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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鸿图记(春色满乡野)-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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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嫂跟安琪相视一笑,把两个宝宝都递给了我。
    我一手抱着一个左瞧瞧右瞧瞧,乖乖,两个宝宝根本就是一摸一样的嘛,“这,那个是女儿,那个是儿子,你们能分的清吗?”
    “当然分得清了。”玉莲站到我旁边,笑道:“儿子跟女儿当然不一样了,你再仔细看看。”
    我再次仔细地端详着两个小家伙的面貌还是没有丁点端倪,“是不是要解开包裹看啊?”
    三女看着我那疑惑的窘样儿,齐齐笑了起来。
    玉莲娇笑道:“自己下的蛋都分不清楚,你真是个棒槌!”
    丽嫂白了我一眼,娇媚地指着两个小宝宝的脸颊道:“你看他们两个这里有什么不同?”
    “哦,酒窝。”我的眼睛随着丽嫂的手指,仔细地辨认着两个小宝宝嫩嫩的脸颊上浮现的小酒窝,左边的一个只有左边的嘴角边有一个浅浅的酒窝,而右边的一个两边的嘴角边都有一个浅浅的小酒窝,“让我猜猜,一个小酒窝的是儿子,两个小酒窝的是女儿,对不对?”
    “不对!”丽嫂在我的腰间掐了一把。
    “真笨!”玉莲也跟着臭我。
    “一个酒窝的是女儿,两个酒窝的是儿子。”安琪宣告了正确的答案。
    我不以为意,端详着两个小宝宝粉妆玉琢的脸蛋儿,以过来人专业的口吻道:“这不可能!一般说来,女孩子应该有两个酒窝,男孩子一个酒窝,而且这两个小家伙是龙凤双胞胎,虽不求长的完全一模一样吧,但至少更应该不会脱离一般规律吧。”
    “去,什么一般规律二般规律!”丽嫂被我的胡诌绝倒,摇头啐道,“谁说儿子就不能有两个酒窝了……”玉莲接着她的话笑道:“谁说女儿就不能有一个酒窝了?”安琪见妈妈与表姑配合的天衣无缝,不由掩口咯咯娇笑。
    我依然不以为然,慨叹道:“奇迹,奇迹,真是奇迹啊!这两个宝宝肯定是上天感我太过威猛,太过优秀,特意给我送来的两个绝世的奇葩,以后长大了肯定是祖国的花朵,未来的栋梁!”
    “看把你给美的,还能不能找到地!”三女咯咯欢笑起来。
    “啊呀呀呀……”或许是有感到大人们的欢乐,两个宝宝也加入了热闹的阵营,只不过他们不是咯咯大笑而是哇哇大哭。
    “哦哦……宝宝是不是饿了?”我轻轻地晃动着身子。


    “应该是吧。喂了有一会儿了。”安琪点头道。
    “把他们抱过来吧!”丽嫂仰面躺倒在床上,掀起衣襟露出她的两个大爆奶。
    我把宝宝抱过去,丽嫂接过嘴角边有两个酒窝的儿子放在右边怀里,轻轻搂着,把溢出奶水的奶头塞到儿子张开的小嘴里。小家伙的小嘴接触道甜甜的奶头,知道大哭的计划行通了,立刻停止哭泣含住指头大小的奶头儿,甘美的吸食着。这下好,嘴角只有一个酒窝的女儿见嘴角有两个酒窝的儿子吃的香甜而自己还没有吃到就不干了,立刻提高了分贝,手舞足蹈的哇哇大嚎,但干嚎就是没有见眼泪出来。我赶忙把女儿也放到她妈妈的怀里,小嘴里含着|乳汁丰盛的奶头美美地喝着立刻就不哭了。真是两个神奇的小家伙,一时间,惹得屋内四人哈哈大笑。
    丽嫂左右各抱着一个宝宝,任他们美美地吸允着|乳汁,脸上充满了无边的幸福。我侧躺在她们身边,手支撑着头,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美丽景色。
    玉莲坐在另一边,不时地轻抚着宝宝的脸颊,为他们抹去嘴角边溢出的奶汁。安琪半趴在我身上,跟我一样注视着丽嫂奶孩子的美态。
    安静的病房里,响亮的是两个婴孩吸奶的声音。
    完美的彷佛是一幅美丽无暇的画卷!
