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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情难自制-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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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丹桂为了彻底羞辱东丹眬,甚至没有为他准备任何衣物,令他镇日都要赤裸示人,东丹九重拿着的衣物都是从宫外带来的,全都是他往日最喜爱的翠色,看着那片翠色衣海,东丹咙摇摇头,不旨说话;即使看到他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东丹九重依然露出兴致勃勃的神色,在十多件衣物巾挑出一件用银线绣着莲花的宽袖长袍为他穿上。 
  倚坐在檀木雕椅上,翠绿长袍坠地,令倒映在铜镜中的身段更修长纤细,风穿堂而过,把披散的如丝长发吹起,整个人就似要乘风而去。 
  “父王!”东丹九垂无山来一阵慌张,从后把东丹眬抱住。 
  东丹咙一怔,翠色眸广微微一动,“怎么了?” 
  把头埋在东丹咙的肩项问,东丹九垂闷声说: 
  “父王,孩儿不能没有你……千万别留下我……” 
  听见东丹九重压制中带着惶恐的声调,东丹眬的心微微地疼痛起来。 
  一定足昨天夜里我说的那些话把他吓伯了,重儿再成熟懂事也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孩子,每天在奸险的宫廷中挣扎求存之余还要为我操心,都足我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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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从中来,眼眶不山自主的热起来,努力举起手摸上束丹九垂的发际,指尖轻轻触碰,之后顺着光滑的发滑落,在无力垂倒之际东丹九重把他的手捉住:东丹眬拾起眸子,透过一片蒙蒙水光看到东丹九重眼中的希董一。“父王答应你,绝对不会再胡思乱想。” 
  重儿足我苟延残喘的唯一理由,相对的,对重儿而言,我也是他一直奋斗的原因吧? 
  东丹咙垂下眼帘,默默的想若。 
  至少要为他而活…… 
  “父王!” 
  东丹九重露出灿烂的笑颜,再次把东丹咙抱紧,东丹眬任山他搂着,一股洋洋暖意弥漫全身,就这样父慈子孝了好一会,东丹九重才肯把东丹咙松开,松开时,东丹咙见到他的眼角竟有一点湿润,心里更加感动,绝美的脸孔上不由得浮起一丝甜笑,红唇半勾,露出皓白贝齿,美得不可方。 
  东丹九重看着东丹咙,眼中闪动着炽烈的欲望火光,几乎要忍不住把他拉入怀中,狠狠亲吻!但他到底是忍住了,暗暗攥一攥拳头,脸上又是一贯风轻云淡。 
  吃过晚膳,林争和莲儿捧着水果月饼在殿内忙碌的走来定去,又在墙壁上挂上黑布,布上挂了一幅画,画的是一轮明月。 
  东丹九重手指明月,笑道:“父王,这里虽然看不见月亮,但我画的这轮明月不是比天上的月亮更大、更好看吗?” 
  正是小秋迎月的好日子,可惜锁云殿外尽被高墙所围,明月难见,纵使见到了也只会让东丹咙想起自己是不自山之身,徒增神伤。 
  东丹眬失笑,看着他唇角微微勾起,眉目带笑,东丹九重的心情亦登时欢快起来,他费尽心思就只为博得这一抹浅笑。 
  东丹九重拉起东丹咙的手,“我们就坐在这里赏月,你说好不好?” 
  “嗯。” 
  知道东丹九重为了讨自己欢心,费尽心思,束丹眬亦不忍心令他扫兴,当下把那白玉似的下巴轻轻点了下去。 
  东丹九重又说:“单是赏月未免无味,孩儿记得小时候父王教过我下棋,未知父王现在可有兴致再指教孩儿?”东丹眬已经十年多没有下过棋了,闻言心中固然一动,却问: 
  “现在是什么时辰?” 
