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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陆贞]太后难为-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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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蔷摸了摸后脑勺,嘿嘿笑道:“起初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竟有了这样的天赋异能,平日里去偷别人煮好的饭菜简直轻而易举啊,这大约是老天爷给我的好处吧!”

昭君:“……”

默了未多久,便听见大门之外想起一阵嘈杂之声,有焦急脚步声由远至近,停在门外喘了会儿气,一把推开大门,急喊道:“太后娘娘,娄尚侍大人,快去,去看看吧!傍山王他,他发狂了——”

说话的是腊梅。

昭君蓦地从桌前站起来,衣袖蹭过红泥小炉之上的白瓷酒壶,不慎将那酒壶连带着炉子一同掀落在地,咣当一声响,满地溅开酒香。青蔷亦是跟着站了起来,急急忙忙的跟着昭君走了。

前朝议会,不是后宫女眷可以涉足之处,大约是因昭君面色甚是沉青的缘故,一路赶来,两旁的守卫竟都没有阻拦。

两人一起拐过回廊,还未走近,便听得里头一阵骚乱,有人惊呼:“快保护皇上!傍山王他疯了——”随后响起剑锋划过刀鞘的声音,短兵相接的动静,有人从门内掉出来,于半空之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一路滚落殿前白玉阶梯,胸前还赫然印着一只灰扑扑的脚印。

只听见这样一片嘈杂声中,响起高湛几欲悲愤的嘶吼:“不可能!你那封遗诏是假的!我这份才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攻破三十大关,可喜可贺,大家鼓掌~~~~~

在这里解答一下之前的那个问答游戏的答案,青蔷是带着空间的穿越女,鄙人不才,窃以为她不能直说自己是穿越女,估计会吓到古人,所以编了这么个由头。

看上去的确很玛丽苏… … 但是顾大人真心尽力了,毕竟她一路为的都是太后,没有害过她还救了她儿子,所以顾大人觉得太后心里应该清楚。

╮(╯▽╰)╭

表示今天时间不够,顾大人要去抢饭吃,所以就不多废话了,姑娘们晚安~~~

☆、第85章

对于这件事;昭君初初的想法仅仅是打算让为高欢写了一辈子诏书的那位陈公公来揭穿高湛手中的遗诏为造假之物,借而以逆子谋反的罪名将他发落了也就罢了。

可不曾想这其中竟出了几分意外。

昭君携着青蔷赶到之时,殿内已然混乱成了一片;几位武官将高湛团团抱住,拽衣裳的拽衣裳;抱大腿的抱大腿,更有甚者;还有勒住他脖颈的。一团人堆成一堆,连同着被困在中央的高湛分毫动弹不得。有文臣于一旁做贤惠状;唠唠叨叨的念着:“唉哟;你们这几个匹夫,小心着点,别弄伤了殿下……”

再远一些,王座之前的涌动池水之中还飘着几只孤苦伶仃的鞋,观之那群将高湛围住的武官,有几个的鞋子已不在脚上,可想半许之前殿里的热闹劲儿。

高演眉眼依旧,单手支在膝上,托着下巴,容色淡淡,好似并未曾瞧见底下这场打的热火朝天的架。那副悠哉悠哉的模样,倒像是在看一场笼中斗兽。

光洁地面之上静静的躺了块赤黄绢布,长的十分眼熟,那是先前昭君准备给高湛的遗诏。昭君略略挣开了青蔷的搀扶,脚步徐徐缓缓落停在那块绢布之前,俯下腰去正欲去捡那块绢布,一旁有人影闪过,修长白皙指骨分明的一只手欲要抢在她前面去捡那块绢布,却是昭君眼疾手快,先拾了起来。

待到她将那块绢布我在手间,抬起头来看了看,略微有些惊讶。要同她抢绢布的这人恰恰是她的熟人,近来盛传于战场之上受了伤,前些日子交了兵权与皇帝,近来准备逛逛青楼寻个小歌姬乐呵乐呵的娄大将军,娄昭,此刻就立在她面前。他微垂了眼眸,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心,继而又抬眼看着昭君:“把这个给我。”

昭君瞥他一眼,小声道:“上次见面你还晓得唤哀家一声阿姐,今日怎么连声阿姐都听不见了。”手中慢慢抖开那块绢布,垂头看了看上头的内容,敷衍道:“长幼有序,等哀家看完了就还你,别这么急性子。”

急性子的娄昭伸手过来抢,被昭君转身闪过,他上前两步绕到她身侧,伸手又要抢,却见昭君一副震惊至极的模样,手指颤颤巴巴的将那块绢布抖的如筛子一样,欲开口,却心头一震,用力的抓紧了胸口,踉跄退了两步,瞬时瘫软在了青蔷怀里。

