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野花不要脸-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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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英紧紧地握了握拳头说道,她知道女儿跟了童远造,也幸福不到哪里去,不过是嫁给上城最富有的人,很有面子罢了,而自己要童远造死,大概也有些报童远造当年的嫌弃之仇的意思吧。
这个夜晚,有两个男人在思念着卜药莲。一个曹朴臣,他还在童府给大少爷做老师,但是为了避嫌,他也不能进别苑,更何况自己根本就没有理由过去,当然,如果思念便是理由的话,他早就去找她了。
另一个人,便是黄金钟。当日,常师研将卜药莲载在马车上,欲和她私奔,半路被曹朴臣拦了下来,那日,被曹朴臣称为黄兄的男子,便是他。他对卜药莲可以说是一见钟情,难以忘怀,他几次去童府找过曹朴臣,希望能和卜药莲巧遇,不过可惜,一直没逮到机会。
黄金钟日日写诗表达思念,先前在上城流传得那首情诗,“得见人间真绝色,从此目中无美人”便是出自黄金钟之手。
汤中下药
郭世英在童府住了几日,这天吃饭的时候;她说道:“贤婿啊;今夜我到客房去睡;你陪陪诗卉吧,这几天我老缠着她;她可是想你想得不得了。”
毕竟是常诗卉的娘家人;童远造不得不给她几分薄面,吃完饭后,又说了一会儿话;常诗卉这才和童远造回了卧室;常诗卉心想;刚刚吃完饭,做运动似乎不太好;于是她对童远造说道:“相公,我去做点安神汤,我们睡前喝上一点,然后让我好好陪陪你,好不好?”
常诗卉今日特意打扮一番,本来就姣好的面容,此刻看上去更是如若仙子,只可惜,她始终不及卜药莲那么风情,她的风情只有卖弄的时候才有,而卜药莲,即便是静坐不动,也会让人想入非非。
“好,那就辛苦卉卉了。”童远造说道。
常诗卉去了厨房,其实她以前在娘家的时候,娇生惯养,哪里会下厨,不过这几日郭世英悉心教她,就这么一个简单的汤,他还是学得会的。待她将汤盛出来的时候,便将一点药沫撒入了汤水之中。拿着蒲扇扇了一会儿,待这汤稍微凉了一点,常诗卉便将汤端到了卧室,虽然喝起来味道可能一般,但闻起来还是挺响的,童远造不吝惜夸她几句,常诗卉顿时眉开眼笑。
“相公,我好爱你,我真的是生怕在你面前表现不好,被你讨厌。”常诗卉低眉顺眼地说道。男人爱听软话,爱听好听的话,这本就不足为奇,何况是童远造这种一直高高在上的男人。常诗卉此话一出口,童远造看她的目光立即又柔和了许多。
常诗卉拿起汤勺,轻轻地搅拌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如同削葱根,真是漂亮至极。她盛了一勺汤,放到嘴巴吹了吹,喂童远造喝了下去,童远造接过汤勺来,眼神迷离地看着眼前的小女子,亲手盛了汤喂给常诗卉。这一小会儿的时机,常诗卉竟然眼睛红了,隐忍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抽噎了起来。
“卉卉,你怎么了?别哭了,哭花了脸可就不好看了。”童远造将汤碗放下,问道,虽然这汤却是不怎么好喝,可是她不至于为了这个就哭了吧?