  “王爷,戌时未到。”林争抢着答。 
  得知时辰尚早,东丹眬这才对东丹九重颔首,拍一拍手,莲儿便捧若棋盘上来。 
  东丹咙的手脚筋自从割断重接后,四肢虽能活动,们完全用不上力,就连拈起一颗棋子也非常勉强,东丹九重与他并坐,把手横过他的肩轻轻握着他的手背,待他想好棋路后便握着他的指尖,合儿拈起棋子放到棋盘上。 
  待到中段,棋局渐渐复杂,特别是东丹眬已经多年没有下棋,看着纵横棋局,往往出神多时才落一子,东丹九重一直含笑等待,更藉他出神之际把水果分成小块,送到他的唇边喂他。 
  不知不觉问时辰过去了,东丹九重又喂了东丹咙几杯梅子酒,忽然,东丹咙的身子渐渐热了起来,看向案上的沙漏,林争的身子却恰恰挡在前面。 
  即使不看,东丹咙也知道时辰已经比他预计中要迟得多,拾起头,他对东丹九重拉开一抹强笑,“重儿,我累了。” 
  “我们这一局还未下完呢!”东丹九重笑道。 
  东丹咙摇摇头,轻颦眉心, “我累了,明天再下吧。”说罢便要把手从东丹九垂掌中抽出,东丹九垂笑了一笑,反而把他的玉掌拉回来,握紧。 
  “父王,让儿臣再陪你一会儿。” 
  身子是越来越难受,双颊烫热一片,束丹咙难受的拧着眉,对东丹九重说: 
  “重儿,抱我到床上去,我……我要睡。” 
  “是的,父王。”东丹九重爽快的答应,把东丹眬抱到床上去。 
  东丹咙心头一松,却见东丹九重非但没行离开,反而在床边坐下。 
  “重儿,你出去!”指尖在热度下不由自主的抽动着,知道身子已经开始忍耐不住了,东丹咙心中着急,语气也尖锐起来。东丹九重神色不变,弯腰,凑近头,用额心贴着东丹眬的脸颊,“父王,你的脸很热,一定是衣服太厚了,请容孩儿帮你把衣服拉开一点。”说罢,他真的伸手去解东丹咙衣领的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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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儿,不必了!” 
  东丹咙扭动着腰肢想避开,却怎么也逃不过东丹九重的手,外袍、亵衣被一一拉开,足踝被握住,接着连亵裤也被拉了下来,他急得满脸嫣红,连连叫道:“重儿,不要……不要……”无奈身子虚弱无力,几下挣扎、扭动,他已发出细细的喘息声。 
  “父王,放松一点。”东丹九重边柔声说着,边伸手托若东丹咙的背轻轻拍着。 
  只是简单的安抚动作也灶以令东丹眬的身子发烫,他不安地避开东丹九重的手,用断续的声音说: 
  “重儿,你……你出去。” 
  “不可以,父王。”东丹九重摇摇头,神色温和而坚定地拒绝他的要求。 
  瞬间,东丹咙不懂反应了,只知瞪着眼,怔怔看着东丹九重,一双翠色眸子瞪得又圆又亮,晶莹得就像上好的翠玉一样。 
  东丹九重忍不住凑近头,在东丹眬脸上轻轻一吻,之后,把他推在床上,绣金丝的床帏落下,淡淡的宫灯光芒透纱而进,将东丹眬雪白的胴体照得更是娇美无暇;东丹九复位定的看着他,伸出指尖,放在嫣红、娇嫩的|乳珠上,东丹咙瞬间剧颤一下,跟着,束丹九重把腰弯得更低,把唇压上左边的一颗|乳珠上。 
  “嗯……” 
  舒适的呻吟不受控制地由红唇间流泄而出,胸前的一双嫩红|乳珠同时挺起,就像枝头上引人采撷的成熟果子一样。 
  察觉到自己竟在儿子面前像个荡妇一样呻吟出声,东丹眬瞬间白了脸颊。 
  东丹九重的唇向下滑去,滑过平滑的胸膛、纤细的侧腹,细白双腿被扯开,露出红肿的花蕾,多日未得到慰藉的身子早在春药的催化下变得异常,花蕾的每一片花绉都烧得通红肿胀,冷风吹过,在东丹九重热切的注视下,花蕾蠕动着,流出晶莹的液体。 
  东丹眬浑身颤抖着紧闭眼帘,为曝露在儿子面前的淫荡身躯而羞耻。 
  吻细碎地落在细白的大腿上,东丹九重小心地爱抚着东丹咙脆弱敏感的身躯,指尖在腿根处细细徘徊,渐渐深入,终于落到花蕾前,指尖试探似的在花绉上划着圈子。 
  东丹咙终于睁开眼,拒绝的晃着头, “重儿,不要、不要!”他的身子不断地颤抖着,泪珠在眼眶中滚来滚去,随时便要夺眶而出。 
  东丹九重知道东丹咙的害怕和羞怯,抬起身子,安抚地亲吻他湿润的眼角,细致而温柔的吻令身子更加燥热,东丹眬朦胧若眸子,晃着头,用细碎的嗓子呢喃道: 
  “重儿……让我睡,你出去……不要,不要这样……” 
  长长青丝随着东丹咙的动作而晃动流泄,在有如初雪所凝的肌肤上反映出流光华采,小巧的下巴仰起,修长的肢体、无暇的胸膛、不堪一盈的纤腰,无一不美,特别是眼角处的点点泪光,简直就像在催发着男人的兽性一样,东丹九重几乎压抑不住心头的冲动,也不记得暗暗吸了多少口气,这才令被欲火充斥的眼神恢复自若。 
  “父王,孩儿就是想让你好好地睡一觉才会这样做的。” 