    看着女儿和儿子吃的那么香甜,我这个做爸爸的不自禁的吐了吐舌头眨巴眨巴了嘴,我想若是女儿或儿子只要有一个现在不吃了,只怕我就会伏上去,抢了他们的饭碗。玉莲看到我的那个馋样,不禁暗笑,把沾满了奶汁的手指放到我嘴边,忍着笑点了点头。我张嘴含住她的手指,舌头舔绕,嘴唇吸吮,弄得她酥麻不已,赶忙把手指解脱了出来。便如此,她还是觉着好玩,不时地把从宝宝们嘴角边抹下的奶汁伸到我嘴边让我吸允。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两个宝宝吸的小肚儿饱饱的,嘴里半含着妈妈的奶头呼呼睡着了。
    丽嫂把奶头从两个宝宝的小嘴里移出来,托着双奶朝我笑道:“要吃吗?”
    “会不会不够他们吃的?”看了好久,实在有吸两口的意思,只是又怕不够女儿跟儿子吃的。
    “放心吧。”玉莲抚摸着丽嫂的Ru房笑道:“就是你跟孩子三个人一起吃,金娣的这两个大爆奶也能供应的上。”
    “表姐,你要不要吃点?”丽嫂捏了捏|乳晕,硬挺的奶头射出一股白色的|乳汁撒了玉莲满手都是。
    “咯咯。”玉莲笑着把沾满奶汁的手面放到我嘴边让我舔吸,“你还是留着喂这个坏家伙吧!”
    握住玉莲的玉手,放在嘴里上上下下吸了个干净,舔了舔舌头,意犹未尽道:“这可不能浪费了!”
    “讨厌!”玉莲被我舔的痒酥酥的。
    放开她的手,我伏到丽嫂的玉峰上,把那还在朝外溢出奶汁的嘴里含着一个,手里玩着一个,学着宝宝的姿势裹着,呱呱地咽下甘美的奶水。
    丽嫂一手枕在颈后,一手抚着我的头发,像是看着宝宝一样看着我,眼神里尽是母性的温柔。
    “呼!”一口气把两边的奶水吸了个饱,抬起头,舔了舔舌头,无限享受地道:“这可比早上喝的那点儿牛奶鲜美的多了!”
    玉莲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到了自己的胸前,轻轻地按揉着双峰,转首看看安琪也是一般无二,不禁乐道:“你们什么时候也能让我喝点纯天然的奶汁?”
    丽嫂笑道:“安琪也快了,只是表姐就不知道了。”
    我把安琪抱在怀里,在她酡红的玉颊上啵啵狠吻了几下,“你真给我长进,以后哥会多多疼你的。”看向玉莲道:“你跟女儿都是一天接的棒子,怎么就还没怀上呢?”
    “呸,不要脸!”玉莲娇羞啐道:“你以为你是神枪手,枪法就那么准啊!”
    “靠,我虽不自诩神枪手,但百发百中这点信心还是有的。”我玩笑道:“说,你那天是不是故意去捉奸的?
    是不是一开始就先吃了避孕药?”
    “谁先吃避孕药了,瞎胡掰,我才懒得去捉你的奸,都是你这个坏家伙怕人家告你就把人家拉下水!”玉莲狠狠地在我的胳膊上连掐了几把,胳膊瞬间青紫了一大片。
    我忍着痛,苦笑道:“难道真的是我的枪法失了准头?”
    “嘻嘻。不是你的枪法失了准头,是表姐的体内下了一个套。”丽嫂一语道破天机。
    “骚货,谁叫你告诉他啦。”玉莲眼角含春的跟丽嫂乱作一团,幸好宝宝被安琪放到摇篮里,要不睡着了也被她们两个给吵醒了。
    “哦,原来是上了环,难怪每次顶到里面的时候都觉着有个硬东西挡着。”我后知后觉道。


    丽嫂不堪玉莲的手指骚扰,逃入我的怀里。
    玉莲怎能轻易放过,紧跟其后也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张开宽大的怀抱,把她们两个连同安琪一起都搂住,四个人滚倒在这加护病房的单人大床上。
    大白天的,这里可不同楼上的办公室里,四人卿卿我我一会,便整装坐起。
    “安妮什么时候回来?”我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朝坐在床上的玉莲问道。
    “说是要陪外公外婆多待几天,下个星期三回来。”玉莲道:“怎么了?几天没见想她了?”
    “是有点想的。”我摸了摸鼻子,上面还有丽嫂留下的津液,“我今天下午上县城去,可能要好几天才能回来。”
    “什么事要这么久?”安琪道。
    “一点琐事。”我总不好意思说去安慰一下自己的小姨子吧,遂含糊过去。
    三女都知道,男人的事儿有些不知道的好,也都没有打破砂锅问。
    我扫了三女一眼,“有没有要买的?”
