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门扉彼端的恋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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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不去想也罢,反正我都暂时离职不干了。
说起来,其实草壁同学真的是个好人。
下课后,他就很严肃的告诉我们,最近并盛附近老是有人被袭击。
临走下课的时候还提醒我打工的时候要小心些,比起麻雀来,这人去掉飞机头,其实和罗马里奥大叔一样,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人。不过跟了云雀这种人估计一辈子都和罗马里奥大叔一样,为自己的上司操心最后没准是操劳死的。
看他那张脸就知道他不是被岁月煎熬出来的大叔脸,是被云雀那厮折磨出来的大叔脸。
如果真是这样,那还是日本和意大利的悲剧。
并盛最近这阵子,一直不太平,不断的有人被拔掉牙齿。这种做法,挺像黑手党的作风的,先从身上卸下来点东西警告一下,然后开始要人命。
说起来,这种事情,根本不算什么严重,大概是新手吧或者抱着什么奇怪的目的之类,毕竟人心阴暗的地方太多了。
我叹了口气,继续看京子和小春借给我的爱情小说,这种平静的生活真好呢,真正普通女孩子啊有时候很羡慕京子和小春。羡慕的多少有点嫉妒。不过现在这样,其实已经很好了。
最后决定还是和京子她们一起回家,至少可以顺便保护他们。毕竟他们只是普通的女孩子,不排除那些人会对她们下手的可能。
这几天云雀这家伙也忙的进教室的时间都没有,这也好,至少他不在,班级里还有人敢说几句话,老师心情也好很多,上课都带劲了。
结果,放学的时候,到处有人在传风纪委被人打了。
“我哥哥受伤住院了。”
“诶?怎么受伤的?”我问京子。
“爬烟囱摔下来受伤的”京子低着头。
这种理由太扯淡了吧我嘴角抽搐了一下,一听就知道是故意隐瞒啊。
然后买了堆水果什么的,跟着京子一起去医院去看她哥哥了平。
泽田学弟和里包恩也在。
大概情况就是有人找并盛的麻烦。不断的把进风太排名的并盛强者一个个给排除掉了,用拔牙数量和怀表倒计时的方式。
“暮叶”
“啊。”我点点头,大概是有数了:“职业的警告吧。”
“你要插手么?”
“这是彭格列家族的事情吧。我暂时脱离黑手党的行当了。如果没有直接的命令,我想我大概不会插手的,不过保护无辜的平民的话,倒是不是什么问题。”这是加百罗尼和彭格列家的铁则,保护无辜的人。
“加百罗尼家和我们是同伴哦。”里包恩看了我一眼:“染血的芬里尔”
“不要随便把这种外号说出来,我只是个普通的国中生而已啦!”我扭过头,没有看到里包恩压下帽檐深思熟虑的笑容。
“这样放着不管是不行的,说白了,他们的目的就是蠢纲。”
站在一边的泽田同学倒退几步,满脸惊恐:“为什么又是我!云雀学长已经去解决他们了吧!一定会解决的吧!”
“”我对云雀那点水准,表示严重的怀疑。虽然他在不良少年里是挺厉害的,不过遇到职业的,就未必了吧
虽然还是有点担心这些人遇到最坏的情况,但是不知道对方的情况的话,冒然出手就是件愚蠢的行为了。
“没关系,这是对彭格列十代首领的试炼。所以,暮叶,你不用插手。”
“这样也是。”我耸耸肩,叹了一口气,别人家的事情就让这种变态的彩虹婴儿去插手吧。而且我现在时处于离职状态。出尔反尔实在不太好。
回到家,洗完澡,跟爷爷聊天聊了会儿,他也很担心学校里的学生被打的事情,而且还跟我说云雀同学其实是个爱校的好学生。
我真不明白这人到底好在那儿了,见人就打,脑子简直有问题,要是我是他的家庭教师,有那么样的学生,肯定蹂躏他到死为止!不过那种事情,完全和我无关吧。
那种中二病患者,我真不知道这人到底符合好学生的什么条件了,活该被人揍。
温习完功课,开始给长腿哥哥写信,汇报完最近的一些事情,严格的来说,我也算是在日本帮加百罗尼传递彭格列家的情况吧。嘛,算了,反正已经腻味了以前的那种生活了。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关掉台灯,打了个哈欠,钻进被窝睡觉。
杀手的本能让总是让我睡不好。半夜就听到窗台上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上我家来妄图行使盗窃行为的小偷么?我半闭着眼睛从枕头底下摸出了很久没有使用了的钢琴线。
既然是小偷,罪不至死,给他点颜色看看就好了。
“库夫夫”
这个变态的笑声没有错!这个笑声,如果我的记忆能力还没出错的话,绝对是那个变态的菠萝脑袋,也只有那种人才会笑的如此阴森。
没想到那个变态居然逃出来了!哼,很不错么,这家伙,找到我到底想干什么?
