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洪荒之我不要做怪物-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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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九玄听了一愣,虽有法力护身,但天上时而吹起的大风让她不自觉地往白泽身边贴了贴,她连忙问道:“你别告诉我曹宝与萧升这两奇葩是西陵村出来的?”
白泽点了点头,在九玄惊讶地眼神中说道:“那里靠近‘我’成圣之前的隐居之所,无论灵气和机缘都不比寻常,但修炼之事本就是要看个人机缘,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当年那村子里居然一下子出了三个,说来其中之一还与你我有过一面之缘。”
“这么说,那曹宝与萧升的金钱落宝是从你那洞府里拿到的,可不对呀,你不是在那儿设了禁止吗?”九玄一脸惊讶,想不通为何白泽会任由他们拿走那东西,想想,这二人之所以那么快就上了封神榜,说不得,就是为了还这拿了不该拿的东西的因果。这么想着,她看着白泽的眼神也有些不对了,她不明白,不过是两个凡人,哪里值得他这样算计。
却不想,看穿了她心思的白泽好笑地将她虽然不够精致但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给揉乱,说道:“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我那洞府确实有禁止不错,可却只是针对生灵的,但凡先天宝物,都有其灵识,若我猜得不错,应是那金钱落宝自己靠着本能感应潜到了我的洞府附近,却不想正好落在了那两个小儿的手上,你可曾记得,当时村子里的那个孩童一心要我们带他进林子,怕是早就知道,有两个人在那附近不见了吧。”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怪不得那孩子当时一直闹着要进去,我说呢,他怎么可能看到我们两的行踪,原来是替萧升和曹宝背了黑锅,等等,你说那个跟我们有一面之缘的后生,指得不会是那个孩子王阿力吧!”
九玄满是惊讶地看着白泽,却发现那双眼睛里充满了笑意,“我家丫头怎么这样聪明,正是那孩子呢,若我所料没错,日后他与我们还当有一场缘分呢。”
“你这么说,我倒是有些期待将来与阿力的见面了,却不知他这些年是不是比当初更加让人移不开眼睛了。”
“我不过是一提而已,娘子这样注意其他男人,也不怕为夫吃醋吗?”白泽委屈的回道,眼中仍然笑意不减。
九玄大囧,红着脸拍着他的胸口,嗔道:“谁是你娘子,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样处理连你的宝贝都敢下手的曹宝和萧升吧!”
嘻嘻闹闹间,两人来到了武夷山,不,如今因为那两个侥幸的家伙,这里被称为二仙岭,萧升曹宝二人,也算是难得的。这两人当年浑浑噩噩的被金钱落宝带离了本来的部落,本应落魄而死,却不知撞上哪门子机缘,从金钱落宝里得了一套功法。
只不过,这功法有些缺陷,待两人修为有成,得了天仙寿数的时候,却迟迟不见天劫的到来,看着端坐在自己对面的人的脸,难兄难弟相对苦笑,部落里遗传下来的乐天知命让他们成了逍遥的散修,而不是沉浸在恐慌和欲望里无法自拔。
沧海桑田,从修炼中醒过来的他们早已无法寻到昔日旧人的身影,还好,他们还有彼此,相依相扶着,两人就在这武夷山落了根。又因为这二人都是锄强扶弱之人,平日里除了在山中修炼,就是帮助他人,两人因功法变得一白一黑,走在一起甚是引人注目,久而久之,这武夷山多了个别称,叫做二仙岭。
九玄和白泽到时,这二人刚刚从猛兽之口救下一位山民,高兴之余,正不知接下来要做些什么。恰好,看到一对璧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男的貌不惊人,却有一双让人忍不住深究又有些畏惧的眼睛,穿着一袭青衣安静的站在那里,明明看着普通,但又有着矛盾的存在感;女的杏眼微挑,嘴角上翘,穿得一身素衣,梳了个简单的道髻,虽说素净了些,却带着一股暖融融的笑意,显得和蔼可亲。
男人让人不能小觑,女子亦令人如沐春风,曹宝和萧升对视一笑,他们在修士里并无甚根基,有今日一切全凭自己摸索,如今这两位,来得却是时候呢。
