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要太嚣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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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皇甫倾城低声说,路遥哪里肯听,继续奋力挣扎。
“叫你别动……”皇甫倾城深吸了一口气,路遥忽然觉得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发生变化……顶住了他……
卧槽啊,居然这时候起反应?你一定是故意的吧!当真比牲口还牲口!
路遥差点吓尿,立马乖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敢再动。只觉身在皇甫倾城怀里,鼻中都是他的气息——淡淡的蓝竹芳香。
皇甫倾城抱着他,感受着路遥在怀里的轻颤,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这感觉真好,好想就此不想放手……
俩人僵持着,就这样在车水马龙的闹市区搂在一块,经过了无数路人,都对他们投来惊讶的目光,好一个英俊如厮的翩翩公子,怀里为什么却抱着一个男人?这尼玛不科学!毕竟南秦风气虽然相对开放,但在街上搂搂抱抱,公然宣布自己的龙阳之癖,这还是不为大众所接受的。
皇甫倾城极力压制着内心的躁动,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迟早有人认出他这个大名鼎鼎的北瀞王爷……又是在天子脚下,这事万一传到太后的耳朵里……再说了……吓坏街上那些祖国的花朵也不好啊。
“你……是否不挣扎也不喊了?”皇甫倾城低声问。
路遥说不出话来,连连点头。
“不逃跑?”
路遥点头如捣蒜。
皇甫倾城的怒气消了一些,他放开路遥的手,路遥退到一边,整只手腕都又红又肿,他含着泪愤然看着皇甫倾城,像一只挨打的小兽。(小受?)
看到路遥的手腕,皇甫倾城心下徒生歉意,他情急之下使的力道大了点,但真不是故意要伤害他的。
“你的手……我看看。”
“不要!”某人开始闹别扭。
皇甫倾城脸一沉,“伸出来!”
“不要!”
“你敢!”
“不要!老子横竖就这样,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我不会回王府的!有本事你就打晕我拖回去!但只要有一口气在,生命不息,越狱不止!”路遥也生气了。
皇甫倾城注视着他,“打晕你,不是没想过……”终究舍不得下那毒手。他叹了口气,“你说,我到底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听到这句话,路遥一肚子的坏水又开始冒泡了,天赐良机啊这是。
“王爷,这样吧,你帮我一个小忙,我就不生气了,不仅不生气,还会回答你一开始的那个问题,咱俩都这么熟了,就当友情附赠,怎样?”最后带着一个无限勾人荡漾的尾音。
“哪个问题?”他一愣,已经气得忘光了。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呀,王爷难道不想知道吗?”路遥一脸坏笑。
皇甫倾城沉吟了一会,他的确……很想知道,路遥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充满着未知,何况他也有着绝对的自信,量‘她’在他面前也整不出什么动静来。
“……好,就先依你。”
boss被成功顺毛,协议达成,路遥也长出了一口大气,卧槽,快吓死爹了。
“王爷跟我来。”
路遥拉起皇甫倾城的袖子,正要走,不料皇甫倾城手腕一翻,反握住了他。手上的伤处被碰到,路遥嘶地抽了一口气。
“……急什么。”皇甫倾城把路遥的手腕托起来看了看,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拔开塞子,伸出手指挑了一些药膏,细细的抹在他红肿的臂腕上。
路遥脸红了,他轻轻缩了缩手。
“怎么?疼吗?”
“没,我……第一次被人抓着抹药。”
皇甫倾城叹了口气,“你以为本王经常给人干这事吗?”
路遥支吾着,脑海中忽然闪现出松墨斋那晚,他和洛凡……唉,谁知道你是不是经常给别人菊花抹药,或是给自己菊花抹药呢。
上完药,皇甫倾城收起瓶子看着他,“怎么?不是要本王帮忙吗?”
对哦,还有楚云生的事情。
“快,走走走。”路遥一下跳起来,扯着皇甫倾城第三次回到了买票小窗。
“大爷,你看清楚,这个人肯定符合你的要求!”
丫的居然说老子不帅,明显错的不是老子的脸而是这个世界,还有大爷你那停留在上个世纪的审美!
