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有泪之龙凤呈翔-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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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不过一个姐儿,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郑世奎的话让金银花心中一寒,她深深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有被他舍弃的一天。
回到家后,展祖望,品慧,和展云飞,阿超都坐在大厅里面,一脸严肃的等着云翔和雨凤。
品慧焦急的不时看向外面,眼中流露出担心,展云飞则是一脸愤慨,而展祖望则是一脸的深思,表情凝重。
说笑的两个人刚进大厅就看到全家人都坐在那里,神情严肃。
“你们两个去哪儿啦?”展祖望不动声色的看着云翔问道,余光瞄着一脸坦然的雨凤。
云翔见展云飞坐在那儿就知道,这个虚伪的家伙给他们告状了。“爹,我和雨凤去待月楼了。”
茫然
展祖望没有理云翔,只是沉沉的望着雨凤,一言不发。雨凤低眉顺目,任他打量,嘴角依旧噙着一丝淡然的笑。
可是没人知道她此刻早就走神了,她正想着刚刚在待月楼她撕开杜芊芊衣服的事情。虽然那不是她会做出来的事情,可她确实做了,不过她不后悔,即使有人骂她是泼妇、悍妇,也都无所谓。她要的是一个答案,才会不自觉地上前撕开了杜芊芊的衣服,没有人知道当她见到那朵梅花时候的震撼与心惊。
杜芊芊的出现提醒了她这是琼瑶的小说世界,不是现实中的世界,也提醒了她早已忘却想要回去的那颗心。是,当初游戏的规则就是让萧雨凤的得到幸福,然后回到原来的世界中。渐渐地,她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萧雨凤,她细心的给雨鹃准备嫁妆,操心着小三、小四和小五的教育问题,甚至连萧鸣远的身后事她都想到了。但今天杜芊芊这三个字提醒着她,这只是一个游戏,可你越陷越深了,你不是萧雨凤,而是一个角色游戏的扮演者。你有自己真实的名字——金彤。
“雨凤,雨凤”展祖望叫了好几声,雨凤也没有回答。
一旁的品慧抽泣着说:“老爷,您看看,不就是两个孩子出去转转吗?雨凤也没干什么出格儿的事,而且还是跟着云翔出去的,您就这么吓唬孩子。看看,看看,把孩子吓坏了吧!”
云翔拉了拉雨凤的衣袖,“呃,怎么了?”雨凤回过神,看着拉她衣袖的云翔问道。
云翔使了个眼色,“爹问你话呢!”雨凤这是怎么了,想什么想这么长时间?
雨凤看着展祖望铁青的脸,走前一步,福了福,“爹,您唤儿媳不知有何事?”
展祖望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下,略有不自在的看着雨凤问道:“我听云飞说,大风煤矿的郑老板说你是这桐城酒楼行业的龙头,这是怎么回事儿?”
雨凤了然一笑,展祖望打得好主意,想要她手里的产业变成展家的,真是做梦。“是,桐城‘食为天’确实是儿媳管着,其中五家是儿媳在打理,不过有一家给了雨鹃做嫁妆。”
展祖望一听笑了,和蔼地看着雨凤笑笑说:“雨凤啊,你怎么不早说?让云翔帮帮你多好,招工人也需要钱,咱们展家也有不少人,就不用花那些钱了。^ 这样吧,剩下那四家店你回头整理一下,跟云翔好好说说,让云翔安排该怎么做,该安排些什么人。至于你,已经成亲了,应该在家相夫教子,外面的事情都交给云翔吧!”
