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图记(春色满乡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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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园是我的儿子吗?”我再次问起关于丽嫂那个儿子的事。我虽然有98%的把握可以肯定园园就是我与丽嫂的儿子,但我还是想亲耳听到丽嫂亲口说出来。
“你怎么每次都要问到这个问题?”丽嫂的面色突然一冷,身体也僵硬下来。
“你先不要生气,理智一点!这件事我不弄个清清楚楚,始终是如梗在喉,不吐不快。”
“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能怎么样?”丽嫂的态度明显地平静下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想从你口中亲耳听到你确切的回答,其他的一切全由你来决定。”
“说话当真?”丽嫂面现喜色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吗?”
“好。既然你非知道不可,我就告诉你。园园是你的儿子!”
“哎!”我吊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深嘘一口气,道:“园园果然是我的儿子!”
丽嫂翻眼瞪了我两个卫生球,妩媚地道:“知道儿子是你的了,高兴吗?”
“高兴,当然高兴。而且已经‘兴’起来了!”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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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着自己再度燃烧的欲念,道:“金娣,你说要是这次再生一个儿子叫什么好?”
丽嫂口中含着东西,口齿不清,乌拉乌拉地道:“你是他爹,你来取吧。”
“园园的名字谁给取的?”
“园园他爷。”丽嫂仿佛受到了刺激,大力地吸了几下。
“哦。”真的好舒服。“金娣你真好!”
丽嫂轻咬了我一下,抬头睨了我一眼,媚笑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赶快取你的名字!”
我嘿嘿一笑,乐道:“蔡恬,蔡园。菜田,菜园,‘田’、‘园’都有了,再来一个‘地’怎么样?”
“田、园、地,你还真会取。”丽嫂扑哧一声,吐出口中之物,坏笑起来。“亏你还是个有学问的人,就这!”
“笑个屁!”我提上裤衩,穿好裤子,道:“我要取的这个字与‘地’音同字不同。”
“什么字?”
“‘翟’,上声,羽字头,底下一个好似佳人的‘隹’。”
“听起来是不错,是什么意思?”
“翟,意思有很多,但其中有一个意思还不错。”
“什么?”
“雉羽,一种野鸟尾部的羽毛。”
“野鸟的羽毛,鸟毛,这名字不好吧!”
丽嫂的曲解让我大没面子。
“你懂个屁。”我耐心地为其解释道:“雉羽是一种媲美于凤凰羽的羽毛。孙悟空头上那两根美丽的朝天翅便是雉羽。皇帝坐朝时左右侍从所执的扇障就是用雉羽制的。皇后所乘的鸾车就叫翟车,也是由雉羽制作而成。……”
丽嫂好象故意跟我过不去似的,随口说道:“哦,原来就是那只飞上枝头作凤凰的野鸡的尾巴。”
“哦!”我差点没被她的这句话给咽着。
“扑哧!”丽嫂看着我的窘像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我真想再次把她上了,干她仰马翻。
“笑个屁,看,你的菊花被太阳晒着了。”
“去你的。”
“怎么样,蔡翟,这个名字如何?”
“还好,只不过叫野鸡……”
“咳,女人哪,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看看人家一代大汉后宫之主吕雉,不照样名传千古吗?”
“好,你当家,当然你说的算,就听你的,叫蔡翟,好了吧?”丽嫂终于投降。
“嗯。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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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取个女孩的名字吧。”
“干什么?”
“要是这一胎是个女儿呢?”
“要是个女儿,也可以叫这个名字。”
“哦,女孩叫这个名字总觉着不好,要不让女儿重我一个字,叫蔡娣怎样?”
“不是,我刚才就相好了一个。”
“是什么?”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荻花的‘荻’。”
“这名字好吗?”
“即非桃红柳绿,又非夏荷秋菊,既有诗意,又不落俗套,怎会不好,更何况还有一女名人用过这个字作名字。”
“谁?”
“张学良的夫人,赵四小姐赵一荻,又名赵绮霞。”
“嗯。这个名字我喜欢。”
“名人效应果然非同凡响,难怪最近有人写书喜欢写同人的作品。你喜欢女儿吗?”
