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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在腐败中成长-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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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子问:
  “有五千万你怎么保证资金的安全?”
  过六山说:
  “如果还是不放心,我就说句死话,用供销社的名义千方百计去别的银行借了款来,也要保证归还你们这边的钱,帐烂在公家头上也不能损了私人。”
  元子纠正他:
  “公家头上的帐也有人来查理的。”
  见过六山尴尬了,元子笑笑说:
  “现在没有把握,不过我可以试试,看能不能帮你们发笔财。”
  送走过家兄弟后,元子拨通高点手机,详细将这桩生意讲了,问他肯不肯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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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点说他们公司的钱存在银行太多也犯愁,如果风险能够有效控制他愿意试一笔。
  兄妹俩又说了些别的话,元子忽然红了脸。贵先生问:
  “说什么啦?”
  元子不无羞涩地说:
  “保证他们公司百分之十的收益就可以对董事会交代了,多余的归我们。”
  贵先生问:
  “他知道我们的事了?”
  元子说:
  “连妈妈都知道了。”
  贵先生小心问:
  “那你肯不肯去见我父母?”
  元子点点头。
  殷雄开着汽车,出古集后沿一条尘土飞扬的机耕道颠簸了近两小时,这才到清溪镇。元子说:
  “再不想走这条路了,颠得人骨架全散了。”
  贵先生安慰她:
  “南北一级公路开通后,从古集到清溪只需半个小时,也不颠了。”
  说话间汽车停在清溪河边草坡上,贵先生挽着元子朝一座坐西朝东的砖瓦房走去。
  房前是蔬菜地,棚架上吊着冬瓜,地上长着卷心菜、萝卜、青菜、香葱、蒜苗……
  一只母鸡领群小鸡啄食,元子伸手要去抓,母鸡扑腾着翅膀过来攻击,吓得元子尖叫一声。
  屋里出来位满头银发的老人,拄着拐杖,温和地说:
  “贵贵回来啦!”
  贵先生叫了声“爸爸”,介绍元子:
  “她叫纪元子。”
  说着就红了脸。元子叫一声“伯伯”也红了脸。
  栾山人对元子说:
  “山野情趣,不知道能不能习惯?请进屋吧!”
  一排四间房,栾山人领元子贵先生进中间客厅坐下。
  客厅当中是个琴台,正对大门口。
  视线缓缓朝前推进,但见一畦菜地,一条弯弯小河,一片平整农田,一道横卧的山岗。再远处笔直陡峭的悬崖夹住一道峡谷,瀑布飞溅。透过幽长的峡谷眺望,群山峰峦叠嶂,最远处云缠山腰山入云海。
  元子坐上琴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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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太阳直射过来,夏天会热吗?”
  山人微笑着说:
  “我每天看到的都是日出,看不见日落。”
  元子笑嘻嘻说:
  “有点意思。”
  拨了根琴弦,悠悠荡荡的琴声袅袅不绝。
  山人招呼贵先生去里面房间,长久不出来。
  元子隐约听见贵先生在哭,在苦苦哀求,同时听见山人粗重的吼声。突然贵先生冲出来,拉上元子:
  “我们走。”
  山人一瘸一拐追出大门,“哇”一声喷出大口鲜血,扑通倒地。
  贵先生扔下元子跑回来,抱起山人哭喊“爸爸!”
  山人睁开眼睛,急促喘息,挣扎着说:
  “孩子,你不懂幸福!你只能得到名利……”
  山人哽咽着,老泪纵横。
  贵先生只是哭,抱山人进屋去。元子惊恐不安地跟进来。山人对元子挥手说:
  “孩子,你请回吧!别怪我无礼,我不能忍见你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尽早挣脱出来吧……”
  元子扑簌簌掉下成串的眼泪,转身冲向汽车,殷雄紧紧跟上。
  贵先生妈妈回来后,也是不赞成贵先生与元子相爱。
  父母都认为,贫民的孩子攀龙附凤无一不是场悲剧。
  妈妈说地位差异太大将造成巨大的心理落差,这种落差会导致双方的心态扭曲。
  热恋中相互会宽容对方,将一切都掩盖起来。但是当面对琐碎而真实的生活时,需要的不是甜言蜜语而是协调行动,曾经掩盖的一切就会变成相互协调的障碍。
  妈妈拉过贵先生坐在身边,举手抚摩着他头说:
  “什么叫婚姻?就是用合适的砖头砌一座遮风避雨的房子。你和纪元子材质不同,怎么能够粘合起来?即使纪元子是个好姑娘,但是她脱胎于另外一种家庭,她有勇气将自己削剪成一介贫民吗?或者你有能力将自己抬高到与她相等的地位吗?”
