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只白骨精-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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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妇比起平日更是敏感,像她长久没碰男人了,刚又很情动,被身体里那紧紧撑着的肉物摩擦了数十下,很快便来了感觉,再寻着敏感点蹭几下,呻吟一声,春水涔涔而下,人已是到了峰顶,顿时软软趴在他身上不动了。歇了片刻,这才终于微微抬臀,啵一声拔出,翻了个身躺到里面,道:“好了”再没看他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读者 懒洋洋的高贵、KUMAKUMA、深红浅红、breathesky2007、黄色月亮、梵高的耳朵投雷。
我为什么总是大白天的写这些罪过罪过晚上还有二更。
☆、V章
杨敬轩顿时没了脾气愣了半晌;见她侧卧背朝自己一动不动,一头乌黑秀发散满了枕。因了天微热,方才一阵折腾,她光溜溜的后背上隐隐似有汗渍,沾住了几缕散发。试探着轻声叫她两句;只听她含含糊糊应了声“累”;连头都没转过来。怕她着凉会冻了;也顾不得自己如何;先扯了被替她盖上。坐她外侧想了下;无奈只好先起身穿了衣;出去到井里打了凉汪汪的水,入先前沐房里把自己浇了个透,洗去她方才留下的痕迹。想起她爱干净;也不敢支使丫头。自己悄悄到厨房里从汤婆子里打了盆温水来送回了房,拿巾子绞了,坐她外面替她擦了□上的汗并身下之处。
杨敬轩忙活完了,见她卷了被子堆在胸口,露出两只白生生的腿,一只手撑着头侧卧朝外,看着自己笑吟吟的,脸颊如盛春桃花粉艳,神情慵懒满足得像只吃饱喝足的猫。虽则刚才被她这样半路活生生抛下还有些难受,只她高兴也就行了。犹豫了下,到了她外侧躺下,叹口气道:“你前些时候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的,刚又累了,早些歇了吧。我等你睡着了再走。”说完吹灭了身侧灯火,抱了她便躺下去。毕竟是不敢再多看她的媚态。再干看下去,只怕就要□焚身而死了。
杨敬轩在黑暗里一臂绕住她腰身,老老实实管住了自己的手,没敢再摸她。刚才实在是被惹得火大,虽然浇了凉水,那里现在是软了些下去,只心头的那阵邪火却一直没压下。再动她只怕就要管不住自己了。过了片刻,觉到怀中的她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虽有些不舍,只还记着先前她说分房睡的事,且现在的境况,与其像这样搂着她难受,还不如自己去别屋,说不定火还能消了去。便轻轻挪开了手,慢慢地正要起身下榻,忽然觉到一只柔软的手伸了过来,摸索着探到了他的下腹处,握住那鼓鼓一包,轻轻捏了下。
杨敬轩一怔,知道她原来还没睡。苦笑了下,忍不住附到她耳畔道:“阿娇,你这是真的想让我遭罪好把我憋死?我可是你男人!”话说完,听见窝在他怀中的女人哧哧笑了两声。
屋子里灯灭了,他看不到她的样子。只听这笑声,也可以想象她现在的神情是何等的得意妩媚。他还没反应过来,笑声中她整个人已经像泥鳅般滑了下去,一直滑到他的下腹处停下。然后他听见她用娇娇软软的声音蜜里调油地说;“我刚逗你呢。你是我男人。我不疼你疼谁?”话音之中,他觉到她的手已经再次钻入他的裤腰扯下。他的火热立刻被一只微凉的小手握住,很快又加了只手。包握住揉搓抚蹭几下,他又感觉一阵湿热。它竟已经被含在了个它从前未曾去过,不止未曾去过,甚至连想都没想过的绮丽泽沼之中。
他明白她的意图了,浑身一阵战栗,寒毛尽数竖立。觉自己在她温热小嘴里被一团柔软小舌摩来挲去,顿时**散魄飘然欲仙。
