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吉塔-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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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扫过大厅，他们都支持贝吉塔，很好。但他们是羊羔，居然还坐在这里等什么长老会的狗屁判决。
我只知道一旦判决，就等于是把贝吉塔毁掉了。他也许能忍住怒火，他也许能忍受耻辱，他甚至可以接受流放，但他的心会碎掉！
就算大审判能救他的命，也救不回他的心！我绝不会让事情发展到那一步！
我能救贝吉塔，我一点儿也不介意把这个长老会逼上绝路，逼着这些遵纪守法的赛亚人自己做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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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爱听长老会的也随便你们，他们的实力了，连带外边那几万个战士，全加在一起也就是超级赛亚人之二。我是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
如果你们真想跟随贝吉塔，就为自己负责，别把自己的命交给他来保卫！
为自己负责，凭什么让别人决定自己的命运，别做那种听命行事的傻瓜，也别把自己的责任转加到别人头上！！
你们打算累死他吗？！
你们嫌他牺牲的还不够多吗？！
还想做懒虫的话，不自己动脑子动手，你们就去死吧！我才懒得为你们费心！我不是贝吉塔那么心软的人！
我把无声的嘶吼从眼睛里轻蔑地扔向他们，我看到一双双眼睛都亮起来了，大多是年轻的战士和侍卫，还有一部分女性，其他人还在低头思考，琢磨着我传递的信息。
没错，我传递信息和贝吉塔不一样，他靠高频通话，而我，一条尾巴就够了，而且可以以强大的能量去控制传播范围和方向。
够了，我只说这么多，你们自己选择！不想后悔就好好想，选了就没有后悔的余地！
我转向长老会，他们都有些心惊胆颤，连Jess长老也不例外。可能他最害怕我做什么出乎意料的事，但同时他也最希望我能救贝吉塔，他是真正的忠厚长者。
我一个一个打量着他们，除了Jess长老。
这些就是这个星球上最聪明的人吗？我看不见得，真聪明的话就不会有这场该死的审判了。
他们把头低下来。哼，还知道愧疚，还不算无药可救，就像那个库腾卡一样，只是在高位上坐得太久，脑子都钝化了吧！
我把无情的斥责投向他们，没人敢说话，很好。
紧接着我转头向右，盯着那个女人，死死地盯着她，
我什么都不说，只是拿自己的容貌去折磨她。
我不会动手揍她，不是我不敢，只是贝吉塔不会答应，哪怕她现在就破口大骂，我也不会真的杀她。
但是我会整她，我没有孙悟空那种慈悲心肠，我现在更像小卡卡罗特，发现弱点就毫不留情地狂追猛打。
比起贝吉塔，我更让她受不了——我是斯蒂文和巴达克的儿子，就是那个她丈夫投身到国王怀里时怀上的儿子！是她被抛弃的明证！一个她无法忽视，而我也绝不会让她忽视的活生生证据！
最让她难受的是，她只能怒火冲天地瞪着我，却找不到言辞骂我，没把柄。
除了——“你来做什么？别人怕你，我可不怕！超级赛亚人又怎样？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想激怒我吗？不用那么费事，她早就惹火我了，而我报复的办法就是以牙还牙！
我冷笑，不去看贝吉塔，只盯着她：“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吗？贝吉塔说没有人证，其实还是有的。”
她呆了一下，眼睛向贝吉塔扫了一眼，不敢相信我会为她说话，也不敢相信我会说真话，但她肯定忍不住要问个明白。
我这人天生就有洞察力和控制力，大概是父亲的遗传，同时也有武学天分和强壮的体魄，那是爸爸给我的。
此外，我还有贝吉塔给我的一些东西，还有我自己学到的很多。
加在一起，我是不可战胜的卡卡罗特。
