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秦记事之乱世情(男穿女)-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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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约都有半炷香时间,谢玄还在冥思苦想,看样子还是没有想到,于是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儿子起名字事情不用急于一时,今天想不好明天再想吧,反正时间多的是。”
“夫君”我看谢玄仍然低着头没有反应,于是轻声唤道。
“若君,那刚才说什么?”谢玄一脸兴奋地抬起头问道。
“呃?”我被谢玄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有些结巴的说道,“什什么刚才?”
“我说你刚才最后一句话说得什么?”
“我说,反正时间多的是。”我有些疑惑谢玄问题,但还是将最后一句话复述了一遍。
“对!对!对!”谢玄连忙点头,有些高兴地对我说,“儿子名字就单字一个‘诜’,就叫谢诜。”
“谢诜?”我歪着脑袋不解的看着谢玄,希望他将名字的含义解释给我听。
“诜字是众多的意思,我给儿子起这个名字,就是希望他将来得到最多的幸福。”
“原来是这样,”我听完了谢玄的解释立马明白了,转头抚摸着熟睡中的儿子的小脸说道,“乖儿子,你爹爹给你起名叫谢诜,那娘以后就叫你诜诜好吗?”
“看来若君很喜欢这个名字呀?”谢玄我身后唠叨着。
我转过头看到谢玄一脸自得的样子,不由得想打击他,说道:“我又想不出什么好的,这名字也就凑合着用用吧。”
谢玄听到我的话,脸上的得色立马消失,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说道:“要是若君不喜欢,我再想其他的,还有”
看到谢玄 (炫)丰(书)富(网) 多彩的表情变化,我不由想笑,可又不敢笑出来,只好用手捂着嘴巴憋笑,肩膀也因此剧烈的开始抖动。
谢玄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看到我表现,立马明白自己被耍了。于是上前揽上我的腰,假装生气的说道:“好你个小人精,尽然敢戏耍为夫,你说要我怎么惩罚你呢?”
“夫君,妾身没有戏耍你。”虽然自己被人抓了个现形,但是还是死不承认,调整好表情,一脸无辜的解释道。
“是吗?”从谢玄的语气中就可以听出他满是不相信。
“真的,妾身真的没有骗你。”我连忙点头,装出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希望获得他的同情。
谢玄被佳人戏耍,本来是想给她一点小小的惩罚。可是看到佳人我见犹怜的样子,不由得心软了下来。用异常温柔的语气说道:“看来是为夫错了,若君不要生气才是。”
生气?我现在想笑都来不及了那还有时间生气。谢玄自己明明没有错却承认错误,这真让人哭笑不得。不过人家既然那样说了,就给他个面子啦,于是我一脸平和的说道:“妾身那里会生夫君的气。”(洛鄙视:切!装什么好人。芸无视中。)
“那就好!”谢玄听了我的话,语气中透着兴奋,揽我腰的手也紧了不少,弄得我都有些不'炫'舒'书'服'网'。
“夫君可不可以放开我”我被谢玄搂的难受,于是小心的提醒道。可是一脸兴奋地某人根本没听到,这让我好一阵郁闷。
“哇哇”我刚准备再次提醒谢玄的时候,儿子的哭声响了起来。
“怎么了?”谢玄听到哭声,终于回过神将我放开,上前将诜诜横抱了起来。
本来睡醒的诜诜就在哭泣,谢玄的别扭抱法使得孩子哭的更凶了,小身子还在谢玄的怀里不安的蹭着,眼巴巴的向我这里望着。
“还是将诜诜交给妾身吧。”看到谢玄抱孩子笨拙的样子,孩子不哭才怪呢,于是我将孩子从他怀里接了过来。
“好像没刚才哭的那么凶了。”谢玄有些惊奇的说着,还不忘向我瞅瞅。
他的疑惑我怎么能不知道,于是一边耐心解释,一边教他怎么抱孩子:“你刚才那样抱着他,他当让不'炫'舒'书'服'网'了。小孩子不会说话,当然以哭表示不满了。要象我这样抱着,他才会'炫'舒'书'服'网'。”
“哦。”谢玄点头,看了看诜诜说,“那他现在好像还在哭。”
