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鬼怪怕变态-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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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裤:哎呀~好烫!人家还不想洗澡啦,啊啊啊啊~溢溢出去了
男—》
荷包:呜呜人家好伤心,不要把人家丢在一旁啦~
腰带:女主人,你为什么又要摸我,难道前几天摸的还不够么?你让主人情何以堪!
外衣:方才我向佛深深的祈祷,求美人抚摸,数量不限,没想到马上就实现了!嗷~
裤子:轮到我了,马上就要轮到我了,啊~女人的手柔柔滑滑的,就是舒服~哦~尼玛!亵裤你不要再顶老子!老子不是同性恋!
亵裤:我靠老子还看不上你!唔主人那里,顶得人家好痛
正剧
男—》
屁|股怒瞪前面的家伙:明明是你在舒服享受,为什么每次累的都是我?
二弟:靠!你还好意思说,明明我只是站在那里看,谁让你突然用力把我塞进去的。你没看到我都被夹得吐
白沫了么(噗~老子对这个世界吐槽无能了)
作者有话要说:老子也吐槽无能了~~
☆、番外:染指(上)
作者有话要说:老子是个番外控,不解释
在桂花娘娘苦口婆心的教导下,珊儿在制作甜品外观方面有了很大进步。但凡见过她作品的人无一不食欲大开,竖拇指赞扬。实则不然,糕点的味道很差,如同嚼蜡。
轩然王爷被骗上当尝了一口后,再也没靠近过厨房
站在屋顶上看着她在灶炉旁挥汗忙碌,灰头土脸,满身污垢,全然没有半点公主的样子。我突然无比的怀念当年那个刁蛮任性却单纯可爱,无忧无虑视色遍天下为终身目标的女子。
我人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给珊儿一个美好的初相遇
第一次见到她那年,我刚满三十岁。瘦小的身子,稚嫩苍白的面庞,颠沛流离于繁华都市
从未见过自己的父母,我是个名副其实的孤儿,出生在苍狼族边界。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快被苍狼杀死入腹之际,一个脸上带疤的男人自浓浓白雾中走来,挥剑灭掉苍狼,将我抱起。
他叫沃冥,以杀人为生,当年为了一个女人杀了苍狼族的太子,一跃成为苍狼族通缉的犯人。收我为养子,他没有给我取名,也没有教我任何自保生存的能力,唯一教会我的,便是忠诚。
二十七那年,苍狼族的人追来,他举刀奋战,血染红了地面,汇聚成河。最后他还是失血过多死了,死之前拉着我的手,嘱咐我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于是,我开始了长达三年之久的流浪。没有人教我奉公守法,我也不需要这个东西,它不能填饱我的肚子。
遇见珊儿那天,我被官府追杀,走投无路跳进曲窕河里。曲窕河有两大特产,毒蛇、食人鱼。捕快料定我有进无出,便收刀离去。在水下和毒蛇鱼群奋战许久,我终于放弃反抗,接受上天的注定。
鱼群朝我涌来,利齿在皮肤间啃食,腥味渐渐将河水染红。一条鱼钻破胸膛,张口要咬那颗微弱跳动的心脏时,水面突然传来一声呵斥“谁敢伤他一分,我就剁了你们全家煲汤!”
话音方落,所有毒物迅速逃开,沉入水底。
一条红色绳子落进来,缠住腰际将我带出水面。阳光很刺眼,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有人用力的拍我的脸“喂喂喂,你可千万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就白费力气了。喂,你再不喘气我就把你丢进水里去!”
无力的睁开眼睛,一个雌雄莫辩的小孩穿着一身粉衣,在阳光下皱着细细的眉。
只一瞬间,她便住进我的心里。
小孩将我带回寝宫,唤来御医诊治。
摇头叹气,御医道“殿下,此人元神受损太严重,已是回天乏术。”
她气急了用力跺脚,红绳缠上御医的脖子,厉声道“连这点小伤都救不了,你还好意思领朝廷的俸禄,来人喃,给本宫把这庸医拖出去砍了!”
