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马文才-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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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一个,要是那样的话也没啥好写了
有一只鹅,它叫小鸡
只见他长手一伸,那片芦苇顿时开明。
前面的马文才一顿,不动了。
我被他挡着,毛也没看见一条,急得不行,连忙道:“咋咋咋!?别挡着我啊你!”
一把挤开他,我睁眼一看。
也呆了。
月下,芦苇地,美少年,还有,一只鹅。
请自由组合以上文字。
芦苇地中央的一块大石头上,美少年墨色的长发披泻,柔软的发丝随风轻轻拂动,一双桃花眼忽闪忽闪地,他托腮看着我们,扬起抹笑,很是妖娆,只听他道:“你们都不睡啊?”
然后,肚皮上的那只鹅扑腾了一下,翅膀一挥,甚是潇洒,长鸣一声。
“嘎嘎!!!”
我有点前面出现的“□”消化不良
盯着那鹅翅膀,我头一歪,道:“嘎嘎嘎?!”
我拖着一脸黑线,看着这对诡异的组合
月下□居然
不是BL,不是GL,是人兽
苍天啊
马文才推推我,道:“你怎么脸都扭曲了?”
我扭头,看着他,月光下,我笑得很邪恶,道:“苍天啊苍天”
马文才皱了皱眉,道:“啊?”
我拽着他的手袖,往那少年和鹅一指,道:“刺激啊刺激!洛阳没有的刺激啊!”
马文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鹅和少年,表情从疑惑到忽然顿了顿,继而笑开,他拍拍我的头,道:“也只有你这脑袋想得出!”
“喂喂,你们怎么不回答我?你们怎么也不睡觉啊?”
少年起身,把鹅抱在怀里,摸着鹅的头一直往下,仿佛在帮它顺毛。
那鹅歪头蹭了蹭他的手,一鹅脸的乖觉,“嘎嘎嘎嘎嘎”
只听那少年继续道:“你是马文才,你是贾卿,对不对?”
我迅猛地收了一脸“狼的笑容”,咳嗽道:“你怎么知道我们?”
印象中我不认识这个人兽恋的男主角吧抑或女主角?
哇哇好刺激好刺激
马文才也轻咳一声,道:“注意控制你的脸它有点变形了”
我一听,立马抬手扶着自己的脸,道:“啊不好意思,它一受刺激就容易这样,揉揉就好啊!哩(你)干啥(什)么!”
马文才边笑边加重手里的力度,道:“你不是说要揉揉,我这不就是帮你揉么”
我抓着他的手,使劲掰了下来,吼道:“有你这么揉的么!这叫搓!你是和面还是搓衣服啊!还有”我看了眼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和马文才的少年,压低声道:“说起衣服,你的裤子还没脱!”
马文才瞟了我一眼,笑了笑,反而提高声量,道:“啊?脱裤子啊?有外人在,不好吧。回去我再脱成不?”
我瞪大眼睛,立马扭头看那少年,只见他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我和马文才,然后道:“啊你们是出来偷情的!”
于是,月光下,那只鹅也一脸凛然,道:“嘎嘎!”
“谁偷情啦!”我怒道。
你这个人兽恋的受!再乱说!信不信我YY你!
好,我承认,我已经YY了。
少年一脸理所当然:“你们啊!”
鹅又是理所当然地附和:“嘎嘎!”
我血压飙升,一肘子崴向马文才的肚子,只听他闷哼一声,我回头瞪他:“死狐狸!你故意的!回去再和你算账!”
然后再扭头看那少年,“喂喂,这位不知道谁,东西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说呐!你看见我们两个就说是偷情,我还看见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抱着一只鹅自言自语,敢情你也是偷情呐?!”
那少年,桃花眼一眨,把那头柔顺得可以去拍海飞丝广告的头发往后顺了顺,然后拍了拍鹅屁股,对我道:“你这倒说错了,我只是刚来不久,还认床呢,睡不着就出来散散步晒晒月光还有,我和小鸡是兄弟的关系哦!”
小
小鸡?
看我疑惑的样子,少年挠了挠“小鸡”的鹅头,道:“是吖是吖,以前啊,我曾经以为小鸡是一只小鸡,后来才发现小鸡是一只鹅!发现的时候啊,小鸡都已经”
少年意图比划一下,但是发现自己的手抱着鹅,于是,只见他动作干净利落地把鹅一甩,夹在腋下,然后双手比了一个足球的大小,道:“已经这么大了哦!虽然知道了他是鹅,但是反正都叫惯了,所以我就一直叫它小鸡了”
说罢,顺手又拍了拍鹅屁股。
那鹅从他身后,扭出长长的鹅头,对我们道:“嘎!”
