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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穿越成死囚-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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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她的手握住,垂下了黑密的长睫,低头将袁园受伤的手指含入口中,温柔地吮着她的伤口。
  “好了,没事了。”袁园的心跳莫名地狂跳了起来,以为自己现在带着小孩,做着王爷已经可以心如止水了,可是却被眼前这个熟悉的男人给弄傻眼了,他的舌尖在她的指缝中游走,似有意又似无意,袁园脸上一阵热,她想抽回手指,可是他却含着不放。
  忽然间,他抬眼看她,只是看着她。那种感觉又是陌生的,明明是曾经那么熟悉的人,可是为什么她又会觉得是那么陌生。
  他看着她脸颊边鲜红的血滴,眼神中平添了几分笑意,【因为河蟹的原因,我连亲吻的戏份都河蟹!好吧我承认此处亲吻有些不河蟹,不河蟹,不河蟹啊我修河蟹修得好辛苦!!!!!想看亲手指和摸的戏份请留下邮箱吧,俺会传的俺会传的俺会传的俺会传的,不知道这样写字数凑够了没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二十二岁的年纪放在现代也应该会和男友做一些亲密的事,可是袁园却始终放不开,加上有了吴霏这个阴影和几年的空白期让她顿时像一个小女孩一样,生涩又别扭,且厌恶这样的事情。
  “你不是”他不是林逸诗,林逸诗不会这样看着她,林逸诗不会对她对这样的事情,还是他已经不是以前的林逸诗,她的喉咙就像被人扼住一般,良久才吐出:“林”
  名字没有说完,他一下欺身上来,吻住她的嘴唇。

  乱麻

  袁园整个人怔住了,林逸诗轻柔地将她的嘴唇含住,这样温热又柔软的碰触让她的心微微一颤,袁园想要往后退,却被他掌住了后脑勺,轻啄了一下,又是一阵吸吮。
  她整个人一下紧紧缩在一起,林逸诗顺势将她搂紧,他的动作很轻很淡,和吴霏霸王无理的强迫,骆阳青涩深情的完全不一样,是林逸诗才会有的温柔。
  她不喜欢这样,不喜欢这样的见面方式,可是她的身子却动不了,手脚不听使唤,任由林逸诗摆弄,因为他千真万确就是那个和她一起风雨走过,生死与共的林逸诗,还有,他和骆阳是这般神似,所以她会心软,会无助,会错觉,会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拒绝他。
  林逸诗的大手放肆地在她的裙下游走,他闭着双眼,英眉微蹙,轻抚着怀中女子的细嫩如凝脂的肌肤,很多年前他就已经想这样做了,可是他随时都克制着自己,因为他知道那时她不能属于他,从头到尾都不能,吴霏也罢,骆阳也罢,都是他一手将她推到了另一个男人的身边。
  而如今,是时候让她成为他的女人,这一刻他等了四年。
  “唔死小子,放开我。”袁园的声音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被林逸诗吻来全身瘫软,好奇怪,她并不反感他这样吻她,可是她无法接受这突来的吻,只留下最后一丝理智在告诉她自己:不能这样做,决不能这样。
  “叫我逸诗逸诗”林逸诗忽然微微睁眼,鼻息扑在她的脸上,浅浅地在她耳边低吟,就像有一股勾人的魔力,让袁园的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盘,他俊美的脸上刻画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填充着她的思念,可是他又是那么的不一样。
  “逸诗”袁园失神地望着他,口中不由自主地喃喃道。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大力起来,他的呼吸开始频繁,手指灵巧地将她细腰见的缎袋解开,从下而上扶住了她的窄肩,又慢慢地滑了下去,袁园的衣服也跟着他的手一层层滑落,玲珑的冰肌在幽暗的烛火中散发着一股慑人的诱惑。
  林逸诗插在她发髻见的手一下将她发簪抽掉,一头秀美柔软的青丝像黑色的瀑布一样倾斜而下,及至腰间,挡住了她细致柔嫩的身躯,林逸诗撬开了她的双唇,舌尖在她口中辗转,两人唇齿纠缠。
  袁园也懵了,心跳越来越快,时间好似停止,世界都安静了,耳边只有他的呼吸声,像在做一场大梦,而她竟然快要沉溺这这个梦中,她抓紧他的肩膀,不想不管不听,任它发展下去;坠落下去。
  可是就在双腿被他分开,那个钢铁般坚硬抵在她的□,厮磨着热气,她猛然一怔,好像从那个湿热又缠绵梦中突然惊醒,倒吸了一口气凉气,开始拼命地从他怀中挣脱。
  “不要我不要这样!”她过不了那个坎儿,对做这样的事,吴霏已经给她蒙上了一层不可消散的阴影,以为会淡忘,可是往事就像鬼魅一下扑过来,他在船上和树林间对她用强,历历在目,让她无处可逃。她承认,她害怕,她本能地抗拒,她始终无法面对。
  林逸诗紧紧抱着她,一下将她放在了书桌上,贴身依偎,让她不停乱蹬的双腿缠在自己的腰间,钳住她的胳膊,因为他真的想马上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等了四年,直到一切都又了头绪,一切都洗牌重来,虽然掺杂了许多不得已的因素,可是他日夜兼程,马不停蹄赶来,只为她。
  可低头看见怀中人儿一脸的惊恐,和抵死的反抗。林逸诗突然想到自己这样做和那个吴霏又有什么哪样?恐怕琪磷会恨他一辈子,便一下松手,放开了她。
  袁园随手拿起身边的一件薄衫遮住了身子,她红着脸转过头去,颤抖地胡乱摸索着方才被他弄掉的发簪,皱眉生气道:“林逸诗,你一走四年就没了音讯,现在突然回来,这样待我算什么意思!”
