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红杏出农门 作者:花落寻尘-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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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离他最近,虽然他说得小声,但还是被她听到了,“罗家喜,你说什么呢?”
罗家喜没想会被红杏听到,顿时愣了一下,随即朝着屋里说道,“爹,您亲自问她自己要吧,她人就在这里,省的逼问大哥,伤了情分。”
红杏听了他的话,站在那里,冷冷一笑,情分,罗家喜他也懂得情分这两个字的含义,那为何还把小满送给他大哥补身子的老母鸡给吃了。
她来这里可不是为他们父子吵架来的,她只关心那只鸡到底是杀给什么人吃的,若真是给了那两个人调戏她的人吃了,只怕罗家远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里面的人听到说红杏来了,立刻停止了吵闹,就连罗厚道那喘息的声音也压得低低的。
正当红杏要跨进去时,罗家远拄着拐杖走了出来,见到她的瞬间,清冷的眸子瞬间呈现融融暖意,“杏儿,你怎么来了,灶间的事还等着你去忙呢,快去。”
罗家远想支走红杏的意思很明显,但红杏没有听他的,她知道他是为她好,但有些事不弄明白她会整夜整夜睡不着呢。
遂自抬眸看着罗家远说道,“家远,我有事情想请教爹,等我请教完了,再忙灶间的事。”
说完,就朝着门口走进,挡在门口看戏的罗家几兄弟急忙让了开来,就这样看着红杏一步一步的走进了罗厚道的房。
刚刚跨进屋子,就见着罗厚道坐在床边上的竹交椅上,双腿教缠,高高翘起。
罗厚道见到她进来,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说道,“阿远家的,你来了,正好我有事找你。”
第八十第章 行是不行
罗厚道见到红杏进来,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说道,“阿远家的,你来了,正好爹有事找你。”
一旁的罗家远急忙唤了一声,“爹”
罗厚道权当没有听到罗家远的呼唤,直直地盯着红杏。
红杏轻轻嗯了一声,淡淡一笑,随即说道,“爹,我也正好有事找您呢?可真是巧了。”
罗厚道听红杏这么一说,一双老眼微微一眯,细细品味了一下红杏的话,“你找我有什么事?攴”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爹为什么杀了那只留给家远补身体的老母鸡呢?”红杏不慌不忙地说道。
罗厚道突闻此话,眸色一沉,脸色瞬间就不大好看,“难道爹杀只鸡吃还要你一个做儿媳的过问?”
这话很有道理,也说得很巧妙,可是那只鸡是小满给家远补身子的,是她锁在她房里的东西,都上了锁的,可做爹的居然撬开锁,不问自取,说好听点,是拿儿子房里的东西,说不好听那叫做偷遢。
但这些话,红杏是不敢说的,罗厚道毕竟是罗家远的父亲,任何做子女的都不愿意听到别人说自己父母的不是,更何况还是说他偷东西。
红杏对着罗厚道淡淡一笑,“爹要吃那自然是可以的,可是做儿媳的想请问爹一句,那只鸡真是爹一个人吃的吗?”
罗厚道眉心一蹙,他真是不知道这个田红杏要做什么,没好气的说道,“阿喜是读书人,理应补补身子,阿福阿旺阿亮每天田地里干活,累死累活的不也该补补,狗蛋是个孩子,正长身体,更是应该补补的,阿福家的从进这个家门就没吃过一顿好的,难得有只鸡,不该让她尝尝?阿文阿秀也尝了一些”
红杏听完罗厚道的话,只觉心里一酸,难道他们不知道那只鸡是小满给罗家远补身子的,难道他们不知道罗家远受伤失血过多更应该补补,难道他们在吃着鸡肉喝着鸡汤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给大哥留点,难道他们心里压根就没这个大哥?