“相公,你还亲自喂我,我我好感动。”常诗卉说道。她这哪里是感动,她是激动,觉得自己翻身有望,能够将卜药莲压在身下,似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所以才会失态。
“傻瓜,我以后会对你更好的。”童远造说道。常诗卉破涕为笑,两个人差不多喝了半碗的时候,常诗卉将碗放在了床头柜上,说道:“相公,你今晚抱着我睡好不好,抱得紧一点。”
“好,当然好。”童远造答应着,以前他并没有觉得常诗卉多么招人喜欢,可是今天说不上为什么,就是感觉她更吸引人了。这是必然的,因为常诗卉几乎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拿捏过好多遍了。
常诗卉说着一屁股坐到了童远造的腿上,纤长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伸直了一条小腿,明显地带着勾引,她嗲嗲地说道:“相公,人家要嘛人家要好好陪相公,还要给相公生个跟相公一样英俊的宝宝。”
即便是没有喝什么东西,面对美人如此挑逗,童远造也会按捺不住,更何况现在喝下了春、药,他已经是浑身燥热,于是抱起常诗卉,将她放在了床上,常诗卉轻轻地松了松衣服,那衣衫便滑落到了床上,童远造嫌这衣服碍事,抓起来一把扔出去老远。
身下美人如玉,童远造的唇贴到了她的脸上,只是停留了小小片刻,便又游移到了她的胸前,她的小腹,她的大腿上,他亲吻着带着舔、舐,舔、舐中带着啃咬,常诗卉已经兴奋地不行,她蜷缩起双腿,攀在童远造的腰上,带着甜美气息地说道:“相公,我来帮你脱衣服呀。”
说罢,她便熟门熟路地将童远造也扒了个精光,先前,她只解过自己的衣服,脱别人的衣服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尤其还是男人的衣服。不过这几天,好在有母亲陪着练习,郭世英天天穿着童远造的衣服,让常诗卉试着脱,现在她已经熟练了,别说将衣服脱掉,几乎还能动作带花地便脱便勾引他。
激烈的拥吻,水分的湿润,让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探讨对方的身体。当童远造将的坚硬的利器塞进常诗卉的身体时,她紧紧地夹住了他,风骚地吟叫着,那利器和那蜜处一唱一和,摩擦着彼此的火花,畅快的感觉游遍身体,童远造的动作越来越快,常诗卉的身体几乎跟着颤抖起来,两个人的声音都穿过屋顶,传出去好远。
住在女儿房间旁边的郭世英,听到这声音,自然是百爪挠心,她现在可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此刻也忍不住大火焚身,幻想起跟常在山云雨的情景可是,想着想着,那个幻想中的男主角竟然变成了童远造,直到泻了之后,郭世英才发觉这不对劲,不由地一身冷汗。
童远造只是她少女时期的梦中情人,但现在已经不是了,她再怎么在意他,都是因为当年的遗憾罢了。而且,她也知道,用不了多久,童远造将会死在自己女儿的手中,而自己则是推他走上死亡之路的助力。
这天晚上,童远造和常诗卉,换了许许多多的动作,许许多多的位置,却始终不想停下,常诗卉感觉自己都快干涸了,可是童远造喝的汤多,药效强烈,所以一开始给常诗卉的感觉是快活,不久之后便是应付不了了,但她只能强颜欢笑,这一切都是自找的,如果当时少放一点药就好了。
童远造流了不少的汗,好看的肤色被汗水浸润,稍后汗水冷却下来,他的头发还微微湿润着。满身的火总算消失了个差不多,他起身将常诗卉从地上抱到了床上,常诗卉一点都不想起身,她只想躺下来好好休息,可是她知道,自己后半段表现不太好,如果不是童远造急于发泄,或许已经对她提不起兴趣了,自己此刻松懈了,只怕会前功尽弃,他下次不想来了怎么办?
于是,常诗卉声音暧昧地说道:“相公,原来男女之事,竟然让人这么爽快,你好厉害呀相公辛苦了,看你流了这么多汗。”
常诗卉说着,伸手擦了擦童远造的脸,童远造一扭头,含住了他的手指,色迷迷地盯着她的眼睛,常诗卉好想躲避,但她不能,她妩媚地一笑,然后闭上了眼睛,童远造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在一旁躺下了。
常诗卉如获大赦一般,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心想,下次他再来,一定不能下多了春、药,不过另一种药,多放点也没什么吧?常诗卉起身说道:“相公,我口渴,我去弄点清汤,咱们喝下睡觉。”
童远造刚才欲望得到了发泄,心情非常好,自然是顺着常诗卉,她想去就去吧。常诗卉看好了那包五石散,将它放到了汤里,然后端过来喂童远造喝了两口,两个人这才疲惫地睡下了。
这天晚上,童远造睡得非常死,第二天到了吃早饭的时候,他还没有醒,常诗卉喊了他几声,又晃了晃他,童远造却始终都没有反应,她的脸吓得煞白,跑到了母亲的房间里,问道:“娘,他醒不来,不会死了吧?”
