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死囚-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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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昇闭目养神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刚刚就是他救了我,我好奇问问。”其实如果可以的话,袁园八卦的欲望还想知道星座啊,血型啊之类的东西,但是这些东西就算问都问不出结果,不如问些实际点的。
“是南陵东关的将军骆阳,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琪昇缓缓睁开眼,漠然道:“当年南北之战的生死战叠谷之役,大败我军,十七岁便一战成名。”袁园听琪昇这样说,原来这个骆阳是当年北萧的劲敌啊,这么说琪磷要被迫嫁到南陵,他也有间接起了作用,想到这里,袁园也不好意思多问了。
慢慢悠悠这样走了一个多小时候,袁园终于有些坐不住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冲动,想出去同骆阳说说话,便央求琪昇道:“大哥,坐车好闷呐,让我出去骑马罢。”
“你刚刚不是摔了吗?”琪昇摇头否决了袁园的提议,道:“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车上罢。”
袁园见琪昇语气坚决了,沉默了一会儿。她挽着琪昇的手,开始卖力地撒娇:“好大哥~让我去出去骑一会儿,我会小心的!双儿也在马车上,外面不是有一匹马空着没人骑,它好寂寞的”过了一会儿,琪昇终于受不了某袁的絮叨,无奈道:“那注意安全。”
袁园欢呼一声,让驱车的侍卫停一停,跳下了马车。骆阳见袁园一脸兴奋地跳下车,直奔自己,奇怪道:“姑娘,可是宗南王要传什么话?”
“不是不是,我是出来骑马的。”袁园瞧见刚刚自己骑的那马匹正在骆阳旁边,便拉住缰绳,要翻身上马,谁知上地太快,脚踩滑了。骆阳本意伸出右手稍稍扶住她,无奈刚刚抓住了她的发带,袁园立马摔了个四脚朝天。
看见袁园摔跤滑稽的样子,骆阳收回悬在半空的手,忍不住笑了出来“呵我可不是每次都能那么及时。”袁园有些尴尬,她“嘿嘿”干笑了两声,试试了脚力,使劲翻身上了马,笑道“谢谢了还摔不死,我也不用每次都要你接。”
琪昇听见外面的声响,捞起车帘,问道:“磷~”又停顿了一下,和颜悦色道:“园园,你怎么了?”
“没事!”袁园赶紧中气十足的回答,心想琪昇知道了又该大惊小怪地要自己回马车。琪昇补充到道:“骆将军,麻烦你照顾一下她。”骆阳点头道:“这是应该的。”琪昇这才安心地放下车帘。
“双腿夹紧马肚子,身板打直。”骆阳瞥了一眼袁园骑马的姿势,开口纠正道:“你手劲太差了,最好双手握缰绳吧。
“哦”袁园照着他的话一一做好,得意地自夸道:“看我不错吧,你一点拨就我明白了。”其实骑马远远没有她想的那么好玩,骑在鞍上随着马背脊上下抖动,说实话骑久了,感觉双腿之间很辛苦。
骆阳瞧袁园伸直了腰,收紧了腿,双手紧抓缰绳,一脸死撑,细微的汗粒从额头上渗了出来,便问道:“你是第一次骑马吗?”
“呵呵,以前有骑过几次。”袁园心道:那都是在旅游地时候,骑马观光啊~当时怎么不觉得骑马累啊:“不过都是有人帮我拉缰绳的。不用我自己把握方向,不会这么累吧”
“原来如此,”骆阳伸出手,一本正经对袁园说道“那你把缰绳给我。”
“恩?”袁园一时之间,还没有领悟到骆阳的用意,“什么?”谁知,骆阳骑地靠近了些,一把牵住了袁园手中的缰绳,道“让我来帮你拉缰绳。”说完,便拉着袁园的缰绳,两人骑着马一前一后地走着。
“谢谢。”袁园双手撑在马鞍上,朝骆阳道谢。
“举手之劳。”洛阳骑在前面,淡淡地回答道,却并未回头看她。
“那个”袁园正准备开口找点话题同他讲的时候,却突然被他拉住加快了速度,朝马车靠去,骆阳收了收缰绳,让马慢了一点,对马车中的琪昇说道:“宗南王,这附近便是云雪天下的老巢,天色近晚,不便赶路。我们须得在前方的李水小镇歇一晚。”
琪昇虽然心知肚明自己现在同云雪天下是一条船上的人,夜间赶路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碍于骆阳是静王爷的人,自己不能表现出来。所以就用有些担心的语气说道“真的吗?那好罢,带着两个姑娘家也不好赶夜路。”
日头落尽,云影无光,暮色从远处瞧瞧袭来,山色像被涂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前方小镇的轮廓渐渐从模糊变得清晰,又有些模糊了。
袁园在骆阳身后,看这黄昏影在他背上,又亮入暗,未艾的微明和方兴的薄暗交织融合在骆阳的背影里,不由得有些陶醉:要是一直这样骑下去,我也愿意啊~。突然间,一道晴天霹雳划过袁园的脑海:她她这是怎么了?会有这种想法!
