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萝非独生 by绿殍 年上,攻宠受-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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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娶别人吗?」我鼓起勇气问。
白蔺尘静了一会儿,才开口:「你会在意吗?」
我点点头。何止在意,是快被气死了!
虽然我之前一直不肯面对自己心中的想法,但和小洛谈过之後,我有了很大的转变。我绝不会让爹爹被别人抢走的,爹爹是我一个人的!
「爹爹,我不知道我的爱和你是否相同,但我想一辈子跟你在你一起!」我紧紧搂住爹爹的腰,把脸整个埋在他的胸口。「我不要有其他人来干扰!所以我不希望你娶别人,更不希望冒出弟弟妹妹。」
虽然小孩子很可爱,但白家只要有我一个就够了。
白蔺尘听见儿子称不上告白的告白,嘴角的笑意渐渐扩大或许他的贪心过不久後就能被满足了吧。
「我不会娶别人的,只要沁儿你一直陪著我就好。」
「嗯!」我开心的点头,喜滋滋的在爹爹怀里傻笑。
路程又持续了一段——白蔺尘下定决心。
「沁儿。」他轻声唤了一路上保持沉默的人。
「怎麽了?」
「山庄因为一些因素再也不能回去了。」他鼓起勇气说。
我静了一会儿,才问:「那爹爹你还养得起我吗?」
他点点头。养三辈子都不成问题!
「嘻嘻,其实只要爹爹还在,其他都无所谓。」
「我说过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直到你不需要我。」
我仰头在爹爹的唇上印下一吻,道:「我永远都需要你。」
就像菟丝和女萝,需要攀附在大树上才得以生存。
而我需要爹爹永远的陪伴,才能开心快乐的生活下去。
丝萝非独生(父子)…尾声
於三年前,南方的一座小山丘上多了一座不大的庄园。
前院种满了桂花,每到夏季总会弥漫著浓烈的桂花香。後院则种植了许多不同种类的大树,依循大自然的规律,变化著缤纷的色彩。
一抹白衣由庄园的後门进入,如墨的黑发简单束起,洁净的衣襬随著主人的脚步在风中飘扬著。他先将从市集买回的书本收进书柜,进了隔壁房却只见凌乱的床铺而不见人影,瞥见挂在一边的外衣,他拿了衣服便往外头走去。
视线於一片绿意中穿梭,一棵开满白色花朵的大树上,露出一截明显的青色衣角。噙著笑,迈开步伐朝目标走去,有张俊雅面貌的男人抬头向上望著。
「沁儿。」
树上著青衣的小人儿动了动,一张美丽的小脸儿探了出来,眉目与树下的男人有七八分相像,明明是近满弱冠的年纪,身型依然是那麽娇小可人。人儿露出让四周花景皆失色的灿烂笑颜,轻脆的嗓音在静谧的空间里更是动听。
「爹爹!」
小人儿毫不畏惧,将怀里的点心用衣服包好,就自顾的往下一跳。瀑布般的秀发在身後披散开来,小人儿准确无误的落入展开双臂迎接的温暖怀抱中。
将手中的外衣包裹住小小的身躯,深怕他著凉了。
「又让绿鸯做点心?」白蔺尘温声问,话里带有满满的宠溺。
「很好吃,爹爹也试试。」
白沁语笑著拾起一块糕饼咬了一半,粉嫩的唇叠上了男人有些冰凉的薄唇。小舌将糕饼递出,另一灵舌卷上了糕饼後再追逐著刻意躲避的小舌,两人在明亮的阳光下,陷入醉人的漩涡中。
看著怀里的宝贝一张粉脸红得可爱,白蔺尘喑哑:「沁儿,可以吗?」
昨晚有些激烈,不知道小人儿的身体是否承受的起。
白沁语娇羞的点了头,最喜爱的糕饼不知不觉落了满地,在他眼中只剩下俊美的男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何况这男人还勾著引诱人的微笑,叫他如何拒绝呢?就算会爬不起身他也甘愿。
