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鬼怪怕变态-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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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些嗜睡,极为容易疲劳,即使外面艳阳高照,也懒得走动一分
许久不管石头记的事,千年表示非常愤怒,气嘟嘟的进宫来找我。
我依旧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本小说看得津津有味,完全无视她的喋喋不休。骂了半响,她突然停下来
我诧异的问“怎么停下了?”
一改悍妇作风,她摸摸肚子,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人家饿了。”
= =!
用膳时,宫|女进来换檀香,千年深吸一口气“刚才我就想问你了,这檀香叫什么名字,好香。”
我对这方面没研究,答不上来,宫|女及时道“回姑娘,这檀香名为百璃,产自妖界郁汕堂。”
千年愤愤不平“奢侈,太奢侈了!区区一个檀香也用进口货,果然嫁给官N代的女人就是败家!”
“你不要总是骂自己,我会觉得很丢脸。”
“= =”她喝茶漱口“没想到一转眼你就要嫁人了,老娘好惆怅。”
我拍拍她的肩“时间是把杀猪刀,我们都回不去了,你就别再暗恋我了,找个好人嫁了吧。”
“暗恋你妹!”
经不住她的再三恳求,我出屋活动。宫|女搬出两把躺椅,我们躺在上面,嘴里叼棵草晒太阳
千年得寸进尺,翻过身要求宫|女帮她按摩,我道“一时辰三十两,由我代收,给钱!”
“哎哟~谈钱伤感情。”
“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感情。”
“你敢不敢再狠点!”
我叹气“好吧,看在你暗恋我多年的份上,就打个八折好了。别人三十两,你给七十两就成。”
千年炸毛“成你妹!”
“原来你还有个叫成你的妹妹啊~”
“”
粒夙从玄封殿赶过来,看到我们,索性也置了张躺椅在我身旁躺下
我看向千年“有些人真是太不要脸了,这里全是女的他也不觉得害羞。”
粒夙知趣的站起来,让宫|女撤了躺椅,我微笑,准备目送他离去。谁知他长臂一伸,将我掀掉地上,擦擦手后挂着骚包的笑容躺下去“有些人喃,人家在这里相亲相爱,她偏要装狗蹲在地上偷窥,也不觉得丢人。”
千年闭上眼转过身去,以行动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人家很纯洁= =
我一脸恼怒的站起来,撩起袖子决定以牙还牙。乃知这厮看着挺瘦弱,体重却骇人得很,掀了半天没成功,反倒被他捞到怀里“娘子,天还没黑呢,你怎就如此激动,难道是在变相的抗议为夫昨晚没尽力么?”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的缺陷啊,别自卑,我不会抛弃你的,毕竟那个不行不是你的错,谁让你二弟太挫。”
这时,几个御用制衣娘拿着皮尺走过来,称要量我的尺寸,以便做嫁衣
我欲站起,粒夙却先一步道“不用量了,身高刚好五尺,三围分别是:34—26—30。”
制衣娘仔细打量后崇拜道“城主好眼力,竟然说得一分不差。”
粒夙笑得很贱“每晚都摸着,能不准确么。”
众:
尼玛,这货已经贱得没有下限了!
千年翻身而起,不知何时已是鼻血纵横“卧槽,太恶心了,你们两个挫人是故意恶我的,我走还不成么!”
千年屁颠屁颠的离开后,我琢磨着好不容易细心打扮一次,什么都不做继续躺在床上,有些对不起脸上的胭脂水粉。于是,披上外衣,我朝石头记前进。
刚走进店里,就看到他们聚在一起玩真心话游戏,这轮流徙抽到王牌,中弹的苦逼是阑珊
流徙用牌遮住眼部一下的位置,笑得不怀好意“说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阑珊皱眉冥思一会儿后,回道“大冒险。”
“很好,你去绕着集市裸奔一圈。”
惹怒苦逼只有两个后果,你苦逼,或者她继续苦逼
很显然,阑珊选择前者,怒而掀桌后,她一把拔下了千年的簪子,千年一惊“你要干什么?”
拿簪者红着眼睛仇视对面一脸无辜的流徙“裸奔之前,老娘先叉死他!”
千年有些无奈:“如果你伤了他,李儒司那厮不会放过你的。另外,你要叉死他拿我的簪子作什?”
阑珊转头看他,深沉地叹息“老娘叉死他,李儒司当然不会放过我,所以我用的是你的簪子啊。”
= =!
