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死囚-第2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像袁园会对初次见面的琪昇莫名信任,也如现在一样,对眼前的刘畅也感到很亲切,下意识的觉得他们都是自己可以依靠的人。
“没想到嘴巴倒是甜了许多!”刘畅见袁园急着表白的样子,道:“你这些日子肯定受了许多气,失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先撇开云静修那小子不说,就那个敢做不敢当的夏嗣雪实在气人!想你为他做了那么多事,最后却”说着,刘畅却止住了嘴,心想还是不说这些旧事为妙,如不小心勾起了琪磷不好的回忆,她罪过就大了。
袁园看出了刘畅的顾忌,开口道:“想说什么便说,我不会介意的。云静修在我离开南陵之前,我还专程去同他道别。至于夏嗣雪嘛,我也见过。以前的那些纠葛太多太伤脑筋了,现在一下全部忘记,也算是一种福气。”
“对!”刘畅拍了拍袁园肩膀:“既然你都说这是一种福气,那就算不记得我了,那也是值得的。如今你离开了南陵,没有相公跑了情郎又如何?你还是你,琪磷!”
琪磷哪里还是琪磷!琪磷现在已经正式降格为废材大学生了。袁园无奈地笑了笑,问道:“东满风气当真是开化,这没相公跑情郎的丢脸事情,到了你口中就轻飘飘地说了出来?我自己听了都有些惭愧”
“男人可以纳妾,为什么女人不能嫁二夫?”刘畅有些不满道:“这是不公平的!而且琪妹和夏嗣雪有情在先,后才是无奈国家大局才同云静修一起,这夫妻做的不明不白,有名无实,这也不算是什么偷人的行为吧?不过你对爱情的不自禁而已”
袁园听这刘畅这样一个古代女子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一个激动人心的念头突然间一闪而过,道:“以前那些任性的事情只会被人家越描越黑,没想到你竟然能如此想我,有了你们这些闺蜜的支持,就算天下人都唾弃我这个弃妇又如何?”
“你不是弃妇,那云静修才是弃夫!”刘畅马上接道“夏嗣雪不懂珍惜你,也是他自己的损失。
见刘畅对自己的现代词汇闺蜜没有任何反应,袁园想可能是重点不够明显,人家没有听出来。一不做二不休,她就直接丢了一句:“呵呵,你说的不错!是我飞了静王那个小子!还踢了夏嗣雪这个炮灰”
“飞了?炮灰”刘畅终于注意到了这个与众不同的用词,疑惑道:“琪妹这话,我听着有些不懂。”袁园试了半天,终于放弃了刘畅是穿越女的想法,心想这三王爷对男女之事如此开通的想法,怕是放眼这个伪女尊国家,也算大胆新奇了。
“家乡语言,一激动就脱口而出了。”袁园摆手解释道。
“到了,到了!快下车。”在一旁一直没有插上话的周月,坐着有些无聊,撩开车寮一看,他们已经到了王府,便急忙抱着兔子跳下了马车。
袁园也同刘畅一道下马车,刚刚一下车便望见王府大门前站着一个高个细挑身材的靓丽女人,看样子是等了他们许久了。
“哟,你不说你下午才到么?怎么就提前到了?”刘畅看见闫姬肜站在大门前等着她同琪磷,便打趣道“好你个小阎王,要不是琪磷来了,你也不会从你那药炉子里爬出来吧?”
