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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不爱就说你强奸-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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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得更好一些吗?
  冯娟感受到什么一样,愣愣盯着他不再说话了,正在这时,前边一个拖小孩的男人迎了上来,那个女孩很可爱,看到文翔的车高兴的扑上来,男人忙将她抱在怀中,快步朝车门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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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翔停好车下来,文鹏静静看着他,就算他是个不喜形于色的人,也能看出他很高兴,这时对女儿说:“静静、叫伯伯,快叫!”
  女孩很听话,奶声奶气的叫了文翔一声,文翔一下就喜欢上她了,凑上去想亲她,小女孩连忙闪避,文鹏忙哄着女儿说:“静静乖,跟伯伯亲一口。”
  正说话间,冯娟缩头缩脑的从车内下来了,文鹏目光一下别去,愕然看着小姑娘。
  文翔转过头去,突然尴尬起来,冯娟因为洗过脸,前边好不容易弄出点的成熟,早就无影无踪了,那样子哪象二十二岁的女孩,根本就一妆成少妇的学生妹吗!
  文鹏的女儿跟冯娟挺有缘的,开心的指着她叫道:“姐姐、姐姐!”
  文鹏这才转过头来,试试探探的问老兄:“她……”
  “我叫冯娟。”冯娟总算清醒过来了,故作老成的从车边走过来自我介绍道:“今年二十二岁、不久就二十三了……嗯,在读大学。”
  文翔脚指头都扣掉了,那情形就象看着一起的贼伙伴,明目仗胆跟公安说瞎话一般。
  第四十章 百年陈酿
  门打开了,里边挺静,文翔站在外边百感交集,蓦然清楚现在的处境、明白自己糊里糊涂真见这让他恨的老头了。
  他突然不甘心起来,因为就这样给他机会,也许在泉下的母亲会恨自己,这让他一愣。
  冯娟在后边推,正是她让自己蒙头来的,反正所有的事都在按她的意图进行,她想见公爹,根本就没想过自己同那老头的恩怨。
  “这都怎么回事吗?”他暗里嘟噜着清醒过来,心里涌着对母亲的疚意,就象才跟白鬼子告发了革命战友一样,也不知有多后悔,有种转身离开的冲动。
  文鹏先进门,父亲手紧紧的抓着沙华,愣愣盯着门口,母亲张明珠很明显有陌生人介入的紧张,就算自己的妻子兰芳,也直直看着自己身后。大家都挺不安的,那一刻针掉下也能吓人一跳。
  静静可不管这么多,在爸爸怀里大叫道:“姐姐来、姐姐来!”
  冯娟笑了,她挤进门去,另一只手拖着文翔,先对静静眨眨眼,再对所有人甜甜的笑了,从容而得体,脸上的自信和贤淑,让人不由自主就接受她了。
  文翔就是被她这样扯进门的,都来不及反抗。
  然后冯娟擒贼先擒王的对文远山笑道:“文伯伯对吧、这位一定是伯母了……真不好意思,文翔也不给我介绍,我没叫错人吧?”
  “呵呵。”文鹏的母亲是最先清醒过来的人,冯娟太可爱了,她情不自禁的从沙华上站起来说:“这小姑娘真逗人喜欢,快进来坐啊。”
  文鹏也从尴尬中清醒,放下静静说:“哥,快进来,来来来,兰芳、还不给大哥倒茶!”
  气氛突然就转变了,主人和客人象从定格的时空释放出来一样,屋子一下热闹起来。
  文翔本来一肚子不情愿,就象被人骗上轿的小媳妇,可这时注意力完全被冯娟吸引过去了,你想自己带一高中生来串门,这多危险啊,要被大伙知道了,也不知会怎么看自己,偏偏冯娟还挺来劲的,她象“别乱说话”的样子吗?
  那时候文翔的一切反映其实都是本能,弟妹倒茶来时笑着点头,老爸讨好递来的烟也点头,万恶的后妈冲自己打招呼也笑,你想他能不担心吗,冯娟那行头也太假了,她还挺不自知跟人拉话呢,“伯母,我猜你四十岁了吧?”
  文翔四下找有没有地缝;哪有这么害碜人的,孙女儿都三岁的人了还没四十,人家比你还早熟?十岁那年结的婚?
  他正难受张明珠笑了:“看你说的,都五十多了。”
  “不会吧?我可不相信!”冯娟怪人家骗人似的叫着:“你看起来比文伯伯要小多了真的!”
  文翔不忍再看了,四下寻有没有能吸引自己目光的摆设,以便将注意力从冯娟丑态百出的表演中抽出,因为她随之又冒出一句:“照我看起来啊,文伯伯就象你长辈一样!”
