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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美人教主宠田妻-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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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捂着腹部,感受到法力从丹田处的溃散,田荷花对着因不可思议而睁大眼睛的曹严扯出一抹冷笑,“记着永远都不要轻敌。”

    即将迈入符皇中级的他死在了一个刚刚进入符皇初级的人手中,曹严瞪大的双眸中带着不甘和无法置信向后倒去

    “哐当”一声,牢房的铁门被关上,狱卒锁了门后转身离开。

    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牢房拼命汲取着过道中昏黄的灯光,狭小肮脏湿冷的牢房四四方方,墙角处铺着一把粮草,另一边放着一个散发着臭味的木桶,仅此而已,便别无他物。

    不同于其他牢房的地方是墙壁上绘制了一些咒文,用来压制法器符箓的法力。

    田荷花的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薄的囚衣,空空荡荡贴着纤瘦的身子,楠木棍和追魂灯都已被搜刮走了。

    凌乱的墨发披散在身后,白色的囚衣上染着点点血渍,靠着墙壁蜷缩着身子,田荷花伸出纤指,指尖跳跃着一蹙阴火,灯笼不过是阴火的容器,没了灯笼,阴火还在她这里。

    手指微动,阴火钻入胸口,在锁骨下方燃烧着,形状是闪电的形状,不仔细看有点像是火色的纹身,栩栩如生。

    白皙的皓腕上环绕着一圈血色的印记,如同紧紧缠绕着一根丝带,田荷花摩挲着和自己肌肤融为一体的束灵索轻唤道:“索儿”

    血色的印记闪烁了一下红芒,失去了一直以来居住的家,田荷花能够感应到它的伤心。

    “上官烟儿——”田荷花一字一顿的说道,话音弥散在黑暗中。

    其他牢房中正在睡觉的犯人们都不由的瑟缩了下身子,今晚怎么感觉这么冷

 第三十三章 可以牺牲一下色相

    “师傅”恭恭敬敬跪坐在流云道长身前的一笙此时如坐针毡,皱着剑眉语气焦急的唤道。

    流云道长盘膝而坐,手指掐诀,闭着双眸,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以前看着流云道长这静谭一般的样子,一笙浮躁的心情都会慢慢的沉淀下来,但是现在他反倒是越来越着急了。

    “荷花姐姐被人栽赃陷害丢进牢里了。”

    流云道长在清虚地界的威望很高,某种程度上说他说话的份量的不亚于鬼城的城主,只要清虚道长出面说一句,上官家动田荷花也要掂量几分。

    清虚道长缓缓地睁开双眸,古井一般的双目积淀着岁月的睿智,抬手捋着自己花白的胡子。

    清虚道长终于开口道:“她命中自有此劫,是祸是福要看她自己的造化。”

    “师傅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荷花姐姐逃不过这一劫?”听流云道长的意思是要袖手旁观,一笙不由的急道。

    “天命不可违。”淡淡如清风细雨的声音,流云道长又慢慢地闭上了双目。

    “那师傅我先退下了。”不得已一笙只好站起身来说道,转身离开了莲花堂。

    难道就让他眼睁睁的看着田荷花在牢房中受苦,什么都不做等着田荷花是否能够渡过此劫,不争取一下怎么知道天命不可违,逆天而行又有何不可。

    从莲花堂中出来后一笙便朝着雪竹的院子中赶去。

    “大师兄,荷花姐姐的事情你听说了吧,你知道她肯定是被人冤枉的。”刚踏入雅致清幽的院子看到坐在石桌前独自对弈的雪竹一笙便急忙说道。

    修长的手指执起一颗黑字不急不缓的落入棋盘中,听到一笙的话,雪竹的脸上依旧是一派风轻云淡,只不过透彻清冽的双眸中极快的掠过一抹奇异的光彩。

    “大师兄,你就当卖我个人情,帮忙救出荷花姐姐吧。”看着和流云道长如出一辙模样的雪竹,一笙“啪”的一下拍在石桌上,“不要说其他的,你就给我一句话,救还是不救?”

