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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淫荡的地下室 作者:不详-第4章

小说: 淫荡的地下室 作者:不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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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醒了,该吃药了。”护士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小姐,这是谁画的?怎么放在我这儿?”我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本画册,问护士。
  画册上画满了各式各样的狼,大狼小狼和老狼,还有母狼喂崽的哺乳图。线条流畅、笔法细腻,像是一个专业人士的手笔。
  “这是先生您的杰作!”“我画的?”我只学过几天的书法和美术,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个初学者。欣赏水平倒还有一点,但不可能画出这么好的素描、速写来。
  见我疑惑地翻看着画册,护士小姐又说:这么多天,你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不停的画这些狼,越画越像样子了。
  “这么多天?不会吧?醉个酒,不就是一两天吗。护士小姐肯定搞错了!”“请问小姐,今天是几号?还有几天过春节?”我盘算着公司还有哪些事节前必须办完,还回不回家乡过年。
  “春节?昨天是元宵节,年都过完了!”“什么?什么?昨天是元宵节?”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护士小姐的话,惊讶地坐了起来:“我喝了什么仙酒?这么厉害?一醉就是二十几天!”护士小姐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一言不发、转身走了。几分钟后,护士小姐领着一个医生模样的中年男子走进了病房。
  医生来到病床前,问了许多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最后他微笑着对我说:“看来,你的病情好多了。”“请问医生,我这是怎么了?”“噢,你受了刺激,诱发了癔症。现在好多了,继续治疗,休息休息就会好的。”“刺激?”是啊,婷的变化对我的打击实在太大了,现在心中还在隐约作痛。“癔症?”我略知医学常识,好像癔症和精神方面有点关系。
  “请问,这里是哪家医院?”“精神医疗中心医院。”“啊,精神病医院!”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噤,向后一仰、倒在床上;拉过被子、蒙住了头:“疯了?我发疯了?是婷的堕落把我刺激得发疯了?”“不!不对!我没疯,我不是疯子!我只不过是醉酒而已!”“醉酒?醉酒怎么会一醉就是二十几天!”“啊,天哪!真可怕!”“不!我不能疯!不能让婷把我变成疯子,为了我的儿子,我要战胜婷,战胜我自己!”一把掀开被子,我坐了起来、平静的看着医生:“医生,谢谢您!请您帮助我,把我的病彻底的治好”


  九
  初春的阳光照在精神医疗中心医院的草坪上,小草吐出了细细的嫩芽,阵阵微风送来了梅花的清香。虽然乍暖还寒,春的气息已经扑面而来。
  我身着病员服漫步在草坪上,王利宏和老李一左一右的跟在后面。
  “坐下歇一会儿吧,余总。”老李提议。
  我们三人盘腿坐在草坪上。太阳光照在脸上、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感到十分的惬意。
  “余兄,“王利宏开口道:“明天上午我们来接你,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
  “是谁送我到医院来的?”我问王利宏。“噢,那天中午我们接到酒楼的电话,说你喝醉了,我们赶了过去。酒店的经理说,和你一起的那个女的告诉服务员,等你酒醒后会拿公司的信用卡付账。后来,她带着孩子上了一个秃顶老头开的皮卡车走了,酒店经理从你身上找到名片通知我们的。”“余总,那天你醉得真厉害!”
