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相公:娘子,夫君要长大-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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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薇安!”握紧了拳头,御皇冶气怒的不是一般,脸上的表情既有着尴尬亦有着愤然,到底还是用力的抿了抿嘴,阔步从院子里走了出去。
满意的笑了笑,御皇净冲着婢女和小瘦子摆了摆手,“你们都退下吧。”
“是。”低低的应了一声,继而两个人就都走开了。
院子里头,就只剩下御皇净与殷晓佳两个人。“坐吧。”柔柔说着,尽管脸上有着苍白的病态,可那浅浅的笑却依然俊逸出尘。点点头,殷晓佳就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仰头看着这四周的景色,有竹有树,有花有草,还有一个小巧而精致的池塘,从这个角度看去,还能看到欢游在池里的鱼儿
这么好的环境,不禁让人的心情也跟着悠然平静了起来,遂甜甜一笑,“这院子也是你的吗?真漂亮,也不会过分奢华,没想到皇宫里面还有这种地方。其实之前我觉得你的寝宫已经很不错了,没想到还有更棒的地方。”
久久,却没等到御皇净的回应,不由扭头狐疑的瞅他,却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看的专注,一怔,困惑的问着,“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说着,便伸手抚上了脸颊。
缓缓摇头,御皇净觉得心中暖烘烘的,这是这几日来自己感觉最好的时候了,“薇安,能再这样看到你真好。”
一愣,这句话让殷晓佳觉得怪怪的撩了撩发,低下了头,不自然的转移着话题,“你还没说这院子是不是也是你的?”
察觉她的尴尬,御皇净将目光移开,“我的爹还有娘与圣上之间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不过这座小院子是专门为我娘所建的,有时候我娘进宫小住也都是呆在这里,那时候,圣上还经常过来看她。后来娘不在了,这院子就归了我了。”
这院子是属于纯白的?仰起头,她又是认真的打量蓦然想起了自己所做的梦,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薇安”耳畔,响起御皇净的轻喃,“我或许要离开了。”
“离开?”殷晓佳不解,“你要出宫去吗?可你现在这种状态又怎么能出去呢?”
睫毛闪动了几下,很好的遮掩住了眼中的怅然,视线不知道落在了什么地方,语气却是那般轻悠,“可能有两个地方我会去,其中一个是个四季如春,长满了珍奇异草的地方不过在那里我呆不了不久还有一个地方就是”声音一顿,侧脸,他笑的妖娆,宛若罂粟,“薇安,奈何桥你知道在哪里么?”
一颤,殷晓佳颇是古怪的看他,“奈何桥”
点点头,御皇净一派轻松的样子,“千岁之劫多亏了圣上才能一拖再拖如今只怕是再也熬不住了”。
皱着眉,殷晓佳也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沉沉的呼出一口气来,他看着远方,很远很远的地方,“花薇安,宫中的传闻我多多少少听到了一些,御皇冶的所作所为你可以接受么?”
眉头顿然骤的更紧,殷晓佳死抿唇没有说话,却是做了无声的回答。
“花薇安,那如此你还爱他么?还会继续爱吗?”手,不着痕迹的抖了抖,她会怎么回答,自己真是又期待又紧张。
花薇安,哪怕是敷衍的气话也好,只要你说你不再执着于他,那么自己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放手。
还会继续爱吗?抿起了唇,她认真的想着这个问题似乎对于这一次他所做的事情,自己实在气愤的很,不过要是真的没有打算原谅他,自己又干嘛那么在乎他?他不分昼夜的守在外面的时候,自己为什么会心疼?嘴上撵他走,可其实自己的心里
自嘲的笑,眼中有着浓浓的失落,她的反应已经很了他最好的答案,“薇安要是真的放不开,就别委屈了自己,又伤害了他”嘁,真是可笑的要命!现在的他竟然会替御皇冶说话罢了,只要她能幸福就好。
自己根本无法许诺给她什么,他本来就是一个没有明天的人
抬头,瞅着他,想要缓和一下气氛,故作打趣的道,“御皇净,你能不能别装的那么成熟,你看你这样子,对我们人类来说顶多不过才十几岁而已,说话就那么老气横秋的,不怕被人笑话么?”
