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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草莓恋爱日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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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他一眼……被传染感冒了……凶手就是这家伙!
  “要退房了,东西收一收。”我说,然后也不理会他正在看,就把睡衣全扒下来,换上便服。
  整理完毕后将行李拉出小木屋,办好退房手续接着去到昨天奈奈失踪的地点,找到魏翔的旅行箱。因为感冒头痛得不得了,也没有游兴,吃过午餐以后,我就带他们前去搭电车了。
  上车前,我跟魏翔要大哥的电话打给大哥,本来是希望他行行好可以劝这家伙赶快回台湾别黏着我们父女,但大哥的电话一直没人接,魏翔说大哥正在上班,上班时是不接电话的。我这才放弃。
  回到新宿,我把钥匙拿给奈奈开门,行李都放在客厅的榻榻米上不想整理,人东倒西歪地走进房间里,倒下去瘫着起不来。
  临睡前,我抱紧一盒面纸在怀中,深怕自己半夜鼻涕流得满脸都是。
  “爸爸,晚餐吃什么?”奈奈爬上床不停地戳着我。
  我被戳得屁股痛得要死,但却没力气回答她。
  “爸爸生病了,奈奈下来别闹他。”魏翔立刻将奈奈抱下床,两个人往客厅方向移动。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魏翔这家伙有用,奈奈还挺听他话的。
  “哥哥我要绑辫子。”他们的声音从门缝隐隐传来。
  “好。”魏翔的声音很轻柔。然而接着,他又打了声喷嚏。
  你这家伙,感冒还敢接近我女儿。
  我应该站起身来,把他跟奈奈隔离才对,如果他害奈奈感冒就糟糕了。但是我的头痛得不得了,喉咙像有火在烧一样,鼻涕不停倒灌,还咳嗽咳个不停。
  没力气了,世界都在打转。
  算了……我无力地想。就让他多留几天吧,刚好也能替我照顾奈奈。
  然后还要叫奈奈去买个口罩来戴,免得飞沫传染。
  魏翔这家伙,口水毒得很,我才被他亲了一口,就感冒上身了……
  夜里睡得不甚安稳,身体的热度不断上升,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床边有什么声音悉悉地吵着。我睁开眼。
  “啊,你醒啦!”原来是魏翔端着水来到床前,正在拆药包。他把我扶起来,倒了些药给我。“刚刚带着奈奈去药房买的,老板说这个药吃下去,休息一下就会退烧了。你先起来吃吧!”
  他将药放进我的手心里,他的手很冷,而我的掌心很热,我打了个寒颤。
  “啊,不好意思!”他说:“我刚刚在弄冰块,所以手才这么冷。”
  我点点头,吃下了药,翻过身继续睡。
  他接着端脸盆进来,门没关,客厅传来奈奈正在看卡通的声音。
  “把冷毛巾放在额头上会比较舒服。”他说,然后拧起冰水中的毛巾,折叠好压在我额头上。


  我想睡,说不出其它可以响应他的话。
  他在我耳边细碎念着一些有的没的,我也没气力去听。
  “你要快点好啊……快点好……快点好……”他柔声说着,伴着几声咳嗽。
  跟着他又抽了面纸,擤了一长串的鼻涕。
  吵死了……我连睡觉都不得安宁。
  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我听见电子温度计的哔哔声,张开眼,魏翔一样在旁边。
  “还是很烫。”他伸手摸摸我的脸颊,我只能呆滞地看着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被热度烧坏了。
  “你要不要吃些什么?”他问着:“冰箱里有牛奶。”
  我没回答,他忧心地看我一眼,而后跑出去温了牛奶回来。
  喝了几日,胃一阵恶心,我呕了声,又全数吐还他。连说对不起的力气也没,我瘫回床上,心想病得这么严重,会不会因此葛屁。
  魏翔拿来干净的毛巾来擦拭,顺道把我身上的脏衣服也换下。
  我皱着眉头,紧拉着睡衣不让他脱下来,他一直轻声地说着:“把手松开,都弄脏了,这样不能穿。”
  我力气比不过他,最后还是被扒个精光。
  “早上奈奈的同学来跟她一起去上学了。”他一边咳嗽一边说话。“你要早一点好起来,奈奈她很担心你。”
  我的眼皮很沉重,开开阖阖地,灼热的呼吸道得不到任何氧气,努力做几次深呼吸,想吸入一些新鲜的空气,那声音听在自己的耳里,却如同深沉的叹息。
  “我用冷水替你擦一下身体,等一下再让你吃药。”他端来水盆。
  我整个人将棉被卷住,皱着眉和被子窝成一团,并不想接受他的好心。他自己也感冒了不是,病人干嘛来照顾病人,如果他的病更严重,不变成我害的了?
