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0时代-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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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过了25岁,老GAY一名,你还以为仍是绝世小受,装什么优雅高贵?」老西冷冷哼道。
这张臭嘴,噎死人不偿命。
我败退,四人开搓。
阿迪过来给我点火上烟,殷勤伺候。
「老西,有男人吗?」乐嘉摸了一张牌,开门见山。都是自家人,他再无拘束,半边身子懒洋洋瘫在桌上,翘起兰花指喝茶,还不时掏出化妆镜搔首弄姿一番。
别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老西以手捧头作病西施状;小京盘腿斜坐练淑女;阿迪则在我身边,拿指甲钳细心修手,甚至不知从哪里掏出透明指甲油上色……先前勉强装出的几分男人气概,此刻如画皮般褪了个干净,露出骨子里水汪汪娇滴滴的冲天娘气。
一屋子小0,妖影重重。
「男人?『森林』全是带把的男人。」老西打个呵欠,扶扶眼镜。
「明知故问。」乐嘉瞪他一眼。
「你说0,一抓一大把;你说1,用锄头刨三天三夜都挖不出一根棒。」从语气听,老西也十分哀怨饥渴。
「靠,老娘可真撞邪了!」乐嘉发飙道:「这些男人都死哪里去了?你们不觉得最近阳气越来越弱、阴气越来越盛吗?别说同志酒吧,就连大街上都满眼是CC男。那小身板、那娇弱无力的姿态、那纤细得仿佛风吹吹就倒的小样儿、那些不是染发就是打耳洞自以为挺酷但其实只显更娘的男人们……我有时候真分不清,这些应该都是直男吧?他们身边甚至还有女友,可为什么看上去一个比一个娘、一个比一个弱?这还是男人吗?女人们都受得了?连老娘这个纯0都受不了!」
「是啊,嘉哥说得没错。上周我去健身房,发现那里也挤满了小GAY。换衣间我就撞到三个,一个往脖子上喷香水,一个朝我抛媚眼,一个向我扭臀……谁知出门一看,我靠,三个人都牵着女友,我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小京赞同地用力点头。
「绝望了,我对这个妖气冲天的世界绝望了!」乐嘉出了一张臭牌,脸色更加难看。
「冷静,多0少1已成事实,更是全球同性恋者要共同面对的难题。」老西再次扶扶眼镜,表情深沉,像在学术会议发表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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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讲?」我问。
「我一GAY友,游遍美国欧洲五湖四海,说外面的世界也是0多1少。好不容易钓上一个,却发现自己只能做1。当他戴上套子,看着胯下俯趴等他进入的壮实老外们,油然生出为国争光的豪迈感……」
「哈哈哈……」乐嘉小京笑得花枝招展。
「不算悲剧,至少他能做0。5。」我扬了扬眉毛。
「身处极端总是少数,大部分人都居灰色地带,可攻可受,这正是0。5的幸福。」老西沉吟一下,「你说,为什么我们就是做不了1呢?为什么不去试试看?说不定小菊花风景独好?」
我沉默一下,勾勒画面,自己挺着坚硬棒棒,对准0们那销魂的柔弱雏菊……
恶……极度反胃,想象不能!