  林逸诗沉默地望着她,娇小玲珑的身体被及腰的长发和薄衫遮住,可是这样若隐若现才最是挑衅着他的神经,他垂下眼帘,仿佛在用尽全力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良久,他低头叹了一口气,整理好衣服,弯腰捡起地上的外衣,起身为她披上:“对不起,我回来了。”
  总会有一个人,在某一个时刻,说出某一句话,就能一下抵达她内心最柔软的深处,让她泪如泉涌,自从骆阳离开后她便不曾这样感触过,眼泪一下子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下,一大颗一大颗,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寻找发簪的手停了下来,抬手遮住了自己的脸,梗咽低泣。有林逸诗的重逢的欣喜和高兴,也有被他欺负的不甘和懊恼他还是以前那个善良正直的少年么?时过境迁,有些东西总会变的,她转过了身子,不想和他正面相对。
  “找到了。”林逸诗的声音从身后靠近,他站在她的身后,轻轻地拥她入怀,手掌一握盘起了她的长发,将找到的发簪插上。袁园全身僵住了,林逸诗啊,真的是他。
  记得他第一次为她束发,因为她不想让吴霏留在脖颈的吻痕暴露而披散了头发,而林逸诗却坚持要将她的头发盘起,“这才是宗南王,琪磷。”少年微笑的模样却逐渐模糊起来,现在为她盘发是谁,是那个刚刚差点对她要强的男人么?
  于是,无声的抽泣变成了嘤嘤的哭声:“你真是林逸诗吗?你真是还是他吗?”正是因为抱住她的是林逸诗,所以她没办法像对待吴霏那样恶言相向,切齿痛恨。她最大的弱点是自己身边信任亲密之人。
  “爱哭鬼。”林逸诗扳过她的身子,捧起她的脸,抬手拭去她脸颊的泪水,无奈道:“多少年了,还这么爱哭?”
