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教主宠田妻-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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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目光看向姜天澈时,那波澜不兴的黑眸让人身躯一颤,管家忙不迭的立刻转身回屋倒水,身后却传来一声轻轻地“嗯”字。
田荷花摸了下鼻子,“这药是有点苦。”
她知道这药异常的苦,所以加了不少的冰粮进去,但看姜天澈的反应像是没起着多大的效果。
听到田荷花的“有点”,姜天澈太阳穴突的跳了下,这要是有点苦,那他以前喝的药都是甜糖水了。
“良药苦口利于病。”田荷花拿出棉包,淬了药的银针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在树干制成的圆凳上放好一块软垫子,阿宁将姜天澈的双腿抬了上去。
撩开衣袍的下摆,露出白色底裤,阿宁熟稔的将裤脚拉了上去,挽至膝盖处。
“再往上一点。”坐在姜天澈的双腿旁,田荷花抽出银针看着阿宁的动作道了一句。
阿宁看了田荷花一眼,见她神色严肃,纤细干净的手指上捏着明晃晃的银针,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让人下意识的就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不由自主的相信她,当下将姜天澈的裤腿再向上拉了几分。
常年不见日晒的肌肤透着一点病态的白皙,光光洁洁的没有一根汗毛,连膝盖上的纹理褶皱都不那么明显。
阿宁叠起一圈裤子然后向上折去,细心轻柔的动作配上他那强健的身材,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大男人在穿绣花针。
田荷花差点忍不住就要笑了,这阿宁还怕她把他主子给吃了不成,扭扭捏捏的动作透着一股欲拒还迎的感觉,犹抱琵琶半遮面。
仿佛是看出了田荷花心里所想,姜天澈揪着裤子干净利落的一把拽了上去。
闭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开始吧。”
不去看自己秀气如女子的双腿,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这不是什么值得荣耀的事情。
伸手捏了捏姜天澈的小腿,因为常年坐在轮椅上而没有一般人的紧质,柔软光滑。
纤指移动间,棉包上的银针尽数扎在姜天澈的腿上,手法精准。
将法力注入银针中,田荷花神色凛然,凝气从脚腕缓缓地推向上方。
姜天澈感到微微的刺痛后,一股暖流窜遍经络,双腿发热,皮肤表面酥酥麻麻。
阿宁站在一旁屏息的看着田荷花的动作,握紧的掌心中满是汗水。
管家吩咐丫鬟准备好温水和干净的毛巾,泡上一壶鹿苑毛尖,茶香芬芳馥郁,滋味醇厚回甘。
用一根血色的玉簪将及腰的长发绕起一束固定住,穿着一袭绣红梅的白衣长袍,外罩一件黑色的对襟轻纱。
梳洗穿戴好后,夜千狐坐在圆桌前的雕花靠背玫瑰椅上。
“教主,这是夫人早上做的紫薯玉米粥。”尹左端着一个托盘放在夜千狐的身前,龙泉窖莲瓣碗中颜色讨喜的粥因为一直放在锅里温着,徐徐热气冒出。
没想到田荷花还亲手做了早膳再走,夜千狐唇角微勾,执起菊纹瓷勺舀起粥喝了一口,就着旁边碟子上的腌萝卜。
用筷子夹起色泽嫩黄的荷包蛋咬了一口,细嚼慢咽,点了点头,“味道很好,本座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荷包蛋,酸酸甜甜的,不愧是本座的荷花。”
这荷包蛋其实是田荷花吩咐厨子做的,但看平日里不喜吃鸡蛋的夜千狐现在吃的如此津津有味,尹左也未再多语。
不过这做法是田荷花教给厨子的,知道夜千狐不爱吃鸡蛋,便让厨子做了这糖醋荷包蛋。
将白糖、白醋、酱油、食盐混合调成料汁,坐锅热油,磕入鸡蛋煎成半熟的荷包蛋铲起备用。
锅内留底油,而后倒入调料汁,大火烧开,倒入煎至半熟的鸡蛋,加盖焖至鸡蛋略蓬起来即可。
小巧精致,滋味酸甜,鲜嫩酥软,色香味俱全,促进食欲。
放下筷子,夜千狐修长洁净的手指捏着湿方巾擦拭嘴角,将玉琢似的手心手背都擦了一遍后,站起身来踱步到门外负手而立,“荷花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
“启禀教主,夫人出去了还不到一个时辰。”尹左收拾好托盘端起。
“是吗?”夜千狐墨笔勾勒出一般的剑眉微挑了下,清咳了声。
回房坐在龙凤红木桌子前,抽出账簿翻看着,手背托着俊脸,无可挑剔的五官如同一幅美画。
将几分账簿都翻看完后,夜千狐放下手中的描金毛笔,起身走至院子中,眯眼看向天空,快要正午了。
算算时间,才看了一炷香,怎么像是过了许久。
“本座去看看荷花,不用跟着了。”话音刚落,玉立的身形眨眼间便消失在原地。
田荷花收回推着法力的手掌,黑白分明的眸子专注的盯着银针的颜色变化,偶尔眨了下眼睛,墨黑的睫毛快速的划过弧度。
一缕碎发滑落而下,微风拂过,轻轻地贴在田荷花光洁的琼鼻上。
姜天澈鬼使神差般的伸手去撩那缕碎发,细柔的发丝扫过指腹。
第二十六章 掉进醋坛子
酥酥麻麻的,轻柔地触感让人忍不住想将发丝缠绕起来。
陡然,一道银光闪过,泛着寒芒的银丝以迅雷之势袭了过来。
即便立即收了手指,姜天澈光洁的指腹上依旧割出了一道血痕,眉目一凛,好快的速度!