  老李接着说:“我们把你送回去,你一直都没有醒酒,水都喂不进去,夜里一点多钟送你到医院打吊针。”“余兄,”王利宏补充道:“第二天上午你醒来后,谁你都不认识了。看见女的就喊婷,老是在说:婷,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医生看了,认为你可能受了什么刺激,建议转院,我们就送你到这儿来了。”“余总,心里闷着最伤人!”老李慢吞吞的对我说:“信得过我们,就说一说那个婷吧。我总觉得这事和酒店的那个带小孩的妇女有点关系”“是啊,不信他们俩,我还能相信谁呢?”沉思良久,我抬起头来:“我就和你们讲讲婷的故事吧”听完我的叙述,王利宏和老李都沉默着。过了一会儿,王利宏看着我,有些激动的对我说:“现在这个女人不值得你爱了,忘了她吧!可她迟早会知道你的情况、对你纠缠不休的,你不能再和她有任何联系。儿子嘛,那是你的亲骨肉,不能让她养大,必须在你的身边教育、培养。至于怎样才能达到这个目的,我有上、中、下三策”王利宏停顿了一下,看了看老李,又接着对我说:“下策嘛,凭我们侦察兵的技能,把个小孩子弄到你的身边来,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如果曝露了,那是你的亲生儿子,公安机关的介入倒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她们家的纠缠和法院的干涉,会有不少的麻烦”我示意王利宏继续说下去。“中策成功的可能性大些。她贪财,钱给到一定的数目,又是孩子的父亲要孩子,她会答应的。只怕她弄清了你的经济实力,胃口越来越大”
  “最好的办法是让她自己找上门来,强迫你收下孩子,并且一分钱也不要。那你就要心肠狠一点、硬一点,别认这个孩子、根本不认识什么婷!激怒她、让她扔下孩子就走,正好达到我们的目的!欲擒故纵——这是上策。但是,真正行动起来,时间长些、费用也多一些。具体行动方案,特别是在细节上,还要认真、细致的考虑考虑”老李插过话来:“王副总的上、中、下三策,总结起来,也就是一拐、二买、三骗。我想不管怎么做,最重要的三条就是:一不能留有后遗症、二不能有法律方面的麻烦、三是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好了、好了,我们现在去吃饭,祝贺余总康复。”


  十
  “还是自己的家里舒服啊!哎,你们坐、你们坐。”我一屁股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同时招呼着王利宏和公司公关部的经理吴琴。老李有事走不开,王利宏和吴琴开车接我出院回家。
  “余总,你这儿环境真优雅,像个世外桃源。”吴琴像个小燕子似的,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吴琴今年二十一岁,身材高挑、美丽大方、活泼开朗,做公关工作是再合适不过了。这不,说着、笑着她又到厨房里忙起了午饭。
  “老弟,你的上策,具体行动方案考虑得怎么样了?我很感兴趣。”趁着吴琴去忙活的空档,我问王利宏。
  “余兄,就怕你的心太善,计划再好也成功不了,所以暂时要对你保密。”王利宏狡黠地眨着眼睛:“余兄,心慈手软是办不了事情的。你让老李别操心,一切交给我,只要照我说的做,三个月内,包你抱着儿子美吧!”王利宏边说边打开了公文包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交到我手上:“看看吧。”信封里三十来张照片,全是我儿子的:室内、庭院、街头、小河边有些是我熟悉的场景,照片上的儿子笑着、跑着、跳着
  “你是怎么搞来的?这么快?”我一面开心的看着照片,一面惊奇的问。
  “侦察兵的雕虫小技。八十几公里路,昨天下午跑一趟、装扮成记者,不就”王利宏轻描淡写而又颇为得意的回答。
  这小子一向精明过人、办事细致、沉着冷静,似乎没有他办不成的事。相比之下我要逊色不少,只是在体能和格斗上占他上风。
  新兵连的掷弹训练课目、实弹投掷场,一个惊慌失措的家伙,把手榴弹甩到了我的背后。王利宏沉着地捡起了冒着白烟的手榴弹、扔进了山沟,救了我一命;野外生存训练,我一手夹住失足滑落岩底、昏迷不醒的王利宏,独臂、徒手攀上了一百多米高的陡峭山岩,及时送他到医院,捡回了他一条小命。
  生死与共的战友、兄弟,没得说。我拍着王利宏的肩膀:“好吧!利宏老弟,这事就请你全权办理吧。”正在聚精会神地欣赏着儿子的照片,冷不丁一只手突然从背后伸了过来,抢去了手中的照片。
  “什么东西让余总这么入迷?”吴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客厅,抢过照片,一面看着一面大呼小叫:“呵!这孩子长得真可爱。王副总,你的儿子?”“不,这是我的儿子!”我接过话来。