“好久不见,暮叶。”六道骸坐在窗口摆着我是帅哥的造型,我真想告诉他这里是二楼,在一个女生的房间的窗口摆这种动作只会让人家误以为是入室强x的罪犯而已,我倒忘记了,他和我一样,本来就是罪人,大家彼此彼此而已。
“我不认识你这种变态。”对于这种笑声那么寒碜人的家伙,我坚决予以否认我跟他曾经是一个家族的人。
“太薄情了,好歹我们曾经是一个家族的人啊。Kufufu”
“那又怎么样?”你全家才薄情,我跟你压根就是个点头之交,话都没说几句。
“啊拉,我可不想那么轻易就解除我们之间的关系啊。”那个长着凤梨头的家伙一脸变态的从窗子口爬进来:“别误会,我不是来找你打架的。”
“我和你,没有任何话讲。”谁跟你有关系!你全家才跟我有关系!
“哦呀,同样都是实验体的艾斯托拉涅欧家族伙伴,不是更应该联手么?”
“抱歉,艾斯托拉涅欧家族不是早就被你干掉了么?包括我的父母。”我拉紧了钢琴线,要杀他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这家伙终究只不过是被移植了轮回眼而已,命比别人多几条罢了,只要我想,还是可以让他死的很难看的。
他一脸遗憾的摇头:“你比我更可悲,连自己的人生大半是被制造出来的幻觉都不知道。作为双头犬计划中的白组死去了六百人后仅有的一名完成品,你有什么想法呢?哦呀哦呀,我都忘记你根本不知道命运的残酷呢,作为黑组的我,都忍不住觉得你真可怜呢。”
“这种事情,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么?!”我扯了一下嘴角,居然用精神攻击,这家伙真是恶习不改,刚才装绅士,现在终于暴露自己的本性了,在被彭格列九代首领带到加百罗尼家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知道了真相,但是那又怎么样?知道了真相就能改变现实么?六道骸你终究比我更天真:“艾斯托拉涅欧家族固然全部都该死,但到头来我们只是彼此彼此而已。杀人者必被人杀是铁则,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压制了一下想狠狠揍他一顿的情绪,真不知道这家伙从意大利越狱出来跑到日本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找我叙旧么?我跟他一点都不熟,最多就是曾经是一个家族的人,彼此待的病房不一样而已。
“KUFUFU,你不想向黑手党复仇么?是谁让我们落到这种地步的?哦呀,难道你忘记了么?既然你知道真相,就应该更痛恨黑手党才对哦。”
六道骸把他的脸凑过来,红蓝不同的眼睛,幽深的看着说:“呐,暮叶,来帮我吧。我们都是同类啊。”
“你少对我用幻术!”我一挥手,准确无误直接甩给六道骸一个耳光,把他打翻在地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欠揍的男人,光变态也就算了,那么靠近我算什么玩意,以为人人都想倒贴他么?还是他想用幻术让我叫他骸大人,向他下跪么?:“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是你最好离我远一点,虽然我们是一个家族的人。但是我并没有脱离加百罗尼家族,这一点,你不要弄错了!而且,我还不至于忘记是杀了我的父母。”
“你的身心已经卖给给我们带来伤害的黑手党了么?哦呀哦呀,我居然失算了啊。原本想用告诉你白组计划的真相来说服你的真是的,kufufufu,还是去侵占彭格列十代首领的身体好了。”这人笑的越发的阴险,在监狱里关了几年从偏执狂变成了变态狂了么?