天空终于被最后一抹暗夜吞噬,琪昇洛阳一行人也进入了李水镇。骆阳顾虑不能高调行事,便找了李水镇上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歇脚。客栈虽小,但是五脏俱全,唯一的问题就是房间似乎不够,加上洛阳的十余人手下,他们浩浩荡荡二十余人,小客栈的老板有些犯难,连连哈腰道:“客官,这可怎么办好?小的这里可没有这么多房间啊,不如去大一点的迎春风客栈吧!”
琪昇背双儿搀下了马车,见此情急,却不忙着开口。他心道:既然是骆阳提议的夜宿,就让他去应付好了。小声吩咐双儿让袁园过去他身边,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的确,除了琪磷的事,其他的,他倒真的还不太关心。
“这不是问题”骆阳却想也不想,笑道:“我和我十几个弟兄们可以睡在楼下,几个桌子板凳,随便搦个地方就成。”老板一听,眼睛发亮:这样的棒槌哪里去找啊?便小心问道“那,那房钱怎么算?”
“一样算我们两人一间,如何?”骆阳笑道,话语之间,已经下马拉绳进了客栈。袁园连忙对琪昇说道“我同他们一块拉马去马厩,马上回来。”还没有等琪昇的同意,便跑去拉着自己的马,屁颠颠地跟着他们去了马厩。
见他们怎么将缰绳栓在栅栏上,袁园想着是在绑鞋带,便依葫芦画瓢跟着绑上,。
“这样不对,”骆阳望着袁园栅马的绳子,皱眉道,走过来,把她绑的蝴蝶结解开,又帮她重新绑了一次。
“哦,”袁园的脑袋飞速的转啊转啊跟他说什么好啊跟他说什么啊:“谢谢你今天救我。”
“你之前谢过。”骆阳望着眼前这个傻愣愣的小丫头,笑道。
袁园有些不好意思,她摸了摸脖子:快想出来啊!说什么呢?你好,想和你做个朋友?请问你是单身吗?越想越急,越急越雷。
“对了,能让你帮我一个忙吗?”骆阳拍拍脑袋,似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袁园立刻接道:“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努力去做!”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骆阳从怀中抽出一封书信,有些为难道:“这是静王托我交给琪磷小姐的,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转交给你家小姐。”
什么!
休书
袁园心道:原来骆阳误认为她是琪磷的侍女了!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她却不想开口澄清这点,她接过信,反复地正反瞧瞧,疑惑道:“这信封怎么都没有写名字?”
“反正静王是托我交给你们家小姐,”骆阳不好意思地笑道:“所以就没有写明了。”
“哦,”袁园将信揣在怀中,朝骆阳使劲点头道:“你放心,我保证送到!”说完便转身跑出了马厩。
“那个。”骆阳在她身后喊道,袁园停下了脚步,回头说“还有什么事吗?”
“谢谢你,园园姑娘。”骆阳回想今天琪昇曾这样叫过她,应该没有错,又问道:“我是个粗人,不知道怎么问法才算合礼数,你就包涵下罢。”
“问什么?”虽然外面平静,但是袁园内心却有些激动,因为骆阳竟然叫她园园!这时她不再是什么王妃了,琪磷了,她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自己不愿意告诉骆阳现在眼前就是琪磷,因为她想要洛阳眼前的是袁园。
“园园姑娘,你的姓,”骆阳皱了皱眉头,马上又改口道:“芳名?芳姓?”说着说着有些着急了,稍稍侧过身去,小声自语道:“大名?大姓?闺名?”说一个自己便摇头否决一个,急得在马厩里面踱来踱去,实在是拿不定应该怎么问这园园的姑娘的全名。
“土口袁,单名一个园,哈哈”袁园看这情形觉得好笑极了,哪里有见过问女孩子名字问地这么窘的男生,大笑道“讲什么礼数这些东西,你就直接问我叫什么就得了。”
骆阳被她这么一说,先是一愣,马上笑道:“袁园姑娘真是豪爽,不似个女儿家!”几步上前,拍拍袁园的肩膀,道:“那信的事,就有劳袁园姑娘了!”说完便快步离开了马厩。
留下了袁园同志扶在马栏边纠结:骆阳说自己豪爽不像女人,这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想这又马上自我痊愈道:他行军打战的肯定喜欢我这种风格的女生,花木兰就不是吗?接着又瘪嘴想,好像这种人征服欲,保护欲很强,也又可能喜欢楚楚可怜,小鸟依人的?纠结了半天,袁园拍拍脸颊,自嘲道:“我真搞笑呀,想什么想,八字没一撇呢!”
