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女猎郎记-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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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十三玩心大发,轻捻慢拢着逗弄着那两粒小红豆起来。薛北灿僵直着身子,喉咙里逸出低低的喘息声。这个小妖女!简直是男人的克星!看等下怎麽收拾你!薛北灿恨恨地想着,开始静下心瞄准机会,准备伺机反扑。
花十三骑坐在薛北灿身上,就好像强者欺凌弱者一样的姿势,这种快意的感觉竟是出奇的美好。她心里的暴力因子开始满满萌发了起来,看着那光滑强健的胸膛,花十三突然很恶劣地俯下身一口咬了上去,狠狠在那弹性极好的小麦色肌肤上落下个红红的牙印。
“嘶──!”薛北灿疼地眼睛直冒金花,他当下就不满地叫了出来:“你这女人干嘛咬人啊?”
花十三并不答话,歪着头换着地方又快速地咬了下去,薛北灿不曾防备,又结结实实的被咬了一口,只听见他叫的更惨烈了。
“哎哟──!”
他叫的越是大声,花十三心里就越发的有成就感。她玩得不亦乐乎,继续弯下腰寻找下一口的目标。
薛北灿哪里还会容她继续放肆,这个小野猫,再不好好管教,就快要上天了!
他大力将花十三从身上扯下,滚落在床里侧,然後迅速翻身将她制在身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在她香肩上也重重咬了一口。
“啊──呜呜呜呜呜……”花十三半是疼半是委屈的,眼泪都出来了,慢慢就演变成嚎啕大哭了起来。
薛北灿慌了手脚,连忙笨手笨脚地抓起衣服就去讨好着拭去她脸颊的泪花。“好,好,好!是我不好,是我混蛋,我不该小鸡肚肠子的欺负你!你别哭,别哭哦──”
花十三也不理他,别过头继续大声抽噎起来。
薛北灿连声告饶,就差没磕头作揖了。哄了半天,花十三才算是破涕为笑。
寒冬的天气十分的冷,何况两人现在都是一丝不挂着,薛北灿连忙撑开被子将冻地有点瑟瑟发抖的两人全部裹了个严实,紧搂着花十三取了会暖,身体才渐渐缓和了起来。
花十三曲线玲珑的娇躯此刻就毫无阻碍的紧贴着在自己身边,这个时候就算是孔夫子在世,恐怕也是把持不住的。他心下的欲念又强烈地在体内挣扎叫嚣着起来。
第063章 巫山云雨
而花十三的身体也渐渐发生了改变,酒精的推波助澜下,她已经不会再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身心地巨大空虚,她现在急需要拿什麽东西来填补满。於是她自然而然的就把注意打到身边的人身上,潜意识里,她仍然以为身边的人要麽是龙霖,要麽是苏斐言,彼此的身心都已经契合到老夫老妻的地步了。
而薛北灿就是利用者这一点故意钻了她的空子,说什麽他也要搏一搏,只要与她春风一度,还怕不能在她心里生根发芽,直到确立关系吗?他最自己很有信心,以前他每次都会落人家一拍,明明是先认识先喜欢上她的,却都会被好友占尽了先机。失策,失策啊!现在,他一定不会再错失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了!虽然他自认自己手段不够光明正大,为了佳人在侧,即使说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他喜欢上的东西并不多,但只要认定了,就一会不会放弃!包括感情也是!