果然，比拉绞着手准备张口询问了。看到我的脸她就不自觉地这么做，她的目光如果能杀人，我现在大概已经死了一百遍。
她强忍着痛苦，问道：“人证是谁？你吗？”
比拉本想轻慢我，可话出口时却微微打着颤。没人能轻视我，即使是敌人也不敢藐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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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亲眼目睹拉蒂兹的死亡。”
贝吉塔紧张地注视着我，即使不看他，我也知道，我能感到。
比拉一下子站起来向前半步，两只手就像兽爪似地撑在原告席的桌角上，她眼睁怒目、面目狰狞地冲着我叫喊：“是谁？是谁杀了我的儿子？是谁杀了我的拉蒂兹？你说！”
我泰然自若道：“我杀了他。”
在民众和长老会的惊呼声中，传来了贝吉塔惊慌地否认：“不！不是他！他只是为了我那么说的！不是他杀的！！”
比拉会相信我，因为她相信贝吉塔是为了我才不说实话的。我，这个丈夫和国王通奸生下的儿子，杀了她和丈夫生的哥哥。她绝对会相信。
比拉不由得怒吼一声，从原告席里扑出来，快如疾风。
我早有准备，提气，超级赛亚人之一。覆盖全身的巨大气息就足以把她弹开去。
全场的赛亚人都轰动了，看到金色的超级赛亚人，对他们来说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
不死心的比拉两眼闪着仇恨的光芒，继续向我扑来，又一次被弹开。
重复了十多遍，她终于认识到自己无法战胜我，她气恨恨地弯着腰，双手发抖，伺机再起。
我毫不在意，抱臂而立。眼角看到窗外的赛亚人都争相目睹我的神采。即使湖边他们看到过一次，还是想看，每次看到他们心里的死亡暗影都会褪去一层，会对未来充满信心。
贝吉塔还在大声否认：“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杀的！”
我走向他，他惊慌失措地望着我：“不是你杀的……别这样……”
我走上被告席，把我的爱人搂在怀里：“是我杀的。”
贝吉塔颤抖着，嘴里支支吾吾、断断续续地说着：“不是你，不是你，不是……”
我的尾巴很自觉地缠住他盘在腰间的尾巴，我才不管赛亚人什么公众场合不许亲密那一套，我想怎样都行，只要我高兴！
我垂头凝视那双宝石般的黑眸：“是我杀了拉蒂兹。”
他挣扎着，想从我的怀中离开，一边大声嚷着：“不是你杀的！你只是想救我！为什么要顶罪，卡卡罗特？根本没必要，我一个人可以对付！他们不会杀我，可他们会杀你啊！”
牢牢的困住贝吉塔，用我明朗的笑容去征服他：“这世界上没人能杀得了我啊，贝吉塔。我是超级赛亚人，你忘了吗？”
贝吉塔有些惊愕地望着我，我用尾巴告诉他：没错，即使能给我定罪，他们既杀不了我，也赶不走我的。
贝吉塔的讯息传回来：你疯了！明明不是你……
我的尾巴轻轻绕着他的：总不能把短笛和悟饭扯进来吧。
贝吉塔的尾巴用力一摇：你多此一举，大审判我可以获胜的！
我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我不想看你心碎，我会为此杀了他们！他们拿我没办法的，我为了你不会伤他们。贝吉塔，为了你的赛亚人，这一次听我的。如果他们给你定罪，我发誓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贝吉塔的眼睛里出现了深深的恐惧，因为我是当真的。孙悟空仁慈到无情，小卡卡罗特自私到残忍，而我二者兼备。必要时我会制造血海的，而且是拿自己族人的血来造！
他低下头，认输了。因为我拿所有赛亚人的性命当筹码，这是唯一能让他恐惧的事。
我的爱是极其自私的那种，就像我可以把特兰克斯和卡吉至于不顾，只为了留他在身边。现在为了不让别人伤害他，我可以拿赛亚人的性命来要挟他。
我们都是无情的超级赛亚人。我们相互吸引、相互支持，同时我们也伤害对方，包容对方。我甚至会用武力去折服他，因为我更强大，而他会屈服，因为是他自己教我这么做的。
强大，是赛亚人所信奉的。长老会因智慧而被信任，部落首领和国王因权谋而被遵从，可我这个超级赛亚人，却是赛亚人最崇拜的强大力量！
他们会屈从的。我安慰着贝吉塔。在他光洁的额上轻吻了一下，他侧过头去，不敢看任何人。但他不再发抖了，我的信心多到足够分给他了。