    也只有一笙这个小师弟不把他当高高在上的大师兄,敢在他面前造次,但在师傅面前便乖巧恭敬,或许是看出他不会真的对他怎样吧。

    这种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的说话模式让一笙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人是因为你关进去的,你可不能不负责,我不管,你必须要走一趟,要对荷花姐姐负责。”

    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暧昧。

    因为一笙的话,雪竹平静的心湖荡起了圈圈涟漪。

    “这事情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上官烟儿做的,凡是靠近你的女子都受到过她的警告,你又和荷花姐姐说话又把内丹让给她的,这个女人绝对坐不住了,既然荷花姐姐因为你的原因被连累到惨遭上官烟儿的毒手,你现在就去上官家,上官烟儿肯定会乖乖听你的话的。”

    一笙知道上官烟儿想要对付田荷花或许不仅仅是因为雪竹的事情,也许还有田荷花抢了她的风头,向来都是众人焦点的她一时间大家的视线都纷纷投在了田荷花的身上,肯定心有不甘,但是现在他把盆子都往雪竹的头上扣,而且要越重越好。

    “必要的时候,可以牺牲一下色相。”清咳了一下,一笙踌躇着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是不是还需要带上几条亵裤?”雪竹一本正经的说道,掸了掸身上本不存在的灰尘站起身来。

    一笙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不过看到雪竹站起身来,松了一口气,有雪竹出马这事情就算是成了。

    烈日烘烤着大地,从地面上卷起一股股的热浪。

    一个个双手双脚都铐着锁链的囚犯们面无表情的搬运着大石头,披头散发下的双目失去了焦距,只有木讷的空洞,机械的重复着手上的动作。

    拿着皮鞭的官差们在一旁趾高气扬的吼道:“都给老子快点,谁要敢偷懒就吃上爷几鞭子。”

    嚣张的叉着腰将手中的鞭子甩到地上,发出渗人的鞭笞声,满意的看着加快了动作的囚犯们。

    脚腕上冰冷的锁链拖在地上,发出“哗哗”的声音,磨出鲜血来的娇嫩手心对于疼痛已经麻木,田荷花拎起身下有些慰烫的石头扔进搬运车中。

    脏乱不堪的脸上已经辨不清五官,唯有那一双清冷的双眸如同暗夜中的星辰,披散凌乱的头发下,双眸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周围。

    他们所处的地方微凹,放眼望去目光触及的都是石头和砂砾,十五个持刀的官差站在上坡处巡逻着,五个甩鞭子的官差混在囚犯中言辞厉色的监督着,守在大石头后面的还有十个等着犯人稍有异动便拉开手上弓箭的官差。

    而且这些官差们的实力都不低,并不像官老爷那样是一个只知道吃喝拉撒睡的懦弱脓包。

    “快点!你磨磨蹭蹭的干嘛?”一个官差甩着鞭子指着田荷花怒喝一句,而后朝着其他犯人说道,“你们现在可是给上官老爷做事,怠慢不得,若是做的好,上官老爷一高兴,说不定早些给放出去免受牢狱之苦,若是做不好——”

    鞭子发出破空的霍霍声响,“上官老爷怪罪下来,十个脑袋都不够你们砍的,到时候各种刑具都给老子尝一遍!”

    这个官差不说上官老爷还好,一听到官差说的话,有一个犯人直接将手上的石头扔掉紧握着拳头站在原地。

    他们现在搬运石头是给上官家新建一个占地极广的府邸,规模与宫殿无异,如此浩大的工程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囚犯们被当做免费的劳动力,不断地压榨出每一丝力气,累死饿死了直接找个地方一扔,即省时省力又省麻烦。

    “呦呵,还造反了。”官差横眉竖眼道手中的鞭子也毫不客气的招呼到囚犯的身上,本就破烂的衣服更是被抽成碎布耷拉在身上。

    其他的官差都发出漠然的嗤笑声,用着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这群肮脏的囚犯。

    被打的囚犯也仿佛不知道疼痛一般如同一根木头杵在原地任由毒辣的鞭子抽打到他身上,或许对于疼痛他已经麻木了。

    田荷花皱着秀眉拉了拉手腕上的锁链,蓦地身后一股杀气靠近,刚侧过身子,一块尖锐的大石头贴着脸颊险险擦过。

    一个披头散发脸上脏污漆黑的女人高举着石头朝着田荷花砸来。

    见一击未中,女人将石头扔向田荷花又搬运起地上的一块石头连续朝田荷花砸来,女人长得很魁梧五大三粗,几斤重的石头在她手中好像一团轻飘飘的棉花似的。

    接连不断的石头迎面砸来,如同下着石头雨一样,田荷花闪身避过空中砸来的石头,猛地冲向弯身捡起石头的女人,将她扑倒在地。

    对于这边突然发生的打斗,官差们没有如往常一样骂骂咧咧的上前将俩人分开,而是站在一边好整以暇的看着俩个女人扭打在一起。

    田荷花将女人扑倒在地后便一拳砸在她的脸上,怒问道:“为什么要杀我?”