  贵先生流着泪说:
  “我就是喜欢她,我不觉得有什么差异!”
  妈妈叹息一声:
  “我和你爸爸的家庭都是以前的大户人家,就我们家的事已经见得太多了,不需要再去证明。”
  山人平静地对贵先生说:
  “现在分手是吃一副中药,咽下的是痛苦得到的是健康。难道非要拖延到多吃几副中药吗?”
  贵先生赌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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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愿意吃!”
  山人不再生气,平静地说:
  “孩子,我们是悟出了很多真谛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运行轨道,要改变一个人的运行轨道不容易,勉强去改变将导致毁灭。
  “纪元子条件优越,她走的是地球轨道,你条件差得多,走的是外星轨道,两人非要走到一起,对于她来说是走向伤害,对于你来说是走向毁灭。
  “直截了当说,以你的收入水平怎么去支撑她高贵的尊严?只有两条路,一条路是你去冒险掠夺财富,二条路是你被她供养起来。冒险是什么后果你应当清楚,被她供养起来你心态能正常吗?
  “心态一旦失去正常,你会去干什么?只会去冒险!
  “纪元子是树,燃烧后她是火炭,埋葬后她是煤,无论火炭还是煤,换种方式她同样能够燃烧。而你是草,燃烧后是灰烬,埋葬后腐烂成泥。”
  妈妈帮助山人说:
  “平民百姓也有可能异乎同类,甚至飞黄腾达。但是这种情况往往是特定条件下形成的,你不能去追求这种特定条件,这种特定条件有时仅仅是一种意外。”
  贵先生问:“那还要去努力干什么呢,随波逐流好啦!”
  妈妈说:
  “你要学会出世和入世,出世则通,入世则达。既不要像树叶漂浮于水面,也不要像烂泥淤积于水底。这些话你慢慢去领悟吧!只要相信一点,我和你爸爸不是糊涂虫,更不会有蛇蝎心。”
  父母苦口婆心,百般开导。第二天也不让贵先生回古集,他们是千叮咛万嘱咐。
  贵先生一向听话,从没有讨父母如此这般忧虑过。
  在父母反复教导后,贵先生有些恍恍惚惚了。
  有时觉得自己果然缺乏理智,稀里糊涂只管朝一条道上走;有时又觉得是父母糊涂,在用一种错误的思想影响他正确的行为。
  但是兜头这盆冷水,毕竟令他清醒了许多,使他能够从爱情的热浪滚滚中挣脱出来,重新审视他与元子的关系。
  二十 朋友的纽带
  元子异常平静。
  听贵先生讲完他父母的意见,元子只是问:
  “你怎么想?”
  见贵先生低头不语,元子淡淡一笑。
  再见到元子时,她平静得令贵先生感到心悸。
  她淡淡地微笑着,既不显露怨尤也不透出伤感,甚至不见尴尬。
  她一如既往上班,一如既往同贵先生讨论工作。
  贵先生努力避开她眼睛,她却并不怕与贵先生对视。贵先生曾经猜想她会发怒,她会哭得像个泪人,她会发誓改造自己……绝没有料想到,她会像狂风暴雨后的湖面,波平浪静。如不是草木含泪,遍地泥泞,几令人忘记不久前才刮过风下过雨。以至于贵先生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爱着自己?
  元子突然对贵先生说,她要回北京去。
  贵先生要送她到机场,她不同意。贵先生问她什么时候返回,她说不一定。
  贵先生打电话给香香,告诉她最近发生的一切。香香说:
  “父母的意见可能是正确的。我们同他们家的人可能确实存在一道陡坡,他们滑下来不甘心我们爬上去也不适应。在这里跟高点接触得不算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总是没法靠近,现在算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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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香觉得大家都冷静下来认真想一想不是坏事。她叫贵先生善加珍重,她很快就要回来了。
  计财科科长文秀来找贵先生汇报:
  “开发区财务结算中心入不敷出,现在帐上已无钱可付了,是停止支付还是允许透支?”
  贵先生赶紧给加仁打电话:
  “能不能通知各机关加紧征收,支出上能不能从紧一点?”