想到此,他不再犹豫不决,直接身体力行将花十三按在身下制住,大手在她胸前的饱满浑圆上不轻不重地搓揉起来。花十三媚眼半眯,四肢柔软的瘫成一汪春水,偏过头低低地凌乱喘息着,享受着这感官的销魂快意。
“唔……嗯……”
薛北灿大手徐徐探至她的私密地带,那里显然早就说湿润成河了,他再也忍不住了,挺身就一记猛烈冲刺,终於如愿以偿的与她合二为一了。
“啊──”花十三娇啼了一声,眸眼里半是满足半是娇羞,一个眨眼间,抛出的便是勾魂夺魄的销魂媚眼。看上去,异常的妖娆美艳。就像暗夜里,一朵怒放的罂粟,吐露着迷人又蚀骨的芬芳。
她的幽谷格外的紧致,就好像妙龄处子,简直就像要把他生生夹断一样。他也忍不住跟着发出满足的呻吟声,体内的狂热无限的放大了起来。他咬紧牙关试着动了一下,那美妙的滋味简直要冲上云霄一样,极大地快感像闪电一样,顺着脊柱往上蔓延,酥麻麻了融化了他的大半个身子。
他屏住呼吸开始适应了她的紧致之後,迅速在她体内飞快驰骋起来,双手也不闲着,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浑圆,惹得身下的花十三娇吟连连。
“啊……啊……慢,慢一点……”
花十三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身子,白玉般的十只脚趾头也紧紧蜷缩起来,|乳尖也跟着高高傲然耸立,她只能在他身下呻吟承欢,接受者他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的极乐快感的侵袭。
“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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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北灿满意的看着身下的花十三一脸妖娆娇艳的模样,此刻的她甜美的就好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样,让人忍不住就想一口吞下去。他不断变幻着角度大力抽插着她的幽谷,源源不断的蜜液顺着两人胶合的部位蜿蜒流下,空气里都散发着淡淡的淫靡气息。
突然在薛北灿换了个方位之後,花十三全身剧烈的收缩了一下,他突然就明白了那里就应该是她比较敏感的地带,於是加大的力度在那个角度上卖力抽送,花十三疯狂地尖叫着,浑身如遭电击,不停地战栗着。
“啊啊啊……快,快……啊啊啊啊……”突然,花十三的脑中空白一片,她五官纠结着紧皱着,似欢愉似隐忍着,上气不接下气着陷入了绝美的高潮之中。
花十三双目含春,双目早就朦胧一片,波光涟涟的斜睨着薛北灿,仍然在刚才的巨大高潮中平复着凌乱的呼吸。薛北灿被她这麽一看,竟然短暂的失神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花十三的美竟然是这样的冶艳极致,她的容貌只算中上之色,可是她含情带媚的模样,却是美得动人心弦。让他都看痴了……
花十三不满地嘤咛了一声,大着胆子从他身下泥鳅般滑溜溜的钻了出来,将他拉坐在床上,然後自己面对面环着他的脖子缓缓坐下,幽谷正好将他的巨大全部吞没。两个人同时呻吟了出来。
花十三快乐的摇摆着身体在他身上起伏不定,她现在脑子里除了欢爱再也不想其他,就像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一样,她现在要取悦自己,满足身体的需要。没有了思想包袱的她心无杂念的专心将心思放在云雨之上。她将身子弓到最大极限,一次一次挑战着,寻找着身体的极限与敏感点,很快就又攀上了第二次的高潮。
她放肆的大喊大叫着,纯真又淫荡的眸眼就好像仙女与妖精的混合体一样,薛北灿终於低喝了一声,在她体内爆发了。
花十三累极了,瘫在床上连动弹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胸口仍然连绵不断的剧烈起伏着。双颊灿若三月桃花,,眸光娇似一池春水,此刻无助地瘫软在床上的娇俏模样,更是惹得人兽性大发,恨不得再次将她狠狠“怜爱”一番。
薛北灿稍事休整,片刻间又生龙活虎了起来,他不顾花十三的小小反抗,再一次点燃了两个人之间的战火。花十三越是娇声求饶,他的动作就越是粗鲁迅速,花十三被动地只能在他身下娇吟婉转,肆意承欢。
渐渐地,她脑中,眼中,都没有了知觉,双眼一白,坠入了黑暗之中……
薛北灿在释放了最後的欲望之後,也筋疲力尽的搂着花十三,盖好了锦被,嘴角含笑着沈沈睡去。那餍足的模样,就好像是个偷腥猫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早睡早起的花十三就自然醒了过来,浑身酸痛的就好像被鬼压了一夜床似地,她边揉着惺忪的双眼边打量着这里的环境。脑中慢慢拼接着睡觉前的图像。
突然,她发现自己的腰上不知道什麽时候多了只光裸的手臂,此刻正宣告占有权似地,霸道但很温柔的揽在自己柳腰之上。
第064章 真身童子命
再也没有比床上多了个真实的裸体男人更让人惊诧的了,花十三第一反应就是尖叫连连。
“你,你,你怎麽在这?”就在花十三紧张的打量着那人时,他渐渐地转过头苏醒了过来,居然是他──薛北灿!!!
