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不破:帝后-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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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都时你昨天那朵害的。” 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朝身后扫视了一圈,笑道:“也不错,百花争春。” 佟妃在一旁笑道:“咱们这都是东施效颦。” 看着佟妃那张艳光四射地脸。我略有挫败地叹了口气,她若是东施。世间要到哪里去找比她还要美的西施?不过我这算不算是引领了一回后宫的时尚运动呢? 乌云珠昨日回来得晚,并不知这些渊源,听佟妃一说不禁好奇地询问,佟妃将经过说了,乌云珠脸上现出几分羡慕,此时顺治在一旁道,“鄂硕怎么样了?身子可曾好些了?” 乌云珠施了个福礼才道:“有劳皇上挂心。阿玛想是见臣妾与妹妹回去,心生欢喜,竟能下得床了。” 我心中微哂,能下床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鄂硕死期将近,突然这么精神。怕不是回光返照了。正想着,太后到了,一番叙别之后,仪驾缓缓驶出宫去,这边太后刚走,那边淳嫔忽然捂着肚子向后栽去,裙上已是湿濡一片,众人立时慌了神儿,顺治也有些手足无措,好在佟妃和宁嫔有过生育经验,连忙指挥着宫人将淳嫔抬入就近地宫中,又喊来稳婆,听着淳嫔在屋内一声高过一声的哀嚎,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生孩子好像是一件很恐怖地事情。 正当我胡思乱想得手脚发凉时,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我的手,顺治脸上地表情不知是焦急还是担忧,他轻声道:“估计还得一会,你先回去。” 此时洛颜也上前拉住我道:“皇嫂,咱们先出去转转罢,这太可怕了。” 我不由自主的点点头,顺治随即遣散了前来送行地宫妃,佟妃和乌云珠却没有走,宁嫔也留在原处,我见状也想留下,却拗不过顺治,只好出了院落。 走到外面,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洛颜上前道:“害怕了么?” 我出了口气道:“做母亲还真时不容易。” 洛颜偷笑道:“皇帝哥哥大概就是怕你害怕,以后不肯为他生小阿哥,才将你赶出来地。” 我脸上一红,“净胡说。” 洛颜一脸担忧地道:“皇嫂,你说皇帝哥哥对你这么好,你的肚子怎么还不见动静呢?” 我啐了她一口,“大姑娘家家的,说这种话也不怕人笑话。” 洛颜笑嘻嘻地道:“反正我总能嫁得出去,怕什么?” 我惊奇地看着她,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想通了,万事不能强求,就顺其自然好了。” 她能有这种想法倒真出乎我的意料,不过她地话倒也让我有些担心,按理说我与顺治在一起这么久了,早应有点动静了,可偏偏我无意识地将手搭在腹上,扭头朝洛颜道:“你说我会不会时有病啊?” 洛颜听见我的话差点没绊个跟头,她一脸急色地四周看了看,将我与后面跟着地宫人拉开一些距离,“你可是皇后,这种事情怎可乱说。” “哦。”我呆呆地答应了一声,心中却越想越对,我一定是得了不孕症了,否则哪会 心中多了件事,我再没心思与洛颜逛下去,找了个接口回了坤宁宫,满怀心事的趴到床上,竟不觉间睡着了,直到傍晚醒来,才听说淳嫔已经安然的产下一位小公主,母女平安。 这不禁又勾起了我的心事,历史上的荣惠终身无子,难道我也会是么?可是,我不是计划着要将顺治拐出宫去么?如果出了宫,结果一定会不同吧?不过真正的荣惠可是再宫中呆到七十多岁才去世的,我若出了宫,历史将会彻底的被改变,将来史书上的记载也一定会不同吧?在我之后还有玄烨,他要做的更是要彻底的颠覆历史,到时的历史就不再是我知道的那些 正想着,顺治一脸急色的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太医,见到我二话不说,朝太医微一点头,太医立马走上前来,分别在我腕上搭了两块薄帕,一左一右的为我号起脉来,我被他弄得有些迷糊,“做什么?