说完,他不等雨凤回话,就挥挥手,准备让大家都散了。展云飞却在这个时候跳了起来,义愤填膺的冲到展祖望面前:“爹,您怎么能这样?云翔带着雨凤去待月楼那种寻欢作乐的地方您不去管,却趁此机会巧取雨凤的产业。爹,我对您真的好失望。”
听了展云飞的话,展祖望老脸上挂不住了,一阵红一阵白,又尴尬的看了眼一语不发,笑滋滋儿看着他的雨凤。
展祖望看雨凤的样子,料想她不敢反对,毕竟嫁进了展家,就是展家妇,她的东西自然都应该归属夫家。
“爹,我平生第一次跟云飞站在一条阵线上。那几间酒楼不是咱们展家的,咱们不能要。”云翔没有了往常的暴躁,而是郑重的看着展祖望,严肃的说道,“就算那是雨凤的嫁妆,按照规矩也是她的私人物品。按照规矩,女子陪嫁都属她们自己私有,夫家无权动用。即使被休,寡居,亡故等,那些东西也都是她们自己的私房。被休时按礼单退还,寡居时族长出面看护,亡故时陪葬,故,夫家无权擅动分毫。”
展祖望气得脸色一白,品慧暗中点头,要是那几间酒楼真的给了展家,到时候分家可不一定会到他们这房手里,自己儿媳妇平白给别人作嫁衣裳,她可不干。
“雨凤,你怎么说?你是个识大体的好孩子,爹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办才对大家都好。”展祖望觉得一个女子嫁了人,她那些铺子早晚是他们展家的产业,交出来是必然的。
雨凤笑笑,“爹说的是,都是一家人谁管都一样。儿媳嫁了人自然要在家相夫教子,不合适再抛头露面。”听了雨凤的话展祖望满意的点点头,笑得眯起了眼睛,可是雨凤接下来的话让他气闷在胸,被噎得无法反驳。“所以,儿媳在成亲前三天就将那些产业转到了我娘家弟弟雨鹏的名下,以后就由他来打理。爹,您也知道,雨鹏是我们纳兰家唯一的男丁,我们家的产业自然都要留给儿子的。至于那些个产业他是想留想卖,还是给我那两个妹妹添嫁妆,我一个出了门子的闺女就管不着了。您说是不是,爹?”
展祖望咬了咬牙,只好点头,“是,还是雨凤懂事儿。”他能怎么办,难道让人家把那些铺子从她兄弟手里要回来,再给自己?他不住的瞧着雨凤的笑脸,还是小瞧了他这个儿媳妇,真是高明啊!
品慧倒是挺高兴,以后分了家,雨凤定会让雨鹏和天尧他们多帮衬云翔,还是这样好,这样好。“好了好了,既然没事儿了,那大家都散了吧!回屋歇了吧!”
众人见展祖望没反对,都纷纷退下了。出大门的时候,展云飞低低的对雨凤说了一声,“对不起,我没想到我爹他会”
雨凤点点头,“大伯,虽然你给云翔告状我不甚欢喜,但是刚才你仗义执言,我们夫妇会记在心里的。”
云翔拉着雨凤的手,不甚自在的斜了一眼展云飞,“虽然我一直看你不顺眼,但刚才谢谢了。”说完,就拉着雨凤匆匆走了。
展云飞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苦涩的笑了笑。“大少爷,你别这样,我看了也难受。”阿超拍了拍展云飞的肩膀。
展云飞仰天长叹了一口气,“有些时候的缘分不一定是善缘,也有可能是孽缘。”阿超知道他说的是在溪边遇见雨凤的事情,也不好开口劝,只能陪着他吹吹凉风,晒晒月光。
“雨凤,你刚刚撕开待月楼那个唱曲儿的衣服时候脸色白的跟见到鬼一样,你到底是怎么了?那不是你会做的事情啊?”展云翔换好衣服,躺在雨凤身旁,好奇的问道。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我?”雨凤淡淡的声音中有丝疲惫。
云翔笑笑,搂着雨凤说道:“为什么要管?一个唱曲儿的歌女,一个下九流的下三流,连娼|妓都不如。你心情不好,拿她出出气,谁敢说什么,再说谁也不会多说,多想什么,只会说那个唱曲儿的活该。好了,别多想了。”
雨凤想想也是,这个年代,别说她为了出气撕了杜芊芊的衣服,就是扒光了她恐怕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再说她不是个好人,云翔也不是,这样挺好。不过雨凤有些不明白云翔说的下九流的下三流,“下九流的下三流?那是什么?”
云翔想她一个好人家的女儿自是不知道,便解释道:“人分三六九等,所谓上九流就是帝王,圣贤,隐士,童仙,文人,武士,农,工,商。中九流是举子,医生,相命,丹青(卖画人),书生,琴棋,僧,道,尼。而下九流就包括师爷,衙差,升秤(秤手),媒婆,走卒,时妖(拐骗,巫婆),盗,窃,娼 。其中娼|妓为最末,但是民间还有说法是下九流的下三流,就是指比娼|妓还不如。”
“比娼|妓还不如?那还能有什么?”雨凤越听越好奇。
云翔接着说道,“是戏子,也就是各类表演的人。待月楼的那些个就是下九流的下三流,娼|妓只卖身卖笑。可是戏子不同,他们无论是唱曲儿,唱戏,还是大鼓书等,她们都是台上演戏,台下卖笑卖身,那是比娼|妓还不如的玩意儿。俗话说‘□无情,戏子无义’,自古以来像这种又演又卖的戏子可是连娼|妓都不如。”
“那待月楼”雨凤有些明白了,杜芊芊和风铃儿她们不是单纯的卖唱,而是连带着表演的那种,这也是云翔所说的各类表演中的一个。
云翔冷哼了一下,“待月楼旁边就是倚翠院,你以为那是什么好地方?你没看去的都是一些桐城有头有脸的爷们儿,赌钱,喝酒,玩儿女人,待月楼原来可是桐城最大的妓院‘凤仪阁’。待月楼在最初的时候可是□聚赌样样皆有,那时候他们那儿还有专门抽‘福寿膏’的地儿。这几年郑世奎想做好人了,待月楼才慢慢变成现在这样。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待月楼鲜少有女客,都是男人。”
雨凤重重吐了一口气,原来还有段往事,真是小瞧了郑世奎,他居然连鸦片都卖过。也是,他要不哪来那么多钱买下煤矿?