白蔺尘在白皙饱满的额上亲了一下,便抱著白沁语进了屋里。
将人放在尚未整理过的床铺上,纤长的手指缓缓解开身下人儿的衣衫,看著因为害羞而微微颤动的睫毛,水盈盈的大眼直视著自己,白蔺尘只觉得腹部愈来愈胀热,而他也没打算将欲望给忍住。
忍住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俯下身吻住红唇,室内一片旖旎春光。
前院和後院之间的大门被人悄悄关上,谁让有人办事连房门都不关的。
「也不想想我们和孩子住在前头呢,庄主真是的」绿鸯对著丈夫小小抱怨道,後者只能微微苦笑。
他们过得幸福就好,也用不著管上别的事了。
》
丝萝非独生(父子)番外…当小白变小黑
此篇有些微恶搞成份在
小白的个性有可能在大白过度的宠溺下变成这样
但正文里的小白还是天真无邪的。。。
此篇含有未来的剧情
可以自行多做揣测
若有这番外第二篇的话
应该是h没错= =呵
…
「爹爹回来了?」我问,手中拿著市集的书摊上买回来的杂书。这是我近几年所养成的好习惯,我可不再是那个成天爱吃零食、像个小白痴一样过著无忧无虑生活的单纯小鬼了,书本是增长知识的好工具。
「回来了,还带个女人。」跟了我几年的婢女寻虹回答,她正翻阅著我已看完的书籍,脸上露出不高兴被打扰的表情。
我瞄了一眼她手中的书,道:「那本有点无聊,最下面那一本还不错。」我给了我的建议,但她似乎不领情。
「我的好少爷,你建议的哪一本不是一堆那种情节,你要我这黄花大闺女喷鼻血到死吗?」翻了个大白眼,寻虹不再理会自个儿主子。
好一个黄花大闺女,从小生在妓院的姑娘这样形容自己,我不予置评。
「女人打哪儿来的?」我继续方才未问完的话。
「送的。」寻虹对这种对话已经厌烦了,但碍於主子爱问,所以她必须重覆这千篇一律的答案,明明就知道她的回答了还要问!
「老头真的是不腻啊」我喃喃道。
又是女人,不断地送女人,他不烦我都看烦了!全天下的男人是死光了不成,拼命往爹爹身边推是想怎样啊看那老头身强体健、还是一条活龙,干嘛不全部收进自己後宫,一天一个或许到死都还没见过全部女人呢!
「是不腻啊,他和你杠上了嘛!」寻虹幸灾乐祸一笑。
我连他长什麽鬼样都没见过,就是要和我过不去就是了!我冷冷一笑,现在的战绩是我全胜,那个老头还是滚边去作梦比较实际一点,就凭我娘是闻名天下的倾国美人,就凭我是孟雪倾和爹爹的儿子,那些花瓶是凭哪一点能跟我抢爹爹啊?我就算睁只眼闭只眼、眼不见为净,她们早注定要输了!
我搁下书本,从自己的衣柜底层拿出一件白衣,寻虹看见我的举动,便自动的跑来帮我的忙,就是这麽机灵的丫头,当初我才会想把她拐回庄里。待我慎重的整理过後,我朝著镜中人微微一笑,非常满意我自己的这身打扮,多亏了有寻虹这丫头的一双巧手,完美得找不到一丝缺陷。
「走吧,上战场了。」我伸出手让寻虹扶著,优雅的步出房门朝大厅前进,我的拿手好戏可要上场了,全庄里谁不是就等著这一刻呢?我敢大声说,这局肯定又是我赢了,臭老头!
寻虹眉一挑,「是啊,女人的战场。」但却注定要输给一个男人。
远远的,我就看见爹爹的背影,老样子,恭敬有礼却冷冰冰,我知道他只会对我一个人温柔,那双似水的眼里只会注视我一个人。他身後,是个穿著明显比之前几位更贵气的女人,看来这女人的身份不太一样,原来老头豁出去了。
我头一偏,悄悄问寻虹:「她谁啊?」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孙子兵法嘛。
「是十六公主,但是和皇族没血缘关系。」寻虹低声告诉我。
幸好,我还以为老头脑子提早不中用了,竟然让人送妹妹来我还怕是自己把他逼到极限,已经疯了。
我缓步朝两人接近,我示意给我聪明的小婢女,让戏开演了!