这是一副震惊过度而引发的将要晕厥的征兆。

青蔷与昭君唱双簧一向都十分默契,见昭君倒进自己的怀中,她便立马扯开了她那破铜锣嗓子喊了起来:“太后娘娘晕倒了!太后娘娘您快醒一醒啊,不要吓青蔷啊——”

这一声喊,便彻底令殿中的人安静了下来。太后晕倒乃是件大事,且还是件突发事件,一众人等被这一声喊的都愣了一愣。愣了片刻,便瞧见他们的皇帝急忙忙的从王座之上赶下来,衣袂掠过,带起一阵风。

高演将昭君从青蔷怀中搂过来,几个人又焦又急,连声唤了许久,中途还掐了几次人中,良久,昭君才作出幽幽转醒的模样来,半睁半闭的一双眼睛连撑起眼皮都觉得十分疲累的模样,目光半是朦胧半是迷惘的扫视过自己身前的这几个人,似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了?哀家怎么躺在地上?”

目光从青蔷的面上转移到高演的面上再又转移到负手而立的娄昭面上,最终落在了自己手心死死拽着的一块赤黄绢布之上,面色几番变化,最终落停在气愤与震惊,道:“这份东西是怎么回事?”

她这样的形容,全然是一位对整件事都无知无晓的太后该有的样子,好似她平日里只在后宫修养修性,今日一事不过是听了宫人的报急才赶过来一探究竟。她完全不晓得这份瞧上去十分假的一份遗诏是怎么回事,但是基于对两个儿子的信任,所以直觉告诉她是有人想要借着这份遗诏挑拨这两个儿子的关系。她演的很好,仿佛一切就是这么回事。

高演将她搀扶起来,露出有些为难的样子,末了,还有意无意的瞥了眼高湛。

昭君一把将手中绢布甩在地上,朗声质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宫中怎会有这种污秽之物!竟敢假意先皇旨意,污蔑哀家毒害郁皇后,勾结梁国瓜分大齐江山,杀夫害子!欲意挑拨哀家与湛儿,湛儿与演儿的情分!毁哀家清白!乱我大齐朝纲!陷大齐江山于不稳不固之中!是谁?”视线缓缓压过众人,目光所及之处,人人皆垂下头去,动荡朝纲这一大帽子扣下来,就算先前真的有几个高湛的旧部追随于他,想出面替他说好话,在这样大的一顶帽子之前,怕是也不敢开口了。昭君作出气甚的模样来,咳了两声,蓦地拔高声调道:“究竟是谁!”

这一声朗朗之音,吓得一殿站立着的文臣武官全数都跪了下去,个个将前额贴着冰凉地面,请罪求饶之声一时之间不绝于耳。在这跪地求饶的人堆里头,唯有高湛一脸冷色傲然而立,那样明显扎眼,真是让人不留意都不行。

沉静目光缓缓扫过众臣,最终停在高湛身上,昭君望向他之时,面上容色顿时柔和了许多,同他伸出手来,招了招,道:“湛儿,你过来站在哀家旁边,这件事哀家必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绝不会让人平白拿你母后的事情来刺你。”

众臣抖了一抖,依旧无一人敢冒然开口。高湛依旧是那副神容立在那里,好似根本就没有听见昭君说的话,身形凛然。

昭君愣了一愣,略有些着急:“湛儿,你莫不是真的信了那上面说的?也认为是哀家毒杀了你的母后?”

高湛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嗓音从他齿间传出:“难道不是吗?”

众臣又抖了一抖,纷纷将脑袋埋的更低,就连之前言语之间还有几分想帮衬着高湛一些的文臣也垂了头不敢开口。后宫里的事就已经是他们这些外臣不能过问的,更何况这件事情还涉及到王室的辛秘,他们便更不敢插嘴了。妄议帝王家事,那可是要被砍头的!

昭君捂着胸口有些无力,喘了几口粗气,又有了几分将将要晕厥过去的征兆。一旁高演连忙安抚了几句,待到昭君缓了些许,便偏过头去,厉声与高湛道:“阿湛!你是疯了吗?郁皇后是得痨病死的,这一点,你我心中都十分清楚。朕不管你是从何处得来的那份假遗诏,你给朕好好看清楚,这份才是真正的遗诏!”一甩袖,宽大袖袍散开,露出他手中握着的一份卷轴。

高湛却是看都不看那卷东西一眼,只道:“这个东西是假的,你我心中都很清楚。皇上,臣弟今日前来并不是想夺了您的皇位,臣弟只想给死去的郁皇后讨回一个公道。”

众臣倒抽一口凉气,心里直惊道,今儿的傍山王殿下不会是真的疯了吧?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一句又一句的说出口,若非皇上宅心仁厚念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怕是早已将他拖出去砍了,怎得还能容许他在这里大放厥词?

