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又一年职业妇女们的爱和欲 作者:京城笑笑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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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芳慌了。
“我不行了!”
吴彬哭起来:“我又想到了那天晚上!就在这张床上!”
最终,吴彬和袁芳离婚了。他们推让着,谁也不愿意要那套浸满辛酸的新房。
好在北京房市一直看涨,他们卖了房,并没有亏。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吴彬回到学校宿舍,袁芳住到徐倩家。生活就这样画了一个圈。袁芳是被徐倩硬拉着去的。北京女孩儿就是这个样子,善良而又自负。徐倩自以为很西化,其实和胡同妞儿没什么两样:别人好,她嫉妒;别人倒霉,她特同情,恨不能把心都掏给你。不过,袁芳只住了两个礼拜,她嫌徐倩那儿太吵,派对不断,自己出去租了房,就在东面管庄那儿。
这一年真是流年不利。好不容易送走了寒冬,非典又来了。整个二季度,什么也干不成,哪儿也去不了。北京人终于也尝到了被人看作臭狗屎的滋味。春瘟过去以后,大家都憋坏了。雅琴准备领着袁芳去南方,说是走访客户,其实也是散散心。
办公楼过道里,徐倩衣衫不整,还打着哈欠,正撞上雅琴。
“小倩,你的衣服怎么这么皱?好像和昨天穿的一模一样?”
“昨天晚上没回家了,玩儿杀人来着。”
“杀人?”
“别紧张,一种游戏,很酷的。琴姐,要不,回头我带您也去玩儿一把?”
“少跟我贫!我不在家,你老实点儿,别惹事!”
雅琴她们前脚刚走,徐倩真的惹出了大祸。她玩得太疯了,于是就疯出了差错,把两个老客户的报价单装错了信封,寄反了。偏偏这两个报价不一样,还差了很多。那两个客户都很大,在华中地区。他们本来互不通气,这下好,一个觉得亏了,一个觉得还能往下压价,联手闹将起来。整个公司都翻了天,甚至惊动了总部。徐倩真的害怕了,急得发了烧,躲在家里听天由命,不敢去上班。
躲是躲不开的。这天傍晚,天气异常闷热,隐隐的雷鸣,从远处滚来。后来,狂风大作,雷电交加,倾盆大雨便倒了下来。徐倩躲在床上正捂着耳朵,突然,门被拍得山响,是王彼得王海龟。恶鬼还是找上门来了!徐倩赶紧穿好衣服打开门。王彼得满嘴酒气,骂骂咧咧:“臭婊子,你躲在这儿清闲,老子天天替你挨骂!”
“不是啊,我不是故意的!”
徐倩吓得发抖,连连后退:“您先饶了我吧,等雅琴回来再一齐收拾我,好不好?”
“呸!别拿那老娘们对付我!”
王彼得红着眼,一步一步把徐倩逼进了睡房:“臭婊子!听说你整天盼着外嫁是不是?不要脸!卖国贼!国产鸡巴有什么不好?嗯?骚货!老子今天就治你这毛病!让你也尝尝国货!”
王彼得恶狼一般扑了上去。
“饶了我吧!不要啊!”
夜深了。小区里,家家户户,窗户都黑了下来。只有徐倩的睡房里,灯火通明。地上,乱扔着男人和女人的衣裳;床上,一片狼藉不堪。徐倩头发凌乱,赤身裸体地跪伏着,傲人的乳房垂在胸前,被一只肮脏的大手揉捏。她的一只胳膊被反剪在身后,脸紧紧地贴住床单。王彼得光着肥胖的身子,跪骑在姑娘雪白的屁股上,嘿休嘿休地干得正欢!肉体激烈地碰撞,不断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畜生!流氓!呜!呜呜!”
徐倩痛苦地扭着身子,边挣扎边哭叫。“啪!啪!”
王彼得腾出一只手,狠抽徐倩的屁股。“啊!呜!”
白嫩的屁股又红又肿,徐倩痛得叫了起来。女人的叫声,像一剂春药,王彼得更加兴奋。“啪!啪!啪!啪!”,他愈发用力地抽打起来。
一道闪电!
一个惊雷!
