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erus-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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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澈不再掩饰自己的动情,喘息着呻吟:“嗯父皇”
玄沐羽啃噬着玄澈胸膛,低喃:“叫我羽”
玄澈张张嘴,却没有叫出来。玄沐羽坏心眼地咬住玄澈胸前的小樱桃用力一吸,玄澈受不了这样猛烈地刺激整个人弹起来,面色绯红,却喘着气轻唤:“羽沐羽”
“澈,我的澈”
玄沐羽似叹息似呼唤。玄澈听到了,温凉的手指插入玄沐羽的发丝中,轻轻地抱住他,身体更加贴近,似乎在表达自己的心意。
玄沐羽的手滑向后庭,轻缓地按揉,娇柔的花瓣慢慢绽放,但是
手边没有润滑剂,玄澈的身体这样生涩,贸然进入一定会受伤。玄沐羽现在很郁闷。
玄澈似乎感觉到玄沐羽的迟疑,贴身而上,轻咬玄沐羽的耳朵,用泉水般沁人肺腑的暗哑声音说:“羽,我没事”
湿热的触感附着在耳朵上,火从耳朵蔓延到全身。玄沐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肿胀到快要爆炸了,他忍耐不了这样的刺激,终于决定尽可能减少伤害地进入。他的手指已经在穴口外沿耸动,却不想一个瓷瓶突然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在玄沐羽手边。
玄澈看了一眼,顿时羞红了脸,整个人埋到玄沐羽怀里,像只把头藏起来的鸵鸟,不肯面对现实。
暗影,回头加你俸禄!
玄沐羽暗赞一声,取过瓶子倒出粉红色的液体在手指上,充分润滑之后中开始探索玄澈紧致的小穴。花瓣舒展之下,手指很快就进去了,修剪得圆滑的指甲刮搔在肉壁之上,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的奇异触觉让玄澈呻吟了一声,他又突然一口咬在玄沐羽肩膀上,含糊不清地说:“清场”
玄沐羽一愣,低低笑起来,对着不知名的地方说:“还不快走?!”空气里传来两声极细微却刚好让人听到的脚尖点地声。玄沐羽轻吻玄澈的耳朵,笑说:“他们走了。”
玄澈觉得自己耳朵都烧起来了,这辈子没有这么窘迫过。
手指在甬道里慢慢地抽动,身体含入异物的感觉很奇怪,玄澈羞涩且不自在地动了一下,深入的手指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排山倒海的快感席卷而来,玄澈忍不住逸出一声呻吟,无措地说:“羽,那里嗯”
手指故意在那个地方画圈圈,强烈的刺激让前面的青芽分泌出透明的汁液,滴落在玄沐羽的掌心里,又顺着手滑入甬道,成为润滑的一部分。
感觉到小穴已经被扩展差不多了,玄沐羽抽出手指,将自己胀得发硬的巨大顶上穴口,一边安抚着玄澈前面的青芽,在玄澈还未来得及抗议的时候吻上了他的唇,顺势挺身而入——
“嗯!嗯——”
玄澈的嘴被吻封住,身体被骤然撑开的疼痛只能让他发出些许呜咽,然而疼痛还未过去,快感的潮水已经奔涌而来。炙热的巨大欲望在体内抽动引发一阵又一阵地酥麻,分不清是痛还是快的感觉在体内横冲直撞,身体不自觉地向后仰去,手臂却紧紧勾在爱人的脖子上,他们的前胸和小腹紧密地贴合着,玄澈的玉茎也在抽动之间接受着腹部的剧烈摩擦,前后的刺激让他无法再有更多思考,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这场畅快淋漓的暴风雨越来越急,越来越让人沉沦
宝宝抱着小狐狸匆匆赶来,却在浴室外被森耶和德邻同时拦住。宝宝睁着大眼睛不解地看着两个人,生气道:“为什么我不可以进去?我要见父亲!”