这闫姬肜也是琪磷的老同学,人称小阎王的神医。闫姬肜家中世代为东满御医,在医学方面从小天赋极高,加之拜师医圣李伟,不及弱冠便医术精进,回生有术。不过淡泊功名的她却继承祖业,而是跑去一个乡下偏远之地悬壶济世。因为她要求自己的病人必须有值得她救的一点,若是该死之人,她绝不多看一眼,所以世人就叫她小阎王,生死全在她的手中,决定权就是病人之前的所作所为。
闫姬肜一看见多年不见的琪磷甚是高兴,嘴巴都笑来合不来了,也不搭理刘畅的调侃,直接走到袁园面前,大力抱住她道:“可是想死我了,担心死我了!你这死丫头嫁人都还搞这么多事多来!”说完有仔细端详了下袁园,想看看琪磷这几年是否长变了点,这一看可是看得她立马脸色大变,倒退吸了一口冷气。
“我妹妹的人缘还真是不错,连名满天下的小阎王都来替她接风。”琪昇下了马车,听见刘畅叫她小阎王,便知她就是闫姬肜了。闫姬肜闻声望去,看到琪昇本是一个清俊男子,却两眼放空无神,便皱眉道:“你们兄妹两人可是沿路烧了高香,幸好遇上了我,不然怕是走不出东满就真去见阎王了”
守护
“在下听不明白闫姑娘的话,”琪昇把头微微侧过一边去,虽然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明了闫姬肜说的是自己的眼睛。
刘畅虽然也不知道这话中的意思,却明白闫姬肜既然开口这样说,必然有她的用意。便开口道:“在大门口说个什么劲,不如先进府上坐着,大家有什么话慢慢聊。”
周月见他们往内堂走,连忙抱着兔子缠上闫姬肜“闫姐,你快看看我的雪梨,她骨折了!”闫姬肜瞄了一眼,开始翻白眼:“死不了!拿去给我的随从小四,让他帮你兔子包扎。”周月便急急抱着兔子去给它包扎去了。
袁园还没来得及好生同琪磷的同学叙旧,就被闫姬肜的话搞糊涂了,说什么做幸好遇见了她?还说他们兄妹没命走出东满?看来这个表面和谐的同学会,也注定不和谐了。想着这些,袁园跑去搀扶着大哥,同她们一道进了王府。
大家刚刚在大厅坐定,琪昇就让双儿扶自己去厢房休息,对袁园柔声道:“你就好好同三王爷还有闫姑娘说说话,这一路路途奔波,我觉得有些吃不消。就不打扰你们三了。”袁园听琪昇这样话,忙问:“我们一路可是赶地太快了?大哥若是觉得累,就赶快去休息吧!”
刘畅叫来一个小丫鬟,吩咐她带琪昇他们去客房。
“琪大哥,你这身子就算是休息,也一样吃不消。”闫姬肜端起一杯刚刚泡好的热茶,喝了一小口,自顾自地说道。心道琪昇中的这毒原本并非致命,却在他身体里面也有四五年了,遍走奇经八脉,深入心肺。他贵为北萧的宗南王,理应是能找得到好医生治,不知道为什么会拖延不治,导致现在病入膏肓,无力回天。
琪昇身子一僵,冷声道:“在下的身体到底如何,在下自己最清楚。不劳闫姑娘费心了。”不等闫姬肜答话,就让双儿扶着自己走出了大堂。
“大哥!”袁园起身欲让琪昇回来,心想这闫姬肜好歹也是个名医,让她替琪昇调理下身体也行啊,谁知道琪昇头也不回地离开。袁园转过头,对闫急肜不好意思叹道:“我家大哥就这脾气,做事固执地很,劝也劝不听。小闫,你别介意啊!”
“你家大哥难道一心求死?这生死攸关的事上,我实在不知道他为何固执?”闫姬肜摇了摇头,放下茶杯,道:“想他是你的大哥,难得我第一次主动提出医治病人,不料却吃了个闭门羹。”
“你说什么?我大哥要死了?”闫姬肜的话就像一个大棒,闷闷地敲在袁园的心上。袁园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脑海中真正地空白了几秒,接下来就只想到了一个问题:大哥若是死了,她一个孤零零在这个世间,怎么办?怎么办?虽然之前有想过离开琪昇,然后改名换姓去做个真正的自己,但是这一个多月的相处,感情渐深,还真的有些舍不得这份兄妹情。一想到,日后要是没了琪昇,她这个才在这个陌生世界发芽的小苗,谁来痛惜谁来遮风挡雨?鼻子一酸,那股泪劲就上来了。
刘畅见状,连忙上前按住袁园的肩膀,安慰道:“琪妹,你别急。先听听闫姬肜怎么说,她这人看病人观面相就很准,她既然都开口再三询问你大哥,必然有医好你大哥的把握。”刘畅深知闫姬肜医人的习惯,她一不救该死之人,二不救救不活的人。
一说到观面相的事,闫姬肜这才想起了刚刚看琪磷的五官,也是中毒之相,便开口道:“先不说你大哥,你怎么也中毒了!还中了半个多月。你不会也和你大哥一样,一心求死,知道自己中毒都不医!”她起身走在袁园面前,执起她的右手,摸了摸她的脉搏。
袁园心想闫姬肜说的是自己中的蛇毒,虽然自己有在天天吃夏夫人给的解药,但是解药还没有吃完,也许体内余毒未清。便笑着解释道:“闫姐,你不必担心,小妹前段时间被蛇咬了,这些日子天天都在吃解药,可能过一段时间,我的毒就全没了。”
闫姬肜握着袁园的手腕,表情有些不解。半晌,挑眉道:“解药?是蛇毒的解药么?拿来给我看看。”袁园看她神色凝重,以为是这解药的药性不够,连忙从怀中掏了出来递给她。
闫姬肜接过那个解药瓶子,打开来闻了闻,又倒出一小颗药丸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不禁皱眉,这个明明就是断宫丸,怎么成了蛇毒的解药!闫姬肜将解药瓶子狠狠地丢在了地上,瓶子顿时被摔了个稀巴烂。
“你这是为何?”刘畅和袁园都惊呼了起来。袁园心疼她的解药啊~忙是蹲下身去捡那散落一地的小药丸。
“那是毒药!你捡来做什么!”闫姬肜抬起一脚就踩烂许多药丸,喝住袁园道:“幸好你吃的不多,不然以后别想生小孩了。袁园一下站了起来,手里还撰着刚刚捡起的药丸,她震惊于刚刚闫姬肜所说的话,自己天天按时吃的解药,竟然是让人不能生育的毒药!
