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仙妃:错嫁冷情王爷-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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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浦彦卿笑盈盈的望着眼前的兄妹俩,想到纳兰馨与亲人团聚的场景,自己也觉得心满意足。
“谢皇上恩典,纳兰逸(纳兰雪)先行告退。”
纳兰雪进殿之前早已除了面纱,却一直低着螓首,直到太监总管如海在前面引着他二人出殿之时,才略抬杏眸在一众大臣中寻觅那个朝思暮想的熟悉身影。
又不敢大张旗鼓的举目四望,偷睨了一圈,竟也没有寻到顼哥哥的人影。
心中不免万分失望,只能随着如公公的步伐,向漪澜殿走去。
漪澜殿中兰皇贵妃翘首以盼了多时,总算是盼到了自己的一双侄儿,侄女姗姗来迟。
尤其是纳兰雪出生至今尚未见过自己唯一的姑母,亲人相聚免不了又是一番唏嘘落泪。
纳兰雪见到自己的姑母如此的艳丽脱俗,难怪国人都说姑母是北齐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
姑侄三人相谈甚欢,兰皇贵妃也鲜有的露出浅浅的笑容,忽然内侍声起:“佑王殿下到。”
“琰哥哥来了。”纳兰雪心下一喜。
皇浦琰迈着轻快的步伐满面春风的走了进来,“儿臣参见母妃。”
“免了,琰儿快来见见表哥和表妹。”
皇浦琰自小经常随皇浦顼一道去北齐国皇宫,与纳兰逸兄妹二人自是熟悉的不得了。
“上次三哥大婚,表哥参见完婚宴便急急回了北齐,这次一定要在东吴多住些时日,也好与小弟饮酒对弈,谈天论地。”
“既然表弟如此盛情,那为兄就恭敬不如从命。”
纳兰逸并未推迟,心想如此甚好,正和本殿下之意。
听闻琰哥哥说起皇浦顼大婚之事,纳兰雪心中荡起隐隐不快,但脸上仍挂上迷人的微笑;起身施礼,“雪儿参见佑王殿下。”
“雪丫头快平身,你我兄妹何须如此生分。”
皇浦琰上前扶起纳兰雪,“真是女大十八变,雪丫头美得如此耀眼,堪称北齐第一美人,无数王公子弟都要拜倒在雪丫头的石榴裙下了吧!”
“琰哥哥惯是会打趣雪儿,姑母永远都是北齐第一美人,雪儿萤烛之光怎敢与姑母的日月之辉相较。”
纳兰雪一本正经的说着,几个人看着她认真的模样都笑出了声响。
“雪儿,姑母已经老了,还算什么北齐第一美人,要说北齐第一美老太婆倒还差不多,你现在才是当之无愧的美人呢?”
“姑母,雪儿真的是北齐第一美人吗?那为什么顼哥哥不娶雪儿,娶了其他女人做王妃。”
纳兰雪次语一出,房间里安静了下来,气氛瞬间凝固。
还是纳兰逸率先打破沉寂,“妹妹在姑母面前不得无礼,尚未出阁的女子,讲话如此口无遮拦,哪个男子敢娶你。”
纳兰馨还不知原来纳兰雪早已钟情皇浦顼,听了纳兰雪一语,才恍然大悟。
想到自己终身对自由爱恋的追求,愈加的担忧起这个侄女来,真怕她重蹈覆辙,不禁感叹为何纳兰家的女子都会宿命如此。
皇浦琰接着纳兰逸的话,“雪丫头倾国倾城,世间的好男子求之不得,寤寐思服呢?”
纳兰雪见哥哥示意自己不得放肆,便岔开话题,绝口不提皇浦顼纳妃之事。
正文 第38节:第三十八章 谁推了我一把(1)
正文 第38节:第三十八章 谁推了我一把(1)
夜幕降临,宫中大摆筵席,为北齐太子及长乐公主接风洗尘。
一应妃嫔、皇子、皇女,王公大臣都应邀出席。
皇浦彦卿与兰皇贵妃高高在上,看着一派欢腾喜庆的场面,脸上始终挂着安慰的笑。
“祈王殿下,祈王妃到。”内侍高声通报。
大厅之中瞬间变得安静,纳兰雪的心猝然提到了嗓子眼,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皇浦顼带着银质面具,若婳一袭广袖流仙白色长裙,配了流仙发髻,轻描娥眉,薄施粉黛,眉心的梅花钿迎着灯火,发出耀眼星光。
她轻挽着皇浦顼的手臂,缓移莲步,仿若画中走出的一对珠联璧合之人,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纳兰雪顾不得其他,直直的盯着若婳,仿佛要把她看透,看穿。
她一直都对自己的美貌引以为傲,今日一见若婳的如仙殊颜,便觉得自己的美何其渺小,黯淡无光。
纳兰逸并未抬头,自斟自饮得不亦乐乎,瞥见妹妹落寞的神情,心中竟也泛起丝丝不忍,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啊!
