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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回到清朝之发迹-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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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呢?”玛丽捂着脸喊了一声“God,又抱胸问道。

    “说到蒸汽机了,是不是?咱们上一回就谈过。现在南洋当总督的何贵就十分在意这样物件,上一回马尔戛尼进贡给皇上的蒸汽机模型都让给他要了去,自己还想在陕西试着做,结果两年也没成功。你说好笑不好笑?”和故意问道。

    “这当然不好笑。事实上,这不仅不好笑,那些意图嘲笑何贵的人才让人觉得可笑!”玛丽气道。

    “Wh”和问道。

    “蒸汽机是一个可以推动国家进步的工具。你们中国这么大,如果能够有效的利用蒸汽机,你们的国力至少可以上涨两倍,甚至更多。可惜,包括你在内,所有中国的大臣,只有那位何贵先生看到了这一点。怪不得马尔戛尼他们都说这个何贵才是你们中国最有远见的人物。”玛丽说道。

    “呵呵,你可是我的娘子,怎么能说别的男人好话?”和佯装生气地说道,说完却又笑了起来。

    “这不是好话,而是事实。”玛丽正色说道。

    “好好好,是事实,是事实!”和嘻嘻笑着,也不以玛丽的顶撞为杵。他对家里的女人向来心软,而且他也知道,这个玛丽也是英国贵族出身。虽然只是一个小贵族,但欧洲的风俗自与中土不同。而且,玛丽当初离开伦敦前往印度,原本是想跟到殖民地当官的未婚夫结婚,不料那未婚夫却早就跟另外一位殖民地高官的女儿订婚了,让远离故土的玛丽经受了不小的打击。后来,为了生活,玛丽凭着自己的学识与姿色结识了不少英国在印度的高层人员,并成为了一个有名的交际花,可是,其内心一直非常脆弱。所以,尽管玛丽时常做出一些在中国人看来不是很合规矩的举动,和却一直非常包容。他并不想伤害这个女人。毕竟,在印度还算是在英国属地,在中国,已经是完完全全的离开了西方。孤独的人是什么感觉,和很小的时候就经受过了,而且感受很

    “达令,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谎言。”看着和讨好似的表现,玛丽微翘着嘴角,不买帐地说道。

    “谎言?啧啧啧,娘子的蓝眸果然跟佛家的天眼通有相似之处,一下子就能看到为夫的内心。来来来,咱们过来一起研究研究。”和笑呵呵地伸出手去,打算把玛丽拉过来再调**,顺便说两句好的把这西洋小妾真正逗高兴了,一名半裸的侍女却捧着一个小箱子从浴室外面走了进来:“老爷,南洋来的邮包,说是急件。”

    “南洋?呵呵,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肯定是何贵那家伙弄来的!”和笑了笑,让侍女把邮包放到了身旁的茶几上,然后将其打开。可是,这一打开不要紧,箱子里的东西却是让他呆住了。因为,那小箱子里面,竟是几本书,而且看封皮,还全是外文书。

    “《哲学通信》?这是伏尔泰的作品!”按摩室里没有什么水汽,玛丽眼尖,一下子就认出了那最上面一本书的名字。

    “伏尔泰?”

    和怔住。这家伙不是法国最无父无君的一个什么思想家吗?何贵送他的书来是什么意思?

 

正文 第三百一十九章 和琳染病

    送伏尔泰的作品给和,就算有人知道了,恐怕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年头,大清国又有几个人知道伏尔泰?不过,何贵还是太过小心了。乾隆才刚刚退位短短两年不到的功夫,大清国便立即进入了如此的境地。尤其是功勋重臣接二连三,接四连五的死去或者重病,使得朝局动荡,民心不稳,一些忠心于清廷的人无不感到心中沉甸甸的,哪还会管这种“小事”?

    “这个和真是越来越了不得了!”

    北京,刘府。府中主人刘墉为人清廉,很少跟什么人去打关系,升到如今的吏部尚书之位可以说是全凭自己的功绩,别人也都知道他的性格,所以,他的府里也一向少有人来。不过,今天刘府却罕见的来了一位客人。一位年纪大约六十来岁,胖乎乎,脸上总是带着一丝和煦的笑容的老头儿。

    “是啊,和是挺了不得。不过,你朱石君不是也挺厉害的吗?过年的那次,他和某人早早地跑去给太上皇、皇上拜年,却被你用一副旧袍子拦着,你膝盖一屈,就害得他也只好穿着一身崭新官服跪到雪水里,弄得满身是泥。此事在街头巷尾可是传为笑谈,大家都称赞你朱大人呢!”