  加仁说:
  “光发个通知恐怕不行,专门开个会吧,你在会上再强调一下。”
  贵先生说“这样也好。”
  他叫文秀加班搞个材料,将征收和支出分别同往年进行比较,哪些多了哪些少了。
  文秀做事认真,立即就去准备。
  在食堂吃晚饭的时候,桑可以安排人下碗面送到文秀办公室去。
  晚饭后贵先生赶去她的办公室,见一碗面已经凉了,文秀仍在埋头写材料。
  贵先生叫她先充饥,她拿过面条胡乱吃过几口就搁下。忧心忡忡说:
  “照这样下去开发区今年要赤字近千万,拿什么来填补?”
  贵先生靠过去看她列出的报表,长叹一声:
  “反倒变成我们的事了,他们倒不操心。”
  文秀建议:
  “跟分行汇报,我们管不住他们的钱,现在变成全来吃银行的大锅饭了。”
  贵先生心事重重说:
  “一开始就不想管,拗不过行长呀!元子为这事发了火也没有用。”
  文秀突然问:
  “你和元子行长是不是在闹别扭啊?我们都看出来了。”
  贵先生看着她,却不回答。
  文秀穿件鲜红的高领羊毛衫,衬出脸蛋红彤彤的,一双眼珠愈是显得黑白分明,透着小家碧玉质朴的柔媚。见贵先生盯着了看,她有点羞涩。
  贵先生问:
  “你们背后怎么议论的?”
  文秀说:
  “估计你俩不仅仅是呕气,像是翻脸了。”
  贵先生勉强笑着问:
  “你们凭哪点看出来的?”


  文秀说:
  “姑娘们在这些方面是很敏感的。”
  四周寂静,窗外月光如水。贵先生怔了怔,心头空无一物。突然回头对文秀说:
  “快点赶完手头的材料,一会儿请你去吃夜宵。”
  文秀有点忸怩,低声问:
  “龚静她们几个一起叫去吗?”
  贵先生猛然意识到只请文秀一个人确实不妥当,便说将几个科长都叫去。
  在独缺元子的情况下聚餐这还是头一次,大家都少了许多拘束。
  龚静和文秀在贵先生左右坐下,翟姑过来将龚静拖开,笑嘻嘻说:
  “趁元子行长不在我来补缺。”
  众人轰然大笑。翟姑并不表现出十分难为情,坐下后洋洋得意地嗅了嗅贵先生衣服:
  “哇——难怪元子行长每次都要靠近贵行长坐!”
  房春燕问:
  “闻到什么啦?”
  翟姑装模作样说:
  “陶醉!”
  房春燕便去拖开贵先生右边的文秀:
  “你羞羞答答的白占了这个好位置。”
  过大山叫唤:
  “文秀,坐哥哥身边来。”
  龚静骂他:
  “老牛爱吃嫩草。”
  过大山嬉笑着说:
  “你总不是嫩草了吧!”
  五朵金花一起来骂他。龚静骂他:
  “像个屎壳郎,一身都是臭气。”
  翟姑骂他:
  “一张臭嘴用高猛酸钾都洗不干净!”
  过学工跟进去掺和,问:
  “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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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朵金花突然哄笑,笑得直不起腰来。
  房春燕噼哩啪啦冲他一顿挖苦。文秀却慢吞吞说:
  有个秀才不当心踩着只乌龟,赶紧说声对不起。
  乌龟抬起头,望着秀才只是张嘴。
  秀才见乌龟抬头张嘴,猜想它是生气了,再说声对不起。
  乌龟仍是抬头张嘴,秀才猜想它还没有消气,又说声对不起。
  乌龟说,你说的人话我听不懂,我只能听懂王八话。
  听她说完,连贵先生也忍俊不禁了,笑得前仰后合。
  桑可以笑得“唉哟唉哟”叫唤,缓过一口气说:
  “文秀的羞羞答答是装出来的,这种骂人话也能编出来,肚子里不知道还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东西。”
  翟姑紧追着问:
  “为什么今晚上是文秀打电话通知我们?”
  房春燕说:
  ‘对呀!桑可以才是办公室主任。说明贵行长今晚请客文秀是最先知道。坦白交代,为什么你最先知道?“
  大家越闹越疯,酒也就喝得多了,离席后个个摇摇晃晃。
  一位服务员来叫贵先生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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