“不会吧,难道这两种药物搀在一起会是毒药?你去试试他的鼻息。”郭世英也有些害怕了,自己只想着用这两种药控制童远造的欲望和精神,却并未料想到其他。如果他真死了,那常诗卉可就惨了,下药这种事情是很容易被查出来的。
常诗卉听了母亲的话,便回去试了试童远造的呼吸和心跳,一切正常,还好,虚惊一场,于是她躺下继续睡觉了,真是的,自己饿坏了,还不敢先吃东西,怕童远造嫌她不等他。倒是门外的郭世英,因为等不到女儿的回音,又不敢闯入女儿的房间,只能在门外徘徊个不停。
到了中午的时候,童远造总算醒来了,昨天晚上几乎榨干了,所以疲劳得不行,睡得特别死,当他穿好衣服,和常诗卉一起出来的时候,郭世英脑子一抽,说道:“你还没”其实她是想说“你还没死呀”,好在说了一半就反应过来了,于是改成问道:“你还没吃午饭吧,我们一起去吧,我下午就要回去了。”
“好好”童远造绝壁是性感官动物,昨天晚上爽了,今天对常诗卉便好了许多,对她的家人也愈发地客气起来。郭世英心想,女儿还真是聪明好学呢,这么快就成功了,日后自己就等着享清福吧,当然也很乐意继续给女儿上上课摆摆资历。饭后,童远造送走了郭世英,随后又拉着常诗卉进了书房。
自找麻烦
接下来的几日,童远造一直让常诗卉跟在自己的身旁;常诗卉记得母亲的话;于是时常去给他做汤;在汤里放点五石散,童远造已经渐渐地离不开它了。可是至于春、药;尽管常诗卉已经将量降到极低了;可是童远造的欲望却越来越强烈,每天不是他被榨干,而他榨干了常诗卉。为了不让身体因为过度地纵、欲感到痛苦;常诗卉也忍不住也偷偷地喝起了发情药。
一日;卜药莲在账目上遇到了一些问题;便敲了书房的门叫童远造,此时;常诗卉只穿着肚兜,赤着双腿,裸着双脚坐在童远造的大腿上,最近童远造对她的宠溺,她是看得出来的。她还年轻,身体还耗得起,但是童远造因为忙碌以及年龄稍大,只怕是在药物与欲望的折磨下,将不久于人世,常诗卉觉得,自己实在是不能一直在这里消耗时间,要尽快将童府的经济权搞到手。
“谁在敲门?”童远造问道。
“相公,是我,莲儿。”卜药莲说道,她知道这几天童远造一直和常诗卉在一起,不由地想起了重生之前的情况。虽然那时候,自己也是靠身体得到童远造的宠爱,可是毕竟自己没有到处害人。可常诗卉不同,她想唯我独尊,看不得别人好,她若是过得好了,少不得收拾别人。还别说,常诗卉这德行在她的有生之年,还真是表现得淋漓尽致。
“哦,进来吧。”童远造说道。
卜药莲推了一下门,里面关着呢,童远造自然不想穿着暴露的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看了去,所以要关门,而且他也没有被偷窥的喜好,哪会兴致上来了,就要在这里翻云覆雨了。不过卜药莲同样是自己的女人,被她看去也没关系啊,如果这两个女人愿意同时伺候他,他倒是非常满意的。
“可是,门关着啊相公。”卜药莲说道。
于是,童远造让常诗卉去给开门,常诗卉虽然以前一向是淑女形象,但现在她实在也不能拒绝童远造,于是赤足来到门前,将门打开。她在默默地揣测,卜药莲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应该是羡慕嫉妒恨的吧?想想她气歪了鼻子的模样,常诗卉就觉得痛快。
然而,卜药莲实在是太让常诗卉失望了,门开了之后,她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走到童远造面前说道:“相公,德义绸庄的老板一直在私自扣钱,中饱私囊,若是小数字,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可是他胃口似乎越来越大了,但这老板是你的表亲,要怎么处理?还有,这个月你要快要到出行的日子了,要我帮你打点一下东西吗?”
卜药莲说话如此的干练,看上去更像是一位现代白领。童远造有很多产业,有的是雇佣了一些亲戚在那当老板,有的则是雇佣了没有血缘关系但有才干的人,而童远造,则只在幕后操作,所以即使是他店里的员工,也很多没见过他的。
童远造这些天沉浸在欲望的泥潭里,哪里还有心情考虑这些事情。而且自己年纪轻轻就成家立业,甚至是富甲一方,实在是自信得不行,他不相信自己的地位会动摇,于是对卜药莲说道:“这种小事交给你来处理就是了,改天你代我出行吧,我不想动弹。”
“相公,这可是你的产业,你怎么能随便交给别人?”常诗卉劝阻道,她也不怕被卜药莲听了去,她就是要恃宠而骄,让卜药莲心里不痛快。可是,她那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