    朱石君,亦即朱硅。嘉庆帝永琰的老师之一,也是最受永琰器重的老师。可以说。永琰能够受到乾隆地最终确认,朱硅对其的教诲功不可没。所以。刚刚登基,嘉庆便向太上皇乾隆请旨,把朱硅由地方巡抚任上调了回来,原本,嘉庆是想任命其为大学士,倚为臂膀,可是却遭到了和地阻挠,最后只得将之任命为工部尚书。朱硅对此倒是不在乎。每天照样乐呵呵的,好像跟谁都挺好,就连对和也是从来和颜悦色。不过,任谁都知道,那只不过是表象。刘墉更加知道,这位朱硅朱大人虽然清廉忠君,但心机同样深邃。所以。听到朱硅说起和。他却并不接口,反而又把话题引到了朱硅本人的身上。

    “呵呵,刘大人你可莫得了便宜卖乖,我可是听人说了,出了京城,人人都在说那一天是你刘大人把和坑了一把,害得他没能像往年一样第一个进宫去给太上皇拜年,平白吃了个哑巴亏哦!”朱硅笑呵呵地说道。

    “笑谈。老百姓以讹传讹而已。”刘墉也微笑着说道,心里却也不禁对自己在民间的口碑感到了一丝微微的得意。要知道。这朱硅也是天下闻名的清官,不过由此看来,名声还是远不及他,至少在老百姓心中的声望还是远远不及的。

    “前两天听说山东德州有个县令想去找和走门子,想谋个知府地职位。刚到和府门口。就遇到了和的车驾,急急忙忙地就把自己的礼物。嗯,好像是一块赤金砚台送了上去。结果,你知道接着又发生了怎么一回事儿吗?”朱硅又笑问道。

    “呵呵,不知道!”刘墉微笑着摇头说道。

    “和先是接了那砚台,然后问了一句外面是谁?结果,听到那县令自称乃是一县太尊,顿时大怒,口称县令算是什么东西,居然也敢来吾门献丑?吓得那县令急急叩头请罪,然后亡命逃去”朱硅笑道。

    “哈哈哈,此人真真是自找苦吃。”刘墉好像真是把朱硅的话当成了一个笑话,听完大笑,“这县令是谁?既是德州的,莫不是想谋德州知府之位不成?他难道不知那德州知府金云槐是和旧日手下,当日更为何贵座上宾客,曾与一干重臣谈笑宴饮?莫说是一块金砚台,就是他弄一车金砖来,最后恐也只会是自找苦吃。”

    “可不就是这说法。可怜那县令慌慌然回到驿馆之后,大病一场,听说到现在还没好呢!”朱硅又笑道。

    “哦?竟有此事?”刘墉问道。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当然。刘大人您是吏部天官,若是不信,自可前去查探查探。”朱硅说道。

    “这就不必了。朱石君的话如果都不能信,那谁地话还能信?”刘墉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是没有反应。朱硅虽然不至于气恼,但忍不住还是有些郁闷,暗里骂了刘墉一句“老狐狸”。他跟刘墉其实并不多熟悉,放下脸来直接说事儿自然就觉得有些不太合适,可刘墉辣地狠,嘴上就是不松口,也不附合,让他找不到开口的地方。再看看天色,他已经在刘墉府里差不多呆了一个时辰了,宫城的那位皇帝陛下还在等着他的回话呢。所以,又想了一会儿,无奈之下,他只有实话实说,只希望不要伤到面前这位清廉忠能的老臣。

    “刘大人,朱某此来,实是希望您不要角逐军机大臣之位!”

    “哦?”

    军机大臣?刘墉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朱硅此来的意图。自福康安、福隆安先后逝去,阿桂又中风不起之后,和已经是势大无比,如今更是一直谋图领班军机大臣之位,还想把自己的几个党羽也送进军机处。比如和琳,比如两广总督苏凌阿,比如刚刚继福隆安为兵部尚书的福长安。而现在的情形却是,朝廷里有人比这三人更有资格进入军机处,比如他刘墉,比如孙士毅,比如另外几位大学士。可是,别人不知道,他跟朱硅在嘉庆被封为皇太子地前一夜都曾经去过嘉亲王府,自然知道嘉庆此时还在放纵和,意图以此来麻痹那大奸臣。而且如今看来,这一招也颇有成效。朱硅刚刚给他说地那个县令的事。还不就是想说和这两年已经越来越跋扈?而前面跪雪水弄脏朝服地那件,恐怕又是在提醒他,他刘墉也有巨大的声望,也还是有实力对抗一下和,让那和某人忌惮地,万一他入了军机处跟和顶起来,和说不定会变得清醒,觉得嘉庆还是对自己有所防范。并非完全信任。如果让那厮有了防备,到时再想收拾掉,恐怕就要有不少麻烦了。所以,嘉庆,或者说是嘉庆身后地这位大谋主朱硅朱大人,才不希望他进军机处。事实上,现在的军机处已经可以说是完全地瘫了。王杰独木难支。和与其不和。又手握大权,早就已经开始把事务独揽在手中了,两人连办公甚至都已经不在一起。