偏偏他们所有人都吃了,反而一个受伤失血过多的人没吃,这是什么道理。
红杏忍不住的就要反问,可到最后还是强行忍了下去,她算是看出来了,罗厚道心里压根就没罗家远这个儿子的存在。
她的心猛地像是被什么揪疼了一下,双眸微微一闭,颤抖着眸子看了一眼罗家远,只见他双眸间闪过一道失落,快如闪电,让人无法扑捉,若不是她离得他近些,只怕也难以发现,更何况这些没把他放在心上的亲人了。
他心里的想法想必他们压根就不在意的吧。
她缓缓移了步子,伸手握紧了他的手掌。
罗家远的手微微一僵,随即便反握住了红杏的手。
红杏知道他此刻心里难过,任谁这样被自己的父亲忽视,都会觉得难过的,更何况他还兢兢业业的为这个家付出那么多。
红杏缓缓转过头,看着罗厚道说道,“可是爹,家里所有人都有份吃了我们房里的那只鸡,那为何家远一个受伤失血过多的人反而没有吃到一点肉末末?”
罗厚道一听此话,脸上的神情顿时阴晴不定的,一双细细的眸子看了一眼不吱声的罗家远,却见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就连眼神都似乎懒得给他一个。
罗厚道顿时觉得这个儿子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一时有些恼羞成怒,愤怒地对着红杏吼道,“你一个刚进门的,你懂个屁,出去,都给我出去。”
罗厚道听红杏这么一说,顿觉老脸都丢没了,谁都知道家远是最该补身子的那一个,可他提也没有提他半句,这不是故意抹黑他这张老脸么,若是传扬出去,岂不是让他丢人。
红杏却是没有挪动半步,就这样定定的立在房里,看着气愤的罗厚道,等着他慢慢平静了心情,继续说道,“爹,我怎么听说今天家里来了客人,爹是特意杀鸡给他们吃的么?”
罗厚道猛听红杏这么一说,刚刚平复下去的怒火再一次飚了上来,他就感觉红杏像是早就知道还要故意追问那只鸡的下落似的,更像是要故意给他难堪似的,脸上的神色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说出来的话,也少了感情,“阿远家的,你是不想好好过活了吗?你今天就是想要我罗家休了你吗?”
红杏轻抬起眼睑,知道自己惹得罗厚道心里非常不快,但他又几时给过她痛快了,休不休,还不得看罗家远的,“爹,我只想心平气和的跟您说话,并没有别的意思。”
“好,好,心平气和的说话”罗厚道气得坐在了交椅上,一动不动地盯着红杏继续说道,“你可知道那客人是镇上来的,是特意寻到我们家来的,难道不应该好好款待他们?”
当然是可以的,远来都是客嘛,但是要看看对方是什么人才行,可罗厚道这语气明明就是巴结人家的意思。
红杏不由鄙夷地看了一眼罗厚道,“爹,那客人是不是两个穿着细布衣裳的男子,其中一男子的发髻还是用绸缎带子绑着的,另一个戴着伙计的帽子?”
罗厚道听闻红杏的话,微微睁大了眸子。
红杏看他那表情,已经猜个八九不离十了,但她还想确认一下,“那个高个子的男子左脸上长着一颗蚕豆大小的黑痣?”
“是又怎么样,难道你认识他们不成。”罗厚道没好气地说道。
她这辈子也不想认识那样的人渣。
一旁的罗家远也微微凝了眸子,看了一眼罗厚道,满眼不可置信地问道,“爹,您把那两人当客人还杀鸡款待他们?”
罗厚道看着罗家远和红杏那气愤的神色,毫无头绪的有些恼怒地问道,“怎么了,不行啊,难道你爹我现在想要款待个客人的权利也没有。”
罗家远和红杏攥在一起的手瞬间一紧,两人不约而同地对望了一眼。
罗家远一脸愤怒地说道,“可是爹知道那两人对我媳妇做过什么了吗?”