(王彼得光着肥胖的身子,跪骑在姑娘雪白的屁股上,嘿休嘿休地干得正欢!)这一夜,徐倩是在地狱中度过的。王彼得象发了情的种猪,不停地抽打,不断地狠干。洁白的床单上,血迹斑斑。姑娘的身体,青一块紫一块。按照徐倩的性格,她不应该吃这么大的亏,但是她工作失误在先,自觉理亏,反抗的意志就不够坚强,意志不够坚强,身体就软弱下来,坏人便乘机得了手。
一夜暴风骤雨,花落知多少。
天亮了。一缕阳光,透过窗纱,照着闺房,也照着小床。迷迷糊糊间,徐倩弄不清自己是睡是醒。昏昏沉沉地,她胸口憋闷,无法喘气,像被一座大山压着。
徐倩努力地睁开眼睛,迎面而来,是一张丑陋肥胖的大脸!“呼噜!呼噜!”
王彼得光着臃肿的身体,正压在徐倩的身上。肮脏的口水,顺着半张的嘴巴,淌到姑娘的胸脯上,粘渍渍地令人恶心。徐倩用力掀开王彼得。“啊!”
下体一阵疼痛。徐倩低头看去,红肿的阴部,满是污秽的粘液。她一阵反胃,差点呕吐出来。
王彼得惊醒过来,见徐倩坐起来了,又把猪头拱到白嫩的乳房上。“啪!”
徐倩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畜生!你这畜生!”
徐倩声嘶力竭地叫起来。王彼得火冒三丈:“婊子,又欠揍了!”
他揪住徐倩的头发,“噼噼啪啪”一顿嘴巴。
徐倩满脸是血,倒在床上:“王彼得,你这个畜生!我要告你!告你强奸!”
“告吧!你去告啊!现在就去!”
王彼得狞笑着跳下床,抓起赤裸的徐倩,拽到地上就往外拖:“走,走啊!你这个贱货,去告啊!”
“放开!放开我!”
徐倩赤着脚,不住地挣扎。“臭婊子,我让你告,我让你光着屁股到大街上告!”
王彼得把徐倩拖到门边:“臭婊子!我现在就把你踢出去!让你告!”
“不!求你不要啊!”
徐倩哭叫着哀求。“臭婊子!不给你点厉害就不老实!给我跪下!”
王彼得一巴掌把徐倩打得跪了下来。“呜!呜!不要!饶了我吧!”
徐倩双膝跪地,屈辱地抽泣起来。王彼得看着伏在脚下的女人,得意极了。征服的快感,难以形容。他按倒徐倩,狞笑着又大干了起来。“呜!呜!”
除了哭泣,徐倩别无选择。
“啊!不要打了!饶了我吧!”
徐倩哭叫着,哀求着。“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来!给老子舔!舔舒服就饶了你!”
王彼得直起腰,叉开腿,扳住徐倩的脸,逼着她跪好。一根粗大肥硕的阴茎,顺势强塞进了姑娘的嘴里。“呜!不!我不想啊!”
徐倩含糊不清地叫着,挣扎着往外吐。王彼得揪住徐倩的头发,“噼噼啪啪!”
又是一顿嘴巴:“臭婊子,老实点!好好侍侯!”
徐倩屈辱地闭上眼睛,埋着头,卖力地动作起来。“哦!好舒服!臭婊子!说,你给多少洋人干过?这么熟练!”
王彼得一面骂着,一面胡言乱语地评判着:“臭婊子,不错啊!做得到位!做得舒服!”
男人在不住地陶醉!女人在麻木地吸吮!
徐倩不得不暂时屈服了。
太阳已经高高地升起来了。经过一夜的风雨,天显得格外的蓝。可是,在这丑恶的世界里,又有几个人,是真正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之下?在人类之中,总有那么一小撮人,以别人的痛苦为自己的快乐。没有一个男人,是自己从石头里跳出来的。女人们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经过多少痛苦,把他们生下,又用自己甘甜的乳汁,把他们喂养成人。而许多男人,当他们长大强壮之后,所做的却不是报恩,而是玷污那赋予他们生命的乳房和产道。
徐倩光着身子趴在床上,屈辱地高撅着雪白的屁股。王彼得也光着身子,手持一只不知从哪儿找来的蜡烛。蜡烛被点燃了,他竟然无耻地往女人的后背滴着蜡油。红色的蜡油,斑斑点点,凝结在白皙的肌肤上。一滴滴滚烫的熔液,一声声悲苦的呻吟。王彼得一面欣赏着自己的行为艺术,一面比较着曾经经历过的三个女人。乡下老婆身体壮实,丰臀肥乳,怎么就生不出娃?也许自己确实打得太重,她最后竟然跟中餐馆大厨跑了。上海小姐乳房不大,但圆润坚挺,那小蛮腰,加上一口吴侬软语,嗲得发骚!可惜还没搞几次,又他妈的跑了,真晦气!徐倩又骚又媚,还有股子野味儿,堪称极品!海归这条路看样子是走对了!创造良好环境,吸引海外人才!国家的政策好啊!想到这里,王彼得踌躇满志。他丢了蜡烛,一手抓住满是蜡油的屁股,顶将进去,另一手也没闲着,“噼噼啪啪”地抽打起来。徐倩尖叫着,呻吟着。王彼得愈加兴奋,青筋暴起,下体膨胀,浑身燥热!他越打越重。徐倩开始哭泣了,美丽的脸颊上,泪水涟涟。最后,王彼得大叫一声,趴在徐倩身上,死蛇般瘫软下来。
就这样,一朵美丽的鲜花惨遭摧残。
雅琴回来后,非常生气。她直接去见过总经理,然后,召集大家开会,也请了王海龟。会上雅琴和王海龟很不愉快。王海龟大发雷霆,指责张三,抱怨李四。
他确实带来了美国企业文化的精髓。雅琴也不客气:“出了事情,没什么,想办法就是了。都是老客户,无非给他们底价。光抱怨有什么用?徐倩,你去查清楚,两家企业的一二把手都是谁?各自的夫人又是谁?有什么爱好?袁芳,你去订两张去武汉的机票,再跟我走一趟。”
最后,雅琴又加了一句:“徐倩的奖金全部扣除,工资降一级。不许辞职逃跑,将功补过!”