    玉莲笑道:“家里什么都有,没有什么需要,你要是过意不去,随便买几样就行了。”
    “这么简单?”我看着安琪和丽嫂,笑道:“你们两个呢?我的女人我不会吝啬的,你们可不要跟我客气。”
    “知道你现在是大款,我可不会跟你客气。”丽嫂笑道:“我要一个跑步机外加两个小孩玩的玩具。玩具你看着买,跑步机我可要最好的。”
    玉莲不屑道:“你要跑步机只能搁那个放着生小的!”
    丽嫂不跟她一般见识,道:“为了重新找回我完美的身姿,跑步机你一定要给我买,可不要忘记了。”
    “好,一定不会忘。”
    只剩下安琪了,我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
    “嗯。”安琪想了半天才道:“我就要一套化妆品吧。”
    “什么牌子的?”我道。
    “我现在都没用过外买的品牌。”
    “哦,那你用的是什么?”
    “周丽你还记得吗?”安琪微笑着看着我。
    “周丽?周丽?”我叫着这个名字,感觉很熟悉,但半天没有想起是谁,“什么人?我不记得了。”
    “瞧你那臭记性!”安琪白了我一眼,“你怎么把她给忘了呢?你不记得她高一的时候还让我给你送过信来着。”
    “哦,想起来了!”经安琪这么一提醒,脑海里,一个留着弃儿短发非常英气的小姑娘噔的一声活蹦乱跳地跳将出来,“这丫头跟个假小子似的,实在跟她的名字难以搭配在一起,隔了这么长久,真是想不起来了。”
    “你这人!”安琪小嘴一撅,颇为委屈地道:“枉那个傻丫头还经常问起你的事情,你却把人家忘的一干二净。”
    我知道她又想起了自己,要不是在这儿有幸相遇,只怕还不知道何年何月这份真情才能够有所依附。
    我不免轻叹,坐到她身边,拥她入怀。
    安琪悲从心来,轻轻地哭泣,眼泪哗哗地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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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终究有感情释放的这么一天,没有出声安慰,只是紧紧地把她抱着,让她能够彻底的把积压在心里的苦水一次儿流出来。
    玉莲跟丽嫂分坐在两边也跟着抹眼泪。
    我没有阻挠,没有劝说,没有安慰,放任着她们的哭泣。
    生活中笑大多代表着一种积极乐观正面的情绪,如笑口常开、笑一笑十年少等俗语常用来赠语他人。而哭则作为一种消极悲观负面的情绪被否定。人固然是常笑常好,但世事无常,在面对失败的打击、亲人的离别、朋友的误解等挫折的时候,试问又有谁可以常葆笑容?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你当然可以选择不哭,但事实上,哭作为情绪的一种在此时自有它不可替代的价值,那就是自我宣泄、自我释放、自我疗伤,将心中的失望、悲痛、哀伤等负面情感借由眼泪排出体外。大哭一场后人们会觉得心情平复了许多。如果勉强压抑,只会让负面情绪在心中累积,必然带来一些诸如失眠、暴燥等其它问题。
    悲苦随着眼泪流出,心里轻松下来,安琪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只是偶尔的耸了耸肩膀。
    “看,这衣服都被你给洗好了。”我逗着跟泪人儿似的安琪。
    “噗嗤!”安琪破涕为笑,弯弯长长的睫毛上泪珠儿乱颤,彷佛那雨过天晴后的梨花带雨的羞涩,小手捶着我的胸膛,连连娇声道:“你坏你坏你坏……”我呵呵一笑,把她搂紧,抱在怀里,双唇擒住她的小嘴,舌头顶开牙齿进到里面诱惑了她的丁香。
    由于下午要去县城,所以没有在医院里待的时间过长,十点多的时候就回到了家。
    到家后跟着女儿玩了会儿,便去找春香嫂了。
    春香嫂昨天受了惊吓,本来昨晚就想陪陪她,只不过没有腾出手来,下午又要去县城,只好现在去看看她了。
    春香嫂的家就在隔壁,走几步就到了。
    来到大门口,我刚要敲门,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春香嫂笑容满面地站在我面前。
    “你回来啦!”
    春香嫂侧开身子让我进去。
    “嗯,回来了就来看看你。”进到门里,随手把门从里面栓上,我注视着她,“有没有想我?”
    春香嫂的眼睛红的,扑进了我的怀里。
    “对不起!”我把她紧紧抱着,轻抚着她的背部,亲吻着她的鬓角,歉疚地道:“本来是昨晚就能回来陪你的,遇到点事。”
    春香嫂抽蓄了几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展颜笑道:“我又不是她们那些初坠情网的小姑娘,有什么好陪的。”
    “不是好陪,是永远都陪不够!”我把她拦腰抱起朝堂屋走去。
    春香嫂小女人似的偎在我怀里,双手轻挂在我的脖子上,一抹酡红浮上玉颊,比霜打的枫叶还要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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