两人中,萧升更为外向一些,默契地看了同伴一眼,他行了个道礼,笑道:“我倒今日那老虎怎的跑得飞快,原是贵客临门,连这不识天数的畜生都知道要回避了。却不知两位道友仙乡何处,来此地是路过歇脚还是特意为我两而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87章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提前准备好的半章,今天去第一天去新单位,如果来不及,就只能先放一半,明天尽量补上工作原因,以后每天早上放,今天和昨天的咱明早一起补齐
听了这样直白的话,九玄终于明白,这人到底为何会被赵公明一怒之下一鞭子打上封神榜了。不过,恐怕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让曹宝在明知不敌的情况下也要闯一闯十绝阵吧。
本是封神之中带着搞笑色彩的小人物,但是联想到这些年来遇见的形形□□的人物,九玄心中一叹,不是说他们无辜,只是,有时候,天道对这些并无大过之人,确实算不上公平。就是她自己,若不是有白泽跟圣母的传承在,恐怕,也会被变成一枚被天道所舍弃的棋子罢。
这样想着,她对着这两个“偷了”自己另一半宝物的人的神色,却是柔和了许多。让感应到她心中所想的白泽不禁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手,对着萧升曹宝语气平和地说道:
“承蒙两位盛情,我与内子本想趁着大劫尚未完全开启之时好好领略下这殷商风光,却不想在进入贵地时感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气息,本以为是遇上旧友,却不想旧友没有看见,却遇上了你们。”
“大劫?什么是大劫?”曹萧二人面面相觑,原谅他们,若是洪荒上有草根一词,那妥妥的是在形容他俩。就是初开灵识的小兽都有可能接受祖先的传承,而他们,除了误打误撞从金钱落宝上习来的吐纳之法,还真没啥特别能拿得出手的。
而部落的出生以及这无人引领的情况下,虽说靠着质朴的本性和天资让他们成长到了这一步。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信奉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农民才应是宅男宅女的始祖,所以,虽说已经有了天仙的修为,但这两人的活动范围,从未超出过武夷山千里之内,所能接受到的关于修士的消息,更是寥寥无几,也正是这样,才让萧升对于来往的修士抱有先天的善意,并且在不久的将来,被燃灯给坑得身死局中。
不过,如今九玄和白泽先于燃灯出现在这两个老实巴交,最不像仙人的仙人面前,相信,他们就算真的还是逃不过封神榜,也不会是残灵入榜这么悲催吧。
九玄歪了歪脑袋,将有关封神劫的事情娓娓道来。
在知道自己如今身处天地之间的第三次大劫后,二人不禁背生冷汗,虽说没有亲身体验过龙凤和巫妖之劫的威力,但那因为不周山倒而生灵涂炭的传说,却是在人间流传已久。二人不过凭着些许机缘成就天仙,并无什过硬的背景,就连宝物都是两人共有的。
于是,忙不迭地向九玄白泽长鞠一躬,性子偏急的萧升更是直接开口相求,道:“多谢两位上人提点,我二人于这山中潜修日久,消息闭塞,若无两位,只怕到时就是陷入劫中,也尚不自知。只是我二人道行低微,又无师承,只望上人慈悲,指点我等该如何行事?”
九玄闻言看了白泽一眼,仿佛在说,我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心领神会的白泽温文一笑,平凡的脸上霎时带出无限光辉,指尖灵气一动,他将曹萧两人带起,说道:“两位不必如此多礼,我等修士本就是轻天命重因果之辈,如今在此相逢,便是你我之间的因,若是能让这因化为让两位顺利渡劫的果,自然也是乐意之至。”
听了这话,曹萧两人瞬间松了一口气,然而他们本以为白泽会直接将避劫之法说出来,却见他停下话来上下打量着他们,一时间,不免心生忐忑。
“上人,可是我两身上有什么不妥?”曹宝沉了口气,对白泽说道,这时候,虽然肤色越来越异于常人,但曹宝的涵养却愈发的好了,只是,养气的功夫再出色,也禁不住被人这样盯着,况且,不像萧升,对于二人所说,他只信了八分。
最让他不解的,是这二人既然一直大劫将临,却还要出来游历,别说什么趁着还么开始想要看看殷商的风光,虽没察觉到恶意,但他有种预感,这两人是特意为了他们来的,只是不知,他们两人的目的是什么,不过,“我等虽一无长物,但修行至今,总有些偏法偏门,若是力所能及之内能帮上两位的忙,我二人在所不辞。”
对于曹宝的反应,白泽并不意外,相反,他的话正中了白泽的下怀,歉然一礼,白泽面有微红,像是为自己的这样的举动感到羞涩,带着急切说道:“兄台勿要多心,吾之所以看着两位目不转睛,不过是因为长于演算之法,久而久之,养成了望气观人的习惯罢了,失礼之处,还望两位多多包涵!”