幽蓝最先发现我进来,立马扔掉手中的牌围过来“姐姐,我好几天没看到你了,好想你。”
我拍拍他的肩膀“我也想你们喃,比上茅厕还想。”
达眼幽幽的看着手中的牌,抬头幽幽的看我一眼后,又幽幽的继续看牌
千年对我表达了深切的鄙视
流徙贼头贼脑的瞄店外没看到目标后凑上来问“小歌儿,难道你失宠被城主扫地出门了么?”
我眼含泪花的看着他“亲爱的,我们的事被城主知道了,呜人家现在无依无靠,只好来找你了。还有,上次你欠人家的三万两银子,是时候还了。”
流徙“床前明月光,老子摸家当,未见银半钱,下次行不行。”
我愁“墙角数枝梅,问奸夫是谁,你若不还银,弄死不留情。”
众:= =
回宫时,我路过集市,看到有人卖鸳鸯情侣发饰,激动之下买了一套,屁颠屁颠的奔赴宿湮宫。
急于想看粒夙戴上鸳的样子,在璞颜殿没看到粒夙后,转身朝玄封殿赶去。
到了玄封殿,却被侍卫拦住“沐姑娘,城主正与朝中百官商量政务,任何人不能进入。”
我也不难为他,叹口气后会璞颜殿
走到几步,猛然觉得不对劲。现在已是下午,有什么事这么紧急?方才进宫,也没有看到宫外停着官员的轿子啊。
故意倒在地上,摸着脚露出痛苦之色,方才的侍卫连忙赶上来“沐姑娘,有没有受伤?”
我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脚好像崴了,很疼。”
侍卫道“沐姑娘忍耐片刻,属下去叫宫|女扶你到太医院。”
我拉住他的衣角“不行,我的脚曾经受过伤,再等可能会引发旧疾,你送我去好不好?”
该侍卫动了恻隐之心,将我扶起朝太医院前进
走至一处偏僻地,我抬手敲晕他,将他的戎装扒下来穿在身上,再将他拖到花园里藏好,然后走向玄封殿。这侍卫官阶挺高,可以自由走动巡视,鉴于上次的经验,我很顺利的趁众侍卫不注意时潜进玄封殿后殿,屏住呼吸躲在帘后偷看。
粒夙坐在王位上,跟前站着两男一女,仔细看竟是在松北学院遇到的林刺陈允文和利嘉
利嘉将手中的盒子放在桌上“城主,百璃已经运到。”
“恩,中途可有出什么差错?”
“没有,若有,末将定当以命保送。”
粒夙慵懒的点点头“很好。”
林刺道“城主,末将已探到兮灵的消息,沐姑娘来到魔都那天,他也来到了魔都。但是寻踪飘忽不定,难以追捕。”
“哼,只要沐歌还在魔都,他就不会离开。吩咐下去,各关口加紧看守,若他真的不交出东西,必要时可以用过激激手段,但切记不可伤到饮月的灵魂碎片。”
林刺“是!城主,末将斗胆猜测,沐姑娘既已住进宫里,兮灵会不会也在宫里?”
粒夙摇头“她入宫那天,我就查过,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这时,陈允文道“城主,末将担忧,沐姑娘体内的灵魂碎片极小极深,若再强硬萃取,很可能会伤到她的灵。”
王位上的人冷笑“和饮月比起来,她算个什么东西。只有饮月能复活,她是死是活有何关系。”
“可是,城主不是已经昭告天下,要和她成亲了么?”
“呵~陈副将,你对她还挺关心的么?”
陈允文立即跪下“城主,末将对她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粒夙起身走到他身旁,拍拍他的肩膀“不用如此害怕,若真喜欢,若她命大还能活下来,就赏给你好了。”
恩,原本打算你还是拒接的话,就让你离开。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既然我那么喜欢你,为什么还要给你拒接的机会?
我有给你机会离开,是你自己放弃的。既然放弃了,就别想再跑,永远都别想。
这是我祖上留下的姻缘玉佩,试问沐姑娘,你敢不敢嫁给我
眼部肌肉突然间觉得很酸、我揉揉眼睛,轻声离开玄封殿
故作镇定回到璞颜殿,我对宫|女挥挥手“你们退下吧,我想休息一下。”
宫|女们相视一望,没有回应也没有离开
叹口气,我关上门,着手收拾衣服。也是,我什么都不是,凭什么命令她们?或许,在粒夙眼里,我连个宫|女都比不上,却还不自知的每天对他撒娇取宠,真是贱得没有下限了。
还未收拾好,门口传来宫|女的声音“恭迎城主回宫。”
“她回来了吗?”
