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世情缘:呆萌七小姐-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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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片刻之前”花颜被爹爹的目光吓得不轻,说话结结巴巴。
“片刻之前,萧侍卫长正与我饮酒,如何有空来打晕你?”他的眸光阴戾更盛,低声道:“回家罚跪五个时辰。”
花颜脸色一白:“那,那就是我晕得太久,半个时辰之前”
花荣光的脸色更加难看,扬起手想打人,一看地点不对便又放下去,一字一顿道:“萧侍卫长从入席起,就从未离席过。”他再也不耐烦听女儿扯下去,低声喝道:“小七,带她去找你大娘,让她们先回去。不要在这儿丢人现眼!”
花颜很不甘心,对花花姑娘道:“小七,刚才那人明明跟你打手势叫你出去的,对不对?”她现在只是想证明,那个人的确是太子身边的随侍。她不会认错,那晚太子深夜造访,也是带的这个人。
花花姑娘多善良的人啊,哀哀叹一声:“六姐,走吧!相国府闹鬼的事影响了你的判断,我从来没见谁跟我打什么手势。唉这世上只有一个地方有鬼,就在人的心里”
章节目录 第218章 火烧眉毛
花花姑娘把花颜扔给大夫人,心中疑惑渐盛的同时,又担心错过解决五小姐花芬芳的时机,这便一猫身,趁人不注意,朝后花园奔去。
若是萧岸脱不开身,她必须得自己搞定。这毕竟是花蕊的终身大事,而花蕊是被她连累才闯下这个大祸。她若是撒手不管,岂不成了背信弃义的小人?
谁知越急就越容易被恶鬼缠上身,此刻,那该死的恶鬼正是身穿紫袍,一脸隐怒的郁亲王:“慌慌张张,鬼鬼祟祟,跑这么急干嘛去?”他说着,便毫不避嫌地伸手拎住花花姑娘的后衣领子。
“我抢馊稀饭!”她一梗脖子,火大得快把房子掀了:“你谁啊,管得着吗你?”
哟嗬,这恭顺有礼的小丫头还敢顶嘴了!郁王爷的心情这下好些了,低头靠近她,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低而深沉,一句威胁的话,生生演绎得百折千回:“想以下犯上?”
花花姑娘早已不是曾经“情窦初开”的那个傻花花,对他的老旧招数,早就没了感觉。不止没感觉,还说不出来的窝火。
尤其她现在很忙,忙得不可开交。
刚被花颜摆一道正找不着地方发泄,现在眼看火烧眉毛了,这男人还拎不清地跟她纠扯不休。她大怒,顾不得姿势好不好看,伸手使劲拍掉他的手:“你有毛病啊!不去侍候你家王妃生孩子,跑这儿跟我捣什么乱?我以下犯上,你想怎么着?是要杀了我,还是让我跪雪地里解你的恨?有种你就动手,没种你别来管本姑娘的事!”
说完,看也不看郁亲王一眼,气咻咻的样儿,趾高气扬地走了。边走,边听后面有没脚步声追来,她捂着怦怦乱跳的心,转过假山,绕过亭阁,向着喜房奔去。
蓦地,花间微微一晃,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她的面前。她惊魂未定的心不由得又是狠狠一悸,待看清来人,才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呼呼:“萧岸哥哥,你想吓死人?你不是陪太子在喝酒么?怎么出来的?”
萧岸淡淡一笑,并不回答她一连串的问题,只是非常轻松地耸耸肩:“花花姑娘交待的事,我都办妥了。”
花花姑娘早将刚才的问题,抛到九霄云外,喜道:“真的?你把我五姐悄悄送回相国府了?”
萧岸神秘地摇摇头:“没有。”
花花姑娘大急:“那你还说办好了?”
萧岸摸着下巴,意味深长的样儿:“你家老爹的心,还真不是一般的狠。咱们都猜错了!他不是要让傅家把五小姐当成四小姐给收了,而是让五小姐顶包,再悄悄跑掉。到时,你老爹再堂而皇之上门来要人。傅家交不出人来,你老爹怕是要闹到皇上那儿去。毕竟傅家三公子的脑子有问题,不定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花花姑娘听得背脊凉浸浸的,可真小瞧了这阴森森一肚子坏水的花荣光啊。她抚了抚额:“那现在我五姐人呢?”