森耶道:“小主子,您忘了?殿下和陛下感情最好的,他们分隔三年才相见,有说不完的贴心话,这时候一定不希望有人去打扰,小主子不如等一会儿吧。”
宝宝扁扁嘴,说:“可是我也想和父亲说很多很多的话”
小狐狸在宝宝怀中叫了两声,宝宝对小狐狸说:“梅花也让我等?!”小狐狸点点头,又吱吱说了什么。宝宝只好说:“我不想让父亲不高兴,那梅花陪我在外等。”小狐狸跳到宝宝头上,用尾巴搔他的痒痒,逗着宝宝去了花园里。
玄沐羽和玄澈自然有说不完的话,只是这话不单用嘴说,还要用身体说。但玄沐羽在最初的疯狂过后,却没有更多的索求,他从来不敢忘记玄澈的身体还处在病弱的边缘。玄澈腰间那道粉红色的伤疤无时不刻都在提醒玄沐羽:这个人的身体并不好。
玄沐羽抱着虚软的玄澈下水,小心翼翼地为他清洗身体。玄澈的头枕在玄沐羽肩上,闭着眼,沉浸在令人心安的怀抱里,轻轻地说:“羽,我爱你,我们不要再分开了。”
玄沐羽抚摸着玄澈的背,温柔中带着几分怨怪地说:“从来都是你离开我。”
“所以,以后我要抓紧你的手再也不放了。”玄澈抬起上身盯着玄沐羽,他的眼睛很亮很亮,比最顶级的黑曜石还要漂亮。玄澈吻上玄沐羽的唇,轻咬着他的下唇,缓慢而坚定地低语:“我也不准你放手。”
玄沐羽笑起来,像个得到了红苹果的孩子:“不会放,绝对不会。”
“嗯,我们都不要放,任何情况都不准”
两个人额头贴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四片唇胶合在一起,他们不知岁月几何,只知道彼此的黑眸中只有一个自己,全世界只剩下一个人和一颗心,幸福满满地溢出来,将整个浴室渲染成一片绯红,绮丽妙曼。
宝宝在外面和小狐狸玩了很久,几乎能想到的东西都玩过去了,却一直没有见到期待的人出现。宝宝抱着小狐狸担心地问:“梅花,父亲会不会是不喜欢宝宝,才不出来见宝宝?”
小狐狸连忙摇头,吱吱地说话。
宝宝说:“那为什么父亲和皇爷爷都不出来呢?”
小狐狸一时无话,突然它又吱吱叫起来。宝宝听了回头看向浴室的方向,只见皇爷爷和一名年轻男子牵手而出。那年轻男子面容清瘦,阳光下的肌肤宛若透明,唇却娇艳欲滴,但这样的组合再明丽比不上那双眼睛。即使隔了这么远,宝宝仍然能看到年轻男子有着一双流光溢彩的眸子,深沉却又好似琉璃般清透的黑是世间所有的美丽凝聚而成,它承载了无尽的温柔,即使他看的不是你,你也会被这温柔所蛊惑,沉醉在春风一般的洋洋和煦之中。
玄沐羽与年轻男子微笑着轻声说话,他们彼此凝视,安静得如同一幅山水画,山的巍峨,水的柔情,交错在一起,辉煌的宫殿只是背景上的一间小寺庙,愈发衬托出山水的秀雅超脱。
宝宝看得呆了,直到小狐狸从他怀里跳出,化作一道红光扑入年轻男子怀中。年轻男子似乎吃了一惊,却在看清来者何物之后荡开一抹温婉的笑意,似水的嗓音汇入人心带起一圈涟漪,心神晃动间只听到他在说:“小梅花,有没有照顾好我的宝宝?”
宝宝愣神在当场,他不知道皇爷爷听到父亲回来时是怎样的心情,却知道如果是自己,自己也会愿意这样一辈子迷醉在这份温柔之中,一个上午不够,一天不够,一辈子也不够。
皇爷爷说得对,父亲是天下最好的父亲,他是最美的人,是最疼宝宝的人。
“父亲、父亲”
宝宝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扑倒在年轻男子怀里,稚嫩童音低低地哭泣着:“父亲,父亲,宝宝好想你!父亲,父亲”
年轻男子的手抚摸过宝宝的发丝,渗入些许温凉,奇异地安抚了情绪,就像他柔波般的声音:“宝宝不哭,我的好宝宝”
太子的卧房里出现很奇怪的一幕:玄沐羽紧紧搂着玄澈,玄澈却抱着宝宝,而宝宝怀里还有一只小狐狸。
宝宝抱着玄澈的脖子,奶声奶气地说:“父亲,父亲,宝宝每天都有想你。皇爷爷说,宝宝每天都想父亲,父亲就会回来了。”
玄澈在宝宝脸颊上烙下一吻:“父亲每天也都很想宝宝。”
宝宝说:“宝宝每天每天都等着父亲回来,皇爷爷说,父亲是天下最美的人,会给宝宝取最美的名字!”
玄澈回头对着玄沐羽甜甜一笑,转而对宝宝说:“要叫宝宝什么好呢?宝宝这样可爱,很难找到合适的名字呢。”
宝宝笑得特得意,抱着玄澈亲个不停,含含糊糊地说:“父亲起的名字,宝宝最喜欢!”