  柔声说着,东丹九重再次把指头送前,顿时,饥饿多天的花蕾就像一张小嘴,贪婪的张介着、流出欢欣的蜜汁,仿佛要把他的指头吸进去吃掉似的;指头缓缓深入,肿胀充血的媚肉把指头吮住、紧紧包裹,指腹在肉筒间转动着,接着抵在一颗小小、凸起的肉芽上,霎时,酥麻酸软的感觉倏地流遍全身,顿教东丹咙的身子瞬间绷紧,他紧张的摒住呼吸,身子簌簌抖动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东丹九垂的指头开始栘动,沿若凸起的肉芽细细地磨挲起来。 
  “不!啊……”东丹眬忍不住叫了起来。 
  “父王,孩儿不会伤害你,没有事的,放松……放松,应该很舒服吧……” 
  东丹九重不住的柔声哄着东丹眬,指尖毫不停留地揉搓若他体内的一点,另一只手也爬上小腹挺起的欲望,拨开薄皮,在那通红脆弱的顶端轻轻搔弄;东丹眬的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水声随着指头的抽动从前后响起,细细的、黏腻而淫靡。 
  残留在体内的药性渴望着的正是这样的抚慰,每一寸肌肤都在情欲的催化下泛起绯红,毛孔舒适的张开,流出细细的汗珠,散发着浓烈的情欲芳香;指尖技巧性地拨弄身躯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欲望、快感如潮水涌至,东丹咙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难以自控的扭动着身子,婉转呻吟,到最后甚至细细的啜泣起来。蜜汁从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喷出,东丹眬的身子酥软在床上不住抖动,眼见如此,东丹九重的爱抚亦渐趋细腻轻柔,终于令他在甘美难言的快感中沉沉昏睡过去…… 
  “你们下去休息吧!” 
  挥手,屏退床帏外的林争和莲儿,东丹九重回头看向已经昏睡过去的东丹眬,他睡得很甜,长长青丝在雪白的枕上散开,浓密而湿润的眼睫低垂,小嘴微微张若,娇嫩的双颊犹泛若未散的红潮。 
  雪白光滑的胸膛随着呼吸均匀地起伏,两颗红樱上还留着闪亮的水痕,微微肿着,而更加诱人的当然是在下方修长双腿间、粉红娇嫩的欲望与双丘深处最销魂的秘地。 
  东丹九重目不转晴的看着,缓缓伸手拉开自己的裤头,幼细的红绳紧缠着粗大的茎身,把红得发紫的茎干压向小腹,也唯有这样才能令他时刻保持克制;拉开绳子,巨兽登时跳出,连上面的血管都偾张凸出,顶端还渗出透明的汁液,东丹九重用掌心包裹着,套弄起来。 
  “啊!” 一声粗嘎的喘息声响起,白液像箭一样急射出来,飞溅在东丹咙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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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吹弹可破的肌肤被滚烫的体液一灼,东丹眬不适的颦起眉,发出细细的呻吟,但他实在是累得厉害,头在枕上晃了晃,不一会又沉沉睡去;东丹九重伸出指头,小心翼翼地抹去沾在他脸上的白浊,之后轻轻向下滑去,采进他微敞的双腿问,指腹转动着,把白液仔细的均匀抹在花蕾里,就像在他体内射出一样。 
  看着那被自己体液润泽着的花蕾,东丹九重满意的勾一勾唇角,把东丹眬的手脚放好,扯好被衾后便一直坐在床边守若他。“太子,皇上已下令御驾在城外扎营,明日辰时就会进京。”锁云殿外的小花园中,全身黑衣的汇报者单膝跪于地上,与黑暗几乎融为一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东丹九重心不在焉的摆摆手,黑衣人便无声无息的消失,仰看若天上的月牙,好一会儿他才呼出一口气,缓步步向寝殿。 
  淡黄的宫灯将寝殿照得明亮如日,东丹咙正倚坐在床头张盼,一见东丹九重走进来,脸颊上就飞上两朵红云;看着他别过头去,淡淡的红粉自他的耳尖一直散落到修长的秀项上,东丹九重微微一笑,坐到床边。 
  “父上。” 
  沉若柔和的嗓子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轻轻吹拂在耳畔,柬丹眬垂着眼,浓密如扇的眼睫上下瘘着,好挡住羞涩的翠眸,不敢向东丹九重看去。 
  东丹九重伸出打手挽住东丹眬的腰,“父王不累吗?为什么起来了?” 
  头垂得更低,东丹眬没有答话;被衾顺着有如丝绸的肌肤滑下,落到腰际,露出如新雪所凝的肌肤,上面还透若一层被情欲熏染出来的淡红。 
  东丹九重微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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