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野花不要脸-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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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吧,难道香茹就这点脑子?”童远造叹口气道。如今锦瑟在他的心中可是个宝贝,尤其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他都会欢喜得不得了,因此也便格外地宠着锦瑟,他复又说道,“既然你想玩玩这个游戏,那我也不反对。”
于是那天,童远造就真的烽火戏诸侯一般,戏弄了整个童府的人。香茹一听说锦瑟上吐下泻,她首先便想到了程子游,程子游医术高超,一定有办法让香茹尽快摆脱痛苦的可是,自己凭什么要帮她的忙,让程子游去好好医治她?与其让她很快好起来,倒不如多折磨折磨她,而且她越难受,等老爷怀疑到卜药莲头上时,才会越恨她。
香茹去了锦瑟的房间,此时她的脸色不太好看,香茹以为,这是她上吐下泻后虚脱了的表现,于是走上前,握住锦瑟的手说道:“妹妹呀,你都是生过一次孩子的人了,怎么害喜怎么会害得这么厉害,一定是怀了个男孩吧不过,我听说你这次是上吐下泻,这可不太像害喜啊,倒像是有人故意要害你流产。”
童远造正沉浸在锦瑟怀孕的喜悦中,对流产这样的字眼格外反感,他问道:“那你觉得,这事会是谁干的呢?”
“那还用说,肯定是四妹啊,你想啊,四妹先前那么得宠,现在你却老在锦瑟这里待着,再加上她自己没有孩子,锦瑟这么能生,她能不嫉妒吗?”香茹说得头头是道,那表情那神态简直太到位了,生在这个年代真是苦逼了她,要是生在现代,好多适合她的职业呢!
“香茹,你能不能安分一点?少做点挑拨离间的事情,积一积阴德。你凭什么说莲儿要这么对锦瑟,我看昨天有人打了琼琼,那也是你吩咐人干的吧?”童远造厉声问道,他真的很想狠狠地拍一下桌子,又怕吓到锦瑟。
香茹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如今她已经学会了一种非常宝贵的不要脸精神,那就是做了坏事死不承认,她摇头说道:“相公,我先前是幼稚,犯了一些错误,但是现在我已经悔改了。琼琼是三妹的宝贝,也是你的心肝,我也喜欢她呀。我就算再没良心,也不会拿她出气啊,别人可就说不定了。是四妹说要送桂花糕给三妹吃,我才会自然联想到她头上的嘛。”
“拿她出气?你有什么气?香茹我告诉你,莲儿送过来的桂花糕,锦瑟根本就一口都没吃。你别再给我惹是生非了,滚!”童远造说完,香茹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她知道多说无益,有那些个说的时间,还不如出去考虑一下怎么做呢。于是,她顺从地走了出去。背转过身之后,刚才的表情便换成了一脸怒容。
曲意承欢
打发走了香茹,童远造来到了别苑;卜药莲正在外面散步;今天她穿着一件浅绿色的薄纱衣服;看上去晶莹剔透,让人恨不得一口将她吃掉。
“相公;是来看莲儿吗?”看到童远造;卜药莲一个雀跃上前,却不小心被花枝勾住了裙角,她的身体上前倾去;童远造快步过来;将卜药莲箍在了怀中。卜药莲的裙子被刮破;露出雪白的美腿,诱惑至极。刚才差点摔跤的动作太过突然;卜药莲吓了一跳,她的胸口突突地跳着。胸前两团肉一起一伏,散发着女人特有的香气,童远造立时脸红了,他许久都没有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了。
“看你急的,把自己摔着了我会心疼死的。我不来看你,又是看谁。”童远造说罢动了动胳臂,将卜药莲倾斜着的姿势扶正,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发丝。
“人家就是看到相公来了,所以激动嘛。”卜药莲说罢,拿脸在童远造的胸口蹭了蹭,她温软的身体窝在童远造的怀里,让他一下子火苗蹿升,而现在更是身体欲能勃发,那本来垂着的东西,一下子竖了起来,隔着衣服扑打到了卜药莲的身上。
卜药莲自然感觉得到童远造的身体起了反应,于是一只手沿着童远造的胸口往下挪了挪,然后隔着衣服,握住了童远造那处坚硬,调戏似的说道:“相公,它不乖啊,我们打它吧!”