可惜不论按哪个世纪的审美观来看,皇甫倾城都是一等一的美男。
大爷一抬眼,看到皇甫倾城,整张脸立即笑得老树开花,“我道是谁,原来是白公子,这是有一段日子没来了呀。请进请进。”说着拿起身后挂的一个牌子,“楚少爷一定也想见您。”
路遥郁闷了,这都什么世道!脸皮比银子还好用。
☆、第二十回 爷给小的顺顺毛
路遥手疾眼快的接过牌子,看了一眼,上面写着楚云生三个字,还是端正的楷书,这下十有*便是那个小子了,想到一会就能见到楚云生,他的心不由紧张得突突跳了起来。
皇甫倾城看他捏着那个牌子,眉毛跳了一下。
他沉默地拉着路遥,绕到后院,推开一扇不起眼的破旧小门走了进去。
进去是一条灯烛黑暗的长长走道,隐约飘来丝竹管弦之声。走道的尽头站着俩护院,他们一见到皇甫倾城,都毕恭毕敬的行礼,道“白公子好。”
如此驾轻就熟,地图全开!没想到,这厮居然还是菊花台的常客!路遥向身边的人深深的投去一道鄙视的目光。
接收到路遥的鄙视电波能量,皇甫倾城瞟了他一眼道,“别瞎想,我之前经常来这里,只是来看千系跳的《子衿》。”
子衿?是什么玩意?你确定你不是念反了?
不过皇甫倾城这句话听起来就好像在说,别瞎想,我看岛国动作片只是为了严谨的人类繁衍学术研究,路遥从鼻孔里哼哼了两声,不置可否。
跟着皇甫倾城拐了个弯,一扇大院落出现在眼前。
真是万万没想到!这柳暗花明又一村,外表显得毫不起眼的院落,里边居然还有如此金碧辉煌的内在。
院内草木葱葱,山石水景美不胜收。往前一点,是一栋五层的楼,门前璧色的石阶两边蹲着两只黄铜鎏金的狮子,在灯火的映照下耀眼夺目。两道朱红色的门帷,将内里的浮华喧嚣和院外的闲适宁静巧妙地隔开。
皇甫倾城的脚步在这里停了下来,他转身对路遥说,“一会别叫我王爷,在这里,我的身份是白知秋,珠宝富商。你嘛……”他顿了顿,“反正没有人认识你,你干脆就叫路遥,是我的表弟好了。”见路遥点点头,皇甫倾城便示意路遥跟着他,掀开门帘迈了进去。
一楼的内堂很大,正中搭着一个高台,四根柱子用白玉雕琢得精致,台面铺着光滑的理石,花纹行云流水。台后是丝竹班子,吹奏着靡靡之音。四周设的矮桌和蒲团,客人们席地而坐,时常可见或清秀或妖娆的小倌穿梭期间,人声鼎沸,开着终日不休的宴会。墙上不分昼夜的点着几百支蜡烛,但角落处还是很暗,还能隐约看到重叠蠕动的人影……周围处处挂着淡蓝的轻纱,氤氲着烛光,仿佛在诠释一个美好的梦。
皇甫倾城领着路遥一出现,便有小厮上前行礼,“白公子好。”
“嗯,封娘呢?”
“在楼上安顿客人,马上就下来了,白公子要去往雅座吗?”
“好。”
小厮领着俩人前往二楼,二楼的走道和一楼内堂是相通的,用金丝楠木质地的半围间将四周围起来,中间放着雕花罗汉床和花几,由于二楼有栏杆围着,一楼的客人是看不到上面的,但在雅座里既可以看到台下的表演,又不妨碍办些‘正事’。
路遥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跟皇甫倾城来这种地方……雅座内双人共处……真的大丈夫?
皇甫倾城在罗汉床上坐下,雅座很小,只有一张床……难道要坐茶几上?路遥在一边尴尬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尽量跟皇甫倾城保持距离,但这距离怎么保持也特么的不超过2米。
看见路遥缩手缩脚的样子,皇甫倾城只觉又好气又好笑。
“白公子要喝点什么?”小厮问。
“一壶酒,一壶茶。”皇甫倾城答,他看了一眼路遥,“有什么好吃的甜食点心,再上几样。”
“好嘞!”小厮走了。
路遥对着小厮的背影在心中呐喊,别走啊……紫薇(尔康手),我一人承受不来……
“坐。”依旧是淡淡的语气。
路遥不敢违抗,挨着床边坐下。
“你为什么总躲着我?可是怕我?”皇甫倾城看着他。
路遥心想,这还要问吗?每次接近你都不自觉菊花一紧……再说,你那boss级的战力是闹那样,我怕你有天没收住力不小心把我给戳死了……
见路遥支吾着不说话,皇甫倾城又叹了口气,“你是不是怕我对你用粗?怕我对你……”
路遥不自觉地点点头,又缩了缩身子,那样子像极了蜷在笼子一角呜呜叫的小兽。
皇甫倾城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看着他一身男儿打扮,锦袍玉带,还拿把扇子,虽然显得很逗逼,但倒真有那么几分模样,连自称都改了,张口就是‘老子’……只是那抹狡黠和天真的气质,依旧不变。
他柔声说,“放心,不会的,我从来不勉强别人。”
路遥的脸刷地红了,为毛有种菊花被人惦记的纠结感。再说,你可是有前科的人,大婚那晚的事你以为我老年痴呆忘了?要不是爷脑子转的快,节操早没了。可见男人精虫一上脑,禽、兽都要绕道走啊!
