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图记(春色满乡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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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妈永远都是对的。”玉梅笑道,“妈您快去躺着吧,也别受凉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还需要妈帮我看着宝宝哩。”
岳母坐上软榻,脱去身上披着的褂子,突然忒声笑了,光溜溜雪白的玉|乳仍然十分坚挺,一点也没有龙钟老态的下垂,忽闪闪上下波动,好似那苍山脚下、耳海之畔的山茶花,香耐而久,绿丛又放数枝红。
“妈,您真好看!”玉梅羡慕地盯着母亲水沉为骨玉为肌的雪白胴体。
岳母道:“妈都老了,还有什么好看的。”话虽如此说,可岳母仍是笑容满面。
“真的,妈,您的身体真的很好看,一点也没有老。”
岳母托起自己鼓胀饱满的双|乳,低头看着那仍是娇艳的蓓蕾,叹声道:“好看有什么用,又没有人懂得欣赏。”
“怎么会哩?不是有爸吗?”
“你爸?”岳母苦笑,道:“你爸早就没有碰过我的身体了。”
“怎么会?爸这么早就……”玉梅突然说不下去了,虽然是母女俩无话不谈,但毕竟是关系到自己的父亲,而且是隐晦的事。
“不要谈这些没用的事了,睡吧,说不定一会又要起来了。”岳母翻身躺下拉过一张薄薄的毯子盖在身上。
“恩。”玉梅也不想再说什么。
四十三
“咔!”
耳听着屋里面没有了声音,赶在卧室里熄灯之前,我掏出钥匙轻轻地打开了大门,进到院里,然后转身将大门关好、锁住,再穿过庭院向堂屋慢慢走去。
虽然为了不弄出太大动声,我开门关门时已经将动作放慢,声音弄小了,但仍是有人听到了响动。卧室里,玉梅就说要将床头的台灯熄了,却突然听到了大门些微的响动,喜道:“妈,我好象听见大门响了,会不会是他回来了?”
岳母才刚躺下,翻转身子间软榻的响动让她没能听到了大门的响动,而且她刚才也正处于心神荡动的时候,心神动荡自然六识不明,便道:“可能是吧。你不要动,我去看看。”说完,岳母就翻身下榻,拖拉着一双拖鞋打开卧室的门快步走了出去。可能还没有回过神来吧,她竟然连那件薄褂子都没有想起披在身上,全身上下光裸裸的仅着了一件白色性感的四角内裤半包着她那仍浑圆翘挺的香臀。
玉梅看着母亲光溜溜好似六神无主的样子,本想提醒她披上褂子的话都快到了嘴边了又硬是给收了回去,继而两边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丝诡异的笑色,不知道她这样做到底作何意图,想来却肯定是非常令人意外,极为出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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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蔡恬吗?”岳母站在门后面,手扶着闩板。
“恩。妈,是我。”我已经走到了堂屋的门口。
“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说话间岳母拉开了门闩,打开了屋门。
我的眼前猛然一亮,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犹如妙恋小洋人果|乳般淡雅的清香,紧跟着岳母那光洁溜溜的雪白胴体完全曝现于我的面前,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瑶鼻,再加上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并有着窕窈优美的身材,浑圆修长的玉腿,丰满圆润的翘臀,以及那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Ru房,配上细腻柔滑的肌肤,活脱脱一个火辣尤物,美艳不可方物。
我的心猛地突然狂跳。说真的岳母美则美矣,五六年前在我第一次跟玉真一起踏进杨寨岳父家里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那时候的岳母很成熟很美丽,而且又经常有岳父的灌溉,美的像花儿一样娇艳。我承认我一直对岳母是喜欢的,但那仅仅只限于欣赏,莫敢动半分亵渎之心。可是今夜刚听了玉梅与岳母的对话,我知道了岳母的心病。我发现了我的心动了,起毛了,不安分了。
“啊!”或许是门开而入的夜风让岳母意识到了什么,她突然发出一声,惊醒了我沉溺于心猿意马的神经。
岳母双臂抱胸,双手紧紧掩住高高的胸脯上那两个挺翘的红色蓓蕾,白了我一眼急惶惶转身跑到卧室里去了。
听到母亲的尖叫声,玉梅笑了。看见母亲急惶惶跑进来,她赶忙用手掩着嘴强忍住笑色。
我嘿嘿一声暗笑,吸了一口气压下燃烧的欲念,紧跟着走进卧室里去,仿佛间我看见一个白花花诱人的玉体消失在薄薄的红毯子下面,高突有致,优雅动人,实在是让神仙也忍不住犯错。
四十四
上了床,玉梅躺在我怀里,手抚着我的胸膛,小声道:“刚才你干什么坏事了?”我使劲抓了一下她水绵绵的Ru房,轻声笑道:“瞎说,我哪有做什么坏事。”
“坏蛋,就知道骗我!”玉梅掐了我一下,咬着我的耳朵道,“大灰狼你说,刚才是不是欺负妈了?”我一翻身压在玉梅身上,亲吻着她的香唇道:“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欺负妈呢?”