花十三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轰”的一声,已然频临爆炸。
薛北灿眨了眨酸涩不已的双眼,故意忽略她眼中的极度震惊,他缓缓掀开锦被,露出那满布青紫牙印的光裸胸膛,目光略带着指责与幽怨味道,一动不动地凝望着花十三。
花十三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一切,自己会是那麽暴虐邪恶的淫贼吗?自己昨天都干什麽了?她努力颦起眉头回忆了起来,她想起来,昨天晚上她拉着薛北灿一起喝了不少好酒,然後……然後……一定是醉後撒酒疯才导致现在这麽严重的後果!
想到这,花十三恨不得找个绳子上吊算了。这样的行径在男人身上似乎也无可厚非,大不了把受害人娶回家当做补偿算了。可是现在的情况却不容她乐观!官府不知道有没有判决过女流氓、女强Jian犯的前例?天!!!她要疯了!!!
就在花十三焦急地手足无措之时,薛北灿突然发话了。他一副受气小媳妇的做派,揪紧了锦被一端幽幽道:“事已至此,你也不必惊慌自责,就当……就当是一场春梦罢了。”
说完他垂下头,肩头因强忍笑意而一颤一颤的,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在轻声哭泣。花十三顿时词穷了,脑袋里搜刮了半天也找不出一句合理的词汇来。“我,我……都是我的错……”都是酒精惹的祸,这样做跟禽兽有什麽两样?瞧瞧自己都造了什麽孽!花十三在心里将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
“算了,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我幼年时体弱多病,时常缠绵病榻。母亲请了几个算命先生都说我是真身童子命,忌这个忌那个,就是女人也要忌讳的,你看我这里丫鬟都是不能久留的。那算命的还叮嘱了不能在二十二岁之前近女色,不然会噩运连连,难活过而立之年。”薛北灿一脸正色的朝花十三说着。
花十三头皮发麻心里一个劲的抽痛,她怯懦的咽了咽唾沫,心虚地问:“那你今年多大?”
“我生在除夕前夜,还有十天就满二十二了。”薛北灿老实回答,看着花十三面如死灰的脸,突然觉得有些不忍,於是又连忙补了句:“也许算命的都是胡说八道的,当不得真!”
听完这话,花十三的第一反应就是──完蛋了……
在她出神的空当间,薛北灿已经开始翻身搜寻自己的衣衫徐徐套在了身上,直到他穿戴完毕,花十三还是一脸木讷的呆坐在床头。
薛北灿忧心地朝花十三看了一眼,忍到嘴边的话犹豫了半天,始终又被咽了回去。他别过头不去在看她,淡淡的抛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几个字,就大步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一阵凉气顺着打开的门直灌屋内,薛北灿反手关上门,唇边带着丝丝甜蜜,眉角含笑的朝自己房间走去。明媚的冬日阳光暖暖洒在他身上,就像是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花十三浑浑噩噩的坐在原处良久,直到双肩被冻得发麻她才意识到自己仍然全身赤条,她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心思恍惚间竟然连连扣错了几个扣子。她忙活了半天才算是穿戴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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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一个端着铜盆的丫鬟才敲门而入,给她送上漱洗用水。漱洗完之後,花十三简单的吃了些点心,问了那丫鬟才知道现在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厨房里已经在准备午膳了,早上给她准备的吃食,早就凉成冰坨了。
花十三没有敢问起薛北灿的去向。
打那以後,一直到年二十九,花十三都没有见过薛北灿几回,他每次都像是在故意躲避她似地,早上她还没有醒,他就早起出门了,直到晚上她入睡了,才在迷糊间听见隔壁的细微声响。几乎天天如此,他不知道都在忙些什麽。反观她,闲得都快发了霉!
这几天她和那送饭端水的那小丫鬟混得挺熟稔的。那小丫鬟叫巯雪,才十六岁,母亲是府里的厨娘,也是大小就在薛府里长大的。於是花十三在巯雪那了解到,原来薛北灿那天说的都是实话。在这里的,人们所说的童子命大意就是前世是宫观寺院各路神仙身边的小童,或者是仙神,後来因为种种过错原因投胎做了人。童子命又分为真身与影身两种,真身童子命的孩子年年如过本命年,噩运连连,且多灾多难,稍有不慎,就会夭折亡命。
薛北灿从小就大病小病不断,几乎很少下过地。阴恶之气的太重的东西都触碰不得,他的健康与财运正好成反比,只要他插手经营的生意,即使濒临倒闭,也能让他枯木回春经营的红火异常。所以薛家老爷对这个小儿子更是宝贝的不能再宝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