“噗嗤”一声,被她逗笑,浅浅的笑声回荡于空,却是忽的敛了笑意,认真的将她凝视,“花薇安,我喜欢你。”
花香拂面而过,愣住的少女,柔笑的少年,画面久久定格。
PS:(小呆剧场)——
御皇净(蹲在墙角画圈圈ing):哼,和人家好的时候就叫人家小净净,有了腹黑的御皇冶就不要人家了,小呆,你好毒!
某呆(扑过去抱住使劲蹭):哎呀,小净净,人家最爱的就是你了,不许你酱紫说哦。
御皇净(眼眶闪泪):本来就是嘛人家都要死了5555,小呆呆,你肿么能这样对我?!
某呆(嫌恶状):你个伪娘!你个SB!你个叉叉圈圈的!卖萌可耻哇!
章节目录 【我们两清】(3000+ 二更)
更新时间:2012…3…13 22:55:43 本章字数:4111
娇俏的小脸,慢慢染上了红晕,继而一发不可收拾的越来越严重,一时间殷晓佳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能直直的与他对视,好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的反应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御皇净到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反倒是轻松的耸肩,淡淡的笑,“再不说的话,恐怕就真的没有机会了。爱不外虚江不花薇安,你很不一样,当初要是圣上是将你许给了我多好。”话语之间,不难听出那浓浓的惋惜。
这种时候她该笑着道谢,还是义正言辞的起身走人?老天,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花薇安。”又一次的,他唤出了她的名字,“你知不知道,御皇冶真的该谢谢你,是你救了他的命。”
“你”他浅笑的模样让自己觉得怪怪的,“什么意思?”
事到如今,既然因为她而打消了念头,御皇净觉得告诉她事情的真相也没无所谓了,“你还记得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些话吗?你说,表面上我似乎很关心这个九弟,可其实真正有状况的时候,我却不帮他。”
“嗯。”点点头,她说的肯定,“我是这样认为的没错。”
启唇,声音虚无而飘渺,“这么久了,圣上一直在想办法助我度过千岁的劫难,可是都一筹莫展。薇安,我不想死,一点都不想,或许对于人类活了我这么久,已经算不错,但我却是妖。我一直安排小瘦子出宫帮我寻找一些保命的办法,有一回小瘦子说他在坊间听到妖族有一个很古老的说法据说倘若家两头有两个孩子,一个孩子身体健壮,而另一个孩子身体虚弱的话,只要棂”
诡谲的光亮在那双似夜空般的眼中忽明忽灭,“身体好的那个孩子死了,那么那个身子差的就一定可以活下来。”顿了顿,他看着她,瞳孔中倒映的满是她愕然的模样,“为什么会有这种说法,我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可如果这样就能让我活下来的话,试试对我也没什么坏处。”
闭上了眼眸,御皇净仿佛疲倦的不是一般,“自打他出生起,在我眼中,他就是抢走原本属于我的爹娘的疼爱的罪魁祸首,我不喜欢他,但那仅仅是小孩子的自尊心作祟而已,可是自打他将我推下了那充满寒气的池子,我便开始恨他了薇安,就算我最终也躲不过死去的命运,可到底也是他把我害成这样的做错的事就要纠正,所以我觉得用他的命抵我的命都是情理之中,没有什么不妥的事。爱不外虚江不”
“但是我又不愿亲手将他毁去,娘亲说过我出生的时候很干净又明澈,所以我名字才会有一个‘净’字,也正因为此我的衣服大多都是白色所以,我总是不断的寻找时机,让圣上责罚他,而且自打他大病之后,圣上就越来越不喜欢他了,每一回只要我稍稍装些样子,圣上便会取走他的妖力,久而久之,他自然”张开了眼瞳,透过模糊的视线看着前方,“就会死,那时候,如果那传言非虚的话,我必定就可以活。”
话音渐渐落下,天空中席卷而来一阵窒闷而燥热的风御皇净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前方,仿若刚才只是在和空气说话,旁边再无他人。
“啪”的一声,清俊的侧脸有着清晰的五指红印,御皇净愣住,但更多的还是苦涩,果然如自己所料花薇安,到现在依然十分的重视他
“御皇净!”站在他的面前,殷晓佳脸带怒意,“你怎么忍心!你怎么能说的那样轻松!御皇冶可是你的亲弟弟!”她还只当是御皇净单纯的不喜欢御皇冶而已,没想到他居然打算要取走他的命?!