“当然喜欢了。你没看见宝宝多讨人喜欢。”
“怎么我听着醋味漫天呀?”
“人家就是嫉妒,就是吃醋,谁叫你在屋里的时候跟玉真眉来眼去的,瞅都不瞅我一眼。”
“废话,你是不是想叫所有人都知道咱们的这种关系啊?”
“可人家也想得到你的宠呀!”
“好,以后多宠宠你就是。行了,快起来吧,屁股都冻红了!”
“给你纸,帮我擦一擦。”
“能站起开吗”
“啊,腿有点酸了!”
“来,我扶你。”
一场欢好费时两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将近十二点半钟,我和丽嫂终于整理好,离开了这个绝佳的偷情之地。
十四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这是一首描写新年元日热闹、欢乐和万象更新的动人景象的诗,名曰《元日》,乃北宋王安石所作。
全诗文笔轻快,色调明朗,眼前景与心中情水|乳交融,确是一首融情入景,寓意深刻的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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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句“爆竹声中一岁除”,在阵阵鞭炮声中送走旧岁,迎来新年。起句紧扣题目,渲染春节热闹欢乐的气氛。次句“春风送暖入屠苏”,描写人们迎着和煦的春风,开怀畅饮屠苏酒。第三句“千门万户曈曈日”,写旭日的光辉普照千家万户。用“曈曈”表现日出时光辉灿烂的景象,象征无限光明美好的前景。结句“总把新桃换旧符”,既是写当时的民间习俗,又寓含除旧布新的意思。“桃符”是一种绘有神像、挂在门上避邪的桃木板。每年元旦取下旧桃符,换上新桃符。“新桃换旧符”与首句爆竹送旧岁紧密呼应,形象地表现了万象更新的景象。
年是什么东西?年是一只怪兽,一年四季都在深海里,只有除夕才爬上岸来。它一上岸,所到之处便是洪水泛滥。后来人们在家门口贴起红纸,院子里烧柴禾、拢旺火,用菜刀剁菜肉,发出雷鸣般的声音。把“年”吓回逃回了海里。于是就有了除夕贴对联,挂彩灯,穿新衣,还要剁饺馅包饺子,晚上还要拢旺火、烧柴禾,这就是年了。
年是什么东西?年是谷穗沉沉下垂的的形象,是收获的象征,所谓“五谷熟曰年”。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祭灶爷;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炸豆腐;二十六,炖白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儿晚上玩一宿;大年初一去拜年:您新禧,您多礼,一手的面不搀你,到家给你父母道个喜!……”
中国人过年的规矩多,要是坐那儿细说,恐怕说上个三天三夜也很难说个完全。中国五千年的璀璨文明赋予“年”花样百出,多姿多彩,更且随着历史的变更,时代的进步,“年”的含义也随之进化,越来越多元化。然万变不离其宗,千百年来,“年”所奉行的宗旨一直没有变,一直延续到现在。其宗旨就是——
欢欢喜喜除夕夜;团团圆圆过大年。
我们这里过年跟大多地方的传统差不多,一般也是从“腊八”(农历十二月初八日)开始,家家户户打扫除,吃“腊八粥”。接着就是杀猪备年货。农历十二月二十四日晚上,各家烧香点烛,拜送“灶神”上天呈善事。农历除夕“三十晚”,上午各家张贴春联,下午给祖宗上坟迎祖过年,晚上接“灶神”下界保平安,合家团聚“吃年饭”,然后守岁至夜12点,鸣放爆竹迎新年。
今天已是大年三十。
十五
今天是大年三十,是年前的最后一天,也是最忙的一天。
天刚亮的时候,玉真、玉梅、我、还有宝宝,我们一家四口就开着“御翔”出发了。目的地——杨寨老丈母娘家。这次回来,仓促,亲戚家根本就来不及走。这不都到这个分上了,还没有上老丈母娘家去上一趟。
砖头渣子铺就的路道,高高低低。“御翔”不敢开的过快,小心翼翼的,怕一不小心,车头或车底就会与地面亲吻,伤了地面不要紧,伤了“御翔”可就不好了。
“这条路该好好修修了。”玉梅抱着又要睡着的宝宝,一晃一晃的。
玉真望着村庄后面被积雪覆盖的山头,若有所思地道:“是呀。2000多口人的大村庄就这么一条高低不平的砖头渣子路通向外面,即使咱们这里商机再好,又有谁愿意到这里来啊。”
我一边仔细地看着前面的道路,一边道:“既然咱们已经决定了在家乡大干一场,首先就要把这条路的问题给解决了。”