  “你的?余总什么时候有的儿子?怎么,你结过婚?哦,对了!余总是在开玩笑,今天是四月一号,愚人节!”“小吴,余总的私事。不该问的、不要多问;不该说的、也别说出去。”王利宏认真的对吴琴说。
  “嗯我知道。”一向伶牙利齿的吴琴显得有点口吃,愣愣的回答王利宏。
  似乎王利宏的严肃使得吴琴有些尴尬,我打着岔、转过话题:“小吴啊,午餐准备好了吗?咱们开饭吧。”吴琴的厨艺不错,饭菜很可口。午餐中,王利宏兴致盎然、悬河泻水的高谈阔论。一贯叽叽喳喳的吴琴反而不言不语,静静的听着我们天南地北的闲聊。
  午饭后,稍事休息了一会儿,王利宏兴致不减,又提议:“今天是周末,大家也没什么事。余兄的噪子不错,不如到你的小歌厅去,一展歌喉,如何?”“也好!老弟的舞姿极棒、鸾回凤翥,不妨尽尽兴、展展风采。”“哪里、哪里!不过,趁此机会,请我们能歌善舞的吴小姐教你跳舞,怎样?”“免、免!我是学不会跳舞了,习惯性的小架子格斗动作,硬得吓人”说说笑笑,我们来到了地下一层的小歌厅里。我开启了音响设备,拿过话筒、唱了起来,王利宏也拉着吴琴跳起了舞。
  心情好的因素,我这个歌唱水准二流的业余爱好者,拿起麦克风马上就找到了感觉。我很快就融入了歌曲之中,连接唱了三首歌,赢来满堂喝彩声。
  吴琴边鼓掌边走到我的身旁,拿起了另一只话筒:“余总,我和您合作一首《心雨》吧。”“不好、不好!换一首、换一首”王利宏向吴琴连连摇手。
  “行、行,就唱《心雨》好了!”我正在兴头上。
  “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吴琴唱歌的功底与我旗鼓相当。
  “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我十分投入的接唱。
  “因为明天,我将成为别人的新娘”唱着、唱着,突然,我的思绪飘荡起来。五年前的那一幕猛然闪现在我的眼前,婷
  吴琴的歌声听不见了、伴奏的音乐也听不见了。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只有婷在我的脑海里闪烁、跳动。
  “余总、余总,该您唱了!”吴琴的呼喊声惊醒了我。
  “啊,五年前的婷已经不复存在了,忘掉她吧!”握紧话筒,我把百分之百的激情投入了歌声:“让我最后一次想你”“唱得太好了、唱得太好了!”吴琴拍着手,蹦着、跳着。
  我摇了摇手、揉着眼睛,快步走向洗手间。身后隐约传来了王利宏压低了的埋怨声:“你唱什么歌不好,偏要唱《心雨》?”回到小歌厅,吴琴正在吧台调配鸡尾酒,王利宏独自坐在咖啡桌旁。
  “唉,小吴太年青了,不懂事!”王利宏嘀咕着。
  我坐到王利宏的旁边,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望着我最信赖的战友、兄弟,轻声说出了我心中的秘密、讲述了地下室的第三层


  十一
  嘟、嘟嘟嘟
  汽车喇叭声把我从回忆中带回了现实,桑塔纳轿车驶进了N 市的市区。早晨七点多钟,正值交通繁忙的早高峰。马路上车来车往、川流不息,步履匆匆的行人、一望无边的自行车大军,使得刚刚苏醒的城市呈现出一派繁荣景象。
  七拐八弯、走走停停,桑塔纳终于驶进了我的住宅大院。锁好院门、打开客厅大门,我三步并做两步地走进地下室,径直来到地下二层的浴室。
  “宝贝,我回来了!你渴坏了、饿坏了吧?”急忙放下蠕动着的帆布口袋、掏出吕红艳,剪开缠绕全身、香汗浸湿的绷带。吕红艳用她眼角挂着晶莹泪珠、明亮而又美丽的大眼眼,惊恐地看着我。
  没给吕红艳使用麻醉药,我让她在帆布口袋里度过了惊恐的二十几个小时,其目的,是要让她因高度的紧张而变得更加敏感。
  解开勒住嘴巴的乳罩带子,拽出塞在嘴里、浸透口水的丝裤衩,我不由分说地灌了她一大纸杯酸牛奶。随即又把丝乳罩团了起来、塞入她口中。
  撕下她屁股上紧紧包兜的、尿湿了的纸尿裤,扔进垃圾桶。我把一支开塞露开好口、挤进吕红艳的肛门,然后抱起她、放到抽水马桶上,让她大方便。
  吕红艳羞得满脸通红,她坐在抽水马桶上,摇晃着头、扭动着身体,用她充满了哀求的泪眼看着我。
  我兴奋地欣赏着她坐在抽水马桶上的美丽姿态,同时用手不停地轻拍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促使她小便。
  擦好屁股、冲过马桶、侍候吕红艳方便完了,我把她抱进淋浴房,认真、细致的给她洗澡并不介意她的配合与否,特别细心地冲洗她的下身,自己也顺便洗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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