“打坏了你拿什么赔给我不赔也没关系,但是美人儿的手要是打坏了,那我罪过可就大了,不如用的小妹妹,把它囚禁起来,好好折磨它吧。”童远造说道,他因为本能勃发,呼吸有些粗重,脸上的红晕又加深了一层。卜药莲看在眼里,心满意足。能让一个男人如此动情,说明自己有着十足的魅力。虽然前世,她很恨自己这张美丽的脸,可是此生她却觉得,红颜对自己来说未必是祸水,只要利用得好,那边是利器。
“你这个小狐媚子,又来勾引你相公了是不?”童远造捏捏卜药莲的小鼻子说道。
“你本来就是我的相公嘛,伺候好相公,那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卜药莲搂了搂童远造,那黏糊人的感觉,似乎是要将自己陷入童远造的身体里。
“还不知道谁伺候谁呢!”童远造说罢,便去吩咐别苑里的人——卜小七、莲镜、鹂儿、陈幽离开了别苑,还叮嘱道:“一个时辰之后再回来。”
几个人顺从地离开,这无非等于主子给了他们一个时辰的放风时间,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鹂儿倒是体贴,主动提出带着琼琼去看三夫人,一方面让三夫人开心一下,另一方面也方便卜小七和莲镜约会。莲镜看鹂儿这么为自己考虑,便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那天果然是二夫人胡言乱语嚼舌头,往卜小七和鹂儿的头上泼脏水,幸好自己不是那种胸大无脑的女人。
仆人们离开后,童远造将别苑的门关上了,此时这里所有的房舍,以及花园都只属于他和卜药莲两个人。
“相公,为什么要让他们走,怕他们偷听么?”卜药莲其实已经猜到了童远造的用心,却还是故意假装不懂地问道。
“不是怕他们偷听,而是怕他们偷看,我的莲儿这么美,身子怎么能让他们这等俗人看了去?”童远造说罢,一个公主抱将卜药莲托在了臂弯里,然后放到了碧绿的草皮上。卜药莲的一头秀发铺展开,极致魅惑。草皮上有朵朵漂亮的小花,随风摇曳,格外好看。而旁边的各种颜色的月季花,一边传播着芬芳,一边将影子投到了卜药莲的脸上,如此斑驳,让美人看上去更加香艳。
以地为床,无比宽阔,童远造和卜药莲可以在这里纵情享乐,完美地度过这一天,别说是做,就算是幻想,都能让他们感激到幸福满满。
“小妖精,每次看到你,我都有种为你去死的冲动,就让我玫瑰花下死,做个风流鬼吧!”童远造说罢宽衣解带,衣服扔得到处都是,他精壮的身体呈现在卜药莲的面前,卜药莲伸出手指,指尖从童远造的肩膀上,一直滑到他的肚皮上,然后又往下滑动,终于,她的纤纤玉手握住了他调皮的弟弟。
“相公,你每次都让莲儿欲仙YU死,莲儿死去活来,真是好不快活。相公,你说,你是不是一朵公的玫瑰花,让莲儿也要玫瑰花下死呢?”卜药莲等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睫毛忽闪忽闪,美得不可方物。这是什么比喻?把男人比喻成玫瑰花?玫瑰花还分公母?
“小妖精,嘴真坏。”童远造说完,便将脸埋在了卜药莲抹胸处露出的沟沟间,使劲地嗅着,若是被卜药莲这豪,ru闷死,他也死而无憾。
身上的火燃烧得噼里啪啦,童远造将卜药莲的衣衫扯下,卜药莲那雪白的娇躯便完全置身于绿地之中了。被草地的颜色衬着,卜药莲的身段看上去更加美丽。童远造初遇她时,她还是个少女,转眼间就变成了小少妇,女孩子的清灵美丽尚未褪去,又多了一层成熟的光晕,让这个本身便美丽绝伦的女子,更加地诱人,如同藤架上的鲜葡萄。
童远造用嘴巴含紧了卜药莲的小红樱桃,用力地吸咂着,还有牙齿轻轻地咬,卜药莲的嘴巴里不时地发出咝咝的声音,似乎在表示疼痛,可是这微疼却又让她欲罢不能。卜药莲的一双手,则放到了童远造的后背上。童远造长得好看,身体也养得好,皮肤格外光滑,被卜药莲这么一摸,他的激情凶猛地燃烧起来。他将手放到卜药莲的下面,感觉那里已经分外潮湿了,于是笑着说道:“莲儿,你不但诱人得如同藤架上的葡萄,就连这个地方,也像葡萄一样多汁,而且,味美。”
童远造说着,将他那粗粗的东西,置入了卜药莲的体内,卜药莲扭动着水蛇腰,在童远造的身下低低吟哦,她迎合着童远造的动作,同时将手指插到了童远造的口中。童远造一边吸着美人的手指,一边努力地动着身体——他要给她最美好的感觉,他要让她知道,他疼爱她,他的弟弟一样疼爱她,她是他的,是多少天材地宝都不能换的。
