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竹-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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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已显凌乱,腰带早已松松的。左锦扯开松垮的腰带,沙哑着嗓子问他:“我帮你开宫,可好?”
这世间,哪有女人给男人开宫的?开宫,本是家里的男性长辈来做的事。
夏竹摇头,毫无气势地反对着:“不……”
左锦让他靠在大石上,将他的裙子里裤一同往下褪了些,露出小腹右侧上淡粉的花苞,还有下面密密的浓黑丛林。
夏竹羞得不行,被她盯着的小腹处火烧一样,还有那些让人羞死的浓黑丛林……夏竹就觉得半身力气瞬间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左锦着迷地看着他,先不说浓黑的丛林诱人前往下面的福地,光是那淡粉的小花苞状封宫印就端的惹人怜惜。手指早已不自觉地爬上去,夏竹一颤,顿时剩下的那一半力气都不知跑哪里去了,只能咬着下唇看着她手指在自己腹上摩挲,然后不断颤栗。
左锦本能地抚摸着他,手指从花苞状的封宫印上滑到小腹正中的丛林间,指尖下的触感温润滑腻,左锦手腕往下,隔着裙子亵裤有意无意地拂过他的宝贝,在他大腿根部轻柔摩挲。左锦的嘴也没闲着,低头吻在那朵小花上,轻舔啄食,流连不舍。
“唔……”
夏竹终于憋不住呻吟出声,左锦霎时惊醒,才想起自己是要给他开宫的。左锦直起腰,夏竹轻吐了一口气。
左锦有些尴尬,拿来孕果扳开道:“我给你开宫。”
“我、我自己来……”
“不行,我来。”左锦挤出果汁涂于那淡粉小花骨朵上,粉色渐渐变淡,周围白色渐渐浮起,慢慢形成了一朵绽开的雪白梅花。
“原来开宫是这样的。”左锦这个本土的女尊女人都觉得此事好神奇。左锦想,说不定她是第一个看到开宫的女人,在一个男子的腹部,从花骨朵变成盛开的花,真是神奇得紧。
“阿、阿锦……”夏竹被她看得羞得不行,忙伸手去拉自己的裤子裙子。
左锦这才回过神来,脱下自己的外衫铺在地上,又将里衣也脱下铺上去,她没有穿披风,好在多穿了两件里衣,能多垫一点是一点。夏竹见她脱光了上身,微侧了头闭了眼,轻轻喘着。
“阿、阿锦,这里是野外……”
话音未落就被拥入熟悉的怀抱,手臂触到她的胸,夏竹轻颤了一下。唇又被覆住,舔吻缠绵一阵,她的唇移到他的下巴,脖颈,又回到耳垂,左锦嘶哑的声音在耳边轻问,“夏竹,不愿意吗?”
“不是……只是,这里是外面……”
“没事的,这里不会有其她人。”衣襟被拔开,微冷的空气让夏竹皮肤上跳起了细小的粒子。左锦啃上夏竹微凸的锁骨,惹得他轻轻颤抖,左锦一路往下,一手伸到他背后托住他,一手将松垮的衣服扯下,夏竹手臂上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左锦扯过丢在一旁的披风包住他的后背和双手,让他微微仰着露出胸膛,低头含住了胸前粉嫩的樱桃。
“嗯~~~~”夏竹难耐地扭动身子,左锦换个樱桃含住,一手往后探入他的亵裤里揉捏他的臀瓣,捏了一会儿又滑到前面来握住他的宝贝摩挲,感觉他在她手里慢慢变硬。
“啊!别……别……阿、阿锦~~~”夏竹全身颤栗,无意识地哼叫着去拔她的手,左锦顺势将先前已退到小腹的裙子连同里裤一起往下拉,脱了丢到一旁。
埋在他胸前的头抬起来,如眼的是雪白的胴体,樱红且被她的舔吻温湿了的樱桃,盈盈一握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浓密的丛林,丛林间粉嫩□的宝贝,还有紧紧靠在一起的修长玉腿……腹下的欲火霎时又高窜了几丈。
“阿锦……不要……看。”夏竹微睁着迷离的眼,脸上满是羞红,双手往身上乱盖,也不知道该遮住哪里才好。
“好,不看。”知他羞,左锦顺从地应着,目光却未从他身上撤离。将自己身上的阻碍也褪下,左锦覆上他,抚着他的身子轻声问,“怕吗?”