门口传来一声娇啼。
“哟,我这是不是打扰了白公子的兴致呀。”
路遥和皇甫倾城回头,见一袭柳腰纤纤,一名女子双手托着个木盘,盘上放着酒壶和茶壶,巧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无妨,封娘,好久不见。”皇甫倾城道。
封娘将酒壶和茶壶放下,又在杯中盛了酒,将从小厮手中接过的几样点心也放下。路遥在旁边看着,封娘约莫三十来岁,脸上虽然画着浓妆,仍然掩不住岁月的痕迹,身上流露出一股不让须眉之气,这是他在菊花台见到的唯一女性。
“白公子许久不来,封娘还以为您忘了我这巴掌地呢。今个得见贵人,封娘高兴,先敬一杯。”说着将手中的酒喝了。
随后她一双丹凤眼在路遥身上转了转,“这位小兄弟可真清秀的很,怎么称呼?”
“我表弟,跟着我出来见见世面,叫路遥。”
封娘看着路遥的眼神带着几分戏谑,她这种惯见风月的人,怎么会看不懂刚进门时那一刹那的柔情?
“哟,路兄弟,若是让后头打扮打扮,也真俊,能把我这边好几个小哥给比下去呢!呵呵呵呵”封娘笑得花枝轻颤,“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管这场子的,叫我封娘。来来来,敬客人一杯。”说着又斟了一杯,一饮而尽。
☆、第二十一回 那个祸害
皇甫倾城道,“封娘,我点了你们这的一个人。”
封娘惊讶道,“白公子点了牌子?这可是头一遭啊。让封娘看看是谁有这等福气来伺候爷。”
“其实,也不是我点的,是他。”皇甫倾城看向路遥,此时他的心境不亚于封娘,很想看看到底是谁,能让南宫路遥整日心心念念。
路遥听闻,便拿出手中的牌子道,“我想见楚云生。”
“原来是楚少爷。”封娘接过牌子苦笑,“难怪连白公子也惦记。”
“他在哪里?”路遥追问。
“稍等一会,封娘上去请他下来。”
皇甫倾城奇道,“怎么?未曾听闻封娘手下还有小哥如此摆谱,要你亲自去请。”
封娘一提起这茬就长吁短叹,眉毛打结,“唉,你不知道,这楚云生也就月前来的,当时我看门口晕了个人,便好心让护院抬了进来……”
路遥心想,好心……你绝逼这是不安好心啊。
“刚来的时候,倒是老实,皮相也好,本想着调、教调、教兴许是个乖孩子,没料到……”封娘突然目眦欲裂,一口干了一杯酒,看得路遥虎躯一震,“他就是扮猪吃虎,日日偷吃厨房的东西就算了,没两天就把所有的护院都给打了,打就算了,还叫手疼!讹了老娘银子给他看大夫!看大夫就算了,不知怎么路上勾搭上雪镜先生……”
“雪镜先生?那个南秦四大公子之一的萧红枫?”皇甫倾城脱口而出。“听闻此人性情放荡,不拘小节,但又偏是个文武全才,可惜行踪不定,见过他的倒是没有几人。”
“对啦,就是那个祸害!毛的行踪不定!就随便在路上吃了碗面遇到一次,拐角地摊又遇到一次,大夫那又遇到一次……能求别见吗?而且白公子你确定他文武全才?老娘可是看着他在医馆门口摔了一跤,才进来看伤的,那地平得和搓板一样,都能摔跤,这也是够了!”封娘激动得连干几杯,“雪镜先生和楚云生俩祸害一见如故……不不不,是臭气相投,一开始对我说想出钱给他赎身,老娘心想这下倒好,可送走一尊大佛,算算他一月来吃喝拉撒和砸坏的东西,便开了这个数……”说着伸出左手五指。
“五千两?”皇甫倾城奇道,“他值一个一等小倌的身价么?”
“五十两