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眷的稚齿情人 (真爱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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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做什么?”官之砚扔下烟头,板着脸瞪她。
她从地上站起来,扭着小手,不情不愿地站到官之砚面前,目光躲闪,似乎不太敢看眼前的男人,“我在等骐少爷。”
他眯了眯眼,“约会吗?”
“不是的,他去拿东西过来吃……”她辩解道,小手背在身后,沮丧地低着螓首,露出一截白晰的颈项,垂眸看着自己的鞋尖,心里像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哦?”这样说来,这两个家伙已经待在一起大半晚了。
官之砚盯着她齐耳的乌黑秀发,散发着一种不自觉的少女风情,一股莫名的怒火从他胸腹间升起。
朝前跨出一步,他大手一伸,箝制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朝走廊边的一处安静的屋里拖。
此处是老太爷日常看书休憩的地方,书柜里整整齐齐摆放着绝版的书籍,多宝格里也陈列着珍贵的佛像、奇石竹刻,屋子里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啊……你干嘛?”年若若显然被他出奇不意的动作吓了一大跳,踉踉跄跄地刚被他拖进去,他就用脚后跟将门飞快地踢上,两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她裸露在礼服外的单薄肩头,用力朝自己的方向扯过来,反身重重地压向门板。
年若若尖叫一声,猝不及防,娇小的身子狠狠地撞进男人硬实宽厚的胸膛中,后背紧紧抵在冰凉光滑的木板上!
痛!好痛!年若若惊慌失措地吸着鼻子,下意识伸手想推开他,不料却被他一手锢住腰肢,另一只大掌一把抓住她脑后的秀发,微微轻扯,她便吃痛地抬高小脸,晶亮的眸子与男人冒着火花的黑瞳对着正着。
“好痛……放开……”她呜咽一声,水汪汪的大眼睛瞠大,委屈地瞅着官之砚。
“你刚才听到了什么?”
她见他这样问自己,便忙不迭地摇头,吱吱唔唔地说:“没、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撒谎!”官之砚扯扯薄唇,眸光紧锁在她苍白的娇颜上,似是酝酿良久,终露出阴冷的笑意,“小骗子,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是不是?”
“我……没、没……唔!”她来不及将话讲完,红润的樱唇便被他的嘴整个堵住!
他居然吻她!
震惊大于害怕,是年若若此刻唯一的感觉。
方才,她的确多多少少听到了一些话,虽然不懂,但其中某些是关于她的好朋友骐少爷的,似乎是跟官家的什么继承人有关,可是这种毫无根据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跑去告诉骐少爷呢?
现在被发现了,若是对方要杀人灭口,她到觉得还算理所当然,谁知,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官之砚竟吻了她!
充满成熟男性特有的清咧和烟草混合的味道,盈满了她的鼻息,他温热的唇贴着她,吸吮着她的唇瓣,力道很大,将她如花瓣一样的唇亲得火辣辣的痛。
“呜……”年若若紧闭着嘴,当察觉到他的舌欲撬开唇瓣妄想钻进她的嘴里的意图时,更加地咬紧牙关,用力挣扎。
官之砚喉间发出低沉的笑意,这般单纯、这般不知世事、这般无辜幼小的女孩儿,花朵一样的娇嫩纯洁,不识人间险恶,他有的是手段对付她。
是的,要怪就怪她不好,她不该同情他、不该替他不平、不该关心他,不该……该死地吸引他!
没错!他官之砚受她吸引,一个小他近十岁的小女娃,甚至还未成年,他就已经按耐不住想一口吃掉她了!
从来没有什么事会让他急不可待,他一向都在按照自己布好的方向和道路,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走着,他以为自己会一直心无旁骛地走下去,小心谨慎、步步为营,路途中再美丽的风景,也不可能吸引他的目光。
但是,她出现了!当她用那双小鹿般良善的大眼睛望着他时,他会分心、会迟疑、会想停下脚步,为她流连忘返。
他突然发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会让他想要、想占有、想牢牢抓住的东西!就是她,怀里这个叫年若若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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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手指捏住滑嫩的小下巴,稍使力她就蹙紧了秀眉张开小嘴,眼里全是惊吓的泪水,荏然的模样,越发楚楚动人,勾得他的吻更狠了,灵巧的舌尖一挑,毫不客气地纠缠住她柔软的小舌头,以舌头舔弄,甚至以牙轻咬。
呼吸变得粗嘎,下腹一片火热,她轻而易举地引发了他的欲望。
“呜……”年若若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舌被他侵占着,连话也说不清楚,只能呜咽着发出可怜兮兮的哀鸣声。
她现在有如虚脱般,整个身子都被迫贴在男性高大的身躯上,她虽然成绩不太好,但抵在柔软小腹间的硬物,她很清楚是什么。
就因为她不小心偷听到他跟别人的谈话,所以要这样对她吗?而且,这是她的初吻耶!
