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爱上马文才-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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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祝英亭和祝英台面面相觑,这些个古人!怎么老爱整这些!不过也罢了,不会大不了就不开口了嘛!
祝英亭私下里瞧了一瞧,只见也有和自个儿一样没甚么兴趣的,估计也不过就是来这书院混混日子的。也有表情兴奋跃跃欲试的,看来是肚中有一点墨水的。更有偷偷瞧着王兰不眨眼的,看来是想在美人面前表现一番,好博得美人青睐。也有面上不动声色不露分毫的,这就看不出到底有没有墨水了。
真真是百态尽出。
祝英亭转过头来去瞧马文才,只见他正端着桌上的酒杯慢慢抿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怎么,你没有兴趣吗?”
“没有。”
“为什么?”
“不大会。”
“……”
祝英亭愣了半晌,暗道,也许也是哈,电视上可没说马文才是个对对子的高手啊,最多不过是挺会打仗神马的。
“怎么,英亭不信?”马文才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又倒了一杯酒。
“呃,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应该会的吧?”
马文才失笑,“为什么我就要会呢?”
祝英亭撇撇嘴,古人一般不是都很擅长这个么,更不要说能来这尼山书院读书的人了。
那边山长已经开始出对子了,只不过眼睛却在瞧着梁山伯。马文才笑笑,依旧不发一语。
“尼山阶载履,踏踏实实,莫寻页中颜如玉。”
梁山伯果真不负所望,轻松应答:“书院槛及腰,曲曲折折,须得束脩十两金。”
此话一出,山长旁边的夫子不由得脸色讪讪。哪知山长哈哈一笑,直夸梁山伯对得好。
祝英亭简直就想拍手了,虽然他不攻这个,可是也听得出这事难得的好对子啊!
马文才眼中精光一闪,顿时了然。
山长看了看此时尚好的夜色,略微沉吟,又出了一个对子:“八目加贺,贺年贺月贺升平。”
正是一个拆字对。
方芜临举杯,姿态闲适潇洒:“八目尚赏,赏风赏月赏春光。”
山长笑道:“这个对得倒也应景。”
“琵琶琴瑟八大王,王王在上。”
秦语欢笑得波澜不惊:“魑魅魍魉四小鬼,鬼鬼犯边。”
山长满脸笑容,直道今年学子中有才者甚多。实乃尼山书院之福气。
祝英亭瞧着他们一个个的对对子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脸上不由得露出艳羡的神色。马文才原本无心应对,但在看着祝英亭这样的表情后,不由得心内犯痒,起了逗逗他的心思。
“怎么,你也想去对?”
祝英亭摇摇头,老实道:“我倒是想去,只是压根什么都不懂。”
马文才失笑,这倒真是诚实得可爱,丝毫不顾忌什么丢不丢脸。他刻意压低声音,在祝英亭耳边缓缓道:“这样吧,我也不大会对,我们要不要来打一个赌?”
祝英亭被他勾起了兴趣:“打什么赌?”
马文才抿了一口酒,笑道:“也没什么,如果待会儿山长出的对子我对上了,你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为什么啊?”祝英亭撇撇嘴,“我才不干,万一你要我去做杀人放火的事呢?再说了,凭什么你对上了我就要答应你一个条件啊?”
马文才耸耸肩,轻松道:“我自然不会让你去做你做不到的事,我的意思是,待会儿山长出的对子,我们谁要是对上了,谁就可以要求对方做一件事,这很公平的啊。怎么,你不敢?”
祝英亭看着马文才挑衅的表情,不由得起了争强好胜的心。心想我一个现代人,古装剧看了那么多,难道还能不知道一两个对子么?刚刚那个什么拆字对就是很熟悉的嘛。再说了,输了也没什么嘛,不过就是答应他一个条件罢了。难道马文才还能把自己吃了不成?这样想着,眼一闭心一横,点头答应了。
马文才笑得无比纯良:“那好吧,就这么定了。”
山长又在出题了:“沧海日、赤城霞、峨眉雪、巫峡云、洞庭月、彭蠡烟、潇湘雨、广陵涛、庐山瀑布,合宇宙奇观,绘吾斋壁。”
祝英亭闻言,瞬间傻了,这么长一长串,到底要他怎么对!!!真是非常内牛满面!!!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说什么也不会答应马文才的!
