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我神尊-第3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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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之下,陈默惊呆了,没想到苍哥深藏不漏,私藏着如此厉害的宝贝,连他也说不上名称,不由得羡慕不已。
而此刻,随着袁浩苍东敲敲,西敲敲,大炮小炮“哐啷,哐啷”一通组合,布满了整个铠甲。
不一会儿,他身着满是大炮的铠甲,好似从天而降威风八面的战神一般,看得让人心生畏惧。
他低喃了一句:“第一次用,有点手生。要不先开打一~炮试试。”
说着,袁浩苍握住后背的轰天大炮,反手一抽,双手一端,炮口对准乍仑,手指一按,只见炮筒猛得一个巨颤,他被轰天大炮的反作用力,震得连退了两步。
出膛的炮火“轰”的一声,犹若宇宙中的极光,划破苍穹,能量波如同惊涛骇浪般,疯狂的朝乍仑飞射过去。
面对飞速而来的巨大能量波,乍仑激灵灵的打了寒战,已经来不及思考,赶紧一个斜步,横测划出,想要逃离射程范围。
他在逃离中,嘴唇飞速的开阖,念动咒语,披风上红芒狂闪,簇簇妖艳的妖火骤然燃烧起来,笼罩上他全身,形成一个防护罩。
说时迟,那时快。
乍仑刚刚生成防护罩,“嘭”炮火爆炸开来,爆炸的火团膨胀数倍,光芒暴涨刺眼无比,如同巨大烟花在符文天壁上炸开。
直接把符文天壁轰得个稀巴烂,四分五裂的崩落开来,可见此炮的威力。
惊天动地的动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连漂浮台上的几位圣阶的宗主都不由自主的站起来。
“玄钢铠甲。”识货之人,瞧出本尊,惊呼出声。
这个可是天机门的镇门之宝,听说是万年前,天机门的一位老祖偶然间获得,再加以改造修缮,最后完成了这副铠甲。
因这副铠甲,除坚不可摧之外,所携带的各类大小炮,有八架,战斗威力无与伦比,杀伤力强大。一般天机门不轻易拿出来使用。估计这次天机门想大展神威,就让弟子袁浩苍带来了。
其实袁浩苍那挫货,也是第一次使用,自然捡大个的用。其实他臂膀上一架有三个炮口的螺旋青雷炮,此炮与乍仑比试就绰绰有余了。
而此刻的乍仑,他虽躲过致命的一炮,但也不可幸免被炮火的余威波及到了。
他防护罩被气劲撞破碎掉后,他一个前冲躲避收势不及,直接狗爬式的摔落在地面上,口中鲜血直流。
他要不是把压箱底的保命符拿出来使用了,估计他小命玩完了。
他转头看着袁浩苍,心中凄凉一片。
见袁浩苍还在捣鼓着轰天大炮,一副还不过瘾的样子,他赶紧挣扎的爬起来,仓皇的朝袁浩苍奔去。
“苍哥,我要和你好好聊聊。”乍仑抖着破烂的衣袍,扯动嘴角,苦笑道:“苍哥,请你手下留情,晚上我介绍穿这种肚兜菇凉给你。”
乍仑从胸口掏出一个用两根丝带吊着薄如蝉翼的抹胸,递给苍哥。
苍哥瞧了瞧,憨厚的摆摆手,笑起来。
“兄弟,咱早知道你好这一口了,其实挂我脖子上的肚兜是为你准备的,你喜欢吗?”
乍仑两眼一番,直接昏厥过去,摔倒在地。
胜利的金鸣之声在苍哥头顶响起。
这场比试下来,苍哥将成为大荒界三十九阶青年天道大会,开赛以来最大的一匹大黑马。
擂台下,陈默闷笑连连,对着苍哥挑起了大拇指,眸光在他的铠甲上扫来扫去。
叶怜香摸着“三儿”的脑袋,眉角一挑,红唇一开:“苍哥,你手中肚兜好像是翠花姐的珍藏版。”
袁浩苍脚一软,从擂台上一头栽下来。
陈默踱步到乾元天幕之下,抬头仔细看着晋级名单,有些纳闷的道:“陈大哥和嫂子实力差距这么大,怎么还没结束?”
“嘿嘿~”袁浩苍好了伤疤忘了疼,猥琐的凑过来,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难道是岳哥怜香惜玉,舍不得下手?”