“参见父皇、母妃。”
“平身,顼儿,婳儿快落座吧!”皇浦彦卿心情大好的示意他们入座。
“儿臣姗姗来迟,先自罚三杯。”
皇浦顼望着父皇,又看了看纳兰逸,举杯一饮而尽,又自斟两杯。
“祈王好酒量,本殿下也陪上三杯。”
纳兰逸端起酒杯,回敬皇浦顼,他的目光陡然落到若婳脸上,随即一怔,马上又恢复过来,饮尽三杯。
若婳丝毫不在意身旁的夫君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只顾自己面前的几样精致糕点,想到皇宫中的糕点向来是世间美味,若是不品尝一番,着实对不住自己的味蕾。
趁着大家敬酒之时,她偷偷吃下了好几块糕点,真是美味的不得了。
回去以后一定要让俏儿那丫头好好钻研一下,怎么做出这么美味的糕点来。
突然想起今日不知爹爹有没有参加晚宴,自己已经有几月未见爹爹了,还真是十分想念,便偷偷的向后面张望。
这一望竟得了个大大的惊喜,原来不仅爹爹来了,姐姐若嫣也坐在爹爹身侧,姐妹二人目光在空中交汇,那种喜悦之情,言语难以形容。
纳兰雪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皇浦顼,但皇浦顼却并未多看自己一眼,心中恼怒,便将一腔怒火化作凌厉的眼神,射向若婳。
见若婳频频向后面张望,她也顺着若婳张望的方向瞧去,竟又看见一张艳冠群芳,倾国倾城的容颜。
少了几许仙气却多了几分妩媚。真是没想到这东吴竟美女如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歌舞升平,丝竹管弦齐名,大家的兴致盎然,开始纷纷起身敬酒。
若婳想着找机会出去与姐姐团聚,一直心不在焉,有人敬酒也不推迟,几杯下腹竟真的有些头晕。
“王爷,妾身不胜酒力,有些头晕,可否出去透透气。”若婳怯生生的对身旁的皇浦顼乞求。
皇浦顼默不吭声,侧目而视,见若婳确实有些酒力上涌,语气不带一丝情感,“快去快回。”
若婳如获大赦,感激的朝着皇浦顼笑了笑,“妾身遵命。”
起身朝后面望了一眼,便悄悄的出了殿门。若嫣见妹妹寻了机会出去,也跟着溜了出去。
正文 第39节:第三十九章 谁推了我一把(2)
正文 第39节:第三十九章 谁推了我一把(2)
“姐姐。”
“妹妹。”
姐妹二人相拥而泣,“从出生到现在我们还未分离过这么久呢,真是想死了。”
“是啊,姐姐的病可都痊愈了吗?”
“当然都痊愈了,要不然爹爹也不会带我赴宴,呵呵。”
姐妹二人手牵着手向僻静处走去。
“臣弟参见三皇嫂。”皇浦琰赫然出声,吓了若婳姐妹一大跳。
瞧清楚来人是皇浦琰,若婳的心还是不可遏制的跳动起来,“五弟无须多礼。”
“三皇嫂身边这位小姐,想必就是和大小姐,数月前在下与和大小姐曾有一面之缘,不知小姐可还记得?”
皇浦琰将目光转头向若嫣,那某种的情谊不加掩饰,显露无疑。
若嫣应声仔细瞧清了来人的模样,“原来是你,小女子和若嫣谢公子当日救命之恩。”
若婳拉了拉姐姐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忘了规矩。
若嫣突然想起这是宫中,忙俯身行礼“参见佑王殿下。”
“和大小姐,无须多礼,平身吧。”
皇浦琰意欲上前扶起若嫣,若嫣见此情形,忙退后一步,起身站稳。
皇浦琰也发觉自己有些唐突,顿时觉得场面尴尬之极。
常言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若婳此时既是当局者又是旁观者。
她深知皇浦琰心中属意之人应是自己的姐姐,心很痛。
如若姐姐可以得到幸福,她亦是快乐的。
想到此处,便知趣的悄悄退到一旁,向别处走去。
走着走着竟到了一汪水塘面前,看着塘中锦鲤游的畅快淋漓,便凑前去观赏,谁料脚底一滑,一股巨大的冲力向前。
“噗通”一声,若婳还来不及叫喊,整个人便栽进水塘之中。
若婳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不谙水性,刚一落水便呛了一大口水,身子不住的向下沉。
“难道我和若婳今日就要命丧于此了吗?”
