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王之啪啪啪-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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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推了他一下,虚飘飘地说:“快一点,展现同事爱的时候到了……”
伏见一脸吞了苍蝇的表情去赶猫,却不知道在他转身时,身后的女人突然握住了刚才推他的那只手、把手套拉开了一些,露出手腕上闪烁着异样光芒、越发狰狞的紫色脉络。
只看了一眼而已,速水紫央就把手套迅速拉了回去,脸颊滑下一滴因痛楚而渗出的冷汗。
……
为了不让淡岛世理看出破绽,她紧赶慢赶在大部队回到本部前先一步到了屯所。刚一进自己的房间她就站不住了,架着墙从抽屉里翻出止疼药片干吞进嘴,直接对着水喉灌了一肚子凉水,接下来的事就再也记不清了。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凌晨,发现自己正蜷缩在冰凉的浴室地板上,骨头都快被硌散了。拉开衣袖一看,那些紫色的脉络已经蔓延到上臂,就像妖娆的图腾。回想起伊维斯的叮嘱,她艰难地摸出终端拨下他的号码。
接电话的是地下隔离室的工作人员。
“速水博士的情况恶化了,”对方并不避讳,“仅靠户籍课的医疗设备已经无法维持现状,所以室长回来以后就为他转院了。”
按下通话结束键后,她烦躁地把终端扔到了地板上。
……明天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
觉得自己的性格是怎样的?
S:平易近人又温和。 M:怕麻烦。
对方的性格呢?
S:暴躁。 M:易怒。
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S:耐操。 M:人。
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S:耐力。 M:柔韧度。
讨厌对方哪一点?
S:懒。 M:倔。
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S:树懒? M:狂犬。
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S:我。 M:我。
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S:“软一点。” M:“弄疼我。”
曾经吵架么?都是些什么吵架呢?
S:一言不合就开打了。 M:没有。
之后如何和好?
S:床上。 M:床上。
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S:床上。 M:?
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S(耸肩):只要问了我都会说。
M:……没有。
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S:耳朵~
M:尾椎。
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S:随心所欲的渣男。
M:唯一会顺从的场合。
H时有什么约定么?
S:哈?
M:“弄疼我。”
对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S:不能更同意!
M:嗯。
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S:是她的话说不定味道不错……
M:是谎言。(←似乎没有女性朋友)
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S(得意地):本职工作之一。
M:唔……
那么对方擅长吗?
S:唔……
M:本职工作之一?
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S:想听呻♂吟♂
M:已经听到过了。
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S:皱眉时的喘息……
M:挑衅的。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S:主动索求他的(心)。
M:没有这种可能。
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S:他的体温太高了,很热。
M:没有。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S:电梯。
M:厨房。(看到这里准备去翻前文查漏补缺的宝贝儿请清醒一点。)
最理想的H对象是什么样的?
S:肌肉匀称,耐力十足,野性,俊俏,红……不,不要红发——最好是烟友……
M(微微勾起唇角):没想过。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S:肉体水准以上♂
M:嗯。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S:有。
M:钥匙。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S:让他在上?