  奇怪的是张明珠一点也不生气,乐滋滋的说:“呵呵,眼睛还挺尖的,你文伯伯可比我大十岁呢!”
  说着看了看文翔,这才注意到她可能是对方女朋友,有些狐疑的问:“你……没多大吧?”
  文翔紧张起来,为了吸引注意力主动跟静静她妈扯话了:“静静三岁了吧?”


  弟妹忙说:“对啊,才满呢。”
  静静在一边高兴的说:“三岁半了伯伯!”
  可这些根本没能影响事态的变化,冯娟真诚的告诉张明珠:“没有伯母,我今年二十二就快二十三了,读大学了,但不显老,人家看着我都说我十七八的样子对吗?”
  “真这样?”张明珠果然有些怀疑,文翔正想打岔,只见她突然乐了:“对啊,看不出来噢,不过有些女孩子一点也不显年纪,依我说啊,你就象十多岁小姑娘似的!”
  文翔被这话担心死了,冯娟且根本不怕败露、还挺高兴“咯咯”笑了:“伯母,我看起来真这么小啊,怪不得文翔老不敢跟我牵手呢。”
  “这孩子,真有趣。”张明珠乐了,她一直想要个女儿,这也是女人最大的心愿,偏偏他们文家人丁旺,一下就生了文鹏个小子,啥事都替他爹想,一点也不贴娘的心,这种遗憾到儿媳明芳身上补不回来,儿子娶了她心里更没娘了。
  做母亲的怪儿媳抢走儿子心理挺正常,潜意识中少不了有些代沟,要拿她当女儿还真不行,这一来想女儿的本能便没了着落,突然看到冯娟这样可爱的小丫头,嘴巴眉眼都跟抹了蜜似的,好象自个是她亲妈那样呢,欢喜得不得了,只想将她拉到怀里好好亲热一会,小妞都二十二三了还跟高中生那样,多逗人哪!
  这时情不自禁就坐到她身边,趁机摸摸她的手说:“哎呀,你看我们说了一会话,都忘问你叫什么名字了,丫头,叫什么呢?”
  “伯母,我叫冯娟,你叫我娟子得了,我爸妈都这样叫我。”
  “好好。”张明芳笑道:“娟子,在哪读大学呢?”
  冯娟答非所问的说:“你们谁在清华读过书啊?”
  兰芳高兴的说:“你也在清华?!”
  “没有没有。”冯娟马上改口:“其实我挺想读清华的,谁知稀里糊涂的给考到北大去了,姐姐,清华好不好玩啊?”
  文翔正在想北京来这得坐哪趟飞机时,突然冯娟又搞得象“北大”幼儿园的小朋友在跟人搞本园滑梯大比拚似的,不勉有种招架不住的感觉,正担心只听兰芳笑了:“北大也挺好、都差不多吧。”
  “噢。”冯娟一边点头,一边盯着文翔,突然冒出一句话来:“文翔你拚命喝水,不会是饿了吧?”
  文翔一愣,挺无辜的看着她,只听张明珠一愣,随之站起身来笑道:“哎呀,你看你看、光顾着说话了,大家都饿了吧?吃饭吧不然菜都凉了!”
  文翔这才松了口气,知道这是冯娟的调虎离山之计,这么说来,第一关己经过了,他挺庆幸的跟文远山一起朝餐桌走去,根本就忘了他是小时候不知骂过多少回的老家伙了。
  文远山拿出一个土坛子出来了,笑眯眯的说:“文鹏文翔,今天陪爸喝点酒!”
  “老文,你那血压……”老伴担心的看了看文翔,老头且挺精神的说:“没事,喝一杯别担心!”
  文鹏开玩笑说:“爸啊,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你都不肯开这酒,还是大哥好,一来你就捧出来了,这不偏心吗?”
  “开酒小子,我跟你哥说说这酒的来历。”
  文鹏捧着酒坛一边启这泥封去了,文远山说:“我文远山从来不收别人的东西,但这酒不收不行。那回我去段家乡,从段家湾回来过那桥时,段老爹抱着这坛酒守在桥上,把我们的车挡停了,当时他跟我说,要不收的话,他就抱着酒跳到河里去,我不收不行啊!”