  魏翔拧干毛巾从棉被缝隙伸进去擦拭我的背,我抖了一下,鸡皮疙瘩全起来了,但是滚烫的皮肤碰到冷毛巾的感觉却十分的好,燠热寻找到发泄的出口,让我舒服地叹了口气。
  就也随他了,当他把我翻过来又翻过去时,我昏得忘记抵抗。
  冷凉的毛巾刮过胸前,转了转,往下腹滑去,温柔而力道拿捏得宜的触感让我松懈所有防备,我摊开身体随他动作,而后毛巾往下缓缓移动,在内裤的松紧带被拉开时,我睁开了眼。
  他的脸好近,就在我面前,我连一句“干什么?”都来不及问,毛巾已经掉落在床铺上,那双因浸冰水而变得冰凉的手窜入裤底,直接攫住了我的分身。
  我皱起眉头,伸手想推开他,但手心却只能贴在他的手臂上,前后便不上力。
  “帮你擦身体很舒服吗?你都勃起了。”他干涩的声音卡在喉间,靠近我的耳朵沙哑地说着。
  没有……我开口想反驳,却只能呼出热气。
  魏翔的手缓缓摩擦我的下半身,yim靡而暧昧地来回转动着,我听见他呼吸急促的声音,想将双腿合起来,但却因为浑身酥软而无法办到。
  “嗯……”吞咽下唾沫,浊热的喉头震颤着发出声响。当他的手指往下按摩着根部,我听见了自己可耻的申吟。
  努力地将自己的双腿合拢,他再度将它们打开,我摇晃着头,挣扎着想离开,却被他攀上床的身体给压制住。
  他的胸膛是冰凉的,犹如他的手心一般,但气息却是温热的。
  我感受他双唇的靠近,轻轻地碰触,不敢太过放肆,但底下的手指竟往后游移,探进了屁股后头的|穴孔里面。


  我全身僵硬,屏住了呼吸。
  “放轻松,我不会对你怎样,只是想让你舒服点。”他说着,手指按压着内璧,奇异的快感在他动作的时候不断地出内部往心脏方向传来,另外的那只手掌包着前方分身,指尖在尖端敏感处不停圈绕撩弄着。
  我呼出的气灼热地线绕在两人之间,虽然极力抵抗,身体却沉醉于这样的快乐,快感凌驾高烧的痛楚之上,而后在他手里,我达到了高chao。
  “再睡一下吧!”他仔细将我擦拭干净后,探探我的热度,随即拿来干净的衣服为我穿上。
  他的脸挨到我面前,看在我眼里,是那样的苍白而无血色。
  魏翔侧过脸咳了几声,走离床边后,咳嗽又更加剧。跟着地似乎是不想吵着我,关上房里的电灯走到客厅去,隔着门板,擤鼻涕的声音闷闷传来。
  我的脑袋一团混乱,他到底是抱持着什么心态对我做那种事情?
  我这种毫无反抗能力的状况,大可以强上一次做完,但他没有。或许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也没力气做下去,但或许,他纯粹只是想帮忙抒解我的情况。
  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心情还没有从方才的激动里回复,他又开门探头看了看我的情况。
  客厅外的光线有些刺眼,我用力地拧着眉头,他察觉到后立刻将门小声带上。
  “你休息吧!该吃药的时候我再叫你。”他咳得声音都变了,但还是轻声细语地,小声对我说着。
  慰问的声音停歇,我心里却起了漩涡。
  为什么明明他也感冒,还要拖着病照顾我。明明我觉得自己不认识他,他却对我该死的好,温柔得要命。
  我的脑袋混乱不堪,身体的痛苦又涌上来。
  魏翔代表的是过去的记忆,是那些我决定遗忘而后不愿想起的。
  我知道自己不能够接受他,甚至得离他越远越好。
  警戒的声音不停在脑中响起,但他黑色深邃的眼睛却像烙印在我脑海里一样,纵使闭上双眼,仍然无法挥去。
  无可奈何之下,我回忆起婉婉的模样。希望能够借着婉婉,来冲淡对那双眸子的印象。
  然而一直到睡去,魏翔的身影都还是那么牢固地停留在原处。
  而他苦涩的笑容,也越来越显鲜明。
第四章
   “阿满。”
  谁在叫我,我正在睡。
  原本黑色的房间,有扇窗通往外面。“刷──”地声窗帘被拉开起来,耀眼的光线射入,刺伤我的眼。
  谁蹑手蹑脚地走到我身边来,趴在我耳边低语。
  “我知道医生想干嘛了──”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唉,你快醒醒啊,怎么都叫不醒咧──”她用力摇着我。
  我很困,真的很困。我想这么告诉她,但是眼睛却睁不开来,只能躺在柔软的床垫上面,使不上力。
  “我没有办法待在这里太久。”她着急地说:“要是让医生发现就糟糕了。”
  “阿满、阿满!”她不停摇着我。“快醒过来!”