“啊呃相公嗯嗯你好大力你是要将莲儿种到地里么?嗯哈哼呃嗯”卜药莲享受童远造带给她的快感的同时,也不忘了赞美他,这让童远造很知足。他尽量地将身体的动的幅度调到最大,撞击也达到最猛烈。
卜药莲如入云里雾里,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了,她就只剩下灵魂了不,她不能就这么下坠,也许继续飘飞,会落入万丈深渊,于是,她紧紧地抓住了童远造的身体,手指几乎掐入了他的肉里。微微的疼痛让童远造原始的欲望火上加油,他已经好久没这么销魂过了——不,应该说,每一次和卜药莲亲热,他都达到新的兴奋点,这次无疑又一次刷新了记录。
“你这个小贱贱,我爽死你,让你死在我的怀里,死在我的身下,你这个狐媚子,狐狸精,天生的床上尤物,我真想揉碎了你!”童远造一边说着一边继续运动,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落下,有的落到卜药莲的脖子上,有的甩到她的眼皮上,卜药莲的身上也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看上去明晃晃的,性感得要命。
“相公,我就是你的小狐媚子,想对我做什么就尽管来吧,呃嗯”卜药莲施展媚术,童远造被迷得要死要活,他心中暗暗感叹,这个小妖女是好东西,进补的材料也是好东西,所以现在他才能和卜药莲这么快活。
许久许久以后,童远造终于喷薄出了那样液体,然后紧紧地搂住了卜药莲,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他实在太累了,但这也是得到了高度愉悦之后的收获,待他歇过来之后,便和卜药莲并排躺到了草地上。
卜药莲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问道:“相公,我们交好这么久了,我的肚子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你会介意吗?”
“你要是怀孕了,那我岂不是好几个月不能和你享受这等快乐?还是不要怀孕的好。”童远造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他的话让卜药莲很不舒服。卜药莲其实一直都是有些矛盾的,她在想,如果停止那些药,和童远造生个孩子,过上一家三口的小日子,也是非常美好的,于是试探一下童远造的想法。可是童远造的回答却让她大失所望,看来,他们两个人之间,只有相互索取,终究是没有爱情的。
斗了这么久,卜药莲有些累了,她根本没把香茹放在眼里,或者说,斗来斗去,她屡屡都能占据上风,所以她现在渴望的,不是斗赢,而是爱情。
亵童未遂
童远造又要出远门了,这次因为路途遥远;他不方便带家眷;再加上锦瑟怀孕;卜药莲要帮忙带孩子,他就算舍得美人儿路途颠簸;也不舍得自己的骨肉在路上跟着遭罪啊。
然而;他这一走,童府便发生了一件大事他最最疼爱的女儿,遭遇了不测。
那天上午;鹂儿带着琼琼去看三夫人;锦瑟母女每天都要见上一面;锦瑟过来或者琼琼过去,轮流进行。在风景甚好悄无人声的幽径上;忽然,有人用手刀敲了一下鹂儿的脖子,来不及感觉到疼痛,鹂儿当场便昏迷过去。琼琼吓得要大哭出来,可是尚未出声,那人便伸手捂住了琼琼的嘴巴,然后将她推倒压在了身下。
“不许说话,一会儿我就放你回去。”这人说道。琼琼不清楚他是谁,但是能听出来是个男人。而且他的声音一点都不和蔼,让人生畏。
琼琼不知道变态为何意,不知道猥亵是什么,但是这个一身黑衣的男人,将她粗暴地推倒在地上,撕扯她的衣服,琼琼感觉到害怕,她还只是个小孩子,她奋力地挣扎着,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可是这个黑衣人却全然没有一点怜悯之心,他要对琼琼行不轨之事。琼琼背压在下面,那挣扎看起来是如此的无力。
“谁!住手!”陈幽刚去外面选了一些药材,让药材铺老板明日送来,谁知道一回来就看到了这一幕。黑衣人知道情况不妙,赶紧跑到一边,爬到树上,又从树上跳上墙头,在墙头上跑了几步却跳到外面不见了。
陈幽一时间忘了喊人,看到地上呆呆的琼琼,赶忙上前抱她,可是他一过去,琼琼就吓得得啊啊大叫——也许不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