马文才笑得就像是偷腥成功的猫,对着山长遥遥举杯:“少陵诗、摩诘画、左传文、马迁史、薛涛笺、右军帖、南华经、相如赋、屈子离骚,收古今绝艺,置我山窗。”
第44章 酒精过敏了
马文才笑得就像是偷腥成功的猫,对着山长遥遥举杯:“少陵诗、摩诘画、左传文、马迁史、薛涛笺、右军帖、南华经、相如赋、屈子离骚,收古今绝艺,置我山窗。”
山长大喜,连声叫绝!底下学子哪有不跟着凑趣的,也一个个的拍手叫好!
祝英亭的脸色不好看了,他看着马文才的笑,越发觉得熟悉,仔细在脑中搜寻了一遍,尼玛为什么这个表情这么像以前他养的那只猫偷了鱼吃之后的表情呢!当下怒道:“你不是说你不会对对子吗!”
马文才点点头,笑得无辜:“我是不大会啊,我不是早就说了吗?“
祝英亭:“……那你是怎么对出来的!”
“他是不会对,他是很会对啊。”一个慢条斯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似乎还带着挥之不去的笑谑之意。
祝英亭转过头去,就见方芜临正朝着自己举杯,笑意满满:“英亭,你真是可爱。”接着又看了马文才一眼,“文才,这样欺骗人家小孩子可不厚道哟~~~”
饶是秦语欢修养再好,此时也忍不住笑弯了眉眼。
“你真是太阴险了!”祝英亭转过头来,狠狠瞪了马文才一眼,趴在桌上气得要吐血。
马文才丝毫没有被戳破的尴尬,脸皮厚得简直可以和尼山书院的地板相媲美。他把祝英亭面前的酒杯斟满,淡淡道:“你输了。愿赌服输吧!”
祝英亭:“……”
祝英亭表情除了“=口=”,还是“=口=”,还能再“=口=”一点吗!!!
祝英亭奇道:“怎么,你要我做的事就是喝酒?”
马文才淡淡地:“不是,我只是看你吼得这么厉害,嗓子干了吧?快喝点解解渴。”
祝英亭无力抽搐:“……真是谢谢你了,我不大会喝酒。”
马文才道:“这没什么,这是果酒,不醉人的。你看我的都喝了这么多了。”
“真的?”祝英亭拿起酒杯仔细打量了一下,这才抬头斜着眼看他,一脸不相信的模样。
不要这么看着我啊啊啊啊!马文才在心里腹诽,这个小笨蛋难道不知道自己长了一张极其让人想入非非的脸吗!难道不知道男人长成他那样其实是一种罪过吗啊?!难道不知道长成这样还要斜着眼睛去看人会让人心跳加速流鼻血的好吗!得亏他不是一个姑娘,否则早就被迷倒了好吗!
哎不对啊,他不是姑娘这件事是打小就确认了的,可是为什么还是会觉得这个小笨蛋很呆萌很可爱呢?这会不会是哪里出错了啊喂!
天可见的啊,马文才这下可真的是冤枉得就跟窦娥似的!就算他刚刚“不小心”玩了一把文字游戏,可是他也不是故意的好吗!谁要某人一直不停的问啊问的!他可是谦虚了好不好,很谦虚了好不好!
难道谦虚也是一种错!!!
现在山长再说什么祝英亭也不怎么在意了,不过看山长的样子也不打算说什么了。对对子只是晚会的调剂,对几下就好了,多了反而会适得其反。山长站起身,只随意吩咐了他们几句也就和夫子师娘等一起离去了。
祝英亭暗暗赞叹,这山长很通情达理嘛,知道他在这里的话大家伙儿必定会放不开,索性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也就走开了。无非是让大家注意安全,不要贪杯,明日还要上课等语。
果不其然,等山长一走,方才还有些拘束的众人一下子就放开了,互相说笑打闹好不热闹。
祝英亭也想通了,不过是答应马文才一个条件么,且看他提什么条件再说。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在这里坐着这么久,刚刚注意力全部放在山长他们对对子了,根本就没空注意到桌上的吃的。现在被马文才这么一提醒,还真是觉得有些口渴。嗯,刚刚给小狐狸弄的荔枝虾球好像有些味重了。
“愿赌服输,说吧,你要我做什么?”祝英亭一边拿起酒杯一边说道。
马文才笑笑不说话,看着祝英亭端起酒杯,先是端到鼻子面前闻了闻,鼻翼微微煽动,就像是某种可爱的小动物一般。闻了闻感觉还不错,挺香的。然后他又伸出小小的粉色舌头,轻轻舔了舔。
马文才从一开始和祝英亭打赌的时候不过是开开玩笑逗逗乐子,哪里是真的想要他做什么。不过这个小傻瓜看来是真的当真了。
可是在这一刻,他突然,就改变了主意。嗯,说不定这个条件,还真应该拿出来试试。
祝英亭深处舌头舔了舔酒杯里的酒,味道还不错,虽然有点辛辣,可是那点辛辣里更多的却是清新的香气。他端起酒杯一口饮尽,喝完以后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看着马文才道:“你可以把酒壶给我拿过来吗……呃,你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
马文才看着他刚刚那个动作,眼珠倏地收缩了一下,不知为何就觉得喉咙有些干。几乎是狼狈的转过脸去,端起酒杯猛地往下灌了一口,这才把酒壶递给祝英亭,淡淡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要你做什么罢了。”
“那你好好想吧,只要不要小爷去杀人放火就成。你先想着,我口渴得厉害,我再喝一点啊。”祝英亭不疑有他,径自拿过酒壶就给自己酒杯斟满了酒。
这酒果真就如马文才说的一般,度数极低,还带着清新的果香,解渴再适合不过。想想也是,书院中的酒,肯定不会是什么烈酒,要是一个个要是都喝醉了,第二天还怎么起来上课?