水还在不断的灌入她的口鼻之中,但求生的**去驱使她四肢不断的拍打,奋力将头伸出水面。
一股清新的空气重入肺腑,若婳大喊:“救命啊!救命~”反复几次,若婳精疲力竭,只觉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一道白色身影犹如闪电一般跳入水中,将若婳拦腰抱起,带上岸边。
皇浦琛在大厅之中不见若婳,便寻了出来,听到水塘边有人呼喊,也应声前来,便看到纳兰逸抱着若婳上岸的情景。
发疯一样的冲过去,一把抢过纳兰逸怀中的若婳,“婳儿,婳儿,你怎么样?”
若婳一动不动,没有丝毫生气。
纳兰逸将手指搭在若婳脖颈,感受到微弱的脉搏,松了一口气。
“慎郡王,请您快把祈王妃放在地上,她肺部呛了水,要马上清理出来才行,否则危害了性命,恐怕祈王也不会放过慎郡王吧!”
皇浦琛听了纳兰逸的话,镇定下来,把若婳放在岸边的草坪之上,脱了自己的外袍盖在若婳身上替她取暖。
纳兰逸抬手封了若婳的几处大穴,又将她的身体反转用手掌在她的背部击打了几下。
若婳哗的咳出一大滩水,意识逐渐的清醒过来。
缓缓的睁开双眸,对上皇浦琛焦急的俊脸,“婳儿你感觉如何?”
“好冷”若婳浑身湿透,夜风吹过,打起一阵阵寒战。
皇浦琛一把抱起若婳向就近的寝宫的飞奔。
正文 第40节:第四十章 本王来喂药
正文 第40节:第四十章 本王来喂药
祈王妃落水的消息传到大厅之中,皇浦顼一反常态,急忙奔出大厅。
“王妃现在身在何处?”
来禀报的小太监急忙答道:“回祈王殿下,慎郡王抱着王妃向凝萃宫方向去了。”
“到太医院叫所有的御医到鸿晖堂候着。”
说完,皇浦顼轻点脚尖,飞身而行,还未到凝萃宫门前,便看见皇浦琛抱着若婳一路飞奔。
他停在皇浦琛面前,一把从皇浦琛怀中夺过若婳,向鸿晖堂走去。
皇浦顼小心翼翼的将怀中的若婳放置在自己寝室的床榻之上。
由于过度惊吓和寒冷,她的面容变得惨白,粉嫩的樱唇也变得青紫。
宫中所有的御医一字排开站在皇浦顼身后,没有命令,一个也不敢上前。
他安置好若婳,转过头,“还愣着干嘛,赶紧给王妃诊治。”
御医们一窝蜂的涌上前为若婳诊脉,皇浦顼站在一旁,静静的等着诊治结果。
“启禀祈王,王妃肺部呛入冷水,好在有人及时将呛进的冷水替王妃清理出来,否则引发炎症,后果不堪设想,眼下王妃只是受惊过度,加之塘水冰寒,夜寒侵体而已,并无大碍,请王爷宽心。”
王御医一字一句的将诊治结果告之皇浦顼。
皇浦顼一直悬着的心才稍微落地。
“微臣再为王妃熬上几副驱寒的汤药,趁热服下,多息几日,即可痊愈。”
“那就有劳王御医。”皇浦顼随后摆了摆手,一众御医识趣的鱼贯而出。
“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踏进鸿晖堂打扰王妃休息。”
皇浦顼冷冷的说道,一旁的小太监点头如捣蒜一般,忙退了下去传达王爷的命令。
等到房间里只余下皇浦顼与若婳二人,他一件一件脱下若婳身上湿漉漉的衣裤,用热毛巾仔细的替若婳擦着身子,心无杂念。
只想着要快些替她换上干净的衣服,免得穿着湿衣服会着凉。
可当他真正碰触若婳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时,那雪白的耀眼,光滑又泛着冰凉的感觉,还是不可抑制点起他**的**。
为了避免自己邪恶的念头继续蔓延,她迅速的将她的身子擦拭干净,给她换上中衣中裤,盖好锦被,起身离开。
站在鸿晖堂的院中,冰凉的晚风习习吹来,让皇浦顼的头脑清醒了许多,想到她明明是自己最恨之人的至亲,为何自己竟对她就是恨不起来,为何会这样……
膨胀的热火渐渐熄了下来,皇浦顼才返回寝室。
发现若婳浑身发抖,嘴里还不住的呢喃“冷,好冷,好冷。”
他将手探到若婳的额头,滚烫的厉害,便又取了一床厚厚的锦被,盖在若婳身上,若婳才停了呢喃又睡了过去。
王御医亲自送来了煎好的汤药,一旁的宫婢欲上前给若婳喂药。
可若婳贝齿紧闭,宫婢试着喂了几次,汤药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根本进不到口中。
急得小宫婢满头大汗,皇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