玉梅可能好久没有跟我在一起了,反应特别激烈,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可着劲地咬我,让我差点没背过气去。“呼——”终于让我透出一口气,手从上往下轻轻感受着她那肉体的玲珑,享受着这份让我眷恋的美妙,喘忽忽地道:“大宝贝儿,那地儿伤好了吗?”说话之间我的手抚上了玉梅不久前刚为我生过小宝宝的那地儿。
玉梅分开双腿将我的手紧紧夹住,喘息息地蜷伏在我的怀中,娇滴滴地轻啊了一声,羞羞地道:“老公,小妹妹还没有恢复好哩。”我轻柔地用小拇指儿划拉着她的大腿内侧,小声笑道:“大宝贝儿,你什么时候学会用‘小妹妹’这个词了?”
玉梅偎在我怀里撒娇道:“还不是叫你的小情人给祸害的?”我呵呵道:“我的情人,哪一个?”
玉梅扑哧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赶忙掩住嘴,然后翻身跨俯在我的身上,掐着我的脖子,强忍着笑道:“说,你外头还有几个是我不知道?”我伸手将她朝怀里一揽,让她那一对溢满奶水的香|乳紧压在我的胸膛上,笑道:“什么几个几个的,不就香儿卿儿她们两个吗?”
玉梅像个小娃娃似的撒娇不依道:“大灰狼,想骗我呀,没门,快说除了两个妹妹还有别的什么人?”我拨了拨她额前散乱的秀发为她捋至脑后,笑道:“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了。”玉梅小嘴一翘甜甜地道。我不解地道:“为什么呀?”
“这你别管。快点告诉我嘛。全部。”
“好。真的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恩。快。”
……
“你个大坏蛋,你怎么连大嫂和二嫂都给上了?”
……
“怪不得咱们那次刚从城里回来的时候,丽嫂看你的表情怪怪的,原来你们两个有私情,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这事可不能全怪我,我又不是柳下惠。”
“咯咯,你要是柳下惠,我就是观世音了。”
“谁说你不是观世音,你就是我的观世音……”
“老公?”玉梅声音幽怨着轻轻呢喃道。
“嗯。”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腰,轻声应道:“怎么了?”
玉梅顺势将头枕在我的身上,呼吸着男人身上弥漫的气息,说道:“老公你以后经常会这样忙吗?”我轻抚着她那依然隆起着的小腹,吻着她的秀发,歉声道:“对不起,这几天确实是太忙了。忽略了你和宝宝,真的对不起。不过,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了。”
玉梅翻转身勾住我的脖子,喜悦道:“真的吗?”
“那还有假?等以后度假村上了轨道,老公就把所有的工作交给别人来打理,到那时就能够天天陪在你们身边了。”话未落音便觉香气扑鼻,玉梅的小嘴再次吻住了我。两条舌头缠在一起,亲密无间,唧唧有声。一朵朵灼人的爱的火花在两人心中闪烁,爱海波涛无休止地扑打着两人的敏感的神经。双方都得到欢悦的快感。
“高兴吗?”
“嗯。”她带着幸福的笑容,合上眼睛,双手抚摸在我的背上。感觉自己在飞翔,飞向天堂。
在玉梅温柔似水的抚慰下,我欲火高炙,浑身热如火烫,可惜,虽美人在怀却不便吃也。
火热被握,玉梅娇声道:“老公,怎么几天不见,它好象又长大了一些?哦,硬的跟个铁棍似的,难受吗?”
我强忍着心中的蠢蠢欲动,说道:“嗯。真的好难受。若不是你那儿不方便,老公真想跟你大干一场,慰劳慰劳你的小妹妹。”
玉梅嘻嘻笑道:“要不我给你吹吹?”