就这样,雅琴把事情摆平了,也最大限度地保护了徐倩。
这事过去后,徐倩变了许多,变得小心翼翼,人也没什么精神。
至少表面上,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一年又一年…职业妇女们的爱和欲 第八章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着。
终于又捱到了周五,下班时间到了。袁芳一面收拾东西,一面叫住徐倩:“徐倩,到我那儿去玩儿吗?我早晨凉了乌梅汤。”
“不了,谢谢你。”
徐倩低着头走出去:“我爸妈让我回他们那儿吃饭。”
正是盛夏时节,一丝风也没有。袁芳孤零零走在回家的路上。小区里,行人很少。柳树无精打采地垂着头,知了却沙哑着嗓子唱个不停。一不留神,袁芳差点撞在别人身上。
“小袁老师!”
“程老师!”
原来是当初小学里的同事,两人都吃了一惊。
“小袁老师,你住这儿?”
“是呀,就前面,三号楼,一单元九号,我搬来好几个月了。程老师你呢?这位是?”
袁芳注意到,程老师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姑娘。她一身白色的迷你裙,刚刚二十的样子,身材娇小,青春活泼,白皙的皮肤,浅蓝色的眼睛。金黄色的辫子,垂在胸前。
“我在这儿买了房。学校合并了,生源少,都独生子女了。新学校是重点,只抓升学率,不管体育,我觉得没意思,辞职开了家健身馆,就在前面八里桥,回头我带你去玩儿。噢,这是安娜,天天到我那儿健身,她爸是旅游学院的外教。安娜和你一样,师范,在美国没找到工作,这不,来给她爸帮忙,也是北漂。”
程老师犹豫了一下,问:“小袁老师,你不是结了婚住在复兴门吗?”
“我离了。”
袁芳低下头:“忙你的去吧,别让人等。咱们回头再聊。”
袁芳和姑娘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程老师还想说什么,袁芳已经走开了。
回到家里,袁芳一头倒在床上,她什么也不想吃,什么也不想做。
苦恼中的,不仅仅是袁芳。程老师,不,程教练,呆坐在床边,也是什么也不想吃,什么也不想做。曾经的一幕幕,又涌入在他的脑海里:美丽娇小的小袁老师正在上课,高大健壮的程老师站在过道里,弯着腰扒着窗户望里看,几个老师恰好走过来,程老师来不及躲避,只好干笑着挠头。
安娜是个美丽动人的女孩儿,她的父亲是德裔,而她的母亲则来自波兰。她的身上,混合了两个民族的优点:淡金黄色的长发衬托着雪白的皮肤,娇小的身材和硕大的乳房相映成趣,而纤细的腰肢下,那饱满高翘的臀部更令人叹为观止。
现在,她乖巧地陪程教练坐着,小心地问到:“程,那个女孩儿,是你过去的情人?”
程教练点点头。“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想也没用。我原来有多少男朋友,我自己都记不清了。远水不解近渴,咱们现在来快乐吧!”
美国女孩儿到底是头脑简单,及时行乐。安娜一面开导着,一面蹲下身子,解开情人的裤带,一把拉下裤头。“别!今天别这样!”
程教练拉着安娜想让她停住。哪里还管用呦!美国女孩儿解开发辨,甩在一边,含住软塌塌的阳具,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