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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剑指天下-第159章

小说: 剑指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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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走到优树旁边,笑道:「你不怕把牠淹死啊?」

  「牠憋气很行的。」

  说着,优树又把白狐压进水里,两腮鼓起的白狐在水里不断划动着四肢,嘴边还冒起气泡,怎么看都不像会游泳。

  一把抓起,优树抿嘴笑道:「看见没?牠没死嘛。」

  见罂粟在瞪自己,铁浪忍不住笑出声,道:「也许以後我们可以让牠到水底帮我们抓鱼。」

  「牠太小了,会被鱼抓走的。」

  优树噘起樱桃小嘴,道:「要也是哥哥你下水去抓,我才不让牠去呢!」

  「难道我没有牠重要吗?」

  「牠会一直陪着我,哥哥又不会。」

  优树掰开白狐的前肢,手开始在牠胸前搓着。

  当优树的手在白狐性器官周围搓弄时,白狐的挣扎更加剧烈,一旁的铁浪直偷笑。

  洗乾净後,优树将白狐放在平坦的石头上晒太阳,还不时替牠梳理着毛发。

  一会儿後,优树跑到芦苇间嘘嘘,铁浪则笑咪咪地看着一脸无辜的白狐,道:「罂粟啊,其实做一只白狐也不错,特别是遇到优树这么有爱心的主人,你说是不是?」

  白狐咧嘴嘶叫着,显然不同意铁浪的观点,可牠又不敢变回人形和铁浪争辩。

  等到白狐身体晒乾,优树将牠当成个毛球般揉来揉去的,将牠全身的绒毛弄得蓬松,才跟着铁浪回去。

  吃了点乾粮,四人又继续赶路。

  接下来的两天里,铁浪与阮飞凤发生了三次的性关系,三次都被海露偷窥到;而且第三次时,铁浪也发现海露在偷看,于是他更用力干着阮飞凤,嘴里不断说着下流的语言,阮飞凤偶尔也回应他,偷窥的海露被他们的互动弄得下体都湿了。

  到了第五天中午,他们飞过了四川与云南交界处,正式进入了云南。

  根据海露的指示,三颅凤凰飞向了楚雄府。楚雄府左侧是元谋土林,下侧则是彩色沙林,都是神蟒教经常出没之地,在彩色沙林附近是九乡溶洞,傅说里面生活着七彩神兽,每天几乎都会有人不远万里到九乡溶洞前祭拜,求亲人平安、升官发财之类的,甚至有人说自己听到神兽的叫声,不过从未有人看过神兽。

  很多时候,所谓的信仰其实是建立在恐惧上。

  在楚雄府上方盘旋了一会儿,海露便找到了知府府衙的具体位置,遂命令三颅凤凰往那儿飞去。

  落到府衙院中,府衙内外的护卫都被吓到,纷纷拔刀盯着三颅凤凰,却不敢贸然接近。

  「调令金牌,悔儿。」

  海露忙道。

  铁浪在兜里摸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调令金牌,拿出。在阳光照耀下,调令金牌显得金光闪闪,那些护卫却不知道这是何物,直到大堂内的知府急匆匆跑出来,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身艳红官服的知府忙走向他们,在十步之外停住,哈腰拱手道:「严尙书前日飞鸽传书而来,说杨将军这几日会到云南一带,没想到带着神鸟来了楚雄府,真让楚雄府蓬荜生辉啊!忘了自我介绍,在下楚雄府知府吕良。」

  吕良看上去五十左右,下巴留着一小簇胡须,国字脸,浓眉大眼,看上去倒不像是大奸之辈,只是他一开口便提到严嵩,给铁浪的第一印象就非常差。

  「吕知府,还认得我吗?」

  海露笑道。

  吕良仔仔细细打量着海露,先是疑惑,随後大笑出声,高兴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叫道:「露儿姑娘,我们到底多少年没见了,好像有二十年了吧?」