“回禀城主,已经回来了,正在休息。”
情急之下,我将包裹扔到床底,随即躺在床上装睡。粒夙走进来,拉过被子将我盖好,又拿过我早上看的小说坐在床头看。暮色四合,我躺得全身酸痛,肚子又饿,终于忍不住张开眼。
粒夙放下书,笑“我还以为你会睡到明天呢,饿不饿?”
我点点头
他捏捏我的鼻子“好了,起来吃饭吧。”
趁粒夙去洗澡的档,我喝下陌然芳,百璃便对我失了作用
半夜时分,身旁之人坐起来,轻轻的唤我“沐歌,沐歌”
我装作睡得很熟
他便将我抱起,走到书柜旁,咬破手指,将血滴在某个位置。书柜立即旋转,露出里面的密道。非莲低头在我脸上亲了下,然后大步走进去。约莫两分钟后,前方出现一个密室,密室中央摆着一张白玉床,四周挂着许多行刑的工具,旁边已有两男一女在等待。
他们见到粒夙,齐齐下跪“城主。”
非莲将我放在白玉床上,淡淡道“平身。”
接下来发生的事,是我一生最痛苦最不愿回首的记忆。倒不是说有多痛,只是你最爱的那个人,他站在旁边,一脸淡漠的看着别人将疼痛植入自己的身体,若是哪个步骤不对,还出声指导。
利嘉拿出五支带着输血管的针,拉起我的左手,以灵力将它们一点点植入我的手指内,直至针完全没入肉内,右手自然也难免此痛。血液迅速流失的声音在安静的密室里格外显著,
用容器将导出的鲜红接住。
利嘉道“常言道,十指连心,这定然是世间的最痛了。估计待会儿她的灵魂就会受不住痛苦脱出肉体,那样我们就能从她的灵魂中将饮月上神的灵魂碎片取出。”
粒夙手指轻点白玉床“这么久也没见出来,看来你这方法也不怎么样。还有什么狠招,都使出来。”
“遵命!”
林刺将烧得火红的铁器自火炉取出,落在我肩头,肩上薄衫受不住这种热度,很快与皮肉粘连,滋滋的声音响起,肉香四溢,痛钻心而至。
我一动不敢动,眼泪在眼眶中越积越多
利嘉表示不赞同“你这样伤他,再多的无痛粉也止不住这种痛啊,这伤口这么深,幻术也很难掩盖的。”
铁器渐渐转冷,林刺没有说话,把铁器放进炉子里再度加热
陈允文有些看不下去了“城主,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直接杀了她吧。”
粒夙冷笑“杀了她,谁嫁给你呀?”
我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看着一旁方才还耳鬓厮磨,现在却似陌生人一样冷眼观看的人大笑,边笑眼泪边掉下来“哈哈~有种你就再狠点哈哈”
所有人都愣住,粒夙最先反应过来,俯身轻轻勾勒我的脸“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如你所愿。”
我笑得越发大声
我能够容忍一切欺骗,却不能原谅你重来就没爱过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连宫|女两个字都会被河蟹了咩?
☆、第33章
手脚被铁链锁着,绑在十字木架上,每晚接受各种泯灭良性的折磨。
白色里衣破烂不堪血迹淋漓,左手臂血肉模糊,再无半分完整之地,痛苦刺激着脑神经,三天的无眠,我已疲惫不堪
石门再一次被打开,我有些纳闷,现在还不到晚上,怎么就进来了?呵,看来真的很等不及
走进来却并非粒夙,是陈允文。
我冷笑“作为一条忠心的狗,你可真是值得嘉奖。为了帮主人做事,连觉都不睡了。”
他没有说话,直径走到我眼前,取□上的钥匙为我解锁
“怎么,难道是嫌这里面积太小,工具不完善,操作不够爽,准备转移阵地到更好的地方?”
身上的禁锢被解开,我全身无力摔倒在地上,陈允文凑过来将外衣脱下为我披上,又把一瓶止痛药放在我手中后将我抱起迅速朝密室外走去
这个时候再猜不出他要干什么,我就真的大脑被驴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