  “刷──”地声,窗帘又被拉起来,光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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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莓,不是叫妳乖乖地待在自己的房间吗?”
  我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那声调好象是我的,却又不太相似。
  “你要让阿满睡到什么时候?”
  “等我安排好一切,自然会让他醒来。”
  当男人出现,黑暗的房间里又恢复宁静,没有半点声音,只有柔软舒服的床垫与散发香味的蓬松枕头,勾引人往梦乡堕落。
  “那阿翔怎么办?”遥远的那头,我听见熟悉的字眼。
  阿翔怎么办?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早上。
  厨房里有洗碗盘的声响,奈奈收拾好书包后,进到房间里来探视我。
  她带着口罩,看起来没有生病的迹象。
  “早安爸爸。”她叫了我一声,“我要去上学了。”
  我点点头。今天喉咙好象没那么痛了,于是我开口问她:“妳没被传染感冒吧?”声音经由喉咙出来时,连轻微的震动都会使得喉部疼痛。
  “我们学校有打感冒的那个针,所以不会感冒。”她说的是流感疫苗。
  我再度点头,她说过再见后就出门。而后魏翔走进来。
  “好点了吗?”他端了碗稀饭放在床头,然后将我扶起来。
  我将就地吃了几口,然后吞下药,又躺回床上休息。
  他吸了吸鼻涕,跟着将没吃完的东西端出去,在厨房里又咳了几声。
  我突然想起昨天好象做了一个有关他的梦,但梦见了什么,却在吃过饭之后忘得差不多。闭上眼,我不停地想着,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我一起遗忘在那个梦里,但无论多么努力,空白的脑袋里仍是没有想出个答案来。
  过了一会儿,他又走进房里,见我眼睛还张着,颇是惊讶。
  “你不睡吗?”他问。
  我摇摇头。“都睡两天了。”
  “那……”他手里拿着一本杂志。“那我待在这里陪你,时间到再叫你吃药。”他坐在床边地毯上,笑了笑,安静地翻起他的杂志来。
  这两天不是在客厅,就是在房间,我可以听见他翻书或看电视的声音,但他又细心地不弄出太大的噪音,睡着的时候知道有人顾着,老实讲我睡得颇安稳。
  他总是看着发型杂志,或许跟他的工作有关。
  “都是日文的,看得懂吗?”我问。
  “看不太懂的时候就用猜的,反正也只是一颗头。”他抬起头来和我说话,我们的视线平行,他的眼底有着笑意,彷佛有什么东西让他很开心似地,认识他以来还没见过他这样子。
  “你在高兴什么?”我忍不住问。
  “有吗?”他说。嘴角上扬。
  “嗯。”
  “如果有的话,大概也就是这几天都跟你在一起吧!”他继续翻着杂志。“虽然你一直睡,不过你生病的时候不会发脾气,我觉得我们就像回到以前一样。”他一直笑着,嘴角的笑意大概只有我发现。


  “我对你这么糟,还朝你拳打脚踢的,你干嘛要留下来找罪受?”
  “跟以前被兔子打的伤比起来,这根本不算什么。而且我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就好了。”
  魏翔的话不知怎么地,让我胸口些微刺痛。
  又过了一阵子,他拿下我头上的毛巾去浸冰水,弄得一双手冰冷冷地回来帮我敷额头。没有间断的辛勤举动,没有埋怨自己也是病人,我凝视着他,刺痛的地方整个紧了起来。
  他说我以前曾经爱上过他。
  那么我知道我可能是因为什么而爱上他。
  我向来就无法抗拒对我好的人,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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