御医连忙跪下“殿下息怒,臣还没说完。想救他也不是没办法,只是代价太大了。人类资质愚笨,以为世人只有五感,这是错误的。六界苍生皆有三魂七魄,亦有七种感官,即视觉、触觉、听觉、嗅觉、味觉、意识和梵修。凡是修炼通灵的王族的梵修都有令人延续生命之能,没有梵修的人在某些方面会非常迟钝。殿下,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去夺取其他王族的梵修,代价太大,不值得。”
小孩一拍桌子“人是本宫要救,干嘛要去伤害无辜的人。再说了,就算他们愿意给,本宫还嫌脏呢。王族是吧,本宫也是王族,那就用本宫的。”
在御医的劝阻声中,她走到我身旁,眯起漂亮的眼睛“你是本宫在曲窕河里救的第七个人,前面那六个痊愈后本宫让他们离开了。但你比较棘手,本宫问你,可否愿意做本宫的贴身侍卫,代替梵修保护本宫?”
“属下除了忠诚,什么都没有。”
小孩告诉我,她叫阑珊,是幻泽精灵族的皇子。她还有个哥哥,精灵族的王子,绿律。
由于一出生就被抱给其他皇妃养育,没有得到真正母爱的缘故,阑珊恨极了皇家贵戚的繁琐礼仪和规定,私下不许我唤她殿下。
我有些局促“不能叫殿下,那属下以后该如何称呼你?”
她歪头沉思,阳光洒在她红色的发丝上,散着朦胧的光晕“珊儿,叫我珊儿。你也别整天属下属下的,听着都觉得别扭。世人皆平等,没了皇子这个头衔,我也不高贵。对了,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呢。”
“属下,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世间万物都有自己的名字,你怎么可以没有呢?我看你长得这么细腻白嫩比女人还漂亮,令人想狠狠的染指,不如就叫染指吧。”
我低头微笑,染指,这个名字是我的,专属我的
精灵族是个很有趣的民族,成年之前族民都是不定性的,可男可女,成年夜是定性之时。传说定性有两种方法,自然定律和万象定律,后者万年前就失传了。自然定律上说,若想成为男子,需同女子共寝,反之则变成女子。
阑珊说她以后要成为男人,将六界所有美人都拢入怀里。末了又看着我叹气“可惜了,你若是女人,凭着这副皮相,就算提亲的人踏破门槛,爬我也要爬进去把你娶了。”
我第一次讨厌自己的性别,更讨厌她变成男人
三个月后,精灵族王后与侍卫通|奸被当场抓包,精灵王勃然大怒,下令用烈火将两人烧死。逃跑途中,王后抓了绿律做人质,冰冷的剑锋划着孩童稚嫩的皮肤,鲜血渐渐染红衣服,女人不管不问,对随后赶来的精灵王癫狂大笑“你有三宫六院,嫔妃三千,凭什么我不可以,凭什么我要为你守贞操!你有种睡一个女人,我就有种睡十个男人!你要是敢动他一分,我就杀了你儿子!”
心死只是一瞬间的事。
那个沉默内向的孩子终于停止哭泣,反手一掌将王后打倒在地,侍卫一拥而上。绿律看着被刀枪制住的清丽女人,蹲□轻轻的抚摸她的脸,嘴角的笑却嗜血寒冷“母后,原来在你心里,十月怀胎生出的我还抵不上一个外人。”
不待精灵王出口,他的右手已穿透女人的胸膛,生生将她的心脏挖出来。望着地上失去生命的躯体,他捏着心脏笑得云淡风轻“丢到曲窕河,喂鱼。”
当晚,雷雨交加,阑珊泪流满面的跑到曲窕河,闭上眼就想跳进去。被我拦住,她愤怒的拍打我“滚开,不要拦我!水里这么黑毒蛇那么多,母后会害怕的,我要去把她拉出来”
曾经想过,以后遇到喜欢的那个人时。我要和她共赏四季轮回,把自己的欢喜讲给她听,把悲伤从她体中抽出放到风里,永远不让她尝到眼泪的滋味。可是,我喜欢的人,此刻就在眼前,哭得伤心欲绝,而我,却只能在一旁看着。
擅作主张点了她的穴,我纵身跳进水里。
河水冰凉刺骨,我小心翼翼的避过蛇群到达河底,看到一具被啃得干干净净的白骨躺在珊瑚中。沉默半响,我折身往岸上游,中途惊动了鱼群,逃离中左手的食指被鱼咬掉。我拔剑将它分尸,将手指放进衣襟里加速离开。
上岸后,身上已是伤痕累累,解开她的穴,我道“珊儿,我在下面找了很久并没有发现尸体。我想,绿王子可能是为了救王后,故意演那场戏蒙骗王上的。”
“对,我怎么没有想到,哥哥那么善良怎么可能会做那么残忍的事,更何况对方还是母后。小指头,母后没有死,我母后并没有死,她还活着。”
我伸出右手轻轻的擦掉她脸上的泪“恩,她还活着,或许哪天伤好了就会来看你。”
猝不及防,她在我脸上亲了下“父王说,亲吻会令人愉悦心情变好。小指头,以后我若不开心,你要负责让我开心,你若难过,我也负责让你不难过,我们两个谁也不能独享悲伤,恩?”