阿宁抽出宝剑,手腕翻转,剑刃裹着强劲的利气削向银丝。
叮的一声脆响,碰撞的星粒迸射出,阿宁手中的宝剑开始出现裂痕,纹络在雪亮的剑身上蔓延开。
刚一移动,宝剑如同拼接而成的一般,断成碎块截截落地,手中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剑柄。
指尖拈出一朵粉白的莲花,花瓣绕住寒气四溢的银丝,优美的旋转开,将清冷而凌冽的银丝缠在花瓣上,清甜的香味弥漫,将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火药味冲散。
田荷花旋转着手中的莲花,松开手指,莲花宛如蜻蜓一样飞在半空中,最后停留在夜千狐的手中。
盛开的莲花化作萤粉散开,夜千狐玉指微动,缠绕成一团的银丝立即绷直弹开,收拾好银丝,柔软的薄唇轻抿。
从屋顶上跃了下来,墨发轻扬,衣阙翩跹,落地无声,轻飘飘的如同一只优美的蝴蝶落在花蕊上。
右臂一伸,从身后一把扣住田荷花的肩膀,左臂搂住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就差将整条长腿也盘在田荷花的身上。
“阁下何人?”姜天澈一个手势,让蠢蠢欲动的影卫隐回了暗中。
“她相公。”狭眸微微一睨,魅惑风情中冷波流动。
“夜教主,幸会!”姜天澈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已掀起了惊涛骇浪,田荷花的背景资料确实显示她和夜千狐有过接触,但没想到是到了这种地步。
传言夜千狐美貌倾城,赛过祸国殃民的妖姬,眼前的男子五官分明,每一处都恰到好处,无可挑剔,精妙绝伦,组合在一起后也是极美,但丝毫没有女气,天下能够有此相貌的应该是夜千狐无疑。
不过夜千狐不近女色,冷血无情,谁曾想会娶了妻子。当真是让人无法置信。
“荷花,我们回家。”没有将其他人放在眼里,潺潺春水似的狭眸只看着田荷花。
“再等一下下。”田荷花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胸膛,拽着夜千狐坐在树根木凳上。
“李伯,看茶。”姜天澈也不恼,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偏头对着管家吩咐了一句。
仿佛自家院子一般,夜千狐毫不客气的随手拾了一块糕点扔进嘴里,而后皱了皱好看的修眉,“不好吃。”
只是简简单单的动作,便让周遭的事物黯然失色,哪怕是那艳绝盛开的月季都成了陪衬。
“你!”忿忿不平的阿宁被姜天澈轻轻飘来的一个眼神止住了脚步,只好站在一旁腹诽。
清亮的双眸紧紧盯着银针,见银针全部变成了黑色,田荷花将吸收了毒素的银针尽数收回,“好了。”
阿宁拧干温热的湿毛巾擦拭着姜天澈的双腿,手指因为激动而隐隐颤栗。
“阿宁,扶本王起身。”姜天澈搭着阿宁的肩膀,撑着轮椅站起身来。
“王爷,小心。”感觉到姜天澈慢慢地松开了搭在他身上的手,阿宁不由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姜天澈试探的向前迈了一步,双腿不像以往那样的僵硬,让人无法控制,他能够真切的感受到自己可以使得上力了。
一步,俩步,步伐虽然笨拙而不灵活,但是不用支撑姜天澈可以独立行走了。
“阿宁,本王可以走路了。”声音没有多大的起伏,但是其中流露出的激动澎湃依旧可以让人捕捉到。
“王爷,属下看到了。”阿宁的眼中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管家早已是老泪纵横,这么多年王爷终于可以站起来正常行走了,苍天有眼啊。
姜天澈加大了些步伐,一个趔趄,身子不稳朝一旁倒去。
“王爷!”阿宁心里一紧,连忙扶住姜天澈。
田荷花也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伸了下手,背后传来夜千狐低磁婉转的声音,“嗯哼。”
伸出的右手握拳收回放在唇前咳了下,田荷花走至姜天澈的身前,“你的双腿刚刚复原,不宜多做劳累,需要循序渐进的活动,一天比一天多走几步,不日后定会完全康复。”
“是本王心急了。”
虽然心里很想毫无顾忌的奔跑一番,但是这么多年来都已这样过来了,这一时半会儿他也不是等不了。
姜天澈嘴角勾起一道细微的弧度,稍纵即逝,“多谢!”