听了谢玄的话,我看到诜诜一边卖力的哭泣,小手还不忘忘我的胸前乱抓,看样子小家伙是饿了。于是对谢玄小声说道:“诜诜饿了,夫君可不可以先回避一下?”虽然知道谢玄是自己的夫君,可是让我在他面前袒胸露乳,我还是有些难为情。
“哦,那我先出去了。”谢玄显然知道我的意思,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看我,掩门出去。
第一百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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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七月,张育与张重等争权,举兵相攻,秦杨安、邓羌袭育,败之,育与杨光退屯绵竹。八月,邓羌败晋兵于涪西。九月,杨安败张重、尹万于成都南,重死,斩首二万三千级。邓羌击张育、杨光于绵竹,皆斩之。益州复入于秦。
————《资治通鉴·晋纪二十五》
张育和巴獠张重合兵后,为了得到军队的领导权各不相让,后来发展到举兵相攻的地步,两方各有死伤,因此实力大大削弱。
杨安、邓羌看准时机,夜晚带领五千精兵,突袭张育营帐,张育等人仓促迎战。由于准备不足,被杨安、邓羌打败,损失两千多士兵后,不得不退守绵竹。
益州州府。
“虽然这次袭击张育贼军获胜,迫使其退守绵竹,可贼军实力尚在。而且城南巴獠、涪西的晋军还毫发未伤,实为我军之忧。”杨安看着益州地图,有些担心的说道。
“将军不必担心,破敌之计末将已经想到了。”邓羌胸有成竹的拍着胸膛保证。
“果真?”杨安一听,不由得瞪大眼睛。
邓羌点点头,就开始讲自己的计策:“晋军、张贼和巴獠同力不同心,我可各个击破。现今姚苌将军已经屯驻五城,可让其拖住张贼,防止他与晋军合兵。接着可派一得力大将前去涪城,攻击晋军。晋军既破,我军可以全力对付张贼和巴獠了。”
“好计策!”杨安点头,将传令兵叫来吩咐道,“传我将令,让将军姚苌全力拖住张育贼军!”
“诺!”传令兵接过将令飞奔而去。
看传令兵出去后,杨安略作思考后,对邓羌说:“将军先休整两天,后天将军带上一万五千精兵前去涪城,务必攻破晋军。”
“得令!”邓羌爽快的接过将令。
邓羌不愧猛将,短短半月就攻破了晋军。那日到达涪县后,趁着晋军不备,一举就拿下涪县,将晋军驱到城外。八月初,在与晋军决战时,以少胜多大败晋军,擒斩五千余众。晋军不得不退回荆州。而绵竹的张育贼军,要去涪县,必然经过五城。张育为增援晋军,数次派兵攻占五城,由于姚苌坚守没有成功,自己反而损失不少,不得不退回绵竹。
益州州府。
“哈哈哈”邓羌爽朗的笑道,“吴军看来也不知么样,此次涪城之战,我只用了数千精兵就将吴军打的抱头鼠窜。”
杨安轻捻胡子,略作思考道:“攻破吴军将军自然不在话下,虽然吴军退去,巴獠、张育贼军仍为我军大患。”
“将军不必担忧,巴獠、张贼奈乌合之众,我军分兵击之,旬日可破。”邓羌拍着胸膛保证道。
“将军之言有理。”杨安赞同的点头,拍拍邓羌的肩膀说道,“将军刚破吴人人困马乏,几天后,攻破张贼的事情就交给将军了。”
“末将定当不负所托!”邓羌叉手,坚定地回答道。
秦军休整了五六天后,杨安将人马分兵两部。派邓羌率一万人北击张育于绵竹,自率两万人马和巴獠对战于成都城南。
虽然巴獠人多势众,而且个个勇猛,可是他们打仗全无章法,接战时只知道一味使用蛮力。刚开始的确让秦军吃了不少亏,可是后来杨安发现,巴獠贪鄙,此次和张育等合围成都的目的只是抢夺财物。于是在接战时,秦军和巴獠打到激烈时,纷纷向城内退去,而将大量辎重撇弃在城外。巴獠一看满地的财物,丢下秦军去捡东西。杨安一看巴獠中了计,于是城门重开,秦兵再次冲了出来,见人就杀。巴獠抵挡不住,纷纷溃退。此战中,巴獠被斩达两万三千余众,张重也在交战中被杀。最后尹万带着余众退回岷山。
张育的贼军都是一些乌合之众,怎么抵挡的住秦军,绵竹没几天就被邓羌攻下。张育、杨光见势不妙,带着数百骑兵向西逃窜,没跑多远就遇到了邓羌事先设下的伏兵,不幸双双被俘虏。他二人被带到邓羌面前,邓羌看也不看,就让侍卫推出去斩了。可怜张育、杨光二人,逞一时英雄,起兵作乱,不到半年就兵败身亡。
