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之强者-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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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翻到最末页也没有一个权威的说法,全是民间人士的高论,这项研究一片空白,就算有几个什么研究者研究出来的也只是泛泛,和他看到的“吃人”情景不搭边,又是一个不解之谜。
脑中涌动着各种念头,想了一夜。天已近亮时,出乎意料的,改造人竟不顾小冰,将坑填上后走了。他咽口唾液,谋害上司?还是那丫头会龟息大法?甚至她根本就和诗诗公主一样不需要呼吸??
强人。
他妈的,这世界,本来就越来越非人,哪儿又跑来这么多杂碎,这地球可是我们人类的!来旅旅游我们欢迎,但你们最好老实点,否则咱们就干到底,谁怕谁!
正对着空气左一拳右一拳的发狠,门被砰的一声推开,齐大小姐风一样扑了进来,抓住他和他互相打量了半天,接着双方同时问出一句“你没事吧!”。
一粗一细的男女声交织在一起,彼此的关爱也借此交合融汇。终于两人放下担心,相视而笑,拥吻。
用心语告诉她昨晚的事情经过后,丁强问:“僵尸怎样了?你醒了她还没醒吗?”
她俩向学校申请了住在一处,在贵族学校里,这方面的管理十分宽松,只要不是同性恋,师生亦可住一间公寓。
“我们同时醒的,她本来也想来的,路上被校长叫去开会,好象是商量前些日子敲定的那个旅游计划的细节。”齐傲霜轻抚一下流海。
早上一起来HXS人就通知她昨天晚饭时吃进迷药一类的东西,睡了一觉身体已完全无碍,这才晓得中了人家的道儿,虽然知道丁强在辟谷,仍是放心不下,赶紧赶过来探望他一下,为此还将他们的楼管打晕了,得脑震荡也活该,谁让那家伙不识相不让她进来。
这种牵挂他的感觉早已有之,现在终可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了,虽然他的妻子们不肯接受她,但却无法阻止她爱他。
丁强挠挠头。什么时候有个旅游计划?哦,差点忘了,好象是要包机去外国玩吧,学校每年都要搞的玩艺儿,一年一次,今年正好轮到高三。咳,有钱人的享受,没什么大劲,到时找个理由不去就是啦,在家玩老婆多好!
温存了半天,携手出了宿舍。那楼管已经醒来,刚见齐傲霜的影儿就吓得哧溜躲得远远的,脸上的表情跟耗子见猫时同出一辙。
丁强笑她:“你又强悍了一把吧,男人遇见你真是倒霉,哈哈。”
齐傲霜给他一记手锤。说什么呢,还不是为了你,我什么时候强悍过,死东西!
丁强:
走在路上,叫过HXS人员交待了对后山的监控一秒都不能停,如果小冰出来随时报告。而他想下午去一趟自然博物馆,那儿曾展出过一颗太岁,应该有所研究的。
进了教室,同学们正在鼓噪,僵尸也在,却根本管不住。原来校方商议的结果是今次要包机去瑞士滑雪,全体高三师生都去,就在下个礼拜一,玩一整个星期,今天是星期五,算算也就两三天就可以去痛快玩耍,大家都乐疯了。
瞧人家这学校,真会做生意,出一点点血就赚到了吆喝,其实羊毛出在羊身上,大钱还不是要自己出!瑞士嗯嗯,滑雪的好地方,大富大贵们常去,凭什么我们不能去玩,回家问问老婆,如果她们喜欢,去一趟也无妨,反正是公事,国家给报销!
课前,小冰的老爸校长大人亲自跑来给她请假,说什么让她去瑞士打个前站。丁强盯着他的大胡子,“你还真有艺术家的想象力,她明明闷在那怪肉里,说什么去瑞士去了,挺能掰的嘛老小子!”
校长四十多岁,身形中等,皮肤很白,本来有点儿书生架,却整天留着个艺术家大胡子,看着有些可笑。他向诗诗公主请完假,临走时有意无意地扫了丁强一眼,和他对上眼光后立即避开,转身就走。
丁强一愣。
刚才校长脑海中清晰的映出他的名字,是丁强而不是丁丁。
原来人家根本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荣幸,本大师在地心人心目中竟也算一号,哈哈。这也在情理之中,地心人的神通,又岂能比老美机密局差了,相信早将地上各国的大事小情摸了个底儿掉。
下午,他和齐傲霜打了一下招呼,让她主持校内工作,打了辆的士直奔自然博物馆。HXS承给他的报告称,主持太岁研究的是一位中国科学院院士,复姓司马。
“又一个复姓,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儿!”他嘀咕着,祈祷不要碰上欧阳那样的难缠人物。
第五册 第五章 探访遇袭
自然博物馆。
走向咨询处的一名工作人员,客气地道:“请问,怎样找到司马研究员?”