“有……点。” 夏竹被抚得轻喘,语气不顺却仍是勇敢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愿:“……可是,唔……阿锦,我……我愿意、愿意……给你,阿锦,我……爱你。”
“夏竹。”这般的深情谁还能抗拒,左锦双手穿到他的臀下,将他的臀稍稍抬起,沉腰一坐到底。
“啊——!”夏竹紧紧抓住她的手臂,他知道会痛,但没想到会这么痛!夏竹紧闭了双眼又咬住唇,轻喘着等着那股痛劲过去。
似乎是在等待他适应,身上的人并没有动。夏竹睁开双眼,最先入眼的是天上大朵大朵的白云,然后是她眼里满满的心痛。
会心痛他呢,这个女人,是真的会心痛他。
夏竹抚摸上她的脸,轻轻扬起笑,“阿锦,我不痛了。”
左锦也有些忍不住了,将他拉坐起来抱在怀里,亲亲他的嘴角,“实在痛就告诉我。”上下抚着他的背脊,慢慢地、试着动起来。
不痛是不可能的,但她对他是那么的温柔怜惜,那痛便在这温情中减了几分。陌生却舒服的感觉从与她相连的□传到四肢百骸,夏竹忍不住阵阵呻吟,这一声声的呻吟又刺激着左锦,让她把持不住地越来越快,最终带着他飞上快乐无尽的高空。
夏竹在自己完全释放的一刻耗尽了力,虚软地瘫在了左锦怀里。左锦亲亲他眼角,拿起早已滑落的披风重新包住他,将他放倒躺好才从他身上退出。他双腿间沾满了白色的稠液,带着丝丝的血红,左锦看得心痛,顾不上整理自己,抓过一旁自己贴身的亵衣轻柔地替他拭擦。
“嗯……痛……”夏竹无力地哼哼,眉头皱成一团。
“再忍一忍。”拿过丢在一边的裙子盖在他腿上,拿着脏了的亵衣到河边洗净了,双手一捂将冰冷的湿衣捂热,回来继续给他擦拭。
“阿喷!”夏竹打了个喷嚏,左锦立即恨死了自己,这么冷的天气她居然就忍不住在外面要了他,真是该死!
快速地拿起衣服要替他穿,夏竹红着脸推她,“我、我自己穿,你、你快穿你的,不然会着凉。”
“好。”左锦应着,却是拉着他的手穿进衣袖,从里到外一件一件替他穿好,又拿披风将他包得严严实实。
“你、你快穿。”她还光着呢,她不羞,他都羞了。
左锦将他抱起来放到旁边,垫着的里衣上一滩血红,左锦将衣服拿起来,下面一件也染上了。两件一起放在他膝盖上,柔声道:“折起来。”自己拿了外衫穿上。好在她习惯穿黑色的外衫,染上血也看不出来。
夏竹看了看那血迹,撑着身子想站起来,“我拿去洗。”
左锦按住他,“洗了干什么?呃,嗯,好好收着。”
“阿锦……阿喷!”
左锦很懊恼,“你着凉了,我们回去吧。”打横抱起他,一路飚回客栈。
53
53、第53章 。。。
客栈里,于醇标的房门开着,被禁足的师徒三人围在桌子边上猜大小赌钱,闹得不亦乐乎。
左锦抱着夏竹从门前闪过,顺便喊了一声:“曾末,去请大夫。”
啊,谁受伤了?三人往门外看去,门外已无人影,只有大魔头的声音从走廊上传来,“动作快点。”
“就去就去!”曾末将桌上的钱胡乱塞进衣服里,一刻不敢耽搁地冲了出去。于醇标和尹一时也跑到夏竹房门口,见门关着却不敢去敲。正在探头探脑间,门突然开了,于醇标和尹一时立即站定,青松般挺拔。
挺拔归挺拔,关心还是要关心的,“老大,怎么了?是不是小竹子出了什么事?”
“着凉了。”
听到这三个字,两人一同松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只是着凉。
左锦往尹一时抛出一定银子,“给我备套衣服。”
“好嘞!小的马上就去!”尹一时抛着银子走了,于醇标讨好地笑:“老大,要不要师父帮你做什么?”
左锦看她一眼,“你回屋里去呆着。”
呜~~~于醇标好委屈,为什么老三老四都能出去换口气,她却只能呆在客栈里?这个恶魔徒弟,最讨厌她了,她要把她逐出师门!