阿宁眨了眨眼睛,他刚刚是眼花了吗,王爷竟然笑了。
“嗯哼!嗯哼!”夜千狐换了姿势撑着身子,真是的,说话就说话,离那么近干嘛。
“那我和千狐先走了。”田荷花收拾好药箱子提起,夜千狐顺手接了过去背在身上,牵起田荷花微凉的素手。
“慢走。”姜天澈点了点头。
话音刚落,俩人的身形便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原地。
管家收回惊讶的目光,疑惑道:“王爷,您为何不和田大夫说已经准备好了午膳?”
“李伯,你真是糊涂了,田大夫再多留一会,她相公说不定会将整个澈王府都拆了。”阿宁难得的开了句玩笑话,不过他心里倒是对夜千狐出神入化的武功钦佩不已,比起江湖中对他的传闻有过之而无不及。
姜天澈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剑身,在阳光下折射着寒锋,轻轻地摩挲了下手指
“你以为你是小猪啊,一直哼哼哼的。”铺着青石板道路的小巷中传来优柔的声音。
“我才不是,那个什么澈王爷才是,我要是晚到一步,他的猪蹄就摸到你的脸了!”夜千狐双手抱胸,将俊脸侧向一边看着斑驳的墙壁嘟囔道。
“夜千狐。”田荷花正儿八经的叫道,“你最近醋鬼附身了?还是掉进醋坛子里了?”
“谁说我吃醋了,我才没有!”夜千狐连忙辩解道,而后一拂宽大的袖子,疾步向前走去,腰间玉钰一阵晃荡。
田荷花一发不言的跟在夜千狐身后,踩着他投在青石板地面上的影子。
抿了下唇后问道:“你怎么突然来澈王府了?还偷偷地躲在屋顶上。”
“呀!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站在屋顶上,是你们没有发现而已,而且刚到就看到了那个澈王爷对你欲行不轨的一幕!”夜千狐一听立刻转过身炸毛道。
“人家怎么欲行不轨了?是你自己硬要想歪了,澈王爷是正人君子,才不会像你这般,刚认识那会儿就暴露身子。”田荷花将双手叉腰。
“正人君子?那么深沉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暴露身子?”夜千狐琢磨了一会儿后恍然大悟的指着田荷花挑眉邪笑。
“你笑什么?”田荷花疑惑的看着夜千狐。
“原来你还记得,看来是对我的小千狐念念不忘。”夜千狐扭了扭胯,轻佻的动作让田荷花哭笑不得。
“不和你耍嘴皮子了,快说,你怎么突然来澈王府了。”田荷花没好气的瞪了夜千狐一眼。
总不能说是因为想她了,刚刚这般的氛围下着实开不了这个口,夜千狐转过身敛下眼睑,漆刷似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层阴影。
“千狐,你怎么了?”突然的沉默让田荷花担忧的关心道。
“我我受伤了!”夜千狐支吾了一下后眼睛一亮道,右指的指甲变得尖锐而锋利,在左手的掌心处轻轻一划。
“在哪里?快给我看看,怎么会受伤了呢?”田荷花心疼不已的摸着夜千狐的身子查看,翻过他的掌心,一道血痕赫然在目,“你怎么不早说?药箱子给我。”
打开药箱子,田荷花麻利的从里面翻出纱布和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