  「吕良大哥怎么还如此称呼我?我的大女儿都成婚了,这位是我女婿杨追悔,这位是女真族的朋友,这位是悔儿的妹妹。」

  「抱歉,人老,糊涂了。徐兄弟还好吧?」

  吕良目光一直停留在优树身上,似乎对于她穿着和服有所不解,不过也没有多问。

  「挺好的,咱们进屋再说。」

  吕良忙将他们迎到後院,三颅凤凰则飞到屋顶上休息。

  客套几句之後,他们进入了主题,身为云南楚雄府的知府,吕良对神蟒教的了解自然胜过海露和铁浪。

  「自从圣上将神蟒教指为邪教,我们在整个云南进行了大大小小不下十次清查,可神蟒教神出鬼没,根本查不出什么,不过我们大致还是确定了神蟒教多出没于彩色沙林一带,可那儿到处都是陡峭的岩壁,树木参天,暗沙、暗流又多,所以偶尔看到神蟒教的人走进沙林,我们也跟不上,毕竟我们都不熟悉那儿。」

  「也就是说,吕知府能确定神蟒教的大本营即在彩色沙林了?」

  铁浪忙问道。

  「猜测,只是猜测而已,本知府不敢武断。刚刚你们还说要用金牌招来云南各府的官兵来围剿神蟒教,若本知府所言为虚,岂不是让大家白跑一趟,更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败局啊!」

  「吕大哥还是如从前那样的谨愼。」

  海露边喝茶边道。

  「人老了,没什么追求,只希望能平安到老。这条老命不足惜,我担心的是像杨将军这么年轻的国家栋梁啊!」

  吕良道。

  「谢谢吕伯伯关心。」

  铁浪道。

  「不过,要是你们想用调令金牌招来各府的官兵,我也没有意见。」

  「不着急,反正神蟒教的存在不是一天、两天。」

  顿了顿,铁浪问道:「晚辈斗胆问一句,为何神蟒教会被突然指为邪教,它不是都存在了上百年了吗?」

  「这是圣上的旨意。」

  在古代,高高在上的帝王是绝对皇权的象徵,只要他不高兴,一句话便可让人满门抄斩,更别提将一个教派打入旁门左道。不过铁浪知道,这都是上清宫的唆使,目的是铲除一切可能阻碍他们的力量。

  铁浪虽不知上清宫和神蟒教的过节,不过从那次月蝉和琉璃千代联手杀死淫兽的事来看,他们之间绝对存在着矛盾,而铁浪这个倒楣鬼被夹在他们之问,两边都想置他于死地,看来他的小命凶多吉少。

  见讨论不出个所以然,他们换了话题。海露和吕良谈着年少时的事,镪浪、阮飞凤和优树就在旁边听着,可怜的白狐则被优树翻来覆去,还很好心地替牠捉虱子,地上都掉了不少绒毛。

  吃过午饭,吕良便吩咐下人带他们到各自的房间休息。

  铁浪本想好好睡个午觉,可好奇心过盛的优树根本待不住,吵着让铁浪带她到外面逛,无可奈何的铁浪只得答应,不过要求优树换一套衣服,她这身和服实在是太显眼了。

  从海露那儿取来一套衣服让优树换上,优树也不避讳,当着铁浪的面脱下和服和内衬,赤裸着身子站在他面前,扮了个鬼脸才穿上衣服,并拉着裙角在铁浪面前来回走着,问道:「哥哥,我这样子穿好看吗?」

  优树身穿纯白色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莲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的一排蓝色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招散开。长发依旧紮着,斜插一根流苏金簪,显得非常成熟妩媚,戴得有点儿低的褢胸又凸显出她的美胸,乳间沟壑总是让人想入非非。

  韶颜稚齿,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如刚出浴的美人,那双明眸更是显得异常灵动,如两汪清湖般荡漾着。

  不管是穿着和服还是这种明朝的长裙,优树都是那么的让铁浪爱怜,而且那种淘气的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他看得都有点呆了。

