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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穿越,攻略,捡节操-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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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墨终于懂了,微微向内曲起的手指舒展开,苏钰眉心一跳,只觉不好,手出如电的将池墨的手腕抓住,对着那两个神侍道,“退下。”
    开玩笑,那绝逼是要杀人的姿势啊!若是他不出阻止,这两个神侍算是就要交代到这里去了。他虽然不惧杀人,但是看着鲜血淋漓的场景,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池墨绷紧的手因为苏钰的靠近而放松下来。
    苏钰抓着池墨的手腕,拉着他进了内殿。
    内殿里有汪清池,乃是他平日净身沐浴之所,苏钰松开手背过身去,“自己洗干净。”
    池墨默不作声的潜进了池中,水声潺潺响起,过了片刻,苏钰便见面前纱幔凭空撕裂,倒飞如池中位置。
    苏钰转过头,便见池墨裹着一层白布上了岸。
    池墨正是青春年纪,脸上带着勃勃的英气,清俊是不必说的。那张脸比较一年前已经初现轮廓,俊眼修眉,唇形姣好,看面相该是温柔翩翩的小公子,但那一身冷硬的气质却如冰似铁,一眼望去,便仿若是一柄出鞘的剑一般。
    苏钰拍手,殿外便有两个仆侍端着一套衣冠走了进来。
    苏钰说,“把衣服换下来。”
    池墨听见他的话,便松开手,任凭蔽体的白布滑落,露出一具颀长的身躯来。
    两个仆侍头也不敢抬,将衣冠一一取出来为池墨换上,换好后便躬身退下去了。
    换了一件滚边绣腰的祭祀袍的池墨就这么站在那里,脸上半分表情都没有,满头的墨发沾水贴在了身上。
    苏钰见他双足赤裸,就取了一双厚底白履蹲在池墨面前替他换上。
    池墨低下头看着他的动作,忽然开口,“你为什么没来?”
    苏钰手上的动作一顿,“有事。”
    