“六道骸,你搞清楚一点,如果不是黑手党,就没有现在的我。我不反对你去找他们家的麻烦,但是你胆敢伤害我可爱的学弟的话”我飞起身,把措不及防的他按到在地上,用膝盖顶着他的要害,然后手里钢琴线勒上了他的脖子:“我会高高兴兴的废掉你,然后慢慢把你切成一块一块的。丢到海里去喂鲨鱼,这种死状很适合你。我和你走的路是完全不同的,复仇这种没有梦想和未来可言的事情,一点都不适合我。”
“哦呀哦呀。暮叶你别这样,好可怕。最多我答应你只是找找他们的麻烦而已。”六道露出令人厌恶的笑容。让我觉得如同静脉逆流一般难受。
“你笑的真难看。”
“暮叶,你不用因为我笑的难看又给我一个耳光吧真是没有亲人爱啊”
我拉着六道骸的衣领,把他从窗台上推出去:“既然已经没什么事了,麻烦你从我家滚出去。还有,谁跟你是亲人!我家的人只有爷爷而已!随便跟别人沾亲带故的男人,你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买个菠萝当自己的崽吧!混蛋!!给我滚!”
他和她的过去
黑曜的一切很安静。
在夜色中,只有六道骸殴打云雀恭弥发出的声音。
六道的声音,听起来有那么点疯狂。
她居然拒绝我,居然又一次的拒绝我。
云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任由六道殴打着。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想起来那些尽是让人厌恶的回忆。
那些该死的回忆就像艾斯托拉涅欧家族这个名字存在的本身一样让人恶心。
他和她一样,是那个臭名昭著的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孩子。
她是首领的外孙女,但是似乎这个身份她自己一直都不知道的样子,在白组,她被当做是实验员的女儿模拟式的抚养着,用她身体不好的种种借口和理由来敷衍她为什么会不断在试验台的手术室内做手术做借口。
长期被关在实验室里,只有一扇窗能看到外面的院子。
至于他的父母,他自己却一点也记不清,大抵是被当成实验品推上手术台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经遭到了背叛。
可是这个发了疯的家族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人。
那个疯子连自己的血亲都没有放过任何一点利用价值。
他是实验室黑组的实验品,和其他人一样,惶惶不可终日,只不过他的表现比别人平静,与其坐着等死,不如候机而动。总有一天,他要反抗,而不是如同白老鼠一样在忍受着死亡的煎熬中生抽而死。
她是白组的被实验体。被自己的亲人用温情欺骗着一次又一次的推向手术台。
他是黑组的实验体。
区别是,她被欺骗不断上手术台的真正目的,采用温情的手段来查看最后完成的结果。而他则被直接告知实验目的和残酷的真相。
凭依弹在不断的开发,身边的孩子不断的减少。
终于这种残酷子弹的开发激怒了众多的黑手党家族。
艾斯托拉涅欧家族被逼上了绝路。
这个家族把所有的赌注都放在了这种极其危险的子弹开放上。
他看见无数人死在他的面前,原本从昔日同一个实验室里一起生活的朋友,被他们拖住弱小的身躯,用枪指着朋友的太阳穴,在他的面前开枪。子弹穿过太阳穴,血液迸溅,满地的血迹,他眼前的世界被血色所染红,这种红色,铺天盖地,遮天蔽日。
他捂住自己的右眼,他觉得右眼无端的疼痛,痛觉从右眼蔓延,一直扎根到他的心里,他告诉自己,要忍住,总有一天,他会向这些死一万次也不够去像那些孩子谢罪的黑手党复仇。
白组的实验更像是一场亲情游戏。
实际上,实验体的遭遇,更为恶劣。另一组的人每天待在病房里,被彻底的隔离,他偶尔在走廊上看到过她躺在急救车上,被匆匆推走。不断的有尸体从白组里被推出来。据说那边死的人比黑组更多。
他不知道她到底遭受了怎么样的改造,居然要牺牲那么多人。
偶尔有放风的日子。六道骸和零零落落的几个仅剩下来的人,在院子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