刘畅闻此,面色严峻道:“琪妹,这所谓的解药是谁给你的?”
袁园想起了那个弱不禁风的谢墨凝,为了丈夫愿意与她平妻的谢墨凝,直到袁园开口答应今生不见夏嗣雪,才放心将最后一道蛇毒的解药给她的谢墨凝。那么几个的场景,不同的影子,终于在袁园脑海里面汇成了一个清晰的夏夫人,果然自己道行太浅,太容易信人,想想琪磷和她老公有染,她怎么可能会好心救自己的情敌!
“谢墨凝,”袁园无力地吐出这三个字,马上又补充道:“是夏嗣雪的妻子。”
“这女人可真是狠毒!”闫姬肜呸了一声,将口中刚刚试药时残留的药渣吐了出来:“你身上的蛇毒怕是早就清理了,她给你吃的断宫丸,倒是吃不死人。但是如果长期服用的话,你的子宫内壁会被毒素侵蚀,想要怀上孩子或者不流产,那是不可能的。”
听闫姬肜说这毒药不伤人性命,袁园也松了一口气道:“只要不是要我性命这就好。”
“如果是其他女子一听不能生育这话,要就寻死觅活了,”刘畅上前挽起袁园的手道:“琪妹,却能泰然处之,不愧是落雁峰教出的女学生。想女人为何就心甘情愿成了传递香火的工具,我就生气!”这话听得袁园有些不好意思,不是她看轻生育能力这件事,而是她本身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大学生,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或者没有要做母亲之类的觉悟。
闫姬肜一把从刘畅那里拉过袁园,斜了一眼刘畅道:“去你的,若是都像你这样发誓终身不嫁,那还得了!况且子宫之于女人何其重要,不留着生小孩,也留着养颜啊!”转头对袁园认真道:“姐姐我马上为你开方子,好好调理身体,保证什么毒都给你清理干净!”
说到了开药方,袁园这才想起了她大哥琪昇,忙问:“闫姐姐,那我大哥需要吃什么药呢?你也一道写好了,他不愿意我也逼他吃下去!”
“以你大哥的情况,吃药已经晚了”一提起拒绝她医治的琪昇,闫姬肜心中有些气,便慢条斯理地说:“而且他都说了不劳我费心,我何必开个方子自讨无趣?”
袁园听闫姬肜此话说的酸溜溜的,就知道是大哥刚刚的态度让她不高兴,她想了一下,诚恳地开口道:“闫姐姐,我大哥并非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他刚刚的举动实在是反常,我想他肯定有他的顾虑。我这就去说服我大哥,只求闫姐姐也大人大量替大哥诊治。”
“你大哥的眼睛中毒数年,现在就算治,也保不住了,”闫姬肜见琪磷这样开口求她,虽然心中对琪昇有气,但也开门见山把琪昇的情况告诉了袁园:“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拖了那么久不去看大夫,但是这样继续拖下去,怕只有半个多月好活了。”
袁园被这话吓了一跳,还有半个多月可活?听大哥同闫姬肜的对话,大哥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如果真是这样,难不成大哥留着这半口气就是为了送她回北萧?袁园实在想不明白琪昇为什么会这样做,便急急道:“畅姐,闫姐,你们先行等一等,我这就同我大哥说去!”
…纠结的奉节县
三王爷府,宾客厢房。
琪昇回到房间坐下后便一直默不作声,他眉头拧着,头微微低垂,两眼直直地望着地上,呆若木鸡似得凝结着。双儿在一旁看着公子这般沉郁凄楚的神情,又想起闫姬肜刚刚对公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