大齐的子民口口相传的一件事,便是,当今皇帝十分孝顺,对其母更是礼遇有加,将协力六宫之权全数交给了他母亲,也就是当今太后。

高湛若是说他今日是来谋权篡位的,那也就罢了,最多落得个推出去斩首的下场,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但他却是来声讨皇帝他娘的,如此一来……众人抽完凉气之后便又忍不住的抖了抖。

果真,高湛的此言一出,王座之前的高演眸色便蓦地一沉。

接下来的事情便可以用一句话来概述清楚,高演发了难,高湛招架不住,直接被人一记手刀砍晕了拖了下去。高演对这件事的解释便是:“傍山王入了魔障,蒙了心智,才说了这么些胡话。身为皇弟却不知身为大齐子民榜样该做何事,大闹朝堂,实在不配做大齐王爷,遂,削其傍山王之位,贬为庶人,发配边州——”

处置完了之后,殿内的文武百官便都散尽了,一大清早的能瞧见这么一场好戏,这群人不知道该有多开心。昭君瞧着他们出门之时,激动的连耳框都红了。

娄昭脚程甚慢,前头的官员们走出去老远,他才徐徐的迈开了步子作势要往外走。还未迈出殿门,身后便悠悠传来了昭君的嗓音:“阿昭。”

他脚步微顿,回过头来看着她,略扬声调的:“嗯?”了一声。

昭君抬起手来,广袖顺着手臂滑落了些许下来,露出方才还在高演手中的那只黄色卷轴,赤色的封口,金黄的绢布。那是高演散朝欲踱门而出之时,昭君从他手里拿过来的。

娄昭略眯了眼睛,隔了汪池水望着昭君手中的东西,半晌,道:“怎么?”

池水卷涌,溅出细微水珠,于池畔氤氲了一地白色水汽。昭君缓缓踏着阶梯而下,身后靛青长裙逶迤而行,曳过一地白雾徐徐而至,就立在他跟前两步之遥处。

他幽深眼眸浮现出疑惑之色,面色不知为何有些发白。

昭君打开手中卷轴,反手将这份写的中规中矩的遗诏敞给他看,上面的字是高欢的字,印是高欢的印,前半段写的是皇后娄氏如何贤良淑德,长子高演是如何甚得圣心,故而赐娄氏封号为神武,传位于长子高演。她看着他,良久,道:“听说,这份遗诏是先皇交托于你,你今日得知假遗诏之事才带着它进宫来的?”

假诏之事,她早已提醒过高演,高演今日的这副样子,估摸着玩的还很是开心,高湛已无可倚仗的势力,想除去他实在易如反掌。高演之前一直不动声色,不过是想借此机会再瞧一瞧朝中还有多少人在向着高湛,帮着高湛罢了。不过假诏一事,原定计划之中是留着交与昭君处理善后的。却不曾想朝中两派为了一份假诏就着谁应当继位这个话题讨论的正激烈的时候,他娄昭一份号称先皇交托给他的遗诏便彻底的让群臣闭了嘴。高湛不信那份遗诏是真,他本是不信的。但上头的的确确是高欢的字迹,高欢的御印,上头写着将皇位传给高演,次子高湛桀骜不驯,不服管教,削其官职俸禄逐出宫去。

娄昭声声皆是因后边对高湛的处置太过于严厉,高演才一直将这份诏书借放在他处,并一直都未曾遵照遗诏之上所写的对待这个弟弟,说到此处,他还同上天拱了拱手,赞叹了一番当今皇帝的仁德之心。

所以才有了后头高湛承受不住打击,一度发狂想将隐隐含笑的高演从皇位之上扯下来的过激行为。

此时此刻,昭君就立在娄昭的面前,两张像了七分的脸,一对一母同胞的姐弟。她嘴角缓缓上扬起一抹笑意:“上面的字迹还没有干,阿昭,你莫不是想说你为了这份遗诏,早早的就开始临摹起高欢的笔迹了。”

她面上虽是笑着的,可那笑意却未曾到达她的眼睛,她看着他,墨色眼眸清清明明。

良久,他轻笑了一声:“你还是老样子……”眼角都融进笑意,他朝着她缓缓伸出手去,似是要探上她绾成发髻的青丝,那嘴角勾起的角度,是那个人习惯的笑容;那样的风姿动作,是那个人平日里最爱端起的架子。这些言语动作皆带着令人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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