玄澈回头看看玄沐羽,用目光征求他的意见。玄沐羽只是轻笑着摇头,吻了吻玄澈的发鬓,让他自己决定。玄澈想了想,说:“宝宝叫‘恪’好不好?‘温恭朝夕,执事有恪’。”
“嗯。宝宝叫恪——恪!”宝宝用力点头,小狐狸也吱吱地叫着跳舞,笨拙的舞姿逗笑了一屋子的人。
注1:“环”和“玦”是什么意思:“赐环则还,赐玦则绝”。这是中国古典寓意的一个,就像鸿雁代表书信一样。《广韵屑韵》曰:“玦,佩如环而有缺,遂臣待命于境,赐环则还,赐玦则绝。”意思是说,“玦玉,就是环状但是有缺口的玉佩饰,臣在边境待命,你给我环玉,那么我就回来,你给我玦玉,我就去死。”
“环”与“还”、“玦”与“绝”音相同,环就是归来,玦就是决绝。
另有《荀子大略》云:“聘人以珪,问士以壁,召人以瑗,绝人以玦,反绝以环。”也是这个道理。
玄澈送上一封书信表明自己现在心意希望能和羽长相守,但是他不知道羽的心意如何,故而附带一环玉和一玦玉,让羽选择。羽收下环,就是希望澈回来;如果羽收下了玦,那么他们两人就恩断义绝。
82、说穿
送玄恪回去,玄澈环抱上玄沐羽的腰,舔噬着他的下唇,低笑道:“最美的人不是我,是父皇。”
玄澈的舔吻让玄沐羽心里美滋滋的,可是生理上被挑逗得没办法控制,考虑到玄澈的身体,玄沐羽只能恋恋不舍地稍稍推开玄澈,暗哑着声音说:“不要再勾引我了,我会控制不住的”
玄澈嗤嗤地笑,眼睛弯出一道彩虹,身体却贴得更近,附在玄沐羽耳边呵着气说:“我要把以前的日子都补回来。”说着,他勾上玄沐羽的脖子,将他的耳垂含入嘴里吮吸。
“妖孽”
玄沐羽按耐不住再次将玄澈按倒,只是这次,他准备好了润滑剂,而隐藏在黑暗中的旁观者也知趣地退了场。
于是史官不得不记载,太子在分别三年后归来的当夜,与皇帝彻夜密谈。
“密谈”——当然要用身体密谈。
第二天早晨,玄澈耍了个无赖,硬把玄沐羽赶去早朝,自己却卷了被子蒙头大睡,一直睡到玄沐羽回来了还是迷迷糊糊的。圆润的肩头裸露在空气里,玄沐羽看得心头火起,想到早上被踢下床的郁闷,顿时恶向胆边生,一掀被子抱起玄澈一阵乱咬,没想到玄澈突然就清醒了,一口反咬回去。两个人在硕大的床铺上滚来滚去,最后玄沐羽不敌玄澈甜蜜攻势,被压在了身下。
玄澈半躺在玄沐羽身上,双手支撑着上半身,赤裸的身体暴露无遗,青红的印子从脖子一直往下延伸,最后消失在被子覆盖的腰身以下。
玄澈歪着脑袋坏笑,在玄沐羽被笑得有些发毛的时候,玄澈的手慢慢探入玄沐羽的衣襟,顺着锁骨往下延伸,覆盖在胸前突起上画圈,而右腿却顶在玄沐羽的两腿之间磨蹭。
在这样的景色、这样的目光和这样的动作之下,玄沐羽的下身有了充血的势头。
玄澈慢慢俯下身,舌尖配合着牙齿在脖子上肆虐。
玄沐羽欲火又被挑起,正要将玄澈拉到身下的时候,玄澈的动作突然就停了。玄沐羽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到玄澈在耳边含含糊糊地说:“困了,不玩了。”
说罢,玄澈一个翻身,卷了被子又睡过去了。
玄沐羽愣愣地盯着床顶好半天,才惨叫一声:“你这个妖孽!”
玄澈偷偷地笑,被子卷得更紧了。
玄沐羽当然不甘心,一个猛虎扑食压上玄澈。两个人又纠缠起来,咬或啃,都有着野兽派的倾向,只是如此一番打闹下来,刚才被挑起的欲火也慢慢熄灭了。两个人玩得累了,就倒在床上喘息。玄澈翻身抱上玄沐羽,整个人像猫一样蜷缩在玄沐羽怀里,闭着眼睛似乎又睡过去了。
玄澈是真的累了,昨天纵欲的结果就是透支了他的体力。两个人都知道这样不好,可是一个微笑就可以点燃火苗,一个吻就可以引爆欲望,以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乍逢云开的喜悦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玄沐羽卷起玄澈的一缕发丝,顺滑的黑发在指尖打了个卷就调皮地逃走了,看着玄澈嘴角若有似无的笑,玄沐羽感慨着人生的美好,顺便立下一个宏愿:一定要把澈养胖!
玄澈在玄沐羽怀里昏睡到中午,醒来后吃了一点粥,又喝一大碗固本培元的药,开始和玄沐羽说起这三年的经历。
其实玄澈并没有和皇宫完全断了联系,影卫之幽部一直跟在玄澈身边,每日都会传书信入宫。这些玄澈其实都知道,只是他默许了这种行为并不制止而已而已。三年来的动态玄沐羽都很清楚,只是听当事人再说来却又是另外一番味道。
那夜玄澈逃出皇宫后,为了救治那个受伤的孩子,他先去了通川商行在临澹的据点。此后一个月里玄澈都呆在临澹的客栈里,这一个月里,玄澈慢慢冷静了下来,开始认真思考自己的所作所为,长达一个月的沉淀让他明白了一件事:他爱玄沐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