“哦,您往后走,穿过恐龙陈列室,到原生物区去找他吧,我刚才看到他在那儿来着,他一般都搞研究不上这儿来的,今天您还真来着了。”
丁强道了谢,走进恐龙陈列室。心想管他在哪儿,本大师要找的人,钻到地缝里也要把他找出来。
刚踏几步,头顶风声忽起,稍惊之下抬头望去,竟是一头振翅直击的翼龙来袭。他皱眉望着那畜牲,一动不动,少顷,影像自然消失,原来是配合音响效果的立体幻像。报上读过博物馆花巨资改建,以增加生动情趣来吸引青少年,看来这就是成果之一了,的确非常逼真,大人都可骗过。
他大感有趣,边走边仔细观瞧被摆成各种姿势的高大的恐龙化石。
来京这么多年,逛的都是一些风景名胜,其实真早应该到各类博物馆参观一下,对自己的知识是个绝好的补充,工作性质如此特殊,没准什么时候就能用得着,有时一点点的真知,就能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穿过恐龙陈列室,紧挨着的就是原生物区。他一眼就认出了司马,体貌和HXS给他的一模一样,连衣服都是同一件,想是他刚下令,HXS就弄到了第一手资料。
从各方面来说,HXS比特工还特工。
伸出手,“您好,司马院士,我叫丁强。”
司马以为他是来参观的普通游客,看都未看一眼,和他握了一下手,便转过身又戴上手套,接着摆弄手中的一块标本,用放大镜上下左右翻看着。
“这个和太岁有什么关系吗?”丁强微笑着问。
司马全身忽的一僵,回身盯着他道:“你是谁,为什么这样问?”
丁强拿出个证件在他眼前晃了一下,收回怀里,“我是国安局的,想了解一下您对太岁的研究成果。”
司马明显是个标准老学究,丝毫未怀疑他的身份,“那我已经作出论文上报了,你去查阅吧,不必问我本人。”
丁强目光忽的凝聚,盯着司马:“我已经看过了。老实说我认为那份报告不尽不实,很多关于它的特性您没有提到!比如说它的感知能力。”
司马想必是知道太岁这一特性,对丁强的突然抖料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声音都已发颤,“胡说!哪有的事!”
丁强眼珠转转,“这里说话不方便,能否换个地方?”
司马低头权衡着。丁强读出他的想法:国安局来人,且言之凿凿,看来已然东窗事发,躲也没有用,不如干脆实话实说,也算得到解脱。
带丁强出博物馆后门,进了后楼研究所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司马无力地坐到沙发上,抚把脸,想作最后努力掩饰一下:“太岁是一种神奇的生物,虽然我研究了很长时间,但并没研究出更多的东西,我也不可能隐瞒国家,这样说你能明白?”
丁强仍盯着他的眼。
明白个屁!老家伙,想骗我,别死不承认,你脑袋里不是正这么想着吗!不给你看点有意思的,你是不会招的。
丁强掏出一张光盘,在司马院士诧异的眼神中,将之放入影碟机,按下播放钮,电视上浮现出一篇电视报导,右上角标示着“内部绝密”四个字。
那报导是讲在吉林省有一家人发现了一颗蘑菇状太岁,翻阅古书得知那叫“肉灵芝”,食之可轻身健体,就用刀分了吃了个光,谁知这家人竟在一月后全部暴毙,死时一身皮囊全无异状,似是生命从未在他们身上停留过。而另外几省尝过太岁但没有将之全部吃掉的人就没什么事。
司马看到这里喉头忽然咕咕作响,浑身抖个不停,以手擎面,带着哭腔叫道:“天哪!”
谁能想到堂堂一名著名科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竟会象个孩子似的大哭大叫,看来他心中的确承担了太大的压力。丁强有点同情这个老头了,拍拍他的肩,“你也吃过?”