    鲜血顺着女人的嘴角滑落,染血的嘴唇一张一合,“杀了你我就可以出去了。”

    上官烟儿就这么想杀她?一步步的赶尽杀绝,想看到她痛苦的挣扎,告诉她只不过是她手中的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偶吗?只要上官烟儿想要便可以决定他人的生死。

    田荷花从来没有像这般厌恶憎恨一个人过,她很少会对一个人付诸出各种情感,但是现在上官烟儿让她体验到了憎恶的感觉,总有一日这个可怜又可悲的女人会发现她不是可以任人搓捏的软蛋!

    “我想出去,我家里还有未满月的孩子,所以我也是没办法不得不这么做。”女人的眼中划过一抹精光,而后低垂着眼帘声音中带着哽咽说道,脏乱的面容下看不清她的神色。

    “用别人的命换出你的自由,你的孩子若是以后知道了也会以你这个母亲为耻辱的。”田荷花放开钳制住女人的手臂,站起身来说道。

    却没想到女人一跃而起将田荷花掀翻在地,揪住一把长发便将田荷花的头往石头上撞。

    “哈哈,我的孩子他不会的,因为他已经死了!被我杀死的!”女人眼中闪烁着疯狂的色彩,彪悍的身子坐在田荷花纤瘦的身上,揪着田荷花的头发将她往死里撞。

    “嘭!嘭!嘭!”田荷花的额头撞在石头上发出三声沉闷的声响,温热的鲜血模糊了她的视线。

    “啊!”拳头蓦地攥紧,田荷花撑地而起,反揪住女人散发着恶臭味的头发将她的头拉至胸前。

    “咔嚓”一声,女人的头颅在田荷花的手中转至恐怖的弧度,田荷花紧紧地抿着唇瓣手背上青筋暴起。

    松开手指,被拧断脖子的女人瞳孔暴突了无生息的躺在地面上,田荷花的手指隐隐颤栗着。

    一道道鲜血流满了她的脸颊,不同于将束灵索从曹严胸前抽出时的痛快,此时她的心里突然生起无限的悲凉感。

    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什么是以德化怨,什么是以暴制暴?

    正如一笙所说,她真的需要重新认识一下这个世界了,既然如此——

    田荷花站起身来,浓重的血腥味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眉目间是从未有过的厉色,如同黑夜中的撒旦,犯我者,必百倍还之。

    “上官烟儿,你开始祈祷着不要落在我的手中”

    繁花锦簇,飘香四溢,上官烟儿慵懒的倚在贵妃榻上,身旁有一个长相清秀绝伦的少年正轻柔的给她捏着肩膀。

    突然上官烟儿打了个喷嚏,白净的手指捏起绣帕轻轻擦拭着鼻翼,怎么心里有一种烦躁不安的感觉,上官烟儿皱眉轻叹了一口气。

    “烟儿,怎么了?是我捏的不好吗?”少年手上的动作顿住,委屈的问道。

    看着眼前这张和雪竹七分相似的面容,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上官烟儿拉过少年细长白嫩的柔荑放在胸口。

    少年会意,媚笑一下,伏在上官烟儿身上,细密而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脸上,从眼眉到俏鼻再到红唇。

    上官烟儿闭眸感受着少年温柔的亲吻,仿佛她是这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是他心中最重要最疼爱的人,张开红唇,伸出香舌,与少年柔软滑嫩的舌尖纠缠在一起。

    “雪竹”饱含情欲的低吟声从唇齿间溢出。

    “大小姐。”看着吻的难舍难分的俩人,匆忙跑来翠儿硬着头皮叫唤道,呼吸因为急促而有些紊乱。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翠儿你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上官烟儿恋恋不舍的和少年的唇瓣分来,叱喝道。

    突然娇媚的呻吟了一声,上官烟儿目光掠到少年留在自己胸口上的牙印,娇嗔的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讨厌。”

    “大小姐,雪公子来了。”翠儿禀报道。

    上官烟儿僵硬住身子,不可置信的问道:“是雪竹吗?”

    声音因为太过紧张而颤抖着声线。

    “是。”翠儿点了一下头应道。

    上官烟儿一把推开伏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整理着衣襟,“翠儿你快看,我现在身上可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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