“乘着没人管,跑了。”
章节目录 第219章 萧侍卫长
萧岸按照花花姑娘说的话,准备将五小姐花芬芳打晕,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回相国府,再将花蕊悄悄送进新房,这便完美交差。
结果他还没动手,那花芬芳竟然扯了红盖头,鬼头鬼脑地出了房。
他很好奇,就一路跟着她来到后院外的小巷里。那时,他才知道花家早就安排人来接应。傅伦玉为了让花花姑娘等人行事方便,本来在院里安排的人就少,花芬芳正好钻了空子。
花花姑娘跟萧岸相视苦笑道:“看来,我们还省了不少事儿。”
宾客渐渐散去,已没有太多时间让他们磨蹭。
萧岸催她快进去,不要消失太久,以免惹花荣光怀疑,而他正好可以去安排花蕊进洞房。
花花姑娘也正是这个意思,想起花荣光过两天来傅家要人,到时花蕊就笑盈盈地现身,实在忍不住眉眼弯成月芽儿。
她哼着小曲“乘风乘月乘忧去”,蹦着跳着,还学花颜伸手去接雪花。
她忽然想到什么,捂嘴偷笑一个,喃喃的:“嘻嘻,骗子!还说我一唱”骤然不动,定住了,捂着的嘴儿跟吞了个鸡蛋似的。
但见院子里碧瓦红墙,雪舞飞扬。一轮素月清辉中远远走来一堆人。唯数中间那人最是抢眼,一袭玄袍裹身,翩然行走,由远而近。
那样挺拔傲岸的身影以及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在一拨同样出众的皇族王子中,仍是显得出类拔萃。
吉焰真的出现了。她一哼哼,他就来了。
但这还不是让她最最惊讶的地方。令她真正惊讶的是,那萧岸寸步不离地跟在太子身边,正徐徐走过来。
这这这萧岸不是去安排花蕊了吗?难道这眨眼的功夫他就完事了?
她按照礼数,给太子和各位王爷请了安。这些个王爷们,大多数都是她的老熟人,喝过她星府的茶,吃过她星府的饭,曾把她星府当成办公地点。
太子的脸上淡淡浮起一抹笑容:“起吧!”说完,径直带着一拨人往前走,赏雪去了。
花花姑娘起是起了,眼睛贼溜溜地瞅了几眼萧岸。后者权当没看见,只是继续跟着太子等人往前走。
花花姑娘急得哟,也不知这花蕊到底进没进新房。正自纳闷,只见傅伦玉急匆匆地朝这边来。
她急忙迎了上去:“怎样?”
“妥了!人已经送进去了。”傅伦玉喝了些酒,身体有些飘忽。
“谁送去的?”花花姑娘狐疑透了。
“萧侍卫长。”傅伦玉很肯定。
“啊?”花花姑娘挠挠头:“你在哪儿见到萧侍卫长的?”
“在那边。”傅伦玉手一指,指向假山那边:“我把花蕊一直藏在东院的厢房里,萧侍卫长说他去接应。你知道,你老爹把我看得很紧,我实在不适宜过去。刚才还是萧侍卫长让丫头给传的信儿”
花花姑娘看着这大个园子,光去东厢房都需要好长时间吧?可是,刚才她明明就看见萧岸跟太子殿下在一起哩。
联想起刚才,她老爹说萧岸一直没离席哎呦,那可怪了,打晕花颜的确实是萧岸啊。
章节目录 第220章 王爷的品味
花花姑娘决定亲自去瞅瞅花蕊,看是不是稳当了。不过天不遂人愿,又被一脸隐怒的郁亲王给拦住了去路。
这男人专门和她作对,不是利用她,就是坏她好事。
这一次,这男人拦她的借口特别奇葩:“你告诉本王,什么水面打跟斗,什么水面起高楼,什么水面撑阳伞,什么水面共白头?”他阴戾的气息混着酒味,故意将“共白头”几个字,咬得又重又狠:“说完了,本王自然放你走。”
花花姑娘身披一件白底蓝花极致素雅的披风,在风雪之中光影流动。那张脸更是因为行走得急而白里透着红,明眸若星子,闪耀着细碎的光芒,令得本有几分薄醉的郁亲王,眸底刹那间便燃烧起了火星子。
最初那轻轻一抱,成了他之后永不愿醒来的梦境。他流连在梦中,与她相视,嬉笑好几次,他以为不过是需要女人而已,便与王妃名正言顺地被翻红浪。
到得最后,留给他的是满心空虚。
这段时日,他厌烦了王府里那两个整日勾心斗角的王妃,便收罗了好几个模样姣好的女子放在别处。他以为会流连忘返,以为会意乱情迷,结果,竟然是更深的失落和空虚。
每一个女子的样子,都幻化成花花姑娘的容貌。那样轻盈水灵,那样狡黠可爱。
他总是问她们:什么水面打跟斗,什么水面起高楼,什么水面撑阳伞,什么水面共白头?
