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剑骄娇-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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彧:'难掩笑意,放下杯,握起了娇的手'玉娇,这些日子我只顾和王叔叔商定军事,冷落了你。
娇:哇!这还叫冷落,不知比以前你对我好多少倍。
彧:以前?'想了想,苦笑道'玉娇,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
娇:你说。
彧:我想让你先回到爹娘那儿去。
娇:'不明其意'为什么?是不是我哪儿做得不好?还是我又招你烦了?
彧:不是,都不是,你做得够好了,更不会招我烦。我是想你现在有孕在身,宁王正值困兽之斗,王叔叔这里又岂是太平之地,经过了这么多事已经让我提心吊胆了,我不想这种事再发生。
娇:我知道,我回去就是。'面露不悦之色,随即沉静下来'
彧:'见娇不笑,知其心中不高兴此举,又深情的劝慰道'要知道,你早已不是以前的那个让我躲之不及的杜玉娇了,我怎会不在乎你的安危?
娇:'不语,低着头'
彧:你怎么不说话?你很少会这样。'关切的问道'
娇:装酷嘛!学你喽!'说完终于忍不住笑了'
{东方彧这才放心,也随玉娇笑了起来,娇倾倚到彧的怀中。}
娇:'静心片刻后,突然说道'我给你念道诗吧。
彧:'感到不可思议'我没听错吧。
娇:'起身,看着彧'你听还是不听。
彧:当然要听,'伸出两手的手指,故作掏了掏耳朵'我还要洗耳恭听。
娇:那你可听好了,不要嫌烦,这首诗太长了。'说着,站起来走到床边,从枕头下面取出一本诗集来,翻到某一页上,看看彧专心的样子,又不放心的说道'先说好了,讲到动情之处,你可不要泪流满面的
彧:'看着娇'还是一首这么感性的诗呀?
娇:说好了,你可不要哭。
彧:'忍不住笑了笑'好,我不哭。
娇:'又看看彧,便在房间里一边游走一边看书,深情的念道'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悲苦。君既为府吏,守节情不移。贱妾守空房,相见常日稀。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非为织作迟,君家妇难为。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府吏得闻之,堂上启阿母:“儿已薄禄相,幸复得此妇。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共事二三年,始尔未为久。女行无偏斜,何意致不厚?”'此时彧听得真切,悉心,不禁回想到了从前自己对待玉娇的那副冷傲模样''片刻后玉娇已是泪流满面,涌涌不止'……新妇谓府吏:“感君区区杯!君既若见录,不久望君来。君当做磐石,妾当做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我有亲父兄,性行暴如雷,恐不任我意,逆以煎我怀。”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又片刻后,娇的眼泪依旧不止尽,更加伤心'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韧,便作旦夕间。卿当日胜贵,吾独向黄泉!新妇谓府吏:“何意出此言!同是被逼迫,君尔妾亦然!黄泉下相见,勿违今日言!”执手分道去,各各还家门。生人作死别,恨恨哪可说?念与世间辞,千万不复全!……'再次片刻后的玉娇,泪眼已如泉眼,诵音抖声不断'奄奄黄昏后,寂寂人定初。“我命绝今日,魂去尸长留!”揽裙脱丝履,举身赴清池。府吏闻此事,心知长别离,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两家求合葬,合葬华山傍。东西植松柏,左右种梧桐。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中有双飞鸟,自名为鸳鸯,仰头相向鸣,夜夜达五更。行人驻足听,寡妇起彷徨。多谢后世人,戒之慎勿忘!'念完了最后一句,玉娇几乎已欲哀无声,抽泣不断'
{东方彧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抱住了伤心的玉娇,想抑制住她抖动的身体。}
彧:'此时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让玉娇止住伤心,还是说道'别哭了好吗?我真想跟你说一千遍一万遍对不起。
娇:'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抽泣和抖动,顶着浓厚的鼻音说道'你,你说什么对,对不起呀,又,又不关你的,的事,我说不让你哭,我自己却哭成这样。
彧:是你明明念得太好了,我表面没有哭,但是我心里有。
娇:这首诗写得太好了,如果换是你来念,我想整个房间会被我的眼泪给淹了。
彧:我念的不会比你好。
娇:诗里的刘兰芝和焦仲卿,他们熬得那么苦,结果却只是死而相守,真是又可惜又可气。
彧:知道你念诗的时候我想到什么了吗?