她心酸地想着,吐纳间全是强烈的男性气息,躲都躲不掉,男人灼烫的体热,彷佛要把她融化掉……
不知过了多久,年若若才昏沉沉地感觉到他总算放开她了,可贪心的热唇还是在她雪嫩的颈侧流恋不去,密密啃噬、细细轻吮,留下点点烙印。
少女的身体,香香的、软软的;少女的味道,甘甜芬芳,比他想象过无数次更诱人甜蜜,官之砚完全沉溺其中。
“放开……”她总算是清醒过来,嗓音含着浓浓的委屈,和一丝娇羞,“你放开……”
官之砚抬起头,却不松手,他居高临下地凝视她,热烈的视线一一扫向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绯红的双颊、略显凌乱的发丝上,可那双水眸依然清澈,有害怕、有无辜、有迷茫,就是没有半分情动。
很显然,她并没有完全陷入这个热吻里,多可恶的小丫头!当他全身心投入的时候,她却犹自逍遥。
他怎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热唇变本加厉地再次获住她,强劲的舌食髓知味般、慢条斯理地侵入檀口中,刻意放缓动作,引诱柔软羞怯的丁香小舌跟随自己一道沉沦。
没料到他还不肯放过自己,年若若一面不安地挣扎、极力躲避,一面发出因火辣的触觉发出浅浅的抽气声。
正在此时,门外傅来官夜骐不近不远的呼喊:“小年糕,你在哪儿?快出来,有冰淇淋吃哦……”
小年糕?这引人发笑的绰号,带着一份特殊而少见的亲昵,官之砚眼神沉了沉,眼里渗出几分阴鸷的味道,大手向上抚住她纤细的脖子,而后一把扼住!
“你敢回答试试看。”他在她耳边沉声呢喃,有如恶魔般冷酷无情。
年若若瑟缩着,娇小的身子不住发抖,她惊恐地望着他,蓄着泪水的大眼睛里全是祈求。
她不敢、不敢回答,虽然她知道只要自己出声,官夜骐一定会来救她,可是之后呢?眼前的男人肯定不会放过自己,而且她拼命地忍住抽泣声,恐惧地闭上眼潸然泪下,他刚才想要掐死她!
呼喊声渐行渐远,到最后寂静无声,在这个暧昧不明的夜晚,在古色古香的书房中,两道一轻一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吓坏了的女孩儿和神情阴霾不明的男人,距离得那样近,近到可以嗅见彼此身上的恐惧和怒意。
这一晚过后,年若若在官家更加战战兢兢地过活,看到官之砚便如耗子看到猫,慌不择路、能躲就躲。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怕他,或许在她平凡的十几年生命中,她还没有机会碰过这种表里不一到极致的类型,官之砚是头一个。
她不了解他,他们本来一直遥遥相望,中间隔着深深的海峡,但那晚发生的、诡异的、跟属于恋人间才有的亲昵毫不相干的亲密举动,同时与恐惧滋生出的是一种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偶尔横梗于稚嫩少女的芳心中。
好在平日,于人前官之砚都以一副正人君子的面貌出现,从来不会多看她一眼,也再没有过那一晚的轻薄举动,年若若多少放了点心,正气凛然地想那官之砚不过是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罢了,她才不怕他!
第四章
高二快结束的那一年,官家的小太子爷官夜骐多年来艰苦的卧薪尝胆有了回报,竟然默不作声地跳级考了台大医学院!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此举有如台风过境,引得官家上至老太爷,下至园丁一片轰动。
“我会好好念书,将来做个国际知名的大医师。”官夜骐以一副少见的、正经八百的样子,郑重地对年若若道:“你也是,要用功,以后别真得只能当块任人吃的年糕。”
“嗯,我明白的。”年若若点头,想了又想问:“那你的女朋友们怎么办?听说你要走,一个上午就哭昏了三个。”
官夜骐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再见亦是朋友吧!”