陈默看到他这个笑容,顿时有些手痒,真想把他的嘴缝上!狠狠瞪了他一眼,陈默扬了扬拳头,语含威胁:“那是我嫂子,你少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叶怜香左手托着白狐三儿,纤长的手指缓缓从它柔软的颈毛上拂过,唇畔带着一丝莫名的笑意:“据我所知,陈岳大哥可不像是怜香惜玉的人~”
三儿紧紧的缩成一团,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叶怜香脚边,小八仰着头看着白狐狸露出一小节的尾巴,满脸跃跃欲试。
陈默心里有些好奇,又有些烦躁,不耐烦继续在这里等结果,干脆甩了甩袖子,向另一边的金刚石擂台走去。
“去看看再说。”
南宫冰沁拄剑立于擂台上,不停的喘着气,背部的衣衫被汗水浸透,紧紧的贴在身上。她已经快到极限,玄气没剩多少,体力也几乎耗尽。
然而,她的脸上,却带着一丝笑意。
事到如今,她早就已经明白过来,陈岳既不是在嘲笑她,也不是想让她知难而退,否则,以她的实力,恐怕早就被刷下台了,怎么可能战到玄气耗尽?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八章 大哥,大嫂
陈岳每次出手,用的都是跟自己相同的招式,而且招式施展的都比自己精妙,精妙的程度,刚好是自己能够理解的。如果是一次两次,那还可以解释为巧合,然而次次如此,那只能说明一件事!
陈岳是在刻意指点自己!
这样细致而耐心的指导,就只有在初入门派的时候,师父做过。自从自己的实力超过师父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对她进行过类似的指点。
这个陈岳,似乎跟传闻中的完全不同。
如今,这一场战斗下来,虽然幸苦,但是她对《冰魄剑法》的领悟,却有了一个质的飞跃,就连以前一直施展不好的绝招“冰封万里”,都领悟了一丝真谛。
她有理由相信,她只要再好好修炼几天,就能把整部剑法融会贯通,实际战斗力必定突飞猛进。
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南宫冰沁沉浸在领悟剑法的喜悦之中,并未来得及注意到这件事的反常。
看台上,欧阳拓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一幕,对着申屠梦婷道:“那天看他对你不假辞色的样子,还以为他真的不懂得怜香惜玉呢~想不到他喜欢的是这种类型~”
申屠梦婷脸色变了一变,随即变得冷漠,淡淡道:“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说着,她转身举步欲走,走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回头问欧阳拓:“你觉得他出了几分力?”
“这我怎么清楚?”欧阳拓脸色一僵,装作随意的耸了耸肩。“你看了这么久,看出来了吗?”
“看不透。”申屠梦婷回头看着静立不动的陈岳,目光闪烁。
她不停告诉自己。她这么做没有别的原因,只是为了摸清楚他的实力,以便在决赛里彻底打败他!
“陈岳大哥,嫂子!都打完了,还站在上面干什么?”
陈默远远的就大声招呼,身后跟着凑热闹的叶怜香和袁浩苍。
他看到擂台上的场景,直觉的以为是嫂子不肯认输。坚持跟陈岳大哥打,才会拖到现在,心里的一丝担忧终于消散。
南宫冰沁听到这一句招呼。脸上下意识的浮上一团红晕,从喜悦中回过神。
陈岳转过身看着陈默,嘴边露出笑意,问道:“贤弟。你怎么来了?”
“我虽然对大哥的实力有信心。但你迟迟没有胜出,我不过来看一眼怎么放心。”
说话间,陈默已经走到了近前。
南宫冰沁听着两人的对话,脸上浮现一丝茫然。
陈岳不是罗刹门的么?怎么会跟陈默认识?还以兄弟相称?
眼前陈岳黑衣黑袍的背影,似乎变得有些模糊。记忆里,另一道身影渐渐清晰,呼之欲出。
“陈岳大哥,我之前忘了跟你打招呼。以你的性子,我真担心你一掌把嫂子打成重伤!还好嫂子没事。不然真不知道怎么跟我哥交代~”
陈岳的笑容微不可查的一僵:“嫂子?我记得你哥好像没有娶亲啊~”
“嘿嘿~现在不是,以后总会是的!”陈默咧开嘴角,朝着陈岳眨了眨眼,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呵呵~就算这样,这样当众叫嫂子,对女孩子总是不太好。”陈岳僵着脸,硬生生挤出一丝笑容,企图改变陈默的想法。
他现在的身份可不是陈昊,总不好直接跟陈默解释,他只是把南宫冰沁当成妹妹看待,没有想娶她的意思。看来,以后还要找个机会,好好把这个误会解释清楚才行。
总让陈默对南宫冰沁一口一个嫂子的叫着,叫什么事儿!