  「难道这样子穿不好看吗?」

  优树凑到铁浪面前,见他下体搭着帐篷,优树便伸手在那儿抓了一下,轻易便握住了火热的肉棒。

  铁浪这才回过神,忙搂住优树,道:「你穿什么都好看!」

  「不穿呢?」

  「也好看!」

  「既然不穿也好看,那优树干嘛还要穿呢?不是很浪费吗?」

  优树疑惑道。

  「人要衣,树要皮,这是非常简单的道理。好了,哥哥带你到外面走走,累了就回来睡觉。」

  说完,铁浪拉着优树的手往外面走去。

  「小白,过来。」

  优树扭过头,朝蹲在床上的白狐勾手指。

  白狐垂着脑袋,可还是跳到优树怀里。

  走在熙熙扩扩的街上,铁浪直打瞌睡,优树则拉着铁浪的手在在集市穿梭着,兴奋异常,眼晴比脚步还来得忙碌,正打量着那些从未见过的东西。

  「哥哥,这是什么?」

  「虫草。」

  「哥哥,这是什么?」

  「蘑菇。」

  「哥哥,这是什么?」

  「斑铜。」

  「这个呢?」

  「大理石。」

  「这个这个呢?」

  「砣砣肉,彝族待客的肉食。」

  「……」

  一路上,优树的眼睛和嘴巴都比平时忙碌十几倍,像个好问的学生般不断提着问题,铁浪的耳朵都快长茧了,只希望优树的好奇早点平息,可过了半个时辰,优树还是那么的兴奋。

  「哥哥,哥哥,快看那个,你快看呀!」

  优树抱着铁浪的胳膊,指着正随着艺人指示而开屛的孔雀。

  「那是孔雀。」

  铁浪打着呵欠。

  「孔雀真可爱,我想养,可以吗?」

  「你去问那个大叔。」

  铁浪指了指饲养孔雀的艺人。

  「哥哥你去问,他上身没有穿衣服,看起来好可怕。」

  优树嗔道。

  「孔雀是他的命根子,他是不会卖的,其实养这只白狐更好。」

  怕优树下了饲养孔雀的决心,铁浪忙将她拉出人群,故意走向人少的地方。

  「这副安胎药,你每天早上醒来、睡觉之前各喝一副。胎儿已经快五个月了,得注意点,别再做粗活了,知道吗?」

  「谢谢大夫,我记住了,再见。」

  一身粗布衣的孕妇从药铺走出来,正走在铁浪前面。

  看到孕妇脸的那一刻,铁浪整个人都僵住了。

  「哥哥,为什么……」

  优树正要说话,铁浪却坞住她的嘴巴躲到了小巷里。

  孕妇扭头看了几眼,继续挺着大肚子往前走。

  铁浪探出脑袋看着她的背影,一身黑衣已成了荆钗布裙,初次见面时的那种冷艳更是不复存在。

  「哥哥,为什么她的脸长得和我一样?」

  优树问道。

  那个孕妇不是别人,正是五个月前被铁浪强暴的琉璃千代!

  第五章 孕妇千代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优树使劲摇着铁浪的胳膊。

  铁浪完全被琉璃千代那挺着大肚子艰难走路的模样震住了,根本不敢想那一幕到底意味着什么。不假思索,铁浪忙拉着优树的手跑进药铺。

  「那个……那个刚刚那个拿药的是谁?」

  正包着草药的大夫根本就没有看铁浪,而是仔细打量着优树,吃惊道:「这位和吴夫人是双胞胎吗?」

  「请问,」

  铁浪挡在大夫面前,问道:「刚刚那个拿药的是谁?」

  「吴夫人。」

  「住在哪儿?」

  「你问这干嘛?」

  「这位是她的妹妹,从潮州那边过来找她,可地址好像和信里说的不一样,刚刚看到她,想追上去却跟丢了。她来大夫您这里拿药,您应该知道她住在哪儿吧?」

  「这样子啊……」

  大夫捋着长须,道:「吴夫人住在郊外,出城後往右走,会看到一条小路,沿着那条小路一直走,会看到一个小村庄,吴夫人便住在那儿。至于详细的位置,你到那边问乡亲们。」

  「她男人怎么没有陪她来?」

  「哪有什么男人?」

  大夫故作神秘道:「上次她肚子痛,一个小女娃来叫我出诊,我到过她家,根本没看到什么男人,而且碗筷什么的都只有一副,看样子是肚子被人搞大,而那个男人不要她了。当初我跟她说最好不要这个孩子,因为看她家境很差,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养孩子呢?她说一定要,还向我赊了好多次药,说以後生了孩子会采草药到我这儿卖。」

  这下子,铁浪挤在一起的眉毛根本无法舒展开了。看着大夫那张布满雀斑的脸,他问道:「她欠你多少银两?」

  「二十两白银。」

  铁浪从兜里掏出一个金元宝扔在桌上,道:「够不够?」

  「太多,太多了。店小,没有那么多的碎银子找您啊。」

  「下次她来拿药,记得拿好一点的给她,谢谢大夫。」

  说完,铁浪头也不回地拉着优树的手走出药铺。

  「哥哥,我们现在要去找那位大肚子姐姐吗?」

  优树呢喃道。

  「嗯。」

  走出南城门,根据大夫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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