M:让她在上。
☆、81红莲
翌日。
体育馆的搜捕行动以失败告终;S4只得在辖区布下重重警戒,以原始的方法捞人。上午速水紫央轮休,并不知道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等她下午回到办公室时,宗像已经宣布了一条引起轩然大波的命令。
——逮捕第一王权者,白银之王威斯曼。
S4忙成一片,她也没法抓人给她科普前因;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速水利索地按下了肚子里的问号,等S4专用车停在停机坪的时候;她已经清点完重武器准备轰飞艇了。
半小时后十数架S4的直升机蜂拥起飞,在夜色下包围了Himmelreich号。
女人全神贯注地托举起手中的炮管瞄准空中飞翔的庞然鲲鹏时;脑中倏尔被微妙的荒谬感所填满。
这架飞艇搭载着的“王”,某种意义上来说跟她同源而生、能力无限相近,亦是她所面临的那些悲剧的起源。
阿道夫?K?威斯曼;正是那个将神谴带临人间的男人;如果说吃下知善恶树果实是人类的原罪,那么这个男人就必定是诱惑亚当的蛇,实在难辞其咎。
久远的记忆不曾因岁月而褪色,她仍然记得在德累斯顿研究所里,这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是如何用最诚挚的表情告诉他们:“石板会为人们带来幸福。”
她拉下目镜,最后调整了一次角度,喃喃地感叹。
“真是……美丽的谎言啊。”
……
坐在车舱内的青之王,鼻梁上的镜片映出夜空中爆炸的飞艇灿烂的火光。
意识到白银之王操纵飞艇自爆后,所有S4剑士都愣在了原地。
这一晚,东京的夜幕多出一颗闪亮的新星;然而也只是明亮了一瞬,随即光芒便缓缓黯淡下去。
宗像站起身,沉着地对淡岛说道:“准备搜索尸体,接下来由你全权负责。”
一旁的淡岛愣怔一下:“室长,你是要……”
“有些事要办。”宗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夜晚交通良好,没有花去多少时间宗像就到达了速水雅之所在的医院。
他步入重症监护室时,发现对方并没有睡着。
躺在病床上被仪器包围、在呼吸机的作用下苟延残喘的那个男人,病情连番恶化、数不清是第几次被强硬地从死神的镰刀下夺回命来。现在回想起来,说不定当初变相的自首也只不过是因为发现了自己的绝症、死前反而顿悟了的缘故。
宗像和这位科学家的交集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因工作的缘故常常打照面,关系却完全谈不上好。眼看对方走上末路时,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始终和这个男人谈不来了——只是因为太过理解对方的想法而感到厌恶罢了。
他坐在病床前打开全息投影。
“十束事件发生时天国号飞艇刚好经过比良阪大厦上空;同样的,鹿岛治也被袭击时飞艇也刚好经过七釜户医院。在这之后,飞艇的航线立刻发生改变,变得无规律起来。这未免太过巧合了,尤其是在我们大致推测出无色目的的情况下。”宗像的手指从地图上的东京电波塔滑到了苇中学园岛,“……据我所知,白银之王也是一名‘永生者’。”
伊维斯手指动了动,床头的仪器屏幕上显示出一行小字。
【你想知道什么?】
“永恒,”宗像轻轻吐出这个词语,“银王跟速水是相同的存在么?”
伊维斯缓慢地眨了一下眼,氧气罩被蒙上一层白雾。
【不。
比起那位大人,紫央是个……残次品。】
【当年得到了“不变”能力的人,除了那位大人之外,就只有她一个了。
如果说“王”的能力是完美的,那么没能成为“王”的能力者便可以被看作是争夺王位失败的残次品。之所以没能被选中,也许是因为他们的能力大多有着缺陷,比方说……】
【那位大人的“永恒”,代表着永不能被毁灭的灵魂。
就算身体毁去也是一样,他是不会“消亡”的。
而她的“永恒”,只是一具永远不会腐败的身体而已。】
“哦……”宗像沉下眸光,觉得有什么东西隐隐地就要被串联起来,但却只差一步。“这么说来……怪不得那位酷爱玩换身游戏的小丑王会这么兴奋地对速水君叫嚷着“容器”了……”
似乎是被青王不饶人的措辞给逗笑了——尽管伊维斯连笑出来的能力都欠奉、只是胸口起伏的幅度稍稍加大了一些而已;宗像沉吟了一小会儿,突然像想起什么来似的,说道:“不对……你认为关于银王的能力原理这件事,无色会知道么?”