马文才哈哈一笑,眯着狐狸眼道:“原来这鹅叫小鸡,好名,好名。”
我满头冷汗,道:“那你是谁”
只听那少年很清脆干净地道:“我叫小厄啊!”
我顿时木住,小鹅?!
顿时脑中不住盘旋:有一个叫鹅的人养了一只鹅,名叫小鸡有一个叫鹅的人养了一只鹅,名叫小鸡有一个叫鹅的人养了一只鹅,名叫小鸡
马狐狸拍拍我的头,道:“做什么呢,站着也能发呆?把话听全了好么,你这脑袋啊没有一刻不是在乱想的。他叫崔小厄,是潘阳太守崔净的儿子,也是我们的同学。”
崔小厄走过来,我这才发现还是一脸少年稚气的他居然比我高出至少半个头,冲口而出道:“啊?你几岁?”
“十八啊!”
啊?十八岁?
那算来不就是比我这身子还要大?
见我用一脸不信的眼光看他,崔小厄用手指捏了捏自己的娃娃脸,桃花眼随便一笑便是似水含情,“我像我娘,是娃娃脸。”
然后把小鸡从腋下掏了出来,笑着又摸了摸它的头,我忽然觉得这个动作怎么看怎么眼熟眼熟得来,还挺刺眼
啊!
马狐狸就是老用这样的表情摸我头的!
扭头对马文才一瞪,敢情这厮一直把我当宠物?!
马狐狸眯了眯眼,笑得一脸狐狸相,然后伸手摸了摸我的头,道:“乖。”
一把拍开他的手,我的牙又开始痒,“你是每时每刻都找抽!”
正想发作,崔小厄便开口道:“你们感情真好啊!看来传言是真的了!”
传言?
什么传言?
我看了眼马文才,还有,我和他感情好?
这崔小鹅是养鹅养得眼睛歪掉了吧!他哪只眼睛看到我和马狐狸感情好的!?
那小鸡“嘎嘎”叫了两声,意图扑腾而起,崔小厄一把擒住他的脖子,拍了拍他的头,然后对我们道:“别不做声么,这世道男风早不是什么稀罕事了,文人中多的是这种风花雪月的事,大家都知道。只不过这里是书院,学生很多都是寻常人家出身,看不惯也是自然的,但是啊”崔小厄又摸了摸那鹅的头,一脸温馨,“我可是支持你们的啊!”
我听他说了一大通话,一下子没理解,愣着一张脸看他,半响,还没转过弯来的我顺着他的话脱口而出道:“谢谢你的理解啊啊啊?什么?!”
我伸手揪住崔小厄的衣领,无视小鸡对我愤怒的嘎嘎声,吼道:“谁和他搞男风了啊!你们有没有搞错啊!”
“别激动别激动”
手被马狐狸拉开,他哈哈一声伸手搂着我的肩,我猛然扭头想骂他又发什么神经,殊不知,这一扭头,唇上传来温热软滑的触感,原来扭头的角度恰好使唇便碰上他的脸颊,我顿时便是一呆。
身旁传来崔小厄的惊呼声,混着小鸡的嘎嘎嘎嘎,把我震得醒来。
反映过来后飞快推开马狐狸,然后往后退了两三步,擦了擦嘴,道:“你干什么!”
耳根又是一阵发热。
呸。
我自己鄙视了自己一下,羞什么羞,还真是当了十几年古人就连思想都腐化了,就碰到一下,算什么
我自是一阵窘迫,那崔小厄却一笑,桃花眼眨啊眨,又是熟悉的动作,把小鸡往腋下又是一夹,拍手道:“哈哈,亲到了亲到了!”
你不说话会死啊?!
我瞪了眼崔小厄,男人有你那么八卦的吗?!
而此时,马狐狸却又是伸手一捞,出于百年难得一见的尴尬,我自刚才开始就没有看他,这一下迫不及防地便被他这手一带,便歪歪斜斜地靠在了他怀里,他头一低,左手搭在我的左肩,下巴却靠上了我的右肩。
温热的气息全扑到了我耳根子上,他原本就好听的声音从耳后传来,用轻软的马狐狸独有语调道:“呐~小鹅,你这样就说错了,我和小卿卿啊”
我浑身汗毛一竖,却不敢再随便扭头,咬牙道:“你别乱说话!”