来错地方了吧?刚生完孩子的是淳嫔吧?” 顺治走到我面前道:“听洛颜说你怀疑自己”他清了清嗓子,“所以让太医来给你瞧瞧。” 我脸上一红,“我只是随口说说。” 他将脸别过去,“瞧瞧总是好的,我也急着呢。” 过了一会,太医号完了脉,全都表示我的身体没问题,看来还是我的子孙缘没到,太医退下后,顺治走到我身边抱住我,叹道:“别急。” 我好笑地道:“似乎时你更急一些吧?” “我怎么能不急呢?”顺治亲了亲我的脸颊,“我急着要你为我生个皇子,到时我便亲自教导他,让他日后成为我大清最英明的皇帝。” 我怔怔的看了他好一会,“你要我们的孩子做皇帝?” 他笑道:“当然了。” “可是”我心中竟有些害怕,我的儿子要做皇帝,那玄烨呢? “可是?”他看着我,突然恍然大悟道:“你时怕咱们儿子再走上我的老路?为争皇位斗个你死我活?放心,”他笑道:“皇后嫡子,继位时理所当然之事,不然我现在就下一道诏书,立咱们的儿子为太子。”说着他就就朝书案走去,竟是要真的下诏。 我连忙拉住他,“你疯了,儿子在哪呢?” 他不以为意的笑笑,“写完就先在你这存着,反正总会用得着的。” 他对我的这番情谊不禁让我眼眶微微发热,我投入他的怀中,轻声道:“你不觉得对我太好了么?” 他笑笑,“这就算好了么?我害嫌不够。”他抬起我的脸,望进我的眼睛道:“我要将世间最好的,全都给你。” 我弯了弯嘴角,也中却不知何处涌出一丝不安,耳边隐隐响起当初那个道士的话:偷来的!偷来的! 不自觉的,我身上竟出了一层薄汉,我现在所有的,不正是乌云珠的幸福么?他说,我会永远陪着你,他说,我们的儿子要做太子,他说,我要将世间最好的全部给你! 那道士说我会双倍偿还,要怎么偿还?我的出现,转嫁了乌云珠所有的幸福,难道说,乌云珠儿子的夭折,乌云珠的香消玉殒最终也会降临到我的头上? “怎么了?”察觉到我的不自然,他轻声问道。 我回过神,一边摇头一边暗骂自己想象力丰富,这么会想,怎么不去写小说啊?我不是下定决心要改变历史么?又何苦想这些没来由的东西! 思及至此,我甩了甩头,抛去那些不着边际的想法,“没事,只是在想要怎么劝你,我才不会做那么傻的事情。” “什么傻事情?”他呆呆的问道,突然好像又明白过来,笑道:“我只是要你明白我的心意。” 我点点头,“我早就明白。” 他望进我的眼睛,极为认真地道:“答应我,永远不要不要” 望着同他眼中滑过的那丝不安,我展颜而笑,“那种事永远也不会发生。” 他的唇边渐渐扬起,眼中闪动着互知心意的欣慰,我仿似中蛊般的开口:“只要你还要我,我便永不负你。” 我从不知他是个这么容易感动的人,那么简单的一句话,足足让他兴奋了整个晚上,随后“造人计划”也跟着展开,直到次日清晨。 迎着朝阳,我慵懒的坐在窗前,由宫人们伺候着梳洗整装。 “主子,”湘云拿着一支朱笔嘟着嘴道:“她们都是跟您学的,怎么主子反倒不画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她们哪里事跟我学的,前日的花钿明明事顺治画上去的,宫妃们争相效仿,也不过事想讨顺治的欢心罢了。 正在替我绾发的袭人笑道:“不是不画,而是分谁画。今后主子的眉间花钿,怕事只肯让一人画了。”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谁知却一语成谶,而我没想到的事,从那天起,我的眉间就那样空了好长、好长的世间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请缨
又过了三日,百无聊赖之下叫袭人将的那张瑶琴取了来,正待一展“长才”之时,顺治青着脸匆忙而至,我连忙迎上去,“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顺治皱着眉道:“你可知道皇额娘到底要去哪里?” 我一愣,“不是去了山西么?” 顺治摇了摇头,“她们一出了京城的地界就直奔着江南去了。” 我讶道:“|江南?皇额娘去那里做什么?”话一出口,我便想了个明白,什么向山西的巨富去借银子,全是太后编出来的谎言,她要借钱的“债呀”根本不是在山西,而是在江南!只是江南现时疫症横行,她若提出要去,顺治一定不同意,所以她才会骗我们说是去山西! 