屏幕上跳动出另一行小字。
【就算是那位假冒的“明日香”也是无法接触到这种机密档案的,放心吧。】
“真有自信啊,大科学家。”
【因为放置档案的地方是这里啊。】
宗像愣了愣。
屏幕闪烁了一下,随即出现一个造型有些顽皮的箭头,刚好指向躺在病床上的、伊维斯的头部。
……
晨光熹微时,S4已经在飞艇坠落的残骸外围拉起警戒线;直至宗像乘坐的车子返回时,迎接他的是副长忿忿的脸:“白银之王的尸体被黄金之王派来的人强制回收了。”
宗像绷着脸呼出一口气,“我明白了,我会去交涉。”转头看后头的伏见和速水一眼,“伏见留在这里善后,速水先回本部,淡岛跟我来。”
被点到名的三人同时来了个姿势标准的立正:“是。”
“是”完了之后,速水紫央觉得哪里不对:“老板……我不想回去坐办公室。”
“本部不能不留人。”宗像推了一下眼镜,“尤其是在地下还关押着危险人物的情况下。”
……
虽然嘴里说着“被赶回去坐办公室”,但实际上根本没来得及完成“坐”这个动作。
速水紫央回到本部后先是只身回到宿舍,翻箱倒柜地找出以前没用完的旧绷带。短短一晚上而已,跟爬生藤蔓一样的紫色脉络已经开始往左胸延伸了。她咬了咬牙,开始仔仔细细地用绷带包裹手臂、然后换上一副长款手套。恰在此时,终端响起了简讯进入的声音。她打开收件箱,发现是陌生的号码,但简讯的内容一望即知是谁写的——
*抱歉,我现在无法和你通话,只能用文字方式沟通。异化程度如何?*
她立刻放下穿了一半的制服外套,迅速地打出回信。
*刚刚发现已经快到心脏位置了。你的病情怎么会突然恶化?*
回信很快到达,却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血检的结果我也看过了,很顺利。*
她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很久,觉得双腿一点点被抽空了力气,最后瘫坐在床上。
等待判决这么久,如今得到肯定的答复、得知愿望终于能够实现,倒像是哪里空了一块。
回过神来时,发现嘴角正不受控制地上扬。
*辛苦你了,在那之前就再坚持一下吧。*
她缓缓地发出最后一条简讯。
*好。*
她把终端揣回身上、拉下制服袖管,站起身离开房间。
刚刚步出屯所正门,就听见刺耳的警报声正回荡在S4主建筑前宽阔的广场上。
……
独自走着自己的路的两人,恰如本该平行的直线,偏偏在一个充满偶然性的点上短暂地交汇了。在这之后,不论两条直线如何拼命屈就弯折、以缩小彼此之间的角度、延长交汇的时间,终究不能完全重合;一旦越过相交的点,便从相向而行变成了背向而驰,向着截然不同的方向延展而去。
如果从一开始就没有相遇的话就好了。
速水紫央踩着扑面的灼热气浪来到地下、看到走廊尽头缓缓行来的男人时,蓦地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重重隔断被沸腾的红炎轻易地爆破、毁灭,整个牢室的景色被高温扭曲。喷溅的火星在脚下绽放,王权者就像在火的土壤中滋生出的红莲,跋扈、桀骜,却也孤独。
自从上一次不愉快的告别之后,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再会,只不过这一次的情况似乎比上次还糟糕许多。
横在她面前的长剑被火光映得通红,恰到好处地挡住了王权者的去路。
“周防……”
剑尖一颤、往前递了半寸。
“就呆在那里不好吗?”
周防以一种容让的姿态在剑锋前停驻了脚步。她再次轻易地被他的沉默扰乱,直到他伸手抚上她的后脑,她藉由男人手掌不易察觉的轻颤,发现他也正在被她扰乱着。
比起能够在外自由活动、拼命分散注意力的女人,周防的伤口愈合速度要慢上许多;困在牢笼中的狂兽只能在沉默中看着伤口恶化、加深,被自咎鞭笞心灵。
周防设想过自己如果就这么走过去、对她说些什么的情景;可是当他想要开口时,才发现声带似乎麻痹了,那些之前被他强自压抑住的隐痛又浮出水面开始折磨着他。
该怎么做,又能够做到什么?
什么都做不到。
什么都抓不住。
这种没有选择、只能开口告别的场面让他生出强烈的挫败感。
“回去吧。”他低声说着,他的手指由上自下、缓缓拂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