“要想富先修路,是这个理。”玉真点头道。
“真,你是主修环境规划的,蓝图规划这方面就交给你了。至于其他的方面,等过了年再说。”
“老公,你是不是太抬举我了?”玉真微笑着问道。
“你的我知道,绝对不会看走眼的。”我肯定地道,“哦,对了,还有,玉香现在在干什么,要是她在或许能帮上你的忙。”
“玉香?你说四妹呀,她不是学资源管理的吗?”玉真奇道。
玉梅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两年前你去纽约的时候,她确实学的是资源管理,不过,大二结束的时候,不知道她那根筋不对,非要改修广告学。原以为这丫头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过不几天就该放弃了。谁知,前一段时间听说得了一个什么国际品牌创意大赛的第一名,真的不简单呀。”
“是吗?这丫头还有这方面的天赋?”玉真难以相信道,“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可不是吗?咱这个幺妹当真是不简单的,不但人长的美丽,而且又有这么好的本事。要不然,也不会有人从北京到南京数千里之遥去偷偷看她了!”玉梅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从反光镜里直瞪着我,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装着注意开车,不理会她想要咬人的目光
“怎么回事?”玉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姐,疑惑不解。
玉梅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冷然道:“问问你男人,他比谁都清楚!”
“什么你男人,我男人的,他不是每天晚上都抱着你睡的吗?”玉真不解这刚说着好好的,姐姐为何会这么大的脾气,以前可没有这样过。“到底怎么回事?”
看来不说是不行了,我坦然道:“也没什么,就是有一次出差到南京,你姐姐挂念妹妹,就让我顺便到南京大学去看望了一下四妹。”
“哦,是吗?这很正常呀!”玉真看向玉梅道。
“什么正常,来,我告诉你。”我从反光镜里瞄到玉梅小嘴贴在玉真的耳边嘀嘀咕咕一阵,玉真的面色一点一点地从温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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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你们两姐妹在嘀嘀咕咕什么呢?”我感到越来越不对劲,遂先下手为强道:“不会是在编排老公的不是吧?这样可不利于和睦吆!”
“好你个大色狼!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成染坊了。”玉真上来就向我右边的耳朵揪去,娇怒道:“你吃了天胆,竟打起了三妹和四妹的主意,你对得起我和大姐吗?”
“哎哟,好痛,快放手。没看见我在开车吗?”一个不留神,我的耳朵已经被她扯住了,我装腔作势地叫了起来。
“我叫你装,我叫你装……”这妮子居然下了狠手,对我的耳朵是又掐又拉,又拧又捏,一阵火辣辣疼痛。“快说,三妹跟四妹有没有被你那个过?”
道路本就不好,再被她这么一闹,车头差一点就闯进一个凹坑里。
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嘛!我索性将车停下,转头向后看着这姐妹俩,闷声怒道:“你们姐妹俩今天是怎么了?还想不想去了?”
两姐妹看我真的生气了,都有点心虚。如果我要是把三妹四妹给吃了,肯定跟个软蛋一样任她们揉圆捏扁,可而今我却是勃然生气,岂不就是我根本就没有得逞。玉真慢慢地将捏着我耳朵的手松开,放下。玉梅则将头转向外面不敢看我。
“玉梅你今天是怎么了?你不是不吃醋的吗?”我老早就发现今天的她有点反常。
“我……”玉梅姐突然一句话没开始就赶忙闭上了嘴巴,并用手将之捂住。
“姐怎么了?不舒服吗?”玉真关心道。
玉梅没有作声,只是将宝宝交给她,然后立刻打开车门走下去,“呕……”一阵干呕声传了过来。
“看来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