娇:想到了什么?
彧:想到了从前我对你的态度,就像焦仲卿的母亲对兰芝那样冷酷无情,可是事后你却无私的包容了这一切,我心里真是又愧又恨我自己。
娇:是你自己瞎想,我们都说过是一家人,何必计较来计较去呢?一家人能够聚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就是福。等明天我走了之后你要一心的想着,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来和我们团聚,我有好的公公婆婆,有好的相公,焦仲卿和刘兰芝的事绝对不会在我们身上发生。
彧:'两眼深情的望着玉娇,百思不解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认认真真的向娇点了一下头'
{两人情深相望,随之一笑。}
376时间:清晨地点:郊外小路
人物:杜玉娇、东方彧、车夫
事件:东方彧为玉娇送别,两人依依不舍
对白:
{车夫在前面牵着马车缓缓而行,东方彧送玉娇跟在后面,两人依依不舍。}
彧:'沉默一时,终于开口道别'回去后不要再武剑弄棍,一定注意自己的身子,别忘了现在你的身上还怀着一个小生命。
娇:'听后不禁一笑'这个毛病我想回去后有乳娘看着我,是不会轻易犯的。
彧:'听后也微微一笑,随即又想到'还有做事不要太强迫,不要……
娇:'听得厌了,开玩笑道'我知道啦!还是为了孩子吗?
彧:'停住脚步,看着娇'我是担心你。
娇:'也停住脚步,与彧相对'我知道,'笑了一下'还不都一样。
彧:回去后你还要老老实实的,对了,'两手放在娇的肩上'没事不要常往厨房跑,那里乌烟瘴气的。
娇:'一听此话便笑了起来'小六子肯定不认同你的话,他听到了这话肯定会要跟你有一番理论的。
彧:'拿她调皮的模样没办法'不管怎么说,你少去就是。
娇:'收起自己顽皮的性子,乖乖的说了一句'知道啦,回家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彧:'看着娇的样子,又看看等在前面的车夫,低声对娇说'前面的那个车夫可是个武林高手,相信他会保护你的安全到家了。
娇:'也看看那车夫'真的?
彧:'点点头,微笑着,又仔细的看着娇,发现她的珠花插得有些歪,轻轻的重新为她插好,不忍心的说道'时候不早了,路上千万要多加小心,不能逞强。
娇: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东方彧注视着玉娇上了马车,目光久久不忍离去。}
377时间:顺延前一时间地点:郊外的一小路
人物:杜玉娇、车夫、三个黑衣蒙面人、一伙黑衣'十几个'蒙面人
事件:玉娇刚刚与秀才分手,竟遇人偷袭。
对白:
{马车缓缓前行,路径十分安静,车夫却觉得有些异样。}
{突然间几个蒙面人从路的一旁冲出,车夫早有防范,以一挡十的来维护住车里面,玉娇此时也听出外面不太对劲,立即挺身出来相助,正在这时又有三个黑衣蒙面人赶来,可这三个却是来帮玉娇他们的,只见这三个黑衣蒙面人身手矫健,功夫之高,初来的那一伙见不是这五个人的对手,其中一人暗中掏出一上纸包,但还不等他拨开时,那三人之中有一人将其用飞镖击倒,人多不见得势重,贼人见强手众多趁早溜之大吉,三人见贼人开溜,也都借故追去,瞬间人影无踪。等玉娇回过神来,已无人在此。}
娇:怎么回事?到底谁打谁?