巴獠、张贼既破,益州也因此平定。为了震慑巴獠,邓羌带兵继续西进,一直到达岷山脚下。依照汉朝故事,令人在岷山石壁上勒铭,以记载此次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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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苻坚准备带着忆儿去强贵人那里,棠儿有些舍不得自己的这个妹妹,也跟着来了。路上,苻坚看到棠儿有些吃力的抱着忆儿,于是要将忆儿从她手里接过,可是棠儿就是不允,小忆儿也溺在棠儿怀里不让苻坚抱。
“你们两个啊!”看到两姐妹别扭的样子,苻坚点点棠儿的小鼻子,笑道,“都要嫁人了,还和小孩一样。”
“父王!”棠儿一听苻坚话,脸上爬满了红霞,有些撒娇的叫着苻坚。
“哈哈哈”苻坚看着苻棠可爱的样子,有些高兴地笑来,要知道,自从张夫人失踪后,苻坚很少有笑容,只有在自己这两个女儿面前,他才会这样愉悦,也许是从忆儿身上可以看到可人的影子吧。
“父王!你欺负棠儿!”苻棠看苻坚的样子脸更红了,气的直跺脚,一只手还扯着苻坚的袖子。
“陛下。”这个时候,韩意的声音响起。
“什么事?”苻坚看到韩意来了,立马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容立马不见,再次变成那张满是威严的面孔。
苻棠一看苻坚脸色也不再撒娇,放开苻坚的袖子,抱着忆儿退到一边。
“禀陛下,杨安、邓羌两位将军已经平定益州乱贼,勒铭岷山,派使者传来捷报。”韩意据实禀报。
苻坚听到益州平定,悬着多日的心总算放下来了。对韩意说道:“拟诏!右大将军杨安,晋城阳郡侯,领益州牧如故,将军邓羌加平东将军,领蜀郡太守如故!”
“诺!”韩意听完苻坚吩咐,躬身下去。
苻坚看韩意走了,带着两个女儿,继续向强贵人的寝宫方向走去。
第一百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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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过了几个月,现在已经到了严冬腊月。
这日,苻坚带着小忆儿一路前来长乐宫探望太后。前段时间军务、政务不断,将自己搞得焦头烂额,连吃饭、睡觉都差点没时间了。现在终于有了闲暇,要是再不来长乐宫看母后,只怕母后非要闹到未央宫不可。
自己两个多月没来看母后,也不知道母后会不会发脾气。算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难道怕母后生气不来看了?再怎么说自己都是她的儿子,母后还吃了自己不成?何况自己还带着孙女来看她,她不给自己面子,难道也不理孙女了?
长乐宫长信殿。
苻坚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来到正殿时,里面静悄悄的,只见木榻上一个年纪又五十多岁的贵妇抱着手炉闭幕养神,这贵妇不是别人,正是苻坚的母亲苟太后。木塌旁边地上摆着一个炭盆,只见小宫女正在用火钳拨弄着炭火。
小宫女看清来人时,立马放下手中的火钳就要行礼时被苻坚制止了。
“退下。”苻坚对小宫女摆摆手。
“诺!”小宫女弯了弯腰退了下去,出门的时候顺便将门掩好。
“丫头,给我将手炉再暖暖。”太后闭着眼睛将手炉递向苻坚的方向。
苻坚也没说什么,就将手炉接过来,放在炭火上面的水盆里。
“祖母祖母”小忆儿挣脱苻坚的怀抱后,立马爬上了太后的木榻,小身子也压到太后的肚子上,用嫩稚的声音喊着太后。
“唔。”太后不'炫'舒'书'服'网'的轻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当看到趴着身上的忆儿时,太后笑着捏捏忆儿的鼻子后,坐起来将小人抱到怀里,转头对旁边的苻坚说道,“吾儿怎得有空?”太后虽然语气平淡,但里面夹杂的怒火是能感觉到的。
“看母后说的。”苻坚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一段时间一心扑在政事上,很久没来长乐宫看母后,母后怎么能没怨言呢?
“儿子我这把老骨头也指望不上啦。”太后自顾自的说完后,刮刮忆儿的鼻头笑着说道,“祖母只盼望锦儿可以时常来看看,我就满足了。”(锦儿:忆儿在宗谱的正式名字叫苻锦,是太后亲自取的,所以小名也就自然而然被太后叫成了锦儿。)
“祖母父王父王没有不看不看祖母呢?”小不点听到太后话,老大不乐意,歪着小脑袋,就开始给苻坚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