他嘿嘿一笑,很是不正不经,对着已经满脸笑意的崔小鹅道:“我和小卿卿的关系啊不就是你和小鸡的关系么!”
又是月下,随着噗嗤一声,随之而来就是吱一声
我摸了摸拳头,看着马文才冷笑道:“哎哟,真不好意思,怎么你的鼻子就那么挺,我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了”
马文才捂着流血的鼻子,却目露笑意;道:“这可怎生得了,我的第一次流血可是献给了小卿卿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爽了两天,没码字,颈椎疼的要死。
但素,看着乃们那么乖,给我留言了,我就冒着颈椎扭曲的痛苦,从凌晨1点开始码到现在是三点三十七分。三千字来之不易啊。。。。。
话说,这只鹅好难写啊。。我卡了三次。。。
恩恩。。。
好累,开始不晓得自己说什么了,明天回来看看这章还有哪里要改的,到时候抓虫可不许说我伪更啊。
美人小师妹
昨天跟马狐狸“厮混”到半夜,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了,估计起码也得是个寅时,睡不够一阵子就居然被吉祥拍醒了。
我看着吉祥的脸,脑子还是一片模糊,有些分不清地儿,睡眼朦胧地道:“吉祥,我想吃聚福楼的栗子饼”
吉祥揉揉眼睛,眼神儿比我还迷茫,但是嘴上却清醒地很:“小姐,你睡懵了啊,什么栗子饼,我们现在找个馒头也没有快起来,今日丁夫子让你们卯时三刻就集中上早课呢你昨晚叮嘱了我好几次”
我这才反映过来,睁着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吉祥一下,惊悚道:“你今天怎么起那么早?!”
吉祥迷茫的脸露出迷茫的笑,道:“发财说,我喊你起来了,他就做馒头我吃”
吃字头上一把刀啊
我看着一脸痴迷的吉祥,开始有种强烈的预感,她以后会被馒头拐走
清晨的路上,阳光薄洒,碧草凝露,一派欣欣向荣。
我张开嘴巴,打了个非一般豪迈的哈欠,手里抓着一卷竹简子往学堂走去,身边不住擦过些急匆匆赶这上课的人,我随手逮住一个,又打了个哈欠,道:“同学,问个问题啊,我们昨天上课都不用那么早,为什么今天这卯时三刻就得集合啊?”
我看了眼那已被朝阳晕染上半分金黄的天空,这月亮还没下山呢,还让不让人活啊!
那书生浓眉大眼,双唇紧抿,一脸耿直相,但是他居然用那么耿直的一张脸,跟我道:“贾卿同学!看来你还不知道啊!师母和丁小师妹昨夜回来了,从今天开始开始我们就要早课啦!据说,早课时丁师妹会过来与我们一同上课呢!啊!没时间了!同学,我先走啦!”
说罢,他把我的手一甩,立马脚底生风般地迈步用俯冲式地飞奔而去。
挠挠头,我扶了扶有些歪掉的四角方帽道:“看来为了美女,个个男人都能当刘翔啊”
抬眼看了看已经冒了半个头的太阳,又是一个大哈欠。
不慌不忙地走在路上,看着那些不断以高速越过我的刘翔一号刘翔二号刘翔三四五六七号。
我摸了摸下巴,小师妹啊
这书院里头居然还能有公开的女人啊
我才走进书斋,便发现了齐刷刷的几乎都到齐了,还看见了坐在前头的崔小厄回头对我一笑,桃花眼依旧勾人,我也对他点了点头,便走到位子曲膝坐下,看了眼那空荡荡的案头,马文才也没有来。
忽然,我抬头,看着不知何时来到旁边的黄秋声,道:“黑炭头?怎么了?”
黄秋声一口白牙亮了出来,笑着指了指马文才的长案,道:“其实,我想和文才换个位子”
我顿了顿,脱口而出道:“为什么?”
话出口,才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他们换位子,关我什么事,便又道:“那得问他”
还没说完,便感觉一双手压着四角布帽揉了揉我的头,马狐狸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我不想换位子。”
我闻着熟悉的兰香,眉头就是一拧,心头却因为听他这么说却是舒坦了不少,说我这个人草木皆兵也好,小鸡肚肠也好,反正我就是不想和长安来的人多接触。
一把拍开头上的手,我抬头道:“怎么来这么晚?不怕错过小师妹惊艳的出场?”
然而我这带有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