大手,下意识的抚上脸颊被她打得灼烫一片的地方,轻轻的一碰触,心竟是撕裂般的疼,快速的缩了手回来,玩世不恭的倪着她,这种表情几乎从来不曾出现在御皇净那张似仙般的容颜之上过,“所以说他要感谢你替他保住了一命,要是没有你他必死无疑。”
“你!”那神色令殷晓佳恼怒不已,扬手又打算给他一巴掌。
御皇净却眼明手快,站起了身同时也死死捉住了她的手腕,“花薇安,一下就够了,因为你我打了他,而刚才,你已经还了我打他的一拳,我们两清了。”
怔怔的看着他,殷晓佳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只能感觉到此刻的自己有着满腔怒火,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人想要伤害御皇冶。
“花薇安。”不再那么熟络的唤她,骤的将她拉近了自己,墨瞳中有着凄苍亦有着期许,“现在我随便你骂,随便你恨。下一辈子,你属于我怎么样?”
有些可笑的讨价还价,这一世已经无缘,下一世的事又有谁能说的清楚,可是他就想听到这样一个承诺,哪怕是虚假的也好,他很想要
其实,自己大可以不把这些告诉她,就算她对自己有所看法,但也不至于到讨厌的地步。但是至少在这最后的时候,在她的面前,他不想再伪装成一个与世无争的御皇净,而是想让她知道真正的自己是何模样的。
他心狠,他冷酷,有时候甚至连他自己都会害怕自己。同一血脉的兄弟,自己对他真的没有半分不忍。
使劲想抽回自己的手,但看似纤弱的御皇净这会儿竟有无比大的力气,任她怎么用力都无可奈何,最后,御皇净讪讪的松了手
低下头,沉声启唇,“你走吧,以后别再过来。”
转身,她跑了出去,又是一顿,忽的扭头过来,“御皇净,有我在,伤害他,你想都不要想。”
闷痛从胸口一直传至百骸,入了每一根骨髓,流便周身的血液木然的站在原地,空洞的凝视前方,连脑中都是混沌不堪。
“六殿下。”小瘦子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您真的很喜欢她吧?”这种被心上人所摒弃的感觉自己是清楚的,六殿下正是自己永远都无法触及的人
“小瘦子。”冷冷的倪着他,“这种多管闲事的事不许再有第二次。”顿了顿,又是说道,“这回我走的时候,你还是同我一道吧。”
微微一愣,继而眼中闪烁起了惊喜,忙不迭的点头,“是!奴才跟六殿下一同过去,奴才一定好好伺候六殿下!”这一瞬,有个想法却涌上了心头。
夜幕降临,各个殿宇都燃起了灯,一盏盏光亮就仿若一粒粒橘黄的宝石与空中的星星遥相呼应着。
寝宫之中,却流窜着一股凝滞的气氛宝儿与贝儿如同往常一样,打扮的明艳照人,而在她们身边,则站着一脸委屈的锦舒,三道视线却都是驻足在同一个地方。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贝儿打破了沉默,脸上挂着满满的怒意,冲着御皇浩空不客气的张口,“舒儿说你最近总是三天两头的往花薇安那里跑,之前她被关在地牢的时候,你居然还想去看她?!若非舒儿拦着你,只怕早就出事了!!那个该死的贱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做出这种荒唐又可笑的事情来!”
皱起眉,袖中的手已经握得死紧,却没有说话。
抚着额,宝儿一副头疼的模样,“空儿,你也不小了,能不能别再这么孩子气了?现在这种紧要关头应当以大局为重,你不知道么?倘若这时候功亏一篑的话,你让我们俩怎么向姐姐交代?”
扬起了笑,却蔓着无尽冰冷,冰蓝色的眼瞳讽刺的盯着锦舒,“锦舒,你除了告状之外还会做什么?”
娇艳如花的小脸闪过一抹难堪,小媳妇似的埋头,“舒儿这么做也是为了您好。”五殿下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就算自己将爹爹搬了出来,估计他也无动于衷。倒不如依靠两位母后来劝劝他,指不定还能起些作用。
“你又怪舒儿做什么?”不赞同的拧眉,贝儿低吼道,“要不是有她跟着你,你还不知道会闯出多少祸来!”
幽幽叹气,森寒的倪着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