“我听她们商量说,明天要组团去机场欢送你。”
“靠!那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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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没良心哩你。”年若若听他这样说,一脸鄙夷地看他俊美的侧脸。
这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太子爷,有着世人羡慕的身世以及梦寐以求的奢华生活。可惜绝对不是乖乖牌,他身上有着与家族格格不入的乖舛叛逆,叛逆到空前绝后,这样的家伙居然会最得老太爷宠溺,有了这层庇护,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为什么还非要走呢?不知道原委的年若若,一度怀疑是不是官之砚在暗中作了手脚。
那天晚上,她亲耳听见ABC腔的男人问了官之砚一句,要不要防。防谁?当然是官夜骐。
依她观察官夜骐的样子,又不像是被人逼走的,至少考大学这事应该不是有人拿枪逼着他去的吧!于是她想,或许每个人做一件事情都会有自己的理由,而这个理由,并非一定要人尽皆知。
官夜骐上台北那天,凭年若若卑微的身份是不太可能到机场送机的,但小太子爷指名钦点她去,便雀跃着赶快跳上车。
因为临时更改了登机时间,得到消息赶来送行的人并不多,长辈们不忍离别的场面没来机场,此刻出现在这里的除了四五个助理、司机和随行人员外,只有官之棠、官之砚和年若若三人。
官之棠一向对这小堂弟照顾有加,此次更亲自护送他上台北,会出现并不奇怪,怪的是,官之砚会来,看行色匆匆的样子,似乎是从公司特意赶来。
有没有这么兄友弟恭啊?好假惺惺喔!年若若在心里偷偷吐舌头,及揣摩他又打什么鬼主意,掌看着机场大厅里红红绿绿的字在液晶屏幕上快速翻跃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唯一的朋友真的要走了,鼻子一酸,开始掉眼泪。
大房和二房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在各自的领域为政,此时官之棠和官之砚碰面后,点头招呼一声后便一人站一边,相互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而中间站着一对年纪相妨的小儿女依依相别,看在路人眼里,还以为在上演相爱的小情侣被霸道的兄长活活拆开的戏码。
年若若哭鼻子的同时不忘对自己曾经的难兄难弟悉心交待:“阿骐,你要保重,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梦想成真。”
官夜骐则“嗯”了一声,两手插在牛仔裤里,俊美的脸上副痞痞的表情,“小年糕,记得,如果有人欺负你,就马上报上我的名号,看哪个家伙不知死活,我随时回来收拾。”
站在数公尺之外的两个成熟男子,听闻这还未脱稚气的话语,一个微微发笑,另一个冷眼旁观。
这块傻呼呼的小年糕,似乎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庇护者究竟是谁,再说,他一旦盯上的东西,怎会轻易拱手于人。
从机场回去的路上,官之砚示意年若若上自己的车,心情低落的她本来很抗拒,可一看对方逐渐下沉的脸色,又很俗辣地乖乖上了他的保时捷。
舒适的车里,她戒备地贴着座椅坐,一副随时准备跳车的样子,引得一旁驾车的官之砚黯然发笑。
拿钥匙发动车子,他瞥了一眼双目发红的,足以媲美小兔子的小丫头,状似不经易地问:“你跟阿骐感情很好?”
“骐少爷是我的好朋友。”她谨慎地回话。
官夜骐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是个换女友如换衣服的花花公子,可他不仅没有瞧不起她,而且还经常故意考最后一名给她垫背,对她实在是很够义气。
“哦?你们算臭味相投吗?”他勾起唇角,出言便是嘲讽。
“才不是。”好难听的话哦!年若若压抑着怒斥,反驳:“是惺惺相惜。”
她的措辞使他低声笑起来,笑声着实刺耳。
笑个鬼!年若若忿忿地撇过脸,僵着脖子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物,不想理他。
安静了不到十分钟,停车等红绿灯时,他又朝她伸出手:“拿来。”
“……什么?”年若若一脸迟钝。
“阿骐刚才给你的联系方式。”
“干嘛?”
“给我。”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