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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小人难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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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早就说让你去城东的那一家,只有两进院子,不至于进去了出不来。”花相容说道,这一家足足有五进院落。
  “不能偷那一家!你没听别人说嘛,城东那家是户好人家,每年冬天都要出钱出力救济城里的孤寡老人。这一家不但钱更多,还都是黑心钱,偷了也是为民除害。”唐多令振振有词,他唐大侠就算做小偷也得是侠盗。
  “哼,随便你,我只要看到钱就好。”花相容说着从右边靴筒里拨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带上这个,该出手时就出手。”
  唐多令抖着手接过匕首,他还以为花相容早就手无寸铁,否则当初也不敢大胆想甩掉他。他瞄了花相容的左靴一眼,怀疑里面还有凶器,看来今晚是明知山有虎,也只能偏向虎山行了。
  唐多令拉了拉蒙在脸上的破布,一咬牙,按照花相容教的方法,一提气,一个旱地拔葱,嗖的一声便跳上了墙顶,再轻轻一跳,便稳稳地落在院内。
  初战告捷,唐多令不由心花怒放,心想:“当初我要是会这一招,就能把那个贱男偷个精光,或是偷拍他的裸照传到网络上,看他还怎么抢我的娟子。”
  他蹑手蹑脚地绕过各种雕梁画栋,心里暗叹还是古代的有钱人会享受生活,照这样的形式,今晚应该能收获不少。本是被逼上梁山的唐多令竟然开始兴奋起来。

  第四章 冤冤何时了

  这院子实在太大,唐多令绕了好一阵才看到人,是个巡夜的家丁。他拨出匕首,轻轻跟上,然后把匕首顶在那人腰间,同时说道:“想活命就不要出声。”
  唐多令能够明显感受到家丁因为害怕而颤抖,这让他对自己的冷静感到惊讶和担忧,难道他已经受到花相容的感染而变坏了?
  唐多令把家丁拖到僻静处,逼他说出主人放现钱的地方,然后解下他的汗巾把他的手脚捆上,再脱下他的袜子把嘴巴堵上。
  按照花相容教给唐多令的夜盗守则,理应将此人杀死灭口,但他这个连鸡都没有杀过的人,怎么可能随意杀死一个与自己无怨无仇的人?
  这让唐多令又有些自豪,新中国的旗帜下成长起来的四有新人不是那么容易被封建主义思想腐蚀的。
  家丁指认的房间是这家主人的书房。在一架描金书厨里放着一个小木匣,里面盛着十锭银子。唐多令撕下一块纱帘,将银子裹在里面,又顺手拿走一尊玉佛。
  “嘿嘿,反正都是不义之财,不拿白不拿。”
  唐多令刚把赃物背在身上,忽听寂静的院子里传出一声凄冽的叫声,“来人啊!抓贼啊!”当然,那人后来又说了一句是他听不到的,“呸!这袜子真臭。”
  听到这一声惨叫,院子里立刻亮起几处灯火,人声也多了起来。唐多令的冷静顿时化为乌有,慌忙夺门而逃。
  花相容躲在隐蔽处,看着唐多令如风中落叶跌落在地,又如三条腿的赖皮狗踉跄而跑,无奈地摇了摇头
  唐多令凭借出色的轻功终于甩脱了那些平庸的护院,回到他和花相容的藏身之处——城郊的一座破庙里。可等了好一阵才见花相容回来。
  “你跑哪里去了?快来帮我看看,不知哪个狗娘养的在我屁股上戳了一下!”唐多令捂着屁股嗷嗷乱叫。
  “哼,你这个蠢货!身上有伤还敢往这里跑,如果不是我在后面收拾,早被人追到这里来了。”
  “呃,我、我没想到嘛,快帮我包扎伤口,流血过多会死人的。”
  “趴下!”
  唐多令忙趴在地上,花相容凑近一看,原来是有一支飞镖正扎在他的左边屁股上,幸而没有毒,这地方肉又厚,血流得也不算多。
  花相容拉住裤子上被戳破的地方往两边一扯,唐多令来不及呼救,小洞便变成了大洞,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
  “呜,你撕人裤子干吗?就不能好好脱吗?”
  “怎么了?”花相容皱着眉,看着他血淋淋的屁股蛋子。
  “就只有这一条裤子啊!”