    苏钰一口老血涌到喉咙,被他艰难的咽下。
    “为什么没来?”池墨依旧追问。
    苏钰被掉成负数的好感值深深震惊住了,一时竟然没有听见。
    
    麻类隔壁。这还让不让人刷好感度了?!
    池墨突然抬脚,踩住苏钰的手掌,“骗子!”
    抱歉,苏钰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调整自己的面部表情了。
    殿外传来鸣钟的声音,苏钰从池墨脚下将手挣脱了出来,袖手,脊背挺的笔直。端起的姿态若九天之上高不可攀的神袛,仿佛方才那个谦卑跪在池墨脚下替他穿鞋的人是另一个人一般。
    “继位大典开始了。”苏钰目光沉静的往外走,“跟我来。”
    池墨跟在他身后,表情藏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厚重的石门被推开,刺眼的阳光一下子打落进大殿中,几百个穿着神官袍的人跪成两列,对着苏钰叩首行礼,“恭迎国师——”
    苏钰径自往前走,如同等待加冕的帝王。
    池墨深深的看着他的背影,抬脚跟上,曳地的长袍铺散开,华丽非常。
    这条路仿佛长到没有尽头,却又仿佛马上就到了终结。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一个高高耸起的祭台,祭台两边的石柱上分别绑着两个二八年华的少男少女,目光皆是狂热的,裸露出来的肌肤上都被划开了许多细小的伤口,殷红的血顺着石柱的凹槽往下流,在中心的石台上汇成一副诡异的图纹。
    祭台下席地坐着许多人,皆是入定的虔诚姿态,仰头望着祭台上的人,神情难掩病态的狂热。
    苏钰褪下衣袍,赤脚走上祭台。满头的发披散下来,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绝艳。
    他转过头来,注视着池墨,“杀了我,你就是国师了。”
    神侍奉上一把剑,剑鞘上嵌满黑曜石,放若沾染上的斑斑血渍凝结而成。池墨迟疑了一下,然后将剑拔了出来,剑光清冽如秋水,折射着苏钰此刻冷淡的眉眼。
    池墨抓紧手中的剑。
    这个人,什么都不在意,甚至连死亡都不能撼动他吗?
    剑抵上苏钰的胸腔,带来死亡的冰冷。
    苏钰缓缓闭上眼。
    在剑锋刺入皮肤的一瞬间,祭台下传来一阵模糊的声音,像是被捏住喉咙的野兽所发出来的那样。
    苏钰一睁眼就看到目光绯红的苏枉言拔剑冲了上来,神情已经有了狂乱的有些混沌,杀机直指的对象就是池墨。
    池墨只是一瞥,然后抬起头来
    苏钰自然知道现在池墨的武力值已经到达了什么恐怖的地步,跟疯了没两样的苏枉言都被他抓住过,后来要不是他让阮梦琳送了簪子刺激了他一下让他强行挣脱,怕是现在还被池墨不知道要关多久。两人旧恨相加,自然是不会善了的。
    苏钰见池墨要动手,即刻上前一步挡住苏枉言的剑势。
    苏枉言一见苏钰,收剑不及震的胸腔内一阵气血翻涌,他抬头望着苏钰,纯粹嗜杀的眼中浮现出一点哀怜的意味,“为什么要回来?反正你不在了,他也可以当国师不是吗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苏钰面上没有一丝动容,“我是国师,依照神谕而行。”
    “我管他什么神谕,我现在就要带你走!”苏枉言眸光亮的可怕。
    苏钰与池墨并肩而立,苏枉言却只看得见苏钰,上前几步去抓苏钰的手腕,却冷不防被苏钰掌中的一根针刺破了掌心,幽碧色的针尖泛着不详的冷光,明显是淬了剧毒。
    苏枉言在针尖刺破掌心之后就感觉到身体内奔涌的内力一滞的异样,但是他还是没有松手,反而将苏钰的手抓的更紧。
    苏钰挥开他的手,就像拂开一粒无关紧要的灰尘那样。
    苏枉言怔怔的伸着手,还保持着那个被甩开的姿势莫名的让人觉得有些可怜。
    “将他拿下。”苏钰说。
    祭台两边的神侍走上前来抓住苏枉言,苏枉言提气内力将他们震开,随即丹田内传来的刺痛让他青着脸呕出一口血来。
    “只要你不妄动内力,是无事的。”苏钰说。
    苏枉言却哀求样的看着他,“曲觞,我不闹了,你跟我走,谁做国师都好就算,就算不要这个祭祀仪式,他都能当国师啊”
    苏钰背转过去,手微抬,“押下去。”
    得令的神侍抓住苏枉言就往下面押,苏枉言提剑开始反抗。
    那些神侍大多都有一定的武功,和苏枉言还能耗上一段时间,而苏枉言却因为苏钰下的毒而不得不分神去压制体内的变化,但饶是如此,苏枉言也越战越疲。
    苏钰下的那味毒叫‘丝笸箩’,能压制习武之人的内力二十四个时辰,在这个时辰里不能妄动内力,负责会伤了肺腑。
    苏钰从回到皇宫开始就从系统的位面商店里兑换了藏在掌心中,只等着苏枉言来自投罗网。
    现在将苏枉言抓住了,他做的第二个计划才可以实施。
    苏钰重新走回到祭台中央,池墨再度举起剑来。
    一剑,刺穿了苏钰的左胸膛。鲜血一下子将身上染红。
    被押下去的苏枉言发出尖锐的叫声,仿佛那一剑是刺在了他身上一般。
    
    而苏钰只是默默的,默默的给自己的先见之明点了个赞。
    妈蛋,才开始初始设置的时候,还好给自己的心脏设置到右边去了!而也因为上次凶残的挑断筋脉事件把苏钰给吓着了,系统一回来就赶紧把痛感值调到了最低限度的1%,现在池墨一剑捅过来,就如同感冒的时候戳针一样,只是微微的一痛。
    苏钰感觉不到痛楚,但是他的伤口依旧是存在的。所以他捂着胸口跪了下来,血顺着他的手臂低落在祭台上,将中央的最后一块图纹补全,池墨站在那里,抓着剑的手还保持着那个刺出的姿势,他的表情冷淡而扭曲,简直就像从深渊里挣扎着爬出来的魔,看着自己最憎恨的东西在面前毁灭。
    “我恨你。”又一剑刺下。
    远处的苏枉言发出一阵不似人类的尖叫,尖利的几乎要将人的耳膜刺破。
    
    鲜血涌了出来,池墨将剑拔了出来,“为什么要让我看明白这个世界?”
    剑锋从苏钰的背部透穿过去,每一次刺入都是对着心脏的位置。
    他是那么的憎恨这个人!
    “我恨你——”又一剑落下。
    苏钰躺在血泊中,乱发下看不清他的脸。
    “啊啊——!!”苏枉言捂着眼睛站了起来,身旁押着他的几个神侍‘砰’的一声在他身侧炸裂开些,鲜血碎肉迸溅了他满身。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鲜血顺着他的唇角滑落出来,但苏枉言却像是没有察觉到那般往祭台上面冲去,悍不畏死的姿态仿若搏命一般。
    他的眼睛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一脸的戾气简直就是堕世的魔!