没有一个人能回答得出来,也没有一个人会唱那个调子。
那成了他心中的一个魔咒,没日没夜缠绕得厉害。
郁亲王看着渐渐怒气丛生的花花姑娘,心里竟有一丝惶恐,声音软下来,还带着一丝温存,征求她的意见:“你再给本王唱一次,好么?”
她懒得理他,不行礼也不回话,绕过他,直直朝前面走去。
他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肩头。
她站定,默然不语,唇角掀起一丝不屑。
他受不了她这表情,不该是这样,绝不该是这样。他的酒劲儿上来了,眸底好似喷出火来。
就在他的嘴唇快要偷到她的香时,只听得一声冷嗤,她的笑也是冰冷的,如这寒风一般:“王爷大人,您知道这是禽兽的行为么?”
他一愣,脸竟然红了。
她巧妙地一闪身,躲开他的手,迎视他的目光,无惧无畏:“只有禽兽才会不管别人心里想什么,用武力征服。王爷大人的品味,不至于这么低劣吧?”
酒精烧灼起来,将他的心烧得很疼。他捂着胸口,脚步有些漂浮地向她走近。
他上前一步,她就退后一步,始终与他保持着距离。
他头晕脑胀,红灯笼晃得他眼花,手伸在空中,又颓然缩了回去:“本王就那么可怕?小叶子,难道你我之间那些点点滴滴,你都忘了?”
“没忘。”她清脆地回答,冷静又绝情:“正是因为没忘,才要离王爷大人远点。否则,不定什么时候,我又成了你手中的羔羊,任你宰割。”
章节目录 第221章 剑光森寒
郁亲王瞧着花花姑娘倔强的俏脸,忽然笑起来,笑得苍凉又嘶哑:“小叶子,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天真?本王若是不放过你,你以为你能这么逍遥自在?”
她也笑起来,好似听到一个大笑话,声音清脆得就像是山林中的雀鸟。她歪着头,很认真地仰视他,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儿:“我就不明白了,太子殿下凭什么认为你是可造之材?依我看,王爷大人不过是追逐权势,利欲熏心之人,简直俗不可耐。”
他眸色一深,伸手直直扼住了她的咽喉,喘息得凝重,狠狠吐字:“你信不信本王掐死你!”
她吊儿郎当的样儿,却偏偏眸如朗星,面罩寒霜:“信!掐吧!您是王爷,我是民女,所谓民不与王斗,您爱怎样就怎样。我恭顺卑微的时候,也不见王爷放过我。横竖都是一死,我又干嘛跟你客气?”
他骤然松手,怆然失措,怔了好半响,低声下气的:“小叶子,你明知本王从来就没有真的跟你过不去。你就不能对本王像以前那样笑笑?”
“姐又不是蒙娜丽莎,对谁都天天笑。我傻么?还是你傻?我捅你一刀,你还会不会对我笑?”她轻轻转身,眼睛瞟了一眼他腰间的一把精巧短剑,边走边道:“别追上来跟我废话,是男人就直接一剑把我杀了。”
说话间,她背脊一僵,顿住脚步。她的背部真的被一硬物抵住,但觉周围骤然变得森寒。
一道寒光,在雪夜里闪闪生辉。
她不用回头,也知他剑已出鞘。心中哀叹,自作孽,不可活。之前跟他已低眉顺眼过千百次,为何就不能忍这一时之气?
就在她以为必死无疑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淡淡响起:“既是如此,何苦折磨自己?”
花花姑娘没来得及体会这话中的意思,蓦地回头,又惊又喜:“吉焰”她一心急,就叫了他的名字。继而狠狠一震,视线里满是鲜血。
她傻了,看着眼前的郁亲王,十万分不可思议:“你!你!你怎么”只见那把寒光耀眼的剑的确已出鞘,却是剑柄对着她,而他的手竟握着锋利的剑刃。
她的心狠狠一悸,漫出丝丝的疼来,咬牙跺脚,眼泪也在眶里打转,晶莹闪亮:“你有毛病!”
郁亲王温存地看着她,惨然一笑,就那么任由血流如注,握着锋刃洒然离去:“没什么,只是想让你知道,本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