曾末很快请来了大夫,小小风寒并无大碍,开了一帖药喝喝应该就能好,抓药煎药的重任自然是交给了曾末。尹一时也很快买来了衣服,左锦接过了,除了今日沾上夏竹气息的一身,其它的脏衣全都丢给了尹一时去洗。左锦爱干净,路上衣服脏了就买一身换上,但她急着追于醇标和夏竹故而没空洗,从黄桃城到平安城这一路上已经攒下了一大包。尹一时欲哭无泪,只好自己安慰自己,比起被大师姐暴打一顿,她还是愿意给她洗衣服的,只是这大冷的天……呜呜……
左锦让小二送上洗澡的热水,将夏竹和自己都清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打开门,曾末已经端着药在外面等着了。左锦接过药,又让她去端饭来,曾末到是没异议,比起三师姐那活,端饭可不知道轻松了多少倍。
喝过药吃过饭,加上之前的激烈运动,夏竹只觉得疲惫不已。
“休息一下。”左锦扶他躺好,自己也躺了上去。
“你、你下去。”夏竹推她。
“挤到你了?”
“不是,是、是……大白天的……”夏竹都快缩到被子里去了,以后让他怎么见人嘛。
“我就要睡这里。”左锦将他揽进怀里,自己闭上了眼睛。这城里龙蛇混杂,她要时时守着他才能安心。
夏竹羞愤地揪揪她的脸,见她没甚反应只得作罢。这人真是坏蛋加大魔头,都还没成婚就这般占他便宜。嘟哝完,一手搭上她的腰,安心睡去。
因为心痛夏竹身子不便且又染上了风寒,左锦便也没再带他出去,两人天天窝在屋子里你侬我侬。这可苦死了被禁足的那三人,虽然左锦并没成天盯着她们,但,有只猫在旁边,老鼠过得且会安心?
不过她们安不安心无关紧要,夏竹安心了就好,因为左锦说:“等回去,就挑个日子。”
夏竹脸上浮起笑,“挑日子干什么?”
她正在把他的手脚往被子里包,轻轻瞟他一眼,脸上挂起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说呢。”
夏竹嘟起嘴,“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做什么。”
“真不知道?”
“不知道。”夏竹靠她怀里撒娇,“你说嘛。”
“说什么。”
“说挑日子做什么。”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左锦嘴角含笑,“那便不知道好了。”
腰上被人拧了一把,左锦轻笑出声,夏竹恼羞成怒将她扑倒在床,恶声道:“你说不说?”
“不说。”左锦的嘴角咧得大大的,摆明了是在逗他玩儿,见他呆呆看了她半晌,又疑惑道:“怎么了?”
“阿锦,我没有见你这么笑过。”
左锦一愣,将咧开的嘴合了起来。别说夏竹,她自己也不记得有这般笑过的时候。
夏竹趴在她胸前,“阿锦,你现在是真的开心吗?”
“是。”
“那你为什么又不笑了?你笑一个给我看。”
“……”
“阿锦,你笑嘛,你笑呀!”夏竹扯着她的嘴,企图在她脸上扯出个完美笑容。
左锦在心里叹气,扶他坐起身来,将先前滑落的被子重新裹在他身上。夏竹两只手不愿回到被子里,还在左右开弓扯着她的脸往后拉,“你笑嘛,你笑奇﹕'书'﹕网,快笑。”
此番情景要是被江湖人看到,特别是知道左锦是鬼面冷煞神的江湖人看到,莫不得掉了眼睛脱了下巴,这女子,哪里还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鬼面冷煞神?完全就是个任人搓扁揉圆的的无害女子。
笃笃笃!门上传来敲门声,唐真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大师姐。”
夏竹缩回在她脸上蹂躏的手,左锦转向门的方向,“什么事?”
“没事,想找大师姐一起喝杯酒,不知道大师姐有没有空?”
左锦过去打开门,“想说什么?”
“呃……我是想问问大师姐,这一次的夺金大赛你会参加吗?
“会。”
唐真一愣,苦笑道:“大师姐,你以前从来不参加。”
左锦看着她,没说话。唐真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只要大师姐参加,我是没有机会夺得头筹的。但是,我一定不会放弃。就算是面对大师姐,虽知不敌,我也要拼尽全力。”
看着唐真离开的背影,左锦微微蹙眉。唐真她,以前也从未参加过这比赛,怎么这次她也要参加?
客人满座的一楼,尹一时正与两个江湖男子聊天,也不知她瞎吹了什么,那两个男子俱在掩嘴娇笑。
左锦站在栏杆上叫她:“小时。”
“大师姐。”尹一时蹬蹬蹬跑上楼来跑到左锦身前,一脸讨好:“您老有何吩咐?”
“唐真最近缺钱?”
“不知道啊,二师姐最近缺钱吗?没听她说起。”
唐真没说,应该不是缺钱吧。左锦挥挥手让尹一时自个去玩,自己也转身回了屋子。
又休息了几天,夏竹也有些受不了天天呆在客栈的客房里,他有些想念跟左锦一起在黄桃城的生活。
“阿锦,我们什么时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