“云翔,那”雨凤还想问些别的,耳边就传来了展云翔均匀的呼吸声,居然睡着了。
雨凤仔细看着云翔睡得安详的眉眼,她没想过自己会真的爱上这个男人。最开始作为一个游戏,努力地扮演好萧雨凤,让角色得到幸福,自己好回到原来的世界中去。可是,现在她舍不得了。在这半年多来,她渐渐成了真正的萧雨凤,爱上了展云翔,嫁给他时的惊心动魄,还有缱倦缠绵,她都记得。也许,她是假的萧雨凤,但她的灵魂是真实的,她的感情也是真实的。云翔,我爱你,我舍不得离开,我到底该怎么办呢?她有些茫然了。
现实
杜芊芊被送回去的时候把风铃儿着实吓了一跳,身上只包着一个门帘,白皙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浓浊腥臭的乳白色液体沾满了全身。^ 风铃儿对她多少有些同情,拿了热水给杜芊芊擦洗,杜芊芊一声接一声似是痛苦又欢愉的叫唤着,脸上布满红晕,风铃儿彻底鄙视她了。怪不得当初她会在春香院的调|教房遇见她,还以为她跟自己一样是新来的,原来是早就被调|教过了,身子才会如此敏|感放|荡,都做了下九流的行当却还天天装清高。不过,那位二少奶奶显然在无心的,在杜芊芊报出她的名字之后就有些失常了,眼睛也有些发直,那时候她就怀疑杜芊芊他们家是不是和这位展家二少奶奶家里有什么恩怨?所以那位二少奶奶明显是想要求证杜芊芊的身份,才撕了她的衣服。杜芊芊也是,人家问话你就回答,还在那儿装事儿,还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呢!
话再说回来,杜芊芊之所以会落得如此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郑老板看她不顺眼很久了,让她陪客喝酒她就泪眼汪汪的,推三阻四说她不会喝酒,请不要侮辱她。有客人指名让她出场,她还挑三拣四,一定跟着那些年轻,会说些甜言蜜语的出去。有的时候人家白上了她,她还感恩戴德说什么她是情不自禁的欣赏那个人,感动那个人的痴情,才会想要“安慰”他。哪个公子哥儿在哄女人上床的时候不会说两句甜言蜜语,不会来上一段痴情的伤心往事,只有她脑袋有问题才会相信。郑老板这次明显是要教训她,不然不会有人敢在待月楼撒野。看杜芊芊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动不动就说什么尊严,侮辱的,都干了这行了,还谈什么尊严,简直是笑话。
风铃儿不屑的看了夹着双腿磨蹭的杜芊芊,也没给她穿上衣服,只是给她盖了被子,端着热水倒了,回屋睡觉去了。杜芊芊睡得相当不安稳,她的全身敏|感到极致了,春香院的老鸨子曾经视杜芊芊为瑰宝,这样身体敏|感又内心放|荡的女子实在难得。梅若鸿卖掉杜芊芊的时候曾经跟老鸨子说过,她可是大家小姐跟着他私奔出来的,而且俩人认识不久她就在身上刺了梅花,亲自送上门脱了衣服勾|搭他,那叫一个美味。老鸨子一听就乐了,当即花了十个大洋买下杜芊芊。杜芊芊被带来后,老鸨子拿了上好的春|药喂养她,长达一个月的身体开发,让杜芊芊成为了一个极品娼|妓。曾经一段时间里,杜芊芊没有男人睡不着觉,吃不好饭。如今,刚刚待月楼那一场,唤醒了杜芊芊体内沉睡已久的春|药。她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不停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