我把目光从贝吉塔身上移到长老会，从温柔到冷漠，连眨眼都不用。
“做出裁决啊，判我死刑好了。如果你们谁能战胜我，就尽管来杀我。你们可以把全星球的人都叫来，没问题，我全抗得住。”
看到那些长老一张张震惊的脸，真是有意思，我放声狂笑。
“哈哈哈……拿我没辄了是吧？别说是赛亚人，就算整个宇宙都没人能战胜我！”
比拉，我的一个眼角始终盯着她，她在审判场地的中间呆立半响之后，歇斯底里地大叫道：“长老们啊，赛亚人们啊，就因为他们是超级赛亚人就允许滥杀无辜吗？！如果他能够杀我的儿子，那么有一天他也能杀死你们的儿子！！”
旁听席上的赛亚人们疑惑地注视着我，超级赛亚人杀普通赛亚人，似乎是不可想象的事。
我冷冷地宣告：“我的确不打算做什么承诺来束缚自己的手脚，我同样不信任赛亚人，就因为你们已经让贝吉塔站在这个被告席上，而这个女人已经伤害了他。既然有第一次，也许还会有第二次，我除了自己什么都不信！你们自己选择吧。”
比拉冲着我喊道：“你这个凶手有什么好得意的！你是超级赛亚人又怎样！你还是个杀人凶手！”
贝吉塔又有挣扎的意图，我用力搂住他，用尾巴告诉他我不在乎。而他知道我当真是不在乎。
等我再回头，比拉已经拽住库腾卡长老的脖领，嘶嘶地叫着：“给他定罪！他已经承认了！我不管谁来执行，我要你给他定罪！他杀了自己的哥哥！”
库腾卡木呆呆地望着我：“你承认吗？”
“我承认。”
库腾卡看向其他的长老们：“那么我们……”
Jess长老打断他：“不行，不能定罪。”
比拉大叫：“为什么你还偏向他们？他自己已经承认了！”
Jess痛苦地望着旁观席上的赛亚人：“因为他自己承认了，所以没有大审判，定罪就要执行，所有赛亚人还是会逼迫去和超级赛亚人战斗，我不想看到两败俱伤。而且……我相信拉蒂兹不是他杀的，不管他自己怎么承认，我都不相信。”
他瞅着比拉：“你是我老友的女儿，我看着你长大，我很同情你失去了唯一的亲人。但是，我不能拿全族的性命去给你主持公正，而且我的良知也不相信卡卡罗特会做这种事。所以……”
Jess站起身来，缓缓地解去了紫色的披风，轻轻地放在了刻有贝吉塔部落徽号的高椅上。
“从此刻起，我辞去长老的职位。”他走下了审判席，坐在第一排的Jenia和她的丈夫起身给他让座。
库腾卡愣了一会儿，也伸手去解披风。其他三十四个长老纷纷仿效。
“等一下！”这是他们的国王，斯蒂文站起身走向前，大步走向比拉。看着那猩红色的披风，巴达克心里乱成了一团，他不相信贝吉塔会杀拉蒂兹，可比拉……她那种执拗劲恐怕谁都说服不了。
斯蒂文凛然道：“比拉你成心要全族死光吗？”
比拉毫不畏惧地盯着他：“他杀了我儿子！我一定要他死！”
“所以你就不管长老会会解散，不管族人都死光了吗？”
“我没有要他们执行，但至少应该给我公正的判决！”
“都一样！做出裁决的人有承担行刑的义务，否则就与凶手同罪！因为他们判处了他，却没胆子执行的话，等于第二次谋杀！他们死了他们的亲人同样要为他们报仇，牵连下去所有人都别想活了！”
比拉倔强地翘头道：“我不管！我要给我的儿子报仇！”
斯蒂文眼睛里泛起冰冷的怒火：“你这是叛国。”
比拉冷笑：“哼！为了我的儿子报仇就是叛国吗？是因为我要把你的儿子定上耻辱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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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文脸上毫无表情：“我不需要为我的儿子说话，他比我强大！”
比拉勃然大怒：“因为我的儿子弱小，他就理当该死吗？！”
“到底拉蒂兹为什么死的根本就没搞清楚。本来一次质询可以弄清的事，你非要召开长老会。眼看长老会快被你搞垮，而民族也会被你拖进危险的泥沼，你想把整个国家搞垮吗？为了你儿子，你就不惜把其他人的儿子都推向死亡吗？！”
“我有权利为我的儿子申冤！！”
“我有权利阻止你把国家毁掉！！”
比拉两眼像着了火似的，毫不畏惧地瞪着威严的国王：“一个没有良心的民族留着有什么用？一个专制的国家迟早都要完蛋！这难道不是我们从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