白泽的话让心性耿直急躁的萧升悄悄瞪了曹宝一眼,眼中明晃晃地控诉着曹宝的多心,曹宝无奈,老友这说得好听是光明磊落,说得难听就是太天真的性子,这么些年下来,他也无可奈何,况且,若不是萧升这样的性格,曹宝又怎么可能安安心心的与他共享至宝。
虽说白泽的解释让曹宝的某些疑惑被解开,但小心习惯了的他也不怕得罪人,感兴趣的挑了挑眉,曹宝问道:“哦,既然如此,却不知我两面相之中有何不对,竟能让引得上人注目?”
谁料,白泽既没有因他的话出现什么纰漏,也没有立刻就将自己的推演说出来,相反,他观察他们的神色更加人中,眼里犹豫不决,欲言又止的摇头叹息。
曹宝心说不好,萧升却是赶在他问话之前就脱口问道:“可是我们二人真得有什么不妥,上人,我能有今日成就,全蒙老友不弃,若是我一人有难,便罢了,若是与老友有关,贫道虽修行日短,却也明白世间万事万物皆有平衡,还望上人施以援手,让我一人将老友的劫一并抗下吧!”
萧升长揖到底,让在一旁阻止他不能的曹宝心中又是感动,又是生气,无奈,曹宝立时做出和萧升一样的情状,说道:“上人莫听这蠢物的胡话,曹宝再不济,也不至于让他人待己受过,若我二人同样得在这封神劫中创上一创,我自是放心不下这蠢物一个人,我二人能有今日成就,已属侥天之幸,如今若要偿还,也没有让他一人去应劫的道理,上人无需多虑。当然,若是上人肯为我二人指点一线生机,只要不违背常理道义,我二人愿为上人鞍前马后万年以为酬谢。”
☆、第88章
有曹宝的回话作对比,看看萧升,白泽只觉得,自己果然还是喜欢和聪明人说话,既然曹宝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白泽也不含糊,当然,在外人跟前的表面文章,却还是要做得,不过这一回,他没有亲自将两人托起,他总是明白,什么时候该客气,什么时候又不需要讲客气,而且他深信,听了他的话,这两人怕是不会再有这样多礼的动力。
面带赧然的白泽像是一个刚刚出师的少年一样青涩,见这二人如此郑重其事,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说道:“两位真是的,怎么非要把自己与大劫扯上关系,需知无论是龙凤初劫还是巫妖之战,参与者或有成不世之功,一跃进阶圣人准圣,但更多地,是那在大劫之下直接化为灰灰的,若真是身在劫中,便是圣人不死不灭,也未必能逃得过。”
这话一出,萧升曹宝顿时面如土色。当然,像是被他们的脸色给吓到了的“少年”赶紧接道:“但若是从大劫还未开始就寻上一风水宝地,以法宝定己身气运,闭关隐居直至封神结束,或是在劫临洪荒之前便有无量功德护身的,便是身在劫中,也必然能安然无恙,当然,这一种的前提是此人身上的功德并未因大劫之中所纠缠的因果孽缘而抵消,便如当年的金乌,虽说有普照大地之功德,却因十日尽出,导致生灵涂炭,怨气冲天,致使十失其九,父母叔伯也受其牵连,真灵不存,身死道销。”
曹宝虽说比萧升多了些心计,但这并不代表,他比萧升所知道的秘辛也更多,对于这些天地大劫的事情,越是了解,曹宝就越觉得浑身是汗,虽然对白泽九玄的来意始终抱着怀疑,但冥冥中的直觉告诉他,白泽和九玄都没有撒谎。
想到自己二人身上唯一的一件宝物,曹宝看了萧升一眼,长久以来的相处让萧升默契地朝他点了点头,曹宝自然明白其中含义,踟蹰了好一会儿,他咬了咬牙,道:“如上人所言,我等这些年来,虽一直积德行善,在这武夷山方圆里也算小有名气,颇得了些功德嘉奖,但毕竟是小打小闹,我等知修行不易,虽也羡慕那从龙功德,却也明白自己并没有那实力,也从不新村贪念,因无老师指导,这些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