这一次,他绝不会阻拦的。不但不拦,一只手还按压住她头,想让她更深入些,更。她却忽然挣扎着退了出来。失去了她温热潮湿的裹含,他顿时满心失望,不甘心就这样半途而止。一咬牙,也不管她的意思了,五指一收,深深插入她后脑长发中,用力扣她脸贴近顶着迫她再张口,她唔唔了两声,勉强侧过了脸避开,喘息着说:“讨厌我是想问你,要不要点了灯看我服侍你”
男人松了口气,很快被她这提议激得后背如有烧红的针在密密麻麻地刺,哪里有拒绝的道理?立刻松开了她头发,起身下榻点了灯。
屋子顿时又被一团昏黄温暖的光笼罩住了。杨敬轩回身,见他的女人已经从榻上爬着赤…身坐了起来,眼睛水汪汪似要溢出春水,长发散乱地沿着两只雪白膀子堆垂至腰间,饱满的雪白乳团儿在乌黑藻发间若隐若现,勾得他心怦怦直跳,刚浇过凉水的后背又冒出了层热汗。耐不住性子已经飞快朝她而去,只站在地上便将她强行拖到榻沿边,飞快地箍住她头压低了些,挺了腰身便往前送去,强行破开她檀口进出起来。
林娇方才叫他点灯,本是还想再与他调弄下的,不想他竟急成这样了。头皮被抓得有些疼,嘴里被胀大的硬物塞得满满无处可避,他再一顶,竟到了喉,顿时欲呕,眼中泛出泪花,忙蹙了眉想叫他停,只舌被死死压住哪里还说得清话,只呜呜了几声,他只觉一团湿热包裹里似有软肉在推挤,低头又是满眼蠕动的活色生香,再也挡不住腰下传来的阵阵酥麻,蓦得最后一送,便直直喷涌而出,顿时浑身畅快如登仙境。
男人终于是痛快了,林娇却猝不及防,被他灌了满口的芡液呛住了,一阵浓浓膻腥气味袭来,等他终于退出,再也忍耐不住,剧烈咳嗽几声,“哇”一声俯趴在榻沿上便呕吐了起来,连他灌入的东西和还没消化尽的晚饭都吐了个精光,只软在了榻上手脚发软动弹不得,涨得通红的脸上爬满眼泪,唇边还沾了些残余的乳白津液,那狼狈模样,活脱脱就是遭了无情摧残的春夜海棠,端的是雨打花枝人勘怜。
杨敬轩长长松口气,还没从极乐中返回,便被她这一阵咳嗽呕吐给弄得惊慌失措,登时后悔不已。急忙到她身侧抚揉她后背,等她终于咳吐完了瘫在榻上,拿了巾子替她擦拭脸上的残余和眼泪。
林娇缓过了气,便一把夺过他手上的巾子自己擦了,嘴里再吧嗒几下,却尝到仿佛还有他留下的那种腥味,也不管别的了,冲着他怒道:“你这个坏蛋!谁叫你这么欺负我的!呛死我了!你看我往后还让不让你这样!”
杨敬轩自知理亏一语不发。闻到屋子里都是一股酸味,飞快穿好了衣物,又哄着帮她穿回了衣衫,再将她身子用被裹了,去推开窗子透风。回头见满地狼狈,也不敢去叫丫头来清理,自己到了院里寻了扫帚拖把,回屋把她刚吐在地上的都给打扫了,又拎了水来冲过一遍,这才重新关窗。
杨敬轩忙完了,见她还靠在枕上翘着嘴仿佛还没消气,凑了过去道:“都怪我鲁莽。你刚吐了,肚子一定饿,我去厨房叫厨娘给你做点吃的再送来。你要吃什么?”
林娇倒也没真生他气。刚才不过是被他那强横给吓了一跳,兼呛狠了,这才揪住发泄几下的。见他忙碌了一通后,又细心地来哄自己,心里便立刻高兴了起来,脸却还绷着,说:“我不吃。饿死好了。”
杨敬轩央求道:“阿娇,别生气了,还是吃点吧。”
林娇被他求了四五声,脸上这才露出了点笑,想了下,说:“我不想吃厨娘做的了。我想吃东夜市里王二麻那家的芝麻臊子面。要放许多的油辣椒,越辣越好。还要加醋。你去给我买回来”
她话说着,嘴里便生出了津。
杨敬轩犹豫了下,道:“阿娇,我记得你不吃辣”
林娇现在已经恨不得立刻吃到嘴了,只觉馋得要死。咽了口口水,急忙推他催促道:“吃得下,吃得下!你去给我买来就好,快点!”
杨敬轩实在搞不清她的口味了,见她催得狠,只好起身要去,刚站起来,却听门外有人敲门,李夫人的声音已经传了来:“睡了没?”
杨敬轩与林娇对视一眼,忙起身去开门。
李夫人被阿元陪着站门口,一眼便看到地上刚被水拖过还湿着的痕迹,道:“哎,刚听个小丫头说看到你忙着进进出出打扫,我不放心便来了。阿娇又吐了?怎么搞的,不是好了吗?”