  花相容拨出飞镖,把自己身上尚有的金创药拿出来给他抹上,止住了血,又撕下一条裤腿给他包扎伤口——这条裤子彻底毁了。
  “明天我去城里给你买新裤子。”
  唐多令歪过头,“明天?可我刚才暴露了,你明天去用银子会不会有危险。”
  花相容拿起一锭唐多令偷来的银子,“这银子上又没有标记,我身上又没有伤,谁能说是我偷了银子。”
  唐多令看了看他如玉的面容,心想:“就算他承认,只怕也没人会信。”
  第二天,花相容去城里买了新衣服、伤药和食物。回到破庙里,唐多令一闻到熟食的味道眼睛就绿了,也顾不上屁股还露着,抓起一支鸡腿就死命地啃。
  花相容也同样是一天一夜未进颗粒,但他吃得仍然很文雅,一边吃一边说道:“那家人报了官,现在城里风声有些紧。还好你也需要养伤,等过几天风声小了再走。”
  “这家人真是黑心!不过是拨了他一根毫毛,居然也要报官?”唐多令又抓起一个馒头。
  花相容拿手中的鸡骨头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你还敢说?如果只是那十两银子可能就没事,偏偏你自作聪明,还偷了人家的玉佛,那玩意儿至少值四、五百两银子。”
  唐多令嘴里的馒头掉了下来。他在一个帖子上看到过,古代的一两白银大约相当于人民币二百元,四、五百两就相当于是近十万元。他本来只想拿上一、两千元做盘缠,却一不留神成了盗窃巨款的大盗。
  “那、那怎么办?”
  花相容很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怕什么?这十两银子已经足够我们用很久,等离得远了再把那玉佛卖了,呵呵,可能就真如你说的一劳永逸了。”
  好不容易得了花相容的赞美,唐多令心里很高兴,一个白面馒头三口就吃完了。
  “趴好了,我给你换药。”花相容拿起酒壶,含住一口酒,然后一口气全喷在唐多令的伤口上,辣得他哇哇大叫。
  “叫这么大声,想把官兵引来吗?”
  唐多令呜咽着,抓起自己的衣襟塞在嘴里。花相容看到他这付模样,非但没有怜惜,反而故意弄得重些,存心想看他咬着衣服忍痛的痛苦表情。
  一想到这家伙企图撇下自己独自逃跑,这一路上还多次违抗命令,就算不得不为之也是面带难色,完全谈不上忠心二字,花相容心里就火冒三丈,忍不住又加重手劲。
  “啊!你干吗捏我?”唐多令觉得此时受的罪比那一镖还厉害。
  “哼,这么点小痛就受不了,真不明白你当初是怎么当上暗卫的。”朝天阁的每一个暗卫都是经过九死一生的训练选出来的。
  “可我受伤的是左边,你捏我右边干吗?”
  花相容低头一看,果然被他捏了一把的是完好无损的右臀,比别处要白晳的皮肤上留下了几个红红的手指印,看得他心里有些发痒。
  “啊!”唐多令又是一声惨呼,花相容居然在他的右臀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哼,居然要本阁主亲自服侍你,难道不该打吗?如果不是现在没人可用,杀了你都是应该的。”
  想起花相容杀人如麻的过往,唐多令打了一个寒战,咬紧衣服不敢再出声,生怕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突然发起疯来弄死自己。
  可没过多久他又忍不住出声了,因为花相容实在是太过分了!他居然趁着拿布带绕过□包扎伤口的时候,故意用手去撩拨唐多令的□之物。
  一次两次可以当作是无意,可无意的次数太多就绝对是有意了。
  “你、你这又是干什么?”唐多令的脸都急红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被男人调戏过。
  花相容却毫不知耻,冷笑道:“这又怎么了?你有的我也有,我还会觉得稀罕吗?再啰嗦就自己弄去!”