「姑娘,小心慢走啊。」寻虹小心翼翼地扶著自家虚弱的主子,语气紧张叮咛道,直到眼神和白蔺尘接触,才慌张行礼:「奴婢见过庄主。」
白蔺尘的眼神始终停留在寻虹後头的人儿身上,盈波明亮的水眸、淡施脂粉的小巧脸蛋,那张融了自己和孟雪倾的绝美容颜,一身白衣将人儿本就天仙般的绝尘气质衬托得更加完美无暇,说是神仙下凡没人不认同的。
我怯生生的望著爹爹,既期待又怕受伤害,我小声开口:「庄主,多日不见,妾身因思念才会忍不住」话还未说完,我咬了咬下唇,「真抱歉,看来妾身出现得不是时候。」泪珠悬在眼睫上,哽咽的嗓音听了无人不动容。
白蔺尘上前将自己儿子拉进怀里,轻柔的吻去那滴未落下的泪水,用大手捧著美人儿的小脸,道:「水心,身体不好就别出来吹风,我会心疼的。」
水加上心,不就成了个沁字吗?爹爹这名字取得可真好啊,我和爹爹之间的默契可是极好,无人能匹敌的!
「水心太想您了,所以」我用手抚著颊上的大手,爹爹反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我又说:「我只是怕您这些日子来,早忘了水心。」刻意瞄了被冷落在一旁乾瞪眼的公主,我扑进爹爹的怀里。
透过爹爹的肩膀,我朝公主挑衅一笑,她的脸色立即成了猪肝色,想必没有人敢像我一样,对她如此大不敬吧。
「沁儿,她可是公主,别玩过火了。」白蔺尘悄声道。
我在心底冷哼一声,「皇帝老头我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一个不自量力的女人!」别以为头顶有千年狐狸罩著,我就会怕了。
白蔺尘得到这样的回答,只能在心中默默感慨,当初要沁儿尽量任性、尽量像个孩子般胡闹,没想到真让自己宠得无法无天了但他喜欢,乐意继续将怀里的人儿宠上天,只要能永远快乐就好。
我离开爹爹的怀抱,踩著柔弱似风一吹就倒的步伐,来到我还不知叫啥名的公主面前。「小女子水心,不知姑娘贵姓大名?」
十六公主仰起下巴,完全瞧不起眼前只是一个下贱的陪侍女人,她骄傲的说:「我堂堂当今十六公主,我的名字可是你一个卑贱的下人能知道的!」
卑贱的下人?我从未用这麽嚣张加欠扁的口气和下人说话,也不曾把架子摆这麽大过,不过这种气势还真是不错,改天也来试试好了。
但现在得先处理我面前的臭丫头。
「你要说我还不想知道呢,我怕会作恶梦。」我柔柔一笑,继续道:「是龙椅上那还不死的臭老头要你来的吧?不知他有没有告诉过你,在你之前还有二十多个女人跟你一样,像个礼物不断往庄里送?然後又一个一个被退货?」
看眼前的女人正准备要开口大骂时,我打断了她:「知不知道为什麽那些还称得上能看的女人全被退了回去?那是因为她们没我美,她们没我得庄主欢心,她们没我受庄主疼爱简单一句,只要有我,你们和路边野草没什麽不同。」
我狂妄一笑,瞄见一边有个下人朝我比了个鼓励的手势,我也悠哉的回比。
「你竟敢这样出言侮辱我!」
我摇摇头,「错了,我不只侮辱你,每个来和我抢男人的女人都这样被我羞辱过。」我抓住她的手,她死命的想挣脱,但好歹我也是个男人,力气绝对比她还大,更何况还是个娇生惯养的公主。我说:「你嫉妒我的长相吧?是你见过最美的对吧?是不是很想说皮囊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在?」我哼笑一声。
「我告诉你,我琴棋书画样样不通,歌曲舞蹈全都不会,更别说作诗吟诵,就连字我都写不好了。」看她眼里的鄙视又再加强,我又说:「但你们就是输给我这种没内在,光有外貌的角色。」
「更重要的是,」我用力抓著她的手,往我的胸膛一摸,「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看一个公主吓得花容失色颇有趣的,可见她根本不曾摸过男人,还是一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