  “都是你惹的!”袁园推开他的手,扭头气结道:“你现在最好马上离开,我不想看见你。”不是不想看见他,那么要好的人走了四年现在突然回来,她怎么会不想见他,可是他一出现就把这一切都打乱了,把预想中的一切都打破了,让她心乱如麻。
  这四年来唯一的一次,心慌。那么多世家子弟任她挑选,甚至皇帝琪人也曾做过很多暧昧的事,可是她都能镇定自若,面不改色,为何今晚会这样失态?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禁不住诱惑,关键时候又缩头缩脑。
  她拧紧眉心,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外衣,转身不看他。
  “明日,我会正式登门拜访,如何?”林逸诗向前一步,本来他应该明天才来见她,可是他已经忍不住,所以今夜就独身探她。
  耳边的话语渐渐飘远,袁园愣在原地半天默不作声,可是听见林逸诗身后靠近的脚步,她马上又往上走了一步,脚步声停住了,半刻,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气。
  不知道这样傻傻站着,站了多久。等她回头时,那人已不在。心中又像被掏空了一大块,失落和生气潮水般袭来,才见他一面,怎么能又擅自离开!可是转念一想,是自己叫他走的,虽然她当林逸诗是弟弟,是朋友,可是在他面前,却也免不了要任性。
  总觉得,他不仅长成了独当一面的男人,而且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林逸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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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娘,娘你看,这些小蚁虫就像人一样。”月圆蹲在地上,拿着小树枝刨啊刨啊,一脸兴奋,抬头扯了扯袁园的群角,献宝一样:“你看呀,他们打架了。”
  因为昨晚的事,袁园今日有些心绪不宁,不过很快回过神来,也蹲了下去,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笑道:“肯定又是你搞鬼。”
  “娘说它们是害虫,上次的堤坝就是被它们吃坏了。”月圆得意地捏了捏小手,眯起眼睛道:“所以我要惩罚它们哦。”
  “可是它们好小,你这样对人家是不是不公平呢?”袁园看见他把一个小糕点丢给一个蚁群,然后用另外一些渣滓沿路引来了另一个蚁群,于是两群小黑团子就打了起来。月圆很聪明,可是她不想他用聪明学会了残忍。
  月圆埋着头,不做声,继续用手中的小棒子鼓捣着。
  “如果你也变成小蚂蚁,被人家这样戏弄,是不是很可怜呢?”袁园叹了一口气,搂着他笑道:“娘是说过蚂蚁是害虫,可是它们只不过为了生存而不小心伤害了我们的堤坝,本身并不是哦。”
  “做错了事情,就要得到惩罚。”月圆开始往她怀里蹭,这是他撒娇的动作:“我不是小蚂蚁哦,所以我不觉得可怜。”
  “你!”袁园有时对月圆,简直又爱又恨,束手无策,他认定了一件事就会坚定不移地去做,脾气倔死了,一点也不像她。
  “王爷,韩将军和姚都令都到了。”侍从在身后弯腰道。
  “你,不准调皮。玩累了就去凉亭那儿吃东西,娘一会儿就回来。”袁园捏了捏他的小脸,月圆甜甜地笑着应声,袁园心道晚上再和这小子说,便起身对奶娘道:“好好看着小世子。”
  她随着侍从去了大厅,韩挺和姚荣科早已经站在大厅等着了。
  “韩将军,姚都令久等了。”袁园颔首,拂袖让他们坐下。
  “回禀王爷,士兵已经入城,开始修建受损房屋。”韩挺起身弯腰道:“其他几个州县也陆续开始重建。”他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递给袁园:“这是今天的开销数目。”
  袁园接过册子,放在一旁的茶座上,道:“好,晚上我会看的。今天叫上韩将军是想议另外一件事,海盗吴霏。”
  “是,方才姚都令已经话下官听,”韩挺迟疑了一下,道:“王爷用意是好,但是这样鸡蛋碰石头,白白丢了军中兄弟性命,甚是不妥。”
  “其实,其实我愿意拿出自家薄底先交上今年的水陆费。”姚荣科之前就一直话利弊与韩挺,他知道宗南王器重他,希望韩挺能劝上几句,突然他又想起一事,忙道:“我州县接受全国各家商号自发的捐赠今日已经运达,所以”
  “你们说的有理。”袁园微微笑了起来,挑眉道:“本王是要灭下他的气焰,可是谁说了本王要拿鸡蛋碰石头?”想起了月圆在花园里面玩的游戏,一条妙计浮上心头,她招手示意让韩挺和姚荣科稍前一站,将心中的想法低声道出。
  “王爷,好法子。”韩挺一怔,马上应了袁园的想法。姚荣科则支支半天,却也说不整句,这法子万一把吴霏惹毛了,岂不是丢了夫人又折兵。
  袁园看他迟疑,便笑道:“姚都令大可放心。本王出这钱,折点本还是愿意的。”
  “嗯,对了。王爷,这次送赠资是由现在北萧最大的双木磷商号的老板亲自送来。”姚荣科又道:“现正在外面等候。”
  “让他进来。”袁园笑道,双木磷商号她有听说过,仿佛一夜之间崛起一般,上至文武百官下至三教九流都为其生意让道,关系这一道链子一通,生意自然越做越大,只是听说老板年纪尚轻,又是一个不神神秘秘不轻易应酬的家伙,不知道是怎样办到如此,今日所见这位老板竟然为了增资亲自前来,应该是一个有善心的人。
  不会儿,一个英姿挺拔的男子信步而入,他目不斜视直径走到了袁园面前,开口道:“草民林逸诗拜见宗南王。”声音很轻,没有作揖也没有弯腰,他就这样大胆地直视着她,眼神中闪烁着炙热,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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