杨敬轩恩哼了一声,顿时脸热,说不出话,求助地望向还在榻上的林娇。林娇狠狠剜了他一眼,这才对着走过来的李夫人笑道:“是啊,本来好好的,躺着就忽然又吐了。大约是晚上油的吃太多了。干娘放心,已经舒服了。”
李夫人这才放心,想了下道:“那我叫厨娘给你送消夜来。”
林娇忙道:“不用。他忽然想吃东夜市王二麻家的芝麻面,我就叫他顺带给我捎一碗来。”
李夫人是过来人,自然知道怀孕的女子有时口味会大变。这是他小夫妻两人之间的小情趣,她自然也不点破,只看一眼杨敬轩,呵呵笑道:“那也好,你快去快回。”
杨敬轩如逢大赦,急忙转身而去。
李夫人又陪着林娇说了一会儿的话,这才回了房。林娇再等一会儿,终于等到他回来了,也不管他跑得微微喘息,抱怨了一句“叫我好等”。打开一看,好一碗油汪汪红辣辣的臊子面!上面洒了羊杂和芝麻,还冒着腾腾热气,顿时垂涎三尺,接过筷子便闷头大吃起来。一边被辣得嘴里咝咝透风,一边还吃个不停。到了最后一碗面下肚,连汤也喝了半碗,这才打了个嗝,心满意足地笑眯眯放下筷子,结过他递来的巾子擦了下嘴。
杨敬轩见她终于被伺候得服服帖帖了,这才松了口气。出去叫了丫头把碗筷都收拾走了,坐到她身边犹豫道:“阿娇,真的要分房睡吗?”
林娇吃饱喝足了,现在心情极好。躺着朝他招了下手。等他靠了过来,这才咬着他耳朵道:“刚才你喜不喜欢?”
杨敬轩一怔,很快便明白过来她所指是何事,略微有些尴尬,只嗯嗯了几声。
林娇伸手环抱住了他脖颈,吃吃笑道:“你要是和我分房睡了,以后就别想再那样。不止那样,还有别的”低声又说了几句,最后补道,“这些可不是我自己知道的。都是干娘偷偷教我的。说要是你实在熬不住了,我才好那样的。但你瞧,我现在就跟你说了,我多心疼你啊”
杨敬轩闻言,知道往后不但不用与她分房,而且还有亲近的福分,顿时整个人如被浸在了蜜罐里。用力抱住她亲了一下,心满意足地呵呵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读者 梅格安安、KUMAKUMA投雷。谢谢 黄色月亮投火箭炮,谢谢梵高的耳朵投手榴。
☆、V章
杨敬轩回来后;转眼几日就过去了。县衙虽还未张出布告,但关外叛乱平定的消息已渐渐四处传了开去。从前那些为了避祸躲去乡下等各处的人也慢慢回了城。毕竟是历过一场大的战乱,这里要想恢复往昔络绎马队的盛况,非一朝一夕之事。林娇虽然有心现在就开门;能赚多少是多少,她男人却以她身孕为由,坚决不应。这一点上,她强不过他,只好妥协。至于重修水库的事,一来需要县令主持,二来;她现在孕妇,天下孕妇是老大总之现在;每天除了吃喝睡觉,她干别的什么事情都要被她男人限制。
杨氏头几个月里举家搬回了乡下避祸。因晓得林娇受李夫人照看,也算放心。此时一回城安顿好,先便去脚店探望,见门还关着,打听到了县衙,才知道不但杨敬轩几天前回来了,连林娇居然也已经大腹便便有了身孕。又是惊讶又是欢喜。自己兄长曾领镇**节度使,这事她丝毫不知。只顾着高兴林娇肚子里的杨家血脉了。叙了一番离情,告辞前,拉了林娇到一边,把自己从前收了起来的那枚银簪塞还了给她。
这簪子自前次林娇从头上拔下还给杨敬轩后,便一直没了下文。还以为当时便丢了。因并不是愉快回忆,所以也没在他面前提起过。只是偶尔想起有点遗憾。没想到竟是被杨氏给收了起来,顿觉圆满,自然喜出望外接回,连连道谢。
过些时日李观涛就要回,杨敬轩现在与林娇两个人,还带了个能武,也不好一直住县衙里。两人商议了下,对于这往后到底把家安在哪里,倒是有点犯难了。他那个住处,本就是赁的,地方太小。林娇的脚店是够大,只真自己能住的地方,也就后院那两间。且日后脚店重新开张后,人来人去的嘈杂,也不适合。到了最后,这日晚间,林娇便对杨敬轩道:“你祖上在村里不是有房子吗?还挺大的。既然现在不开店,搬过去那里等我生孩子,倒是个清净的好地方。”
杨敬轩先前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且实话说,他对自己自小长大的这祖宅和故地也怀了感情,以前这才有空便去修缮。只是怕她不喜欢回村,这才没提。现在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