    “刘大人,您的意思呢?”朱硅又略带歉意地问道。刘墉当了一辈子官,清廉之外便是勤勤恳恳,没享过什么福。如今业已七十多岁,谁也不知道还能剩下几年活头,眼看着军机大臣这人臣巅峰的宝座就在眼前,却要生生地止步于此。这件事如果放到他的身上,他恐怕也不好受。

    “军机大臣之位我是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不过,和琳也就罢了,福长安跟苏凌阿却都不合适,若是非要两人之中选其一。朱大人。你以为何人可以?”刘墉微微一笑,反问道。

    “皇上的意思是和琳跟孙士毅进军机处。或者和琳跟何贵!”朱硅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愈发的有些腻歪。因为刘墉的态度越平和,他就越觉得自己对不起人。

    “孙士毅跟何贵都不行。孙士毅本事有限,能有如今的地位倒是多亏了何贵,且他近几年与和并不算亲近,虽为人胆小怕事,若是入了军机处,仍难逃和之忌。至于何贵此人绝不可入京!”刘墉郑重地说道。

    “不能入京?为什么?”朱硅一怔。

    “一,何贵需要镇守南洋,他是我大清唯一一个对西洋诸国有所了解地大臣,也有手段,有他在,南洋才能安稳,东南沿海地安宁也才能有所保障;二,此人虽是能臣,且也与和有些交情,但实际上,此人有管仲之才,却无管仲之德”刘墉叹道。

    “此话怎讲?”朱硅问道,竟似有些急切。

    “管仲之才这就不必多说了,至于这管仲之德呵呵,齐桓公时,有易牙、竖刁、常之巫、启方等奸贼,管仲为相之时,并不与之为难,这几人也翻不起什么大浪,可管仲死后,鲍叔牙却非要齐桓公处死这几人。说自己没有管仲藏污纳垢的德行。可结果呢?齐桓已老,离不开这几人,虽一时听鲍叔牙的,将这几人轰出王宫,最后却又将其召了回来,气得鲍叔牙辞官而去。最后,这几个奸贼见桓公病重,竟阴谋作乱,将一代霸主活活饿死在王宫之中,尸首无人理睬,以致腐烂发臭,蛆虫爬出门外,上面只盖一张扇,三个月没人安葬。这还不算,齐桓公死后,易牙与竖刁相勾结,借内官之有权宠者大开杀戒,群吏所剩无几,而立公子无亏为太子。孝公逃亡到宋国,后来在宋襄公的帮助下,才回国平定内乱,治了易牙、竖刁的罪。可怜五霸之首的齐国,从此便走了下坡路。”刘墉缓缓说道。

    “刘大人,你这话的意思,岂不是在说齐桓公应该听鲍叔牙的么?”朱硅反问道。

    “齐桓公确实应当听鲍叔牙的。可是,鲍叔牙若是有管仲之德,不因奸佞得存而离去,而是继续留在齐桓身边,再做出仔细地安排,这些小人又焉能得逞?齐国又岂会如此迅速的衰败?”刘墉微笑着摇了摇头:“古今虽有不同,但我们做臣子的,如果想要做出大事,就不能因小失大。尤其是对君主,不能硬来。我曾与何贵在河南共事数年,自认深知其性格。何贵此人,虽表面与和等人交好,却只是为了自保,其人本心却也跟鲍叔牙一般不愿藏污纳垢,为一地督抚倒也罢了,若为辅臣,大权在手,施政之时必然会大刀阔斧。偏生此人还生着一副好脑瓜,心思也缜密,说话做事往往能一击便中,且生就一副硬心肠若是你比他强也就罢了,他或许还会先劝说一番,若是稍差些,呵呵,他可就不会客气了。所以,整个儿地说,何贵依旧是一个手段强硬,喜欢以力服人,不善曲柔之道的人。所以,不出事还好,万一出事,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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