司马点点头,拽把纸巾擦擦眼角,坐好:“好吧,我告诉你一切。其实不是我不说实话,实在那些超自然的现象,是不可能上报的,即使上报也没人相信,到头来还要受尽调查,磨起来没完,不如干脆不报。”
丁强搬把椅子坐到他对面,洗耳恭听。
这老家伙欺上瞒下,有悖科学准则,要不要真通知他的主管部门处理他?想了一想,那不是他的工作,吓唬吓唬他就算了。
“你说的对,经过我们的研究,发现它是有思想的,有很强的感知能力,一直在默默地观察我们。而且它能收发一种神秘的电波,我们推断它完全可凭此和外界其它同类取得联系,只可惜那种信号以我们现时的技术还无法追踪。”
“有了这些惊人的成果,我和我的副研究员都很兴奋,就借着那股劲各吃了一小片,想验证一下古书上的记载。”院士递给他一支香烟,见他摇摇手,便为自己点燃一支,连吸了几口才缓缓吐出烟圈,感觉心情在慢慢回复,续道:“淡淡的,没什么滋味,很有韧力。当初并没有担心什么,科学研究嘛,哪有那么多顾虑,为了科学研究献身者大有人在,再说事先已经验过它是无毒的。”
“直到有一天,我半夜里忽然醒来。”他的身躯又开始微微颤抖。
丁强身体微倾,“在哪儿,研究所还是家里?”
“家里,”烟雾缭绕中,院士的语气便带上一丝神秘色彩,“我象受到某种召唤,或者说是感应到某种事的发生,忽然从睡梦中惊醒,作为科学工作者,我的反应是很快的,我立即发现卧室内多了一样东西,肉呼呼白腻腻的,象成年男人一样高,没有五官没有呼吸,活象恐怖片中的鬼魂,吓得我差点昏过去!”
“会不会是你的幻觉?”丁强提出这种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假设。听他的叙述,推论开来,无疑太岁会威慑或攻击发现、研究它的人,以往虽时有发现它的报导,却未有一份真实的研究结果流出,恐怕原因就缘于此。
这趟没白来,没想到,发信号的竟是它,回去可以向僵尸交差了。
院士摇头,“你应该相信一个科学工作者的判断力,而且我们还交流了半天,绝对是真实发生的事,那是颗巨型太岁,我研究那颗只有它的几十分之一大。”
丁强心想你还没见过真正大的呢。
沉吟一下,“那它是怎么进来的呢,从窗户?”虽然象人一样高,但是因为没有骨骼的累赘,窗户开着的话也应该能从护栏挤进来。
“不,”院士指着办公室的窗户,“我家安装的也是这样的铝塑型材,既坚固又密封,细小的蚊虫都进不来,更不要说那样的庞然大物,我真不知道它是怎么进来的,事后我也堪察过几次,窗户没有任何撬过割开的痕迹,而且要知道我家是五楼啊,外面还有铁护栏,怎么可能呢。”
丁强点头,“有理,这个以后我会弄明白的。那么它和你说了什么,用的什么语言,英语、法语还是中国话?”
“哪种也没用,我们进行的是心灵交流,我几乎立即就明白了它的意思,”院士顿了一顿,留意到丁强能接受心灵交流这样的词汇,很有些高兴,接着道:“它叫我依它的意思写研究论文。”
丁强皱眉:“不是吧,它说你就听啊,你的原则哪儿去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科学工作者?”
这种人,不能和他客气。受到一点点虚无缥缈的恐吓,而且那恐吓竟来自一个被他研究的东西,就战战兢兢乖乖听话不敢违逆,简直笑死人,还好意思说什么为科学献身。
布鲁诺、诺贝尔、达尔文那样的科学家难道现在就没有了吗!
听了丁强的话,司马发出梦呓般的声音:“我怕,我真的怕,它们是生长在土壤里的神奇生物,是与人类截然不同的生命体,它们是超感官的,可以感知周围的一切动静,分布于整个地球,组成了一个庞大的网络,将泄密的后果传送到我的脑中,那些人的死状让我不敢不听它的话!我我不敢不听,真的”
丁强望着他因羞愧而低下的头,神色渐渐缓和。也难怪他,是人就会怕死,在异势力面前,人类的力量是那样渺小,谁不珍惜生命,谁敢不从!
人非圣贤亦非草木,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