  伤口在屁股上,唐多令没办法自己料理,只好委屈地转回头,闭上眼,欺骗自己什么也没有发生。反正大家都是男人,自己有的花相容也有
  又受了两天的折磨,伤口终于结痂,唐多令慌忙换上裤子,下定决心不再让自己的屁股暴露在花相容的面前。
  但是,当他穿好裤子后,他还是出来认认真真地向花相容当面道谢。
  花相容很奇怪,“你谢我做什么?你明知我是因为无人可用才会救治你。”
  “我知道。可不管你的动机是什么,你总是救了我。”要是变成一个烂屁股可就惨了。
  花相容沉默了一会儿,哼了一声便走出去了,让唐多令摸不着头脑。
  正如花相容预料的,当唐多令行动自如时,城里关于抓大盗的戒备也就松了很多。两人打扮成出门游历的富家公子及其奴仆,买了辆骡车离开了奉天县。谁也猜不到他们曾经因为身无分文险些饿死。
  唐多令用没有受伤的右臀搭在车沿上,挥舞着鞭子驱赶车前的骡子。他的心情很沉重,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这骡子,只能跟着花相容的鞭子走,世间广大竟然没有属于他的道路。
  昨天晚上花相容告诉他,他们的目的地是杏林县,离杏林县东郊八公里的鸣凤山,便是朝天阁总坛的所在。
  唐多令明白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他更明白花相容的目的不是为了避难,而是想寻机报仇雪恨,除去叛徒,重新成为朝天阁的阁主,重新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之王。
  “哼,那个贱人见不到我的尸体是不会罢休的,他却不知道,我也一样。嘿嘿,他以为有夏孤峰那个叛徒为他撑腰就没事了,等着瞧吧,我会给他一个惊喜的。”
  花相容口中的贱人便是下毒让他失去内力的人,本是他的爱宠,却与副阁主夏孤峰勾搭成奸,联手陷害花相容,并夺去了朝天阁的控制权。因为怨恨之极,花相容不肯提起他的名字,只用贱人二字代替。
  唐多令有些不明白那女人为什么要背叛花相容,难道说那个夏孤峰还比花相容俊美,还比他有钱有势?唯一的解释便是夏孤峰待她要比花相容好得多。这女人看来要比娟子更重视感情。
  唉,看来这场变故里也有花相容自己的责任,他若一定要回去报仇,便应了冤冤相报何时了的老话。只可惜自己与这两方本都毫无瓜葛,却偏偏被迫陷入其中,这才是真的冤啊。

  第五章 二人小世界

  这一路上,唐多令真正领悟了何谓江湖生涯。他看着花相容用从药房里买来的普通药物,将自己俊美的容颜变得蜡黄、浮肿,如同身患重病,并以此为借口绝少出现在外人面前。
  到了杏林县附近,花相容不忙着进城,却又让唐多令拐进小路,走进一片山林之中,从一棵同唐多令一样普通的大树根下挖出一个木盒。
  “嗯,终于不用再敷这些恶心的东西了。”花相容在小溪中洗净脸,从木盒里拿出一张薄薄的东西贴在脸上,顿时又变做一个年约三十、肤色白净、五官端正、神情和蔼的男子。
  唐多令目瞪口呆,“这、这就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他看到盒里还有几张,便伸手想去拿一张,却被花相容打了一巴掌。
  “你想干吗?”
  “阁、阁主,难道不给我戴一张吗?我要是被认出来您不也挺危险?”唐多令捂着手,委屈地说道。
  “哼,就你这张脸,看了就忘,谁会记得?”
  “可那天在亭山你不是说他们都认得我是你的暗卫吗?”
  “呵呵,那是因为他们认得你的衣服,不是因为他们认得你的脸。”花相容伸手拍拍他的面颊,“要不是这张脸,你能给本阁主做暗卫吗?”要是想做他的爱宠,那就得长成另外一付模样。
  唐多令哼了一声,把脸撇开,却又看到木盒里还有几个小瓷瓶,心里一动,问道:“阁主,这些又是什么东西?”
  “毒药,当然全是毒药,我这里除了杀人的东西不会有别的。”花相容看了他一眼,“你以为这里面会有两同心的解药?”
  唐多令讪讪地笑着,“哪里,我只是好奇,一时好奇。”他的确有过这个想法,可惜花相容这人说话总是虚虚实实让人难以捉摸,他既不相信这里全是毒药,却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做试验。
  两人回到骡车上,重新走回大路,进了杏林县城。花相容假扮一个辞官回乡的小官吏,没了一丝昔日朝天阁阁主的狠厉;唐多令则是当真第一次来到杏林县,一付乡下人进城的傻头傻脑的模样,竟成功迷惑了朝天阁的探子们。
  花相容带着唐多令来到一所僻静的小院,这是前几年他暗中置办下的藏身之处,知情的人都已经被他灭口了。
  “呵呵,现在知道这里的可就只有你我两人了。”花相容对唐多令笑道,戴着这付面具让他的笑容显得很温和。
  唐多令心里却打了一个机灵,他明白花相容这话里的含意——过不了多久,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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