袁园回到房间,心想这繁体字虽然也认得,但是辨识辛苦,便把信丢给双儿,八卦道:“快点给我说说这信讲是什么?”双儿拿起信,见信封上并未又收信人的名字,疑惑道:“小姐,这是哪里来的信啊?”
“是静王托骆阳交给我的,”袁园扑上了床,抱着枕头歪头说:“我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看着紫便头昏眼花,就你说给我听听罢!”只见她双腿盘坐于床边,一脸期待地看着双儿,她也想知道静王信中到底写了什么。
双儿拆开信封,心道:这小姐失忆,真是什么都忘完了。她将信纸抽出,轻轻翻开,开始认真地看了起,看了半天却没有开口说话,表情有点复杂。袁园看双儿的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算是哪门子表情,悲情?欣慰?惊讶?意料之中?
袁园不等双儿开口,跳下床一把将信夺了过来,说:“你这什么烂表情啊!等你讲我听,还不如自己慢慢看来地快。”双儿这才回过神来,她急忙拉住袁园,担心道:“小小姐,这是休书!”一脸生怕袁园觉得受辱了要自尽的样子。
袁园怔了怔,只怪休书这两个字太过于霹雳,方才脱口大笑道:“好啊!这休书好啊!好啊!”双儿见袁园这般反映,想虽然小姐与静王没有什么感情,但是这女子被夫君休了,可是奇耻大辱啊!难道小姐受刺激,反映过度了!
“小姐,你”双儿有些担心地望着她,袁园看双儿担心的样子,便收敛了笑意,慢慢道“没事,我真的没事。我可是真正在开心啊!”心中却想:看来这静王也是有真的喜欢过琪磷,不然也不会在琪磷离开他之后,还专门送来了休书,他是想真正的放她自由。
她粗略扫了一眼这休书,好像是说琪磷不守妇道,逾礼逾规之类,字里行间不乏厌恶,最后的留名却是:静修书。
袁园好笑自己也许是言情小说看多了,可是总觉得这不带姓的留名,这四两拨千斤的笔力,才让人真正感觉到静王的情感,是依依不舍和迷恋之情,却又让自己毅然决然。袁园伤感,暗自想道:这静王初次见面还以为是个绝情人,哪里知道是这样一个痴情男子,可惜我不是真正的琪磷,就算为此感动,却不能,也没有资格为静王做什么。
袁园把休书递给双儿,笑道:“双儿你就替我把这个收好了,信上可分明说了希望我改嫁啊。”双儿接过休书,还没有来得及揣好,就被小姐的言语吓了一跳,咂舌道:“什么,小姐已经寻思要再嫁了?”心道:小姐以前对感情这种事死倔,现在失忆了,倒是什么都看开了。
“哪里哪里。”袁园害羞地推了双儿一把,忙道“只是说着玩玩,有情郎都还没有找到,还说什么再嫁啊~”话音刚落,脑海中却浮现出骆阳的样子,他接住坠马的自己,同自己四目相对的尴尬,替她牵缰绳的背影,询问自己名字时候的可爱模样,心想:如果是她的心上人,必定是要这般老实可爱的。
可是骆阳是南陵的将军,静王的属下,就算人才再好,和她也是没戏!袁园有些烦恼地又扑倒在床上,心烦意乱地喃喃自语道:“也许过一会儿就淡定了。”谁知道第二天更加不淡定。
次日早上,天刚刚微微亮,天幕上还挂着几颗失亮的星。袁园看这样子也不过五点过点,骆阳一行人便早早起来,叫醒了他们,说是要上路了。
袁园打着呵欠,虽然还睡意未散,但是却执意要自己骑马。琪昇见她迷迷糊糊地爬上马背,不免担心,对骆阳道“园园还是拜托洛将军了。洛阳利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