圆子’,乃以绿豆粉为科斗羹,煮糯为丸,糖为臛。捻头杂肉煮汤,谓之‘盐豉汤’。乃司膳房近几日之新作,专为今日上元所制。陛下且尝尝看,味道如何?”

    听江采苹这么一说,其他在席者各自望着盛放于自己面前的金汤玉勺,一时间同是生出分好奇。

    唐时上元节食乃是面蚕,亦即一种类似后代炸元宵之物。这年头的人,则常美其名为“油画明珠”。直至南宋时期,才出现江采苹口中的“乳糖圆子”,此物方可称为现代汤圆的前身,在当时又称“浮元子”。

    李隆基浅啜口汤,先细品了品,而后舀了个乳糖圆子轻咬了口,顿觉满嘴溢香:“入口微甜,口感甜而不腻,略黏口齿,津津有味着实味道不错!朕且问爱妃,这真是司膳房想出来的面蚕新做法?”

    江采苹但笑不语。李隆基既有此一问。已然表明,对此李隆基心中自是早有数。这些年来,司膳房那群不思进取的老古董,平日只知一味的墨守成规,年年大小节祭,从不曾推陈出新过何物,今个竟懂晓动脑筋并知之何为变通了,不叫人犯疑才怪。除非得以哪位高人在背地里指点。

    即便旁人不理解。李隆基却是身处其中深受其害不浅。不然,又怎会时不时就全提不起食欲。稍作沉思,于是向高力士示意道:“司膳房掌膳可在?”

    高力士忙上前道:“回陛下,这会儿司膳连同掌膳俱恭候在外。”

    李隆基敛色:“传!”

    高力士遂朝先时刚溜回殿堂来的小夏子使了个眼色,暗示小夏子前去殿门外代为传圣谕。但闻江采苹说道:

    “陛下,即使做法出自于嫔妾之手。但终归是司膳房上下反复试工方制作成形。陛下当好好褒奖,以资鼓励司膳房日后更为兢勤才合乎人心。毕竟,嫔妾不过是突发奇想而已。司膳房可谓付出了辛劳。”

    江采苹话音尚未落地,但见司膳房的司膳以及掌膳已是压着碎步紧跟于小夏子身后跨入殿门槛:“参见陛下。恭请陛下万圣金安。”

    李隆基龙目一挑:“此汤物,可是司膳房所弄?”

    “回陛下。确是。”见李隆基正襟危坐于龙骑之上,龙颜圣威,下立在殿内的司膳房司膳及掌膳顿时有些怔懵。

    拿着汤勺径自喝口汤,李隆基方又开金口道:“朕记得,今年正日朝宴时。司膳房献上的糕点也是别出心裁,且做了几样甚为可口的下酒菜肴”

    李隆基的话,并未直白过透。然而,听者自然镜明,遂赶紧如实作答道:“回陛下,仆等实乃沾了梅妃的福。”

    席间者,纵管无一人吱声,此时却无不在明察暗观目注向江采苹。只见江采苹经珠不动凝两眉于席位上,浓淡适中修短合度,柔桡轻曼妩媚纤弱,冰肌莹彻丰神冶丽,灿如春华皎如秋月,委实淡雅脱俗,美得似不食人间烟火般。

    如此一位绝代佳人,那一颦一笑,何止倾国倾城,尤其是那份气质,足以倾天下。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换做世间的任何一个男子,恐怕均心甘情愿为之化为绕指柔。无怪乎连日来受宠眷遇益深。

    殿内片刻诡谧,李隆基复舒眉道:“司膳房最近做的膳食,倒是愈合朕口味了。”说着,环了目在座的诸人,“都尝尝。朕的口味近来重了不少”

    众人这才持起汤勺。司膳房的司膳、掌膳则趁这工夫悄然恭退出殿外。自从辞灶节小年那日,广平王李椒向李隆基进献了盘江采苹亲做的炒玉米之后,李隆基的食欲确实被提振了许多。日前江采苹带着身边婢子前往司膳房讨取食材时候,掌勺大厨就趁机与江采苹套了套近乎,加之前几日李隆基发下口谕,命宫中各房积极配合江采苹布置今年的上元节,由此一来,有所照应实则不足为怪。

    李隆基适才虽未当众言赏,但少时如若有赏,定也少不了司膳房的份。

    “美味。着是美味。”

    待众人尝过汤食后,后。宫诸妃嫔及宫主尚未说话,对侧各成一席的朝中数位臣子之中,早已有人啧啧称赞不绝。李林甫、裴耀卿等几位重臣坐于前排,面上同样显是颇为口香心满。今个上元节,朝臣原是不应留于宫里与皇家共享盛宴,但规矩是人定的,何况李隆基高兴,朝臣这才破例入席在座。

    其实,李林甫等人亦想拭目以待,且看一个新入宫的妃嫔,究竟能否担以重任。以现状断来,江采苹切非个简单的女人。来日方长,只怕后。宫的其她女人概不是江采苹的对手,旗鼓不相当,又如何相提并论之。

    恰值此刻,当值于门外的给使通传道:“忠王、广平王至。”

    说来也是奇怪,今夜的盛典,宫中女人参加者为数不少,而诸王楞是无一人应邀而来。包括薛王丛。寿王李瑁等可在皇宫出入自由之人。即便是年前新被册立为太子,年节伊始之初,就已监国的忠王李屿,及其长子广平王李椒,亦是直至这刻方入宫来贺礼。

    “儿参见阿耶。”

    “孙儿参见皇阿翁。”

    较之于往日的恭疏,李屿与李椒走入殿内后的这席礼拜之词,却也让人倍觉亲切不已。

    “怎地来的这般迟?快些入座吧。”反观李隆基,仿佛鲜少可见朝堂之外身为慈父之相。口吻虽有责怪,却非呵斥之意,听似反而是浓浓的疼爱。

    “乃怪孙儿在宫外耽搁了脚程”李椒面色难色的略顿,方续道,“孙儿本欲出宫去寻薛王阿翁一同进宫赴宴,熟料晚去了一步。孙儿叩门薛王府时,才知薛王阿翁已是独醉在府中,故才唤下仆急为薛王阿翁解了解酒过后,才匆匆返宫,误了吉时。恳请皇阿翁莫迁怪。”

    听罢李椒作释,李隆基长眉拧了拧:“朕这个皇弟,还真够不让人省心。且入席吧。”

    李椒这才跟随李屿身旁,转身就近坐下身。李屿并顺带朝同席而坐于两侧的众臣拱了拱手,权作见礼。李椒则看似极为天真无邪的冲其对面的咸宜公主笑了下,那模样,完全不像平日所见之貌。

    “陛下,人既已到全,嫔妾便差人上题了,只当助兴罢了。”江采苹抿唇请示眸李隆基,继而瞟睨侍立于其侧的采盈。

    李椒一入场即故作无状的提及关乎薛王丛的事儿,江采苹为此纵有晃神,但也留意见当采盈看见李椒走进来时,杏眼登时一亮,可当采盈发现李椒入座后,却同咸宜公主打招呼时,小脸竟变了色。是以,未免惹人侧目,江采苹才急于差遣采盈做点甚么事,借以分散注意力。

    月儿拉了拉采盈袖襟,采盈狠剜眼对其依是看似视而未见的李椒,悻悻的步向后殿去。眨眼间,二人便挑了盏花灯出来。这盏花灯,由两个人环抱方可揽住,笼体清素,格外引人注目的是写于宫灯上的两行涓劲的字——左为,“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狼猫狗仿佛,既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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