他只要一想起那人对红杏说的那番话就觉恶心,气就不打一处来。
现在他可以把他爹对他的忽视全部忽略掉,但惟独这件事情他不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罗厚道看了一眼生气的罗家远,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怎么会知道,可你又知道他们这一次来可是特意找上我们家的,若是成功,我罗家从此就要成为这杏花村的首富了,命运将会改写,杀只鸡又算得了什么。”
罗家远淡淡地看了一眼罗厚道,拉了红杏的手,就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房。
此时此刻,他不想看到他爹那副讨好别人的嘴脸,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见不得这样,以前倒是不觉得,但今天却让他的心里非常不舒服。
罗厚道叫了几次都没能让他停住步子,拉着红杏的手就直奔房里。
回到房,罗家远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转眸看着红杏说道,“杏儿,对不起。”
红杏抬起眼睑,清澈的眸子扑闪了两下,唇角淡淡地勾了勾,“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一边回应着罗家远的话吗,一边搀扶着他朝着床榻走去。
倒是罗家远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确实没有什么对不起红杏的,只是自己的家人让她受委屈了,还有爹刚才要求的事,太过分了。
想到此,罗家远的眸色微微一沉。
红杏瞟了他一眼,心底叹息了一声,她自然知道他为什么说对不起,他是在为罗厚道做过的事向她道歉,可是这事错不在他,他不该为家人做的事承担责任的。
话说罗厚道确也不知道那两人对她做过什么,这她不怪他,但他那说话的语气,还有他特意巴结着那两个人,就这点让她生气。
还有那只鸡,若只是罗家这些兄弟姐妹吃了,她心里或许会好受些,只是会为罗家远感到不值。
但罗厚道说那两人将是改变他们罗家命运的人,那两人到底是为何事而来,红杏不得而知。
看着罗家远迟疑的目光,红杏知道他回答不上来,轻轻叹息了一声,缓缓坐在床沿上,“家远,你是你,你家人是你家人,不管他们做了什么事,你都不必感到自责,更不必为了他们向我道歉。”
她不希望罗家远把他们的事全部当做自己的事来处理,毕竟他们都是成年人,就该为自己所做的事所说的话负责。
只是这样一个毫无温情的家,难道罗家远就真的感觉不到他们对他的淡漠吗,还是他一直在默默忍受,或者是他在故意忽略这些。
她真的很想说分家吧,但她一个刚刚进门的新妇,若是现在就提出分家的事,不但罗家人会说是她挑拨的,就是左邻右舍,十里八乡她也落不个好名声。
只怕罗家远也不会同意,毕竟在这古代,分家是一件极大的事情,若是真到了分家的地步,那就意味着这个家要散掉了。
红杏一时也觉得为难,但跟这样一群极品生活在一起,她觉得这样的日子没有尽头。
罗家远一瞬不瞬地看着红杏,看着她那滴溜溜转动的眸子,抬手一把揽她进怀,“杏儿”
他低低地唤了她一声,就像是低喃,又像是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动。
红杏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怀抱,但罗家远却越发的把她搂得更紧了些,一双大手来回的在她腰际摩擦着。
下颚也轻轻地蹭着她的额头。
红杏一愣,本来挣扎着的她,脊背瞬间一僵,他手心的温度灼热得几乎要把她烫伤。
“家远”
她温柔地唤了他一声,本能的想要他住手,她担心他腿上的伤,可她的低唤每每都成为最成功的邀请,蛊惑着罗家远。
罗家远低沉的嗯了一声,朱唇就迫不及待地覆上了她的唇瓣,如水一样柔软的唇瓣就像蜜汁一样让人迷恋她甜蜜的味道。
一阵贪婪的吮吸之后,他抬起眼,双眸似火一样地盯着她,眼底浸满了失落与欲念,四目相对间,相撞出的是心心念念的疼惜。
红杏抬起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不着痕迹的滑过疤痕处。
她不知道他脸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但看着那疤痕,她的心也会跟着一紧,想必当时很痛吧,那要伤得多深才能留下这样一道疤,看那齐整的伤口,就知道是刀伤,不像是猎物抓出来的,以他的性格应该不是与人结仇造成的,那会是什么人造成的呢?
这男人身上一定有故事,可是她不好问,也不想挑起他的伤心过往,毕竟摊上这样一家子人,一已经让他心里不好受了,所以她不想在他伤口上撒盐。
细腻的抚摸从脸上传了下来,罗家远大手一抬,立刻捉住了在他脸上移动的柔夷,放在唇边,吻住,一双似火一般的眸子却紧紧盯着倚靠在他怀中的人儿。
就是这样看着,都让他心猿意马,“杏儿,你想什么呢?”
红杏微微一笑,“没想什么。”
只是这淡淡的笑容,看在罗家远眼里却是无限风情。
大手忍不住的从她衣襟处伸了进去,倏地覆上了那昂然的高耸,指尖轻轻挑逗着镶在耸立上的那颗娇艳欲滴的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