  文鹏抱着启了封的酒回桌上来了,坛口是沾着泥屑的蜡纸,他将酒搁下后对哥哥说:“爸曾在段家乡当过书记,那一年段老爹来城里找到爸爸,爸才知道他们那儿还在收农业税,乡干部收不到钱就赶人家圈里的猪,爸那天亲自去段家乡,当着几百人的面,流着眼泪狠狠骂了乡里干部一顿,逼着他们将乱收的钱一家家退了,段老爹于是死活要将这坛窖了一百来年的米酒送给爸爸,爸后来让人给他送了一千块钱去,还是觉得占人家便宜了。”
  “是啊。”文远山说:“这酒跟古董似的,肯定不值一千块钱,下回有空我得去看看他,老头是酿酒世家,这洒是他祖上留下的,不知多稀罕啊。”
  文鹏小心的揭开了蜡纸,一种浸人肺腑的酒洌从坛中飘出,连不喝酒的冯娟跟张明珠还有兰芳,也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兰芳取出一个酒壶和漏斗递给丈夫,文鹏将那壶盛满了,又将酒封好,这才给爸爸和哥哥的酒杯倒满,再给自己倒上。
  文翔静静盯着酒杯,听着酒的奇香,才知道平时那些一股橡木味、几千甚至上万块的洋酒、根本没法跟它比。
  是啊,中国毕竟是酒的发源地,酿酒的技术肯定有些名堂,更难得的是这酿酒人的心意,又岂是金钱能代偿的?
  不知为什么,大家都不说话了,隔了一会文远山才举起杯子,对两个儿子说:“来,我们喝。”
  文翔端起酒杯靠近嘴边,听得酒洌冲鼻而起,再扪了一小口入嘴,只觉奇香沏颊,那酒象轻烟一般浸入肺腑,整个人情不自禁的挺起胸来,就象一缕真气直入丹田那样,酒一入腹就散入四肢百胲,整个人象被它蒸了一下,情不自禁冒出一句“好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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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杯子,这才知道父亲和弟弟差不多同时说了这两字,三人对视一眼,相对大笑起来。
  第四十一章 别负给你权的人
  文翔跟文鹏坐在一间房里说话,冯娟早将外边的人都搞定了,这时正一边逗静静、一边跟张明珠兰芳并排坐着看电视呢。
  有东西转移她们注意力了,文翔不再担心,再说他知道小丫头什么都能摆平。
  这是一间什么都有的屋子,文翔静静打量着四周,文鹏在一边说:“其实爸爸每搬一次家,都会单独给你留一间屋子,这是你的房间。”
  文翔突然有些感动,也许是喝了酒的原因,他垂下了头,文鹏又说:“哥,没事常来看看他,爸爸自认为一生没负过人,且对不起你跟田姨……其实……”
  有人敲门,老头在外边说:“文鹏、开门。”
  文鹏忙打开门,老头走了进来,文翔还垂着头,他打来这儿以来,还没叫过文远山,那么多年没叫“爸爸”两字了,就象以忘了该怎么叫一样。
  “你出去吧。”文远山对小儿子说着,文鹏看了看文翔,这才退出去,将门轻轻掩上了。
  “文翔。”
  文翔抬起头来,看了看他从怀里摸出一包烟,拿出点燃了一只,文远山欲言又止,屋子一下安静下来。
  “那一年我在部队,你奶奶突然给我电报让我回家,因为你爷爷病了。”老头摆出拉家常的架式,不疾不徐的说开了。
  文翔竖起耳朵,他根本就不了解父母的事情,读书时常常在父亲一栏增上“不详”二字,他后来一直认为这是母亲的报复,但这时从父亲的口中,好象感觉两人之间有什么隐情。
  文远山在回忆,慢慢说着:“我回来时,你爷爷己经不行了,当时我们乡下的规矩是戴丧的话,就得隔三年后才能成亲,你爷爷把着我的手让我跟你妈拜堂,他想看着儿子成亲后再死,我跟你妈是指腹为婚的娃娃亲,就这样便将你妈接过来了……”
  文翔清醒过来,恨恨的想:“你跟我妈都有了我,这时还提什么娃娃亲,显然是想说你们的婚姻没有感情,为自己后来另寻新欢找什么借口吧……”
  忍了很久才没在心里骂出“老色鬼”三字,因为文远山口牌可挺不错,他就算负了自己母亲,还算没负了百姓。
  文远山又说:“办完你爷爷的丧事后、我接着回部队了,因此根本就没跟你妈扯结婚证……”
  文翔愕然,这件事他没听说过,这么说此人根本就没跟自己母亲算正式夫妻吗?
  他正在愣着,只听文远山又说:“也许这是我一辈子做得最错的事,随后才身不由己发生了更多的事情。”
  文远山脸上浮起懊恼的神情,接着说:“我后来转了志愿兵,再后来我们师长跟我谈话,说部队准备给我进一步的煅炼机会……其实,他……就是你弟弟的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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