点头后,她就指着脸,会意的低头,我在她脸上亲了下。
若不是雨水太凉,落在伤口上彻骨的疼,她一定能看到我涨得通红的脸。
御医不愧是御医,我的中指在历经一年的接骨调养后,失而复得。
伤好后,我努力发奋练功,可精灵族的武功秘籍似乎与我命中相克。眼看就要成功了,天上飞过一只鸟,走火入魔了。看来露天不适合练功,我转移阵地,在一个山洞里住下。离成功只有半步之遥时,一只蚂蚁爬过,又走火入魔了。看来陆地也不适合修炼,我再次转移阵地,潜入水里。失败乃成功之母,又是快成功之际,一条鱼慢吞吞游过,再一次走火入魔。
我终于掀桌,尼玛!老子练个功容易么!你们为毛总来破坏老子!老子练功和你们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或许是王后的事给了绿律很大的创伤,他开始讨厌女人,身旁的侍者一律换成男的。
起初以为他只是没看开,待看开后就会恢复。没想到,随着世间的流逝,他的姿色越发俏丽,厌女症也越发的严重。曾经有几个宫女因贪恋他的美色,躲在后花园里待他路过时撞上去。三天后,她们从这个世界永远消失了。
众人纷纷感叹,不让女人碰,又不可能变成女人,莫非他要永远可男可女不成?
转眼一百年过去,精灵王娶新后。成亲那日,魔都非莲城主姗姗来迟,坐在宴会厅上喝闷酒的绿律看到他的那刻,愣了好一会儿,终年结冰的脸上盛开绝色笑容。
非莲城主在此停留的那段时间,绿律绽放出前所未有的热情,带他览名山观胜景,殷勤无比。在非莲城主的欢送宴上,精灵王看似无意的问他“律儿,你可想过成年后继承王位?”
绿律脸红后目光灼灼的看向非莲“父王,儿臣想做贤妻良母,珊儿或许比儿臣更合适王位。”
魔都城主笑得事不关己
见我百年无所成,珊儿叹气“听说妖界是个混沌体,一半妖潜心修炼,正直善良,乐善好施,其中比较成功的有升仙的白素贞。另一半则为非作歹,残害生灵,身心皆变态,有白骨精为案例。若你去那边同正派一并修炼,肯定会大有所为。”
于是,我带上包袱远走妖界,走之前阑珊一针一线替我缝制了一套红衣,据说辟邪。
在雪衍山走了不久,就遇上传说中的雪女,的确妖媚。避无可避的一战中,雪山突然崩塌。醒来后发现置身于一个钟乳洞里,不远处有个老头在烧火,嘴里哼着小曲。他回头对我笑得慈眉善目“老夫被困在这里孤单了几百年,没想到死之前老天还给我送来个说话的伴。”
我笑得颇为无奈,起身勘察地形,老头又道“别浪费时间了,老夫在这里找了那么多年,也没找到能出去的方法。话说你没事长那么粉嫩穿那么绿干嘛,害我以为是女人,真是没劲!”
明明穿得是红衣,他怎说是绿衣?难道是色盲不成?
入夜,洞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动物爬行声,我脑中警铃大作。不多会儿,一条若树干粗细的绿色蟒蛇爬进来,我拔剑而起,老头连忙把我拉住“使不得使不得,红色的蛇是神蛇,伤了它是要倒大霉的!”
我终于确定他是色盲,也懒得和他解释,冲上去就和蟒蛇开战。蟒蛇背部中招,大概没想到有人会袭击它,绿莹莹的眼中满是愤怒,露出毒牙朝我咬来。
老头一直在旁边劝阻,无济于事。这一战颇为激烈,但它再厉害也不过是条蛇,毒牙全部被我打掉后,它终于认输,躲到老头身后瑟瑟发抖。
我将剑身擦干净,准备给它最后一击。老头突然在我面前跪下来“少侠,你就看在老夫刚才救了你一命的份上饶了它吧!老夫在这洞里待了那么多年,它是我唯一的倾诉对象。”
“老人家,它只是个畜生,不是神蛇。让它活着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