第47章 终结×失败×轮回

苏枉言和池墨缠斗到了一处,雪亮的剑光过处都是四溅的鲜血与惨叫。
    苏钰躺在祭台上,身上还插着那柄剑,仿佛钉死在了那里一般。
    晚一步赶来的苏辰潋踏着一地的尸体落到祭台上,将苏钰从地上扶了起来,却不敢碰他身上插的那柄剑。
    那剑刺的很深,带着刻骨的恨意透出胸腔来。
    苏辰潋只觉得心头冰凉,扶着苏钰的手都忍不住颤抖。
    苏钰的眼睛还是睁开的,灰蒙蒙一片的带着死气。
    苏辰潋全身都在发抖,染满血的双手将苏钰抱入怀中,“这就是你的目的?”
    苏钰眼珠转了转,然后想要阖上眼。
    苏辰潋扯着他的衣襟,在他耳边叫着,“这就是你的目的?!你骗了我们三年,现在,这算什么?”
    “北昭国师之位一脉承袭,天命所定,生来不由己。”苏钰张了张嘴,“我这一生,过的又何尝随心随性?不如一死求个清净”
    
    “那你和我离开啊!我带你走,去哪里都可以”苏辰潋抓住苏钰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前,“师傅,我错了,我不逼你了,你跟我走好不好?”
    苏钰笑了笑,然后摇头。
    苏辰潋眼中有泪落下。
    “你们兄弟二人因北昭家破离散,皆是皇权所误,我用三年教养你们,也算是偿还了这一笔因果。”苏钰的声音慢慢的低落下去,“我这一生,并未有过害人的心思”
    “我知道,是我错了!”苏辰潋伸手将苏钰抱紧,“师傅”
    苏钰的气息一点点微弱下去,苏辰潋的哽咽埋在他的发间,带着悲切的苦楚。
    而苏钰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了唇角。
    叫你挑断我筋脉,叫你在我菊花上种黄瓜,妈蛋不信虐不死你!
    而另一边,池墨已经一只手掐上了苏枉言的脖颈,将面色惨白的苏枉言举了起来。
    苏枉言不断地呕出血来,他的剑已经断了,插在一个不知名的人身上,只有剑柄还被他死死的握在手上。
    “苏枉言。”池墨抬头看他,手却一点点收紧。
    苏枉言又哇的吐出一口血来,然而他还是不觉痛楚一般的盯着池墨,仿佛要将他记入骨髓里一般。
    池墨侧过头,看着抱着苏钰的苏辰潋,脸上泛起冰冷的笑意。
    转过头来再看被捏住了命脉的苏枉言,“你既然这么看重他,那么,我就成全你。”抓着苏枉言往祭台上一丢,五脏俱伤的苏枉言便如断线的风筝那样滚到了祭台上,然而他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往苏钰身边走了过去。
    苏辰潋抱着苏钰,头垂的很低。
    苏枉言走到苏钰身边,然后慢慢跪了下来,用手碰着他的面颊,然后呜呜的哭了起来。
    “为什么要回来啊?”
    “为什么又要把我抛下来?”
    “你这个骗子”
    苏钰仿佛还挂着一口气那样,眸光恍惚的看着他,极轻极轻的说了声,“对不起。”
    “我不要听这一句!”苏枉言抓着他的手,手上的鲜血全部沾染到了苏钰身上,可是却没有人在意那污秽了。
    “对不起”苏钰又说了一句。
    苏枉言用头抵着苏钰的手,压抑着委屈的哭声,“曲觞——曲觞,你起来啊,我以后不缠着你了,你说什么我都听,曲觞——”
    
    就在苏钰准备再接再厉说点什么把好感度赶紧刷起来的时候,已经走到高处的池墨挥下手。
    弓箭手即刻搭箭拉弓。
    国师身死,神子继位。
    也就是说,北昭有一半的兵力已经归在了池墨的名下。
    池墨看着祭台上的那三人,那都是他最恨的三个人。
    额间的黑曜石宛如黑夜里最顽固的黑,池墨莫名的笑了一下,“放箭!”
    看到弓箭手上来的苏钰已经觉得不好了,现在听到池墨的命令简直是要吓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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