看看老西几个,也是脸色铁青,想必经历了与我一样的恐怖画面。
「算了,还是不要做违反生理常识的事。」老西白着脸道。
「是啊,还是当纯0好。舒舒服服躺着不必费力,活塞运动一律交给小1;平时有个结实肩膀依靠,想撒娇黏人随心所欲,不必顾忌男人颜面而咬牙苦撑,生活轻松又无负担。」乐嘉深有体会。
「可是现在男人少,好男人少,好的纯1更是少之又少啊。」小京幽幽长叹。
「娘0们,清醒吧,这城市已无1!」我冷着脸落下结论,手一挥,「胡了。」
「靠!」乐嘉愤然。
「干!」小京嘟唇。
「鸟!」老西咬牙切齿。
呵,骂起粗来倒又一个个变回男人。
「魏哥好棒!」唯有阿迪跳起来拍手,立即受到六束目光追杀,笑容僵住,怯怯坐下。
我摸摸他的头,以示抚慰。
第二章
厮杀至凌晨,我大胜而出。
一月伙食费有着落了,不免志满意得,在老西他们怨恨的目光下,一步三抖走出包厢。
酒吧灯火已熄,一片寥落,前尘喧哗似黄粱一梦。
楼起楼塌,客至客散。
与老西他们一一道别,约好来日再战。乐嘉送我回家,这小子开一辆红色Mini Cooper,唯恐天下不知他是个骚包0。
我谢绝,「月色似水,正好散步。」
「月色如尿,你要散步?呜呼,头壳坏去!」乐嘉伸手探我额头。
「牛嚼牡丹,不懂情趣。」
乐嘉抖了一下,举手投降,「好好,我先走,你一个人慢慢情趣。」
Mini Cooper以拉风的姿态消失在我视线,沿着寂静长街,我缓缓踱步,呼吸薄寒空气。
最近烟抽得太多,酒也喝得不少,脑子有些混乱,是该清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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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手机响了。
听到「The Moment」的音乐,我浑身僵直,足足五秒,才接过,「魏杨。」
「是我。」手机那端,传来稳重声线。
淡淡两字,却如狂风暴雨骤下,内心一片狼籍。
「华哥。」我张张嘴,终于挤出干涩两字。万般庆幸只是电话交谈,并未亲见本人,否则我必极其失态。
「这么晚了,还没睡?」
「你不也没睡。」
风一吹,酒意上涌,我有点站立不稳,缓缓在街边长凳坐下。
沁凉石凳,沁凉的长夜。
「嗯,有件烦心事。」
「什么事,我能帮忙吗?」
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若没事,辜健华平时绝不会打电话给我,更不可能在这个时间打来。
「你知道我那个小舅子吧?」
「鼎富华裔世族越氏唯一独苗,从小含金汤匙出生的太子爷?不是在美国吗?」
「最近暑期,已经回来了。成天惹事生非、不学无术,行为乖戾粗鲁、举止傲慢无礼。依娜的父母远在美国,我是他唯一家长,却毕竟隔了一层,管教不是,不管教也不是。今晚他竟与一群纨绔子弟在西河湾聚众飙车,依娜很担心。若出什么事,我也不好向她父母交代。」
「你想让我去阻止他?」
「不仅如此,我还想请你代为师职,约束管教他。若我出面,他只会忤逆反叛;你是外人,反而能铁面无私。再放任下去,只恐他会走上邪途,横尸街头。」
「夸张了吧?」我皱眉,「你最好另请高明,只怕我难当大任。」我想避开与他相关的任何事。
「魏杨,我只有你。」
我呼吸一窒……
「我信你,除你外,别无他选。」
我咬咬牙,「好,仅此一次。」
「不言谢,我先记下。」
收起手机,我招来计程车,直奔西河湾。
西河湾,西侧临湾,北侧峻岭。
山路蜿蜒二十余里,近在城郊,却无苛严管制,久而久之,便成飙车族的最佳圣地。
聒噪摇滚乐远远传来,一片黑鸦鸦的人群,如兵临城下。震天马达声响彻天际,七、八辆顶级法拉利保时捷在起始点跃跃欲试……
起跑旗帜一闪,我心知不妙。
果然,居中的银色法拉利率先冲出,YUET的车牌隐约可见,风驰电掣。其余车辆争先恐后,瞬间变成几个红点,只留下袅袅余烟。
「SHIT!」我转身揪住身边看热闹男子,「你的车?借我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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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魏杨老大?」那人眼睛一亮,看着我又惊又喜。
二十岁始,我曾纵横西河湾,所向披靡。十二分四十秒飙完全程的纪录迄今无人能破。后来腻了,便金盆洗手,在家蛰居。
「损坏我赔。」我上车挂档,如箭般冲去。
西河湾地势起伏,车道狭窄,拐弯极多,对车手是莫大考验。
有挑战,才刺激。
对于这段我闭着眼睛都能飙的车道,自然是驾轻就熟。车子虽烂,却也轻松赶上别人,并渐渐接近那辆银色法拉利。
小子车技还行,并非生手。
富家子命好啊,没事就飙车泡妞弄得鸡飞狗跳,末了别人还要苦苦追他以确保他大少爷宝贵的人身安全。
前面即到最后一处险地,连着三个弯道,弧度极大。哪怕车手经验丰富,一不小心便会翻车入河,折戟沉沙。
我便是屡次在这里凭险战胜对手,最知其厉害。
法拉利逞凶斗狠,丝毫没有慢下车速。
『蠢!』我暗骂一声,加大油门……
一阵尖锐刹车声,法拉利贪快不成,过弯道时瞬间失控,在强大的离心力下疯狂打转,眼看要撞断护拦,翻入河谷!