“嘿嘿,等一下,我关灯。”我伸手欲去关灯。
玉梅伸手拦住,春情满面地道:“不要。”
我看了一眼岳母的软榻,见岳母依旧将自己蒙了个严严实实,便道:“有妈在哩!”
玉梅眉眼如丝,咬着我的耳朵说道:“假正经,刚才也不知道是谁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呵呵…”
“老公,说起来妈也挺苦的。听妈说爸的身体早就不行了。”
“哦。”
“老公。”
“嗯?”
“要不…”
“要不什么?”
“要不…要不你将妈也给收了。”玉梅吞吞吐吐,羞于言表。
“啊,这怎么行?”
“少装了。刚才你没想吗?”
“想归想,但行动却是不能,毕竟这是她是你的妈妈,我的岳母。”
“嘻嘻。我相信老公不是个有心无胆之人,你连丽嫂、大嫂和二嫂都敢干,还怕这些,真是的。”
“你不反对?”我疑惑不解,玉梅不是很反对我跟她姐妹之间暧昧的吗?可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要我将岳母也给干了?
“虽然有点怪怪的,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更妈妈好上,嘻嘻,谁叫你的家伙又粗又长、又硬又烫,让人无法招架。玉真说的对,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又不能侍侯你,正好妈妈内里空虚,爸又丧失了那个能力,你这个做女婿的不安慰她谁安慰她……”明明是脱离伦常,却被她说的是如此冠冕堂皇。
岳母躺身在软榻之上,浑身大不自在,总感觉一双火辣辣带着电光的眼睛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挥只不去,抹之不掉,心里乱乱的。如今又断断续续地听到女儿女婿的对话,心里更是如同长毛,乱糟糟杂成一团,让人混乱,不知何去何从。
“你们真的这样认为?”我想确定一下。
“嗯!”四目相望,眼里都燃起的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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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猛然间我的双眼一亮,岳母迷人的玉体象艺术珍品般出现在眼前。她的细嫩的皮肤,高耸的山峰,肥圆的月牙,晶莹的露水,叫我神迷心荡。再加上漂亮的脸蛋,高贵的气质,多情而撩人的眼神,我就算是修行一世的老僧也会不顾一切地一扑而上。
“有花堪折只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好。我干了。不过,今天不适合,以后再说吧。嘿嘿,我已经答应你了,你可要先给点奖励呀!”
“什么奖励?”
“吹箫!”
“坏蛋!”玉梅媚笑如春,挣扎着爬出我的怀抱,转身骑在我的胸膛上,让一个又大又肥的大屁股正对着我趴了下去。
美美的亲上几口,便整个吞下,用香舌一下一下的,时而温柔,时而猛烈地对付起我来。玉梅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了,口技早就练了出来,绝对的一流水准,而她又很卖力,因此,我得到的享受也是不同凡响,难以形容的。
“哦!”玉梅香舌轻轻一撩,我便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我呼呼地喘着气,伸手抓住玉梅的两半白花花的月牙,象玩玩具一样摆弄着,又象得到宝贝儿似的,在股间频频拨弄着,挑逗着。
月牙儿就象花朵一样,为我美丽地盛开着。
香舌翻飞,激|情四溢。
我被玉梅啯得销魂蚀骨,忍不住挺动起来。为了得到女人更多的温柔,我的手在森林中徘徊,在花草间漫步,在小溪哪跳舞,每一下都象在弹琴,弹琴的结果,是小溪泛滥成灾,使女人更象个女人。
战鼓轰轰舌翻浪,雷声阵阵手卷云。
突闻软榻声响,我偷眼一瞄,但见薄毯之下的岳母正辗转反侧,不能安心入眠。
“砰!砰!!砰!!!”岳母的心跳像鼓点一样越来越急,她万万没有想到女儿女婿居然会在她的身边大演床戏,而且还是在明明知道她没有睡着的前提下,开着灯,其中之意图可想而知。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赛豹”,是说女人到了三十到五十岁这个年龄,性欲会比从前更旺盛。人到了不惑之年,渐渐被家庭冷落,甚至抛弃,儿女都到了恋爱的年龄,老公大部份都有婚外情人,她们几年来倾心扮演的妻子和母亲的角色慢慢退出场外,那些被家务压抑的性欲就会死灰复燃。然而,四十岁的女人开过了花,结过了果,成了干草一堆,很难得到男子的温存与爱抚。这样的女性一旦性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