“没事儿~我一直这么叫,大家都已经习惯了”陈默不以为意。
“呵呵~”陈岳脸色僵硬,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南宫冰沁距离陈岳更近,不似陈默隔着符文天幕,她清楚的看到了陈岳那一丝笑容有多勉强。
陈岳不过是第一次见她,就如此尽心尽力的帮自己,如今对陈默的这一声“嫂子”又如此在意,总不能是对自己一见钟情。
难道
她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浮现在她的脑海。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就好像要从她心口跳出来一样。
强烈的情绪让她几乎没有办法思考。
“嫂子!你没事吧?”陈默注意到了南宫冰沁的异常,关心的问了一句。
“没事!”南宫冰沁条件反射的回答了一句,心神却渐渐恢复了一丝冷静。
如果他真的是那总有他的理由,现在不是问的时机。
“嫂子,你们这么一直对峙着也不是个事,总要分出个胜负的,你看”陈默以为是南宫冰沁倔强不肯认输,便想要劝一劝。
不得不说,他对南宫冰沁的性子把握的倒是蛮准的。不过,造成现在状况的原因,却并非如他所想,而是另一个他无论如何都没有预料到的原因。
南宫冰沁恢复了一些体力,已经能够站稳,便将剑拔了出来,重新提在手里。
她此刻心念百转,有些神不思属,愣了一会,才明白了陈默的话。
回过神来,她看了眼陈岳,再看看陈默,自觉也没必要再打下去,皱了皱眉头,便准备下擂台。
“嫂子!”
“小心!”叶怜香抢前一步,牢牢扶住踉跄的南宫冰沁,顺手放开了怀里的三儿。
三儿腾身一个轻盈的落地,蓬松的长尾柔顺的铺在地上,头高高扬起,幽深的双眼中蓝光闪烁,优雅的跟在叶怜香身旁。
小八眼前一亮,蹑手蹑脚的开始靠近。
“谢谢~”南宫冰沁脸色略微有些发白。精神却不错,只是体力消耗过多,手脚有些无力。
一声金鸣。宣布了陈岳的胜出。
陈岳神色也逐渐恢复了正常,潇洒的一个纵跃,跳下擂台,朝着陈默拱了拱手:“你照顾一下南宫师妹,我门派里还有不少事情,先走一步~”
继续待在这里,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继续保持镇定。
南宫冰沁下意识的伸出手。嘴唇蠕动了一下,却最终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这时候,小八终于凑近了五尾雪狐。五条狐尾时不时的微微抖动,就像在诱惑它,小八嗷呜一口咬了过去。
“嗷!”
三儿双眼瞬间瞪圆,全身的白毛猛地炸起。骤然转身。弹出爪子去挠小八的龟~头,四条长尾也不停地抽在龟背上,可惜收效甚微。
一狐一龟瞬间打成了一团。
这时候,一声声金鸣声不断响起,其它的擂台上,胜负也开始决出。
一时间,乾元天幕前热闹非凡。
很快,等前四十强全部决出后。众人散了去。
夜渐深,陈岳独坐窗台。自斟自饮。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纱,洒在银狐面具上,原本幽冷的面具,又平添了三分寒意。
陈岳举起酒壶,对着壶嘴,一饮而尽,一股辛辣的灼烧感,如烈火般,在喉咙处燃烧,然后在五脏六腑中蔓延。
“咳咳~”
一杯苦酒,两声咳嗽。
在这阵烈酒的灼烧下,陈岳缓缓的摘下银狐面具,对着窗台的铜镜,打量着自己的面孔。
二十六七的年纪,本该鲜衣怒马,却饱经风霜。现在,生命中,除了三位家人,已经没什么重要的了。
盯着自己的样貌,好熟悉,却又好陌生。自己究竟是陈岳,还是陈昊,已经分不清楚。
或许,这已经不重要了。
突然,一道声音从门处传来。
“启禀圣主,有人想要见你。”
“不知道我晚上,除了陈默贤弟,谁都不见的吗?”陈岳桌子一拍,一掌朝着门口打去。
一道黑气如同毒蛇般轻易划破空气。
“啪~”门板碎成木屑,散落在躺地的人身上。
于此同时,带着银狐面具的陈岳,悄然站在来人面前。被人打扰到平静的心绪,一股杀气从胸口腾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