我猛拨方向盘,交替松踩油门,车子沿着悬崖护拦「砰」一声贴上法拉利右车门,擦出一串眩目火花……
车速过快,来势汹汹,两部车顿时如麻花般拧在一起,似陀螺急旋。整个车身剧震,烟雾弥漫,看不清方位。
我凭感觉牢牢把住方向盘,一圈圈顺势消去惯性,慢慢将车推离悬崖,缓缓停在岭边空地……
真他奶奶的爽,好久没这么刺激了!
我下车,稳稳掏出一支烟点上。
别的赛车一一自身边呼啸而过,转瞬即逝。
「老子的车!」
撕心裂肺声传来,法拉利车主从被挤扁的车门中奋力爬出,脱下头盔,对着爱车一阵鬼哭狼嚎。
「你该庆幸自己捡回一条小命。」我冷冷道。
「你这鸟人是谁?」他朝我怒目而视。经历死生边缘,还能汪汪吠叫,不知足初生牛犊不畏虎,还是神经太粗。
越展鹏,我记得这小子名字。
越氏家族唯一独苗,溺爱异常。
年仅十七,唇红齿白、剑眉挺鼻、青春无敌。
右耳戴着闪闪银环,一头精心打理的棕发下,是俊美傲慢的脸庞。若在「沉没森林」,绝对是极受欢迎的绝世小0。只是此刻吓得脸颊煞白,居然还有吠叫的力气,算他有种。
「注意你的用词,更注意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我皱眉。
出身世家、养尊处优,难怪这般两眼朝天、鼻孔看人,倨傲气焰甚是嚣张。这种被宠坏的纨绔子弟,绝对是我一眼生厌的物种,若非辜健华,平时早就避而远之。
「什么救命恩人,你还敢对老子大言不惭?」越展鹏气得鼻歪眼斜,一指点向我。成语用得挺溜,看来越氏也不算教子无方。
「要不是你死命咬住老子不放,老子会拼命踩油门,会在这个转弯失控?你明明是始作俑者,居然还敢说是老子的救命恩人,FUCK YOU!」
居然还朝我竖起中指,奶奶的我最恨别人冲我竖中指。
很好,这小子踩到我死|穴了!
「看来你更喜欢在河里游一遭。」
我一把握住他手腕,他挣扎欲甩,我又怎容他逃脱。只稍用一成力,便令他脸色铁青,缓缓垂下。
「嘴巴太臭,得好好洗洗。」我朝他缓缓吐出一口烟。我讨厌小孩,更讨厌满口脏话的小孩。
「……」他面红耳赤,瞪我半晌。
正当我以为他有悔悟之际,他一张嘴,污言秽语如黄河滚滚而来又似长江滔滔不绝,「我操你妈&*※◎#@&*……居然敢来管教老子你他妈知道老子是谁吗惹上老子算你倒楣倒霉老子告诉你……」
十分钟后,黄水倒尽,偃旗息鼓。
我凝视他,足足一分钟。
「干什么,怕了?」他缩缩脖子,又挺起胸。
「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一字一字道。
「老子倒大霉碰上你这鸟人搅局,要不然今天晚上冠军肯定是老子。」死到临头,他犹不自知。
「所以,我给你一次机会。」
「什么机会?」
「好好向我道歉、并道谢,再不说脏话,也再下满口老子老子,我或许还能原谅你。」
他瞪我半晌,见我不像开玩笑,忍不住哈哈大笑,「原谅?还要你原谅老子?你没发神经吧,你这脑子是正常的吗?如果不正常老子送你去精神病院反正老子有的是钱……喂喂,干什么?啊……痛痛痛……你到底想对老子做什么……」
我将他扔进法拉利后座,一手把他翻过,头朝下放在自己膝盖,一手将他牢牢制住……
「好痛……放开老子……」他在我膝上挣扎。
「你再说一句老子试试看?」我冷冷道。
嘴上无毛,还未成年,满口老子FUCK,成何体统?
「老子偏要说,难道老子还怕你不成,识趣的赶快跪下来向老子磕头说不定老子还能原谅你。」
我闭上嘴,一把扯下他裤子……
他尖叫,高八度的声音差点震破我耳膜,同时像在热水中的青蛙一样拼命挣扎,「干什么?变态!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