车夫:少夫人,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上路,急早回去吧。
娇:嗯'点了一下头',哎,你可看清楚帮咱们的是什么人?会不会是秀才暗中找人保护咱们的。
车夫:少夫人,那三个蒙面人我不认识,应该不是咱们的人。
娇:奇怪?那他们凭什么帮助咱们。
车夫:咱们快走吧,江湖上讲的是萍水有相逢,有缘自会相见。
娇:嗯'微微一笑',你说得对,咱们快点走吧。'说着进到了车里。'
{车夫赶起马车,继续赶路。}
378时间:白天地点:安庆→回南昌途中
人物:宁王、探事、众兵将
事件:宁王攻下安庆正得意之时,果了报王守仁已将南昌攻下,宁王急忙招集兵马返回南昌,半路遇王守仁的兵将,由于人困马累,敌之不过,宁王被擒。
对白:
{两兵相交,宁王攻下了安庆。}
{宁王集众庆贺安庆战捷。}
宁:'举杯向众将'各位,今日本王多多仰仗,才可稳拿其城池,虽也负兵无数,但战绩可见,待我军养兵备稍复元气之后再进军京师,到时……'探事被果了打断'
探:报,王爷,南昌告急,王守仁会同被困御军已正攻打南昌守地,如今南昌守军已成败势,即日便要被其攻下。
宁:什么?'大惊'
{众将在下面群起议论。}
379时间:白天地点:旷野
人物:王守仁、东方彧、宁王、将军及众将兵
事件:宁王快马率兵急回南昌救援,半路遇其早已将南昌藩地攻克的王守仁、东方彧等众兵将。
对白:
{两方相迎而对。}
仁:宁王,在此守候您多时了。
宁:王守仁,本王真应将你早早除去,以绝后患。
彧:那宁王爷你对在下岂不是更要后悔了。
宁:哼!当日见你年轻则傲慢骄纵,本王还真没怎么把你放在眼里,可如今什么后悔不后悔的,事以至此,本王还是要殊死一搏,将士们,上!
{两方交战开来,东方彧和王守仁同战宁王,此处的刀光剑影,混乱捉眼。宁王也自知大事已去,但不甘心败于王守仁和东方彧的手下,早已与手下人密谋好最后一搏之计,趁乱使用软筋粉,正向敌军挥扬之时,却见王守仁与东方彧安坐于马上不动不摇,不禁惊讶。}
宁:怎么会?你们为什么会没事?
彧:没想到吧,宁王,会有今天,战前我们与士卒们早已食过解药,你就是扬再多的软筋粉也是无用,还不赶快投降,别再做无用的挣扎了。
宁:你们……好,今日本王就与你们同归于尽。'说着又向对方冲去'
{宁王终兵败于此被擒获。}
380时间:白天地点:郊外
人物:杜玉娇、车夫、甲二、乙三、丙四、丁五
事件:玉娇回家的途中遇到在山中破庙里相识的几个商人。
对白:
{车夫匆忙的赶着马车,突然又有三个蒙面人拦住了去路,可他们穿着的并不是黑衣。}
甲:站住,此路我开,此树我栽,想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娇:'在车里面嘀咕'这路上的土匪还真不少。
车夫:好一伙土匪,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财,今天大爷非收拾了你们几个不成。'刚要上去与三个打斗,突然被对方叫停'
行路人甲:停!'对另两上兄弟说'哎,听起来他对咱们更像土匪,咱们还是让他们过去吧。
乙:大哥听你的。
丙:可是大哥刚才那对老夫妇你说他们寻儿可怜,就已经放过他们了,这条路孤僻得很,找个人来劫实在的不容易,咱们再放过了他们,就不知还要等多久了。
甲:废话,你以为我不想动手吗?你觉得咱们三个人是这位好汉的对手吗?
乙:对呀,看样子他可是练家子,别在道没劫成,把咱们兄弟三个给收拾了,岂赔大发了。
丙:那就听你们的放过他吧,可是咱们都出来了,不劫又怎么下台呀。
车夫:'看着这三个劫匪,不明白他们在那私下嘀咕什么'喂,你们三个,到底劫不劫了。
甲:等会儿,你着什么急呀。'又继续与他们商量'
{这时玉娇在车里听得糊里糊涂的。}
娇:怎么回事呀,外面干什么哪?'掀开帘探出头来'师傅,出了什么事?
车夫:啊,夫人,没什么事?碰上一伙混世的土匪,您在里面呆好了,瞧他们三个那孬样,我能对付。
娇:还有这样的土匪?我倒头一回看见,'出于好奇,不由向那三个人望去,一见此三人不禁惊叫起来'咦,是你们三个,师傅,我认得他们。'不顾车夫的拦扶,下了车向三人走去'
{三人听玉娇这一喊,也不再商量,见是玉娇,眼睛也放了光,忙抢下了蒙面的布。}
甲:咦,是你呀,你是,是……你看我这脑子,你是在山上破庙里的那位小娘子吧。
乙:对呀。
丙:没错,就是她。
'车夫也跟着玉娇走了过来。'
娇:你们三个人怎么会在这儿,'略有责备的口吻'还干起了这等买卖。
甲:嗨,说起来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