大惊之下我猛的起身,顺治的脸色非常不好,显是已经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他颤声道:“她若出了什么事,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放心,皇额娘一定不会出事。”我一面佩服着太后的胆量,一面劝解着顺治,太后会出事么?她当然不会出事,她还要辅佐着玄烨成为一代大帝呢。 顺治咬着牙道:“我已派快马去将她们追回来,江南的事情,再另想他法。” 我摇头道:“皇额娘既然瞒着我们,已表示出她一定要去的决心,你派出去的人,怕是要无功而返了。” 果然,第二日傍晚顺治派出去的人便传回消息,太后南下之心异常坚决,只是转告顺治勤理政事。无需担心。不过我想,她在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心中定然满是欣慰。可以预见地,待她回来。她母子间的关系必然会有质的飞跃。 几日来,忧心忡忡地不只顺治一人,还有乌云珠他宛如。不过她们担心的不是太后,而鄂硕。后妃出宫回家是请旨地。而且就算请下旨意也得在宫门落锁前回宫,不得在外留宿,几日来两人来回奔波眼两丰清减,但上天似乎并未怜悯她们的一片孝心。吕硕的病情越发沉重了,这日清晨。我与顺治刚刚起身,正伺候着他换衣服上朝,她们二人便来到坤宁宫求旨,看着她二人消瘦下云地双颊,顺治叹道:“你们今日回去便在府中多住两天罢,别来回折腾了。” 她二谢过恩刚想退下,一个小太监匆匆赶来,朝着常喜耳语了几句,常喜面色微变,顺治问道:“什么事?” 常喜看了一眼乌云珠二人,小声地道:“回皇上的话,鄂硕今儿清晨病逝了。” 顺治一下子愣住,抬头看向乌云珠他宛如,她二人怔在那里,像是没明白常喜话中的意思,过了半天,宛如才痛哭出声,转身跑出门去,乌云珠虽也是虽也是泪流满面,却始终忍着没哭出声来,顺治见状叹了一声,柔声道:“你先回去罢,你阿玛常喜,”他吩咐,“传旨,追封鄂硕为一等辅国公,世袭罔替。” 乌云珠呜咽着跪下,“臣妾谢皇上恩典。” 乌云珠退下后,顺治地脸色一直都有些阴郁,我上前替他整了整衣领,道:“若是不放心,一会下了朝也去看看吧。” 顺治微一错愕,接着点了点头,说道:“我是想起”他没有说完,过了一会才道:“你说皇额娘真的不会有事么?” 我这才明白他在担心什么,用力地点点头,“放心吧,瞧皇额娘的面相就知道她是个他命百岁的人。” 顺治的嘴角忍不住上扬,“你还会看面相?” “是啊,哪天级你算一卦。”我飞快地抚平他的衣摆,左右看了看,将他推出门去,“好啦,快去上朝吧,别净想些不好的事情,小心‘梦想成真’。”我吓唬他。 他听了这话居然认真起来,严肃的点点头,“你说的对,是不应再想的。” 从那以后,顺治果然没再提起这件事,不过却依着太后的教诲,每日勤政不倦。 十四年七月,太后终于北上回京,当凤辇驶至乾清宫时,顺治竟抑制不住地快步上前新自替太后打了帘子,太后下了凤辇,顺治端详了好一阵才开口道:“皇额娘又骗了儿子一次。” 话虽是指责的话,但其间那浓浓的担心任谁都听得出来,太后欣慰地一笑,“不骗你怎能借到这些银子?” 太后此次南下,不知她找的何人,竟借得纹银一百五十万两,随行之人皆说不知,只知到了江宁,有一晚太后带着张德海出去,不准任何人跟着,第二日中午才回到行宫,随后成箱成箱的银子陆续从各大钱庄运至行宫,除去五十万两银票,现银足足一百万两。此次随行的两千御林军太后一个也没带回来,全部留给了陈萧,用太后的话说,陈萧真是个可用之人,见了那么些银子眼都不眨一下,当即便求旨前去疫区,听太后说这话时,我不禁瞄了一眼身后的袭人,不出意外的,这小妮子满脸的崇敬之情。 众人随着太后回了慈宁宫,太后大概是连日赶路,真的有些倦了,几次说话都有些精神不济,顺治见状连忙让众人退下,一群人在行过福礼后太后突然看着我笑笑,又指了指右侧的耳朵,我条件反射般的抚上右耳,原来右耳的耳坠不知何时掉了,袭人忙四下查看,顺治笑呵呵地到我身边,“别找了,这样好看。” 我掩口而笑,现在他与太后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念着我的好处,不管我什么样都会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