祝英亭任由马文才一个人去慢慢的想,也不催他,只一个人一边吃着桌子上的干果,一边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只是,为什么头越来越晕?全身越来越燥热?这酒不是果酒么?竟然还会醉人?
祝英亭端起酒杯一看,影影绰绰竟瞧见了两只手,两个酒杯。他脑子被烧的迷迷糊糊的,恍恍惚惚中感觉额头一痛,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头倒下去的瞬间似乎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着什么,他尖起耳朵仔细一听,原来是马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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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亭!英亭!你怎么了?”
马文才也着实吓了一跳,他只听见“咚”的一声,转过头来的时候就看见祝英亭人事不省的趴在了桌子上!
他端起祝英亭面前的酒壶摇了摇,里面还有液体晃动,看来祝英亭并没有喝很多,怎么就醉了呢?
祝英台正在他们后面坐着,见状忙上前来查看:“怎么了?”
马文才看了睡得人事不省的祝英亭一眼,回道:“刚刚他喝了几杯这个果酒,看样子好像醉了。”
祝英台大吃一惊:“他喝了酒?啊!我忘了说,我弟弟他,对酒过敏!”
马文才:“……”
梁山伯、方芜临、秦语欢几人也跟在身后,闻言忙道:“那会怎么样?”
祝英台上前摸了摸祝英亭的额头,除了温度有些高以外,其他倒没什么。
“不碍事,他对酒过敏,只要沾上一点就会这样,让他好好儿睡一晚就没事了。”
马文才闻言松了一口气,俯身把祝英亭打横抱起来,对众人告辞道:“那就好,我这就带他回去休息,你们接着玩吧。”
祝英台点点头,拉着梁山伯就准备离去。梁山伯道:“英台,万一文才忙不过来呢,我们要不要去帮忙?”
祝英台摆摆手,“不碍事的,他一个人忙得过来的!不需要我们帮忙!”
梁山伯:“……”
你真的确定你这样做好吗!你真的确定你是祝英亭的亲哥哥吗!为什么感觉马文才还更像一点?
梁山伯百思不得其解。可是看祝英台一脸放心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了,遂放下了心来。
,马文才抱着祝英亭一路穿花拂柳,很快就回到了两人的卧房。祝天见状忙迎上前来:“马公子!我家公子他怎么了?”
马文才示意他打开门,“没事,只是喝醉了。别担心,我会照顾他的,你们先下去休息吧。”
祝天瞧着祝英亭满脸绯红的样子,很是担心:“真的没事吗,可是我看公子怎么好像有些难受的样子?”
马文才低头看了祝英亭一眼,沉吟道:“你去打盆凉水来。”
祝天应了,一溜烟儿的就跑了。很快就把凉水打了来。
马文才小心翼翼的把祝英亭放在大床上,动作轻缓柔和,带上了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到的温柔。吩咐祝天下去以后,他这才拿起搭在水盆边缘的毛巾,打湿拧干后放在了祝英亭的额头上。
祝英亭此时安静的躺在床上,脸色绯红,看着竟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他似是有些难受,眉